1跟秦沐川结婚的第五年,他忽然转了性子。不仅首饰珠宝烛光晚餐样样不落,还与我夜夜缠绵。怀孕之后,更是事无巨细、耐心体贴。孕期七个月,我遭遇车祸,动用所有顶级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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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秦沐川结婚的第五年,他忽然转了性子。
不仅首饰珠宝烛光晚餐样样不落,还与我夜夜缠绵。
怀孕之后,更是事无巨细、耐心体贴。
孕期七个月,我遭遇车祸,动用所有顶级医疗资源都没能保住孩子。
秦沐川抱着我悲恸大哭,发誓此生定将我牢牢护住。
可就在晚上。
我意外听到了他跟管家的交谈。
“少爷,取脐带血明明可以很安全,为什么你要让医生人为手术失误?那毕竟也是你的亲骨肉……”
“只有之之生的孩子,才配入秦家族谱。这个孩子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用脐带血救下秦朗。”
“可是夫人是为了救你才发生车祸的,这样对她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也永远舍不得离开我。作为补偿,我会给她一个想要的家。”
夜风冰凉,我看着男人平静的面容踉跄后退。
原来,那些甜蜜的情话、入髓的缠绵。
不过是他为白月光精心磨砺的利刃。
是夏夜,寒风却是噬骨。
秦沐川摸着婚戒,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报告满意地翻看。
“没想到脐带血这么管用,阿郎的手术很成功。这下之之应该可以放心了。”
管家叹息着提醒:“可是少爷,夫人才是您合法的妻子啊!”
“这么多年,她对您掏心掏肺!要不是您事先安排的司机忽然撞过来,夫人哪至于差不多废了手!”
“只是不能作画而已!这样更好,她不再作画,之之也不会跟她再起冲突,也省得我难做。”
管家急道:“少爷!夫人聪慧,你就不怕她有一天知道真相吗!”
“要是夫人知道你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又让她这辈子都没法作画,那可如何是好!”
“她不会知道。”秦沐川摩挲着手指的婚戒,“她不用生孩子,也不用画画,在少夫人的位置上安安稳稳坐着就好。”
“只要跟之之相安无事,我都会宠着她。”
“她那么爱我,五年前不会离开,五年后更不会。”
“少爷!少夫人是愿意为你豁出命的阮之之上楼,秦沐川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依然忙音,微信所有的信息都没有回应。
秦沐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忽然急切地想要回家。
正起身,落在沙发上的女士手机“咕咚”一声。
字幕亮起:
“阮小姐,人我已经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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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川有片刻的愣神。
保镖是他给阮之之的,孤儿寡母的,安全会有几分保障。
但阮之之那样娇娇柔柔的,全然不像是能给保镖下命令的人。
一只兔子死了,她都能红上半天眼睛。
在阮家,也能被她的妹妹欺负个半死。
回国之后,要不是他的庇护,阮家早就将她嫁给老男人了。
要不是那日他在酒吧里正好遇见,阮之之已经割腕自杀了。
所以,她是要处理谁?
“沐川!”
阮之之从楼上款款走下。
她已经换了一条红色吊带裙,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一双眸子柔得能溢出水来。
阮之之皮肤白皙,配上精致的五官,穿红色极为惊艳。
但秦沐川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陆晚意眉眼弯弯的样子。
她偏好淡色,即便是白色也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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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风情万种。
想起陆晚意在床上被他欺负得眉眼泛红的样子,喉头不由一阵发紧。
“沐川……”
更为刺鼻的香水味逼近,阮之之整个人靠入他怀里的时候。
他恍惚想到了陆晚意更为柔软的身体。
秦沐川退后一步,惊觉不过十多个小时的分开,他竟然想了陆晚意无数次。
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再次袭来。
不是没有过分别,但这次是因为晚意特别不开心吗?
还是因为这一年多来她第一次这样挽留?
甚至有了些歇斯底里?
他不曾想过她的情绪能这样牵扯他的心绪。
那么多年,陆晚意一直都是温婉得体,善解人意的。
即便失去孩子,她在他怀里痛苦流泪,也从未尖锐锋利。
隐隐总是觉得那晚有些什么不同。
却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额角太阳穴突突跳跃,心脏的位置像被什么攥紧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沐川步,接起响了一瞬的手机。
我略微扫了一眼,心头猛然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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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电话跳跃的图片,和秦沐川设置的头像一模一样。
狗尾巴草缠绕的手指。
白皙纤细的女人手指。
我曾问过秦沐川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头像。
他怎么说来着?
“是想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努力赚钱。”
“我的老婆,只配拥有钻石,而不是廉价的狗尾巴草。”
原来不是。
是他跟阮之之年少时朴素纯真的誓言。
是他跟阮之之甜蜜的爱情互动。
是他即便受了背叛,也甘之如饴的贱种跪舔。
秦沐川接电话的声音很轻,眉目是从未见过的柔色。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也能判断他是在耐心诱哄。
待他从阳台走出,眼底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焦急。
“晚意,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
我第一次拦在他身前阻止:
“你说过陪我的。”
秦沐川耐着性子:“晚意,乖。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处理好我就回来,好不好?”
“不好。”
“晚意,你向来懂事。”秦沐川温柔地拂过我脸颊上的发丝,“公司的事情,需要马上处理。”
“你可以找助理。”
“是很重要的事,我必须亲自去。”他在我脸上轻轻一吻,“等老公回来,带你去拍一套新出的珠宝……”
“我不要,我就要你留下陪我。”
“陆晚意!”他恼了,“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都说了是重要的事!”
“你说过,没什么事比我更重要。你还说过,被爱的人永远都有无理取闹的资格。所以秦沐川,我不是你爱的人吗?”
我半分不让,执拗地拉住他的衣袖。
“陆晚意,你简直莫名其妙!放手!”
秦沐川磨尽了所有耐心,大力扯开我的手。
明明我那只手已经废了,他却是没轻没重将我整个人甩开几米,转身急急离开。
“秦沐川!”
我的声音很凄厉,却依然没能止住男人的脚步。
“晚意,等我回来。”
他草草应付,不曾回头。
更不曾意识到那样大力的撞击能让我血崩。
回来吗?
不,我不会再等了。
额头和身下鲜血喷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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