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眼神微眯,带着危险的气息问:“你确定要我给她跳舞?”姜莱和盛景第二次结婚时,盛景跟朋友出去飙车,车辆发生侧翻,当时四下无人。姜莱看到盛景被压在车里,她拼尽力...

姜莱眼神微眯,带着危险的气息问:“你确定要我给她跳舞?”
姜莱和盛景第二次结婚时,盛景跟朋友出去飙车,车辆发生侧翻,当时四下无人。
姜莱看到盛景被压在车里,她拼尽力气救出了盛景,但是她的脚却被车砸了一下。脚踝骨折。
盛景急忙抱起她送到医院,但是她却再也不能跳舞了,为此盛景还惋惜了好久。
可现在的他,双手插进西装口袋,面带挑衅和玩味,他笃定的说:“确定,你别想着跟我闹,后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不去,你可离不了。”
姜莱抬眼看着他这个无赖的样子,懒得争辩什么,她面无表情的说:“行,我去准备一下。”
不过时,姜莱换了身淡黄色长裙,将及腰长发散落下来,走到了舞台中央,这样的姜莱尽显温柔。
她站在聚光灯下,随着音乐轻盈律动,舞姿翩跹,灵动飘逸,仿佛有勾人心魄的魅力。
盛景坐在台下,仿佛被拉回到八年前那个雨夜,他远远看到学院练舞室内,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学生,借着月光跳舞的场景。
一舞结束,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叶清芳转头看着盛景,盛景还沉浸其中有些失神,姜莱转身刚想下台,只听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继续。”
叶清芳也看向台上的姜莱,姜莱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委屈,她祈求道:“盛景,我脚疼,不跳了行吗?”
姜莱早就不能长时间跳舞了,即便是上课的时候,她也只能做简短的示范,现在跳完一整支舞,她的脚伤再次痛了起来。
盛景仿佛没听到,继续严厉说道:“继续!”
姜莱瞪着他,转身就想往下走,盛景上来拉住她,威胁道:“姜莱,你现在要是走了,到时候可别怪我。”
姜莱看出他的坚持,内心思索了半天,心道:“盛景,已经如此了,我就再坚持两天,两天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姜莱甩开盛景的手,重新走回舞台中央,踮起脚,继续跟随音乐跳了起来,她在台上自由舒展,仿佛翱翔的雁,一不留神就会冲上云霄,逃离尘世的腌臜。
姜莱记起上学时,她最喜欢在聚光灯下跳舞,舞姿灵动,韵味十足,所有人都称她为舞蹈天才,未来能在舞蹈届有一席之地,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她遇见盛景后,一切都变了,与盛景相识的第十个月,她为了救盛景,再也不能跳舞,盛景安慰她说:“没事,我早已把你最美的舞姿记在了脑海里。”
姜莱从不后悔救了盛景,因为那时他是真的爱盛景。
想着想着,她的脚剧烈疼痛,一下子摔倒在了舞台上,她抱着脚,痛哭流涕,哭她这些年的蹉跎和曾经的梦想。
盛景看到这个场景,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蹲在姜莱身边,情真意切的问:“莱莱,你怎么样?”
姜莱的脚骨戳穿皮肤,血淋淋的裸露在外面,整个脚都错位了,她低着头哭的不行。
盛景颤抖着拨通了120,然后轻轻抱起她,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嘶吼:“让开,都让开。莱莱你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姜莱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捂着脸说:“拍些证据,你今天签字离婚我就删了,今天不签字,明天我去起诉。还有,带着你的人和你的东西,滚出我家!”
叶清芳听到姜莱这么说,玩味的看着姜莱,叫了一声:“盛哥~这是好事啊!”
盛景黑着脸从地上捡起裙子扔给叶清芳:“你先走。”
姜莱让出一条道,叶清芳走后,屋子里落针可闻,他们相对无言,良久,盛景拿起笔,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姜莱夺过协议,转身就走,盛景在后面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住酒店,恶心!”紧接着就是巨大的关门声。
盛景看着空旷的屋子有些出神,明明这一切是他想要的,但就是觉得心里异常烦闷,他拿出一支烟,站在窗边看着姜莱离开,又烦躁的把烟扔到了地上。
之后几日,姜莱都没再回来,但却来了几波看房的人,他们拿着姜莱给的钥匙闯进来,吓到了正在吃饭的盛景。
他上下打量一眼来人,警惕的问:“你们是谁?”
中介也没想到屋里还有人,愣了一下解释说:“先生你好,我是中介,受姜女士的委托,卖掉这处房子。”
中介说出来意,盛景一下子怒了,他把手边的被子摔到了地上,指着门口大喊:“房子不卖,你们给我滚出去,滚!”
盛景给姜莱打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他到舞蹈室找姜莱,姜莱也没在,但是他偶然听到了一个消息,周五舞蹈室会举办活动。
周五当天,姜莱穿着红色长裙,来到了活动现场,舞蹈室的学生们都凑过来跟姜莱打招呼。
这时,一个突兀的男声响起:“姜莱......”
姜莱望过去,就看到叶清芳穿着一身白色珠光长裙,挽着盛景的胳膊,两人脸上挂着笑,走进来。
盛景走到姜莱面前,放下叶清芳的手,脸上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问道:“今天有活动,怎么没通知我啊?”
“没通知你不是也来了?”姜莱不屑的看着他。
盛景凑近姜莱的耳朵,笑的猥琐:“姜莱,你想离婚的话,就好好对我,不然冷静期到了,我也不会去的。还有,房子不许卖了!”
姜莱拳头握紧,看着面前这个无赖,气的不行,她嚼牙切齿的说:“既然来了,那就找地方坐吧。”
活动开始,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是姜莱看向盛景时,他永远在跟叶清芳卿卿我我,余光却撇着姜莱,这种幼稚的行为,姜莱丝毫不在意。
活动结束后,盛景跟着姜莱,把她堵到了洗手间,他一手撑着墙,一手按着姜莱的肩膀,高高在上的问:“吃醋了?你现在跟我道歉,我可以不跟你离婚?”
姜莱非常佩服他的自信和听不懂人话,她穿着高跟鞋狠狠踩了盛景一脚,盛景吃痛放开她,她说:“别,还有25天,到时候民政局见,谁不去谁是孙子。”
盛景看着姜莱眼中的不屑一顾,把手指放到鼻间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涌入鼻腔,他笑的猥琐。
会场的大门口,叶清芳站在那等盛景,她看到姜莱傲气的仰着头,摆出一副胜者的姿态看着姜莱,姜莱目不斜视的走过去,根本没藐她。
这时,盛景跟上来,他刻意的抱着叶清芳的腰,故意大声说:“芳芳走,今晚去你那儿。”
但是盛景的视线一直盯着姜莱,想要看到姜莱有所反应,姜莱仿佛没听见一般,拉开车门,开车走了。
盛景烦躁的放开手,叶清芳看出他的情绪,调笑道:“盛哥,你不会是慌了吧?哈哈哈哈,这可不像你。”
盛景收回视线,眼里满是怒火,他放狠话说:“怎么可能,只要我想,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回来求我复合。”
叶清芳看着盛景心事重重的走了,无奈的摆摆手:“嘴一直这么硬。”
姜莱回到酒店,祝苑已经在门口等她了,看到她来,笑着扑上去:“莱莱,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咱们可能得提前出发了。”
姜莱带她进屋,问道:“冷静期还有25天,到时候办完手续,随时可以走。”
祝苑无所谓的看着她:“莱莱,离婚也不急,没准你俩分开一段时间,又和好了呢?”
姜莱听她这话一愣,原来所有人都没把她离婚当个事,也对,毕竟离了好几次了,后来还不是都复合了。
祝苑看姜莱愣神,拉住她的胳膊问:“莱莱,怎么了?”
姜莱摇摇头,笑着说:“这次是真的,绝对不会再复合了。”
盛景这边,辗转反侧了一宿,还是觉得对姜莱的态度没底,第二天一早,他买了一束玫瑰花,去了舞蹈室,他想,就算是离婚,也要确认姜莱是不舍的。
姜莱正在教学生们跳舞,她身材匀称,身形飘逸,举手投足间是难以言说的韵味,跟盛景记忆中的那个人影完美重合,他越看越入迷。
下课后,盛景堵在门口,把花递给了姜莱,姜莱皱着眉一把打到地上,她尽量压低声音说:“你又来干什么?”
盛景看到她这个举动,感觉自己的精心准备被忽略,心里很气,直接给了姜莱一巴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想让我怎样?”
同学们看到姜莱被打,都冲了上来,把她拦在身后,质问盛景:“盛先生,你怎么能打人呢?”
姜莱被人这样维护,委屈的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她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没受过一点委屈,有人爱着,有人维护着,可跟盛景在一起后,她跟父母决裂,跟兄长闹掰,身边朋友长久不联系,只剩下忙着考试的祝苑。
不管盛景对她好,还是对她坏,她都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现在被学生们保护在身后,她突然绷不住哭了出来。
盛景见她这样,心里愈加烦躁,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盛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威胁她来KTV,不然就不跟她离。
姜莱看着消息,气的跺脚,但她还是去了,因为她知道盛景的脾气,他要是不松口的话,自己是离不了的。
进了包间,盛景正抱着叶清芳热吻,姜莱转身就要走,盛景轻笑一声说道:“别忘了你是干什么来的。”
姜莱停在那长舒一口气,转过身看着盛景问:“你想让我怎样?”
盛景挑着叶清芳的下巴,淡淡开口:“你今天伺候好我俩,时间到了我就跟你去民政局***。”
姜莱呆在原地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能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叶清芳摸着盛景,疑惑的问:“盛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盛景宠溺的在她腰上掐了掐:“反正也得等冷静期,不如玩一玩。”说着两人又脸贴着脸,腻在了一起。
姜莱站在那,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听不看,握紧拳头,心想:还有十天了,能忍的。
盛景看着她这副样子,他认为姜莱是吃醋了,突然笑着对她说:“坐过来,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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