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哪种人?老妇人看着林绍文,目光闪烁。刚刚进来的中年人和少女也是一脸惊叹,他们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医术怎么样,但光是这份胆识,就真的不得了。“绍文,说说你的办...

他到底是哪种人?
老妇人看着林绍文,目光闪烁。
刚刚进来的中年人和少女也是一脸惊叹,他们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医术怎么样,但光是这份胆识,就真的不得了。
“绍文,说说你的办法……”秦钟沉声道。
“赵老的身体主要是体内屙毒过多,这些屙毒影响了他的器脏运转,造成了假衰。实际上他的五脏六腑不说健康,但运转不成问题……”
“只要用药拔除了屙毒,他的内器在撑个五年问题不大。但五年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当然,我说的这些是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
林绍文说起自己的专业,顿时神采飞扬。
让刚刚进来的那个少女看得面色潮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一众大佬面前指点江山,这种风采是常人体会不到的。
尤其是这个年轻人还很帅。
“说具体治疗方案。”秦钟提醒道。
“用马钱子砒霜,再辅以……”
林绍文一口气说了二十几种药物,很多人听不明白,但首当其冲的两味药就已经让足够让他们惊恐了。
砒霜,马钱子,都是剧毒的药物。
李副厂长已经汗流浃背了,一场豪赌啊。
“好办法。”秦钟拍案而起。
“风险很大,但的确是个好办法。”张予扬也肯定道。
“小林医生,我有个侄女你和年纪相仿,听说你还没有娶亲,不如……”
赵夫人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林绍文挥手打断。
“赵夫人,不要对医生诱之以利,这样会影响医生的判断。您有没有听过‘医者不自医’?”林绍文正色道。
赵夫人微微一愣,随即老脸都红了。
“哈哈哈,吃瘪了吧?”
赵清明朗声大笑,却被赵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
如果不是顾及赵夫人的颜面,秦钟和张予扬恨不得现在就鼓掌叫好。
这些官宦人家,就喜欢使用这样的手段。
“小林医生,我得向你道歉,你是个品德高尚的人。”
赵夫人倒也拿得起放得下。
“医生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无论他是谁。”
林绍文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纸和笔,把药方写下以后,起身苦笑道,“老师和张院长都是行业大拿,他们不会想不到这个办法。但他们顾虑太多了,只能让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来说……”
“倘若药石无灵,希望赵老和夫人不要迁怒于人,告辞了。”
说完就对众人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爸,我去送他。”
李副厂长也立刻跟了出去。
客厅内一时安静的不像话。
许久。
“果然英雄出少年啊。”赵清明感叹道。
“是啊,我们老咯。”秦钟自嘲了一声。
刚才林绍文那些话,只是替他和张予扬挽尊而已。
这种兵行险着的方法,是他们这些人的大忌。
秦钟和张予扬其实已经超出了医生的范畴,他们更多的是“官”而不是“医。”
富贵他们已经有了,求稳才是第一要务。
“对了,半城……你来是有事吗?”
赵清明看向了后来的中年人。
“这不听说您身体抱恙嘛。”
娄半城把放在脚边的礼盒摆到了桌上,“这里有两根家父收藏的老参,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秦钟瞥了一眼,眼里浮现出一丝惊讶。
这两根人参都有小孩手臂粗,起码是百年起步。
“有心了有心了。”
赵清明笑了笑,又对娄半城的身侧的少女道,“小娥都这么大了,许人家了没有?”
小娥瞬间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最近有人介绍了一个小子,工人阶级,三代贫农……”娄半城开口道。
“林医生。”
李春花发现林绍文后,对他招了招手,让不少人侧目。
“李大姐,怎么了?”林绍文上前问道。
“诺,你的。”
李春花把一个信封递给了林绍文。
“大姐,这插队不好吧?”
林绍文的不好意思,让不少工人的怨气少了许多。
“插个屁的队。”李春花捂嘴笑道,“你们医务室就你一个人,还能和别人的工资弄错不成?”
众人恍然大悟。
难怪林绍文的工资领的这么快,合着他们部门就他一个人啊。
要知道,医务室的全称是“轧钢厂医疗部”,其实是有部长一名,主任若干的。但现在到处都缺医生,没人想来轧钢厂混日子。
于是部长暂时由杨厂长代理了,换而言之,就是林绍文的顶头上司是杨厂长。但杨厂长贵人事忙,除了来找林绍文做推拿,几乎不来医务室的。
“行,多谢大姐。”
林绍文笑了笑后,转身就走了。
秦淮茹见到林绍文走了以后,也立刻和一直在吹嘘“三十七块五”的傻柱告别了。
这段时间轧钢厂的任务不是很紧。
今天放饷,明天又是周末,尽管才三点不到,但已经有很多人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林绍文拿着信封,想着今天去供销社逛逛,可没想到刚骑上车就被秦淮茹给拉住了。
“你去哪?”
“供销社呀,你要去吗?”林绍文问道。
“去,我也去看看。”
秦淮茹笑靥如花道,“林医生,你方便带我一程吗?”
“上来吧。”林绍文笑道。
秦淮茹有些紧张的坐上了后座,她上一次坐自行车还是出嫁的时候。贾东旭借了三大爷的自行车来村里接她,当时可是让不少人都羡慕死了。
她很有分寸,没有碰到林绍文的任何地方,只是双手扶着后座的凳子。
纵使不少工人看到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供销社。
秦淮茹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不停的四处看,但她很有规矩,不敢上手去摸。
“你怎么好像第一次来供销社一样?”林绍文诧异道。
“不是,这是我第二次来。”秦淮茹笑道。
“你第二次来?”林绍文惊讶道。
秦淮茹和贾东旭结婚有七八年吧?棒梗都读小学了。
来四九城七年,才第二次来供销社?
“我哪有时间来啊。”秦淮茹翻了个俏丽的白眼道,“贾张氏天天和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我出门买个菜她有时候都要偷偷跟着。”
“谁让你长得漂亮呢?”
林绍文笑道,“要是我,我也天天跟着,怕你跟别人跑了。”
“去,我才不相信你。”秦淮茹被他夸得俏脸通红。
林绍文见她的模样,不由食指大动。
他不知道对秦淮茹是什么感觉,但如果四合院的坏人有个排行榜,那秦寡妇肯定是首位。
可是如果站在贾家人的角度来看,秦淮茹真的没有亏待任何人,哪怕是那个天天作死的贾张氏。
“你看什么呢?”秦淮茹红着脸道。
“没什么。”
林绍文摇摇头,带着秦淮茹开始游荡了起来。
服装区。
林绍文随手拿了两件套裙,往秦淮茹身上比划了一下,感觉差不多就让售货员装起来。
“别,你别买。”秦淮茹顿时急了。
“怎么了?”林绍文惊讶道。
“你还年轻,花钱别大手大脚的,还得存钱娶媳妇呢。”秦淮茹话说的很小声,但依然被售货员听到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售货员警惕道。
两人看着年龄差不多,但她一眼就看出了秦淮茹是有过男人的。
可他们也没不平衡多久,厂里的惩罚和街道办的惩罚同时下达了。
“一车间八级钳工易忠海,是非不分,冤枉好人,特罚其扫打扫厕所一周,记小过一次。”
“四车间七级钳工刘海中……”
“一食堂厨师何雨柱……”
大喇叭把以易忠海为首的团伙全部都送去扫厕所,现在工厂任务重,八级钳工那是顶级技术,也是厂里不可或缺的人才,不可能一直让他扫厕所。
傻柱同样也是小厨房不可缺的人才,所以厂里干脆对他们重拿轻放。本来还想罚他们工资的,但听说他们赔偿给林绍文后就作罢了,也不能把人往死里逼。
阎埠贵被学校责令在所有校领导面前做检讨,让他也颜面尽失。
原本大家以为这件事结束了,可没想到街道办也下达了通知。让易忠海等人去扫大街,为期半个月,这次还加上了贾张氏。
贾张氏不是轧钢厂的人,所以厂里没有权力惩罚她,但街道办可不惯着她。
扫大街可不轻松,每天凌晨四点多就要起来。
在大家上班之前要把大街扫完,而且专门有人过来检查卫生,不合格要延长惩罚时间。
……
林绍文早上起床的时候,正好遇到他们拿着扫把回来。
“哟,辛勤的小蜜蜂回来了?”
“林绍文,你闭嘴。”傻柱扬起扫把怒斥道。
“怎么?人家林医生夸你还夸错了?”
许大茂也出现了,他和傻柱可是死对头。
“许哥,不能这么讲,劳动者值得尊重。”林绍文严肃道,“而且人傻柱还打扫厂里的厕所呢,你有空去看看,那地上都跟舔过一样干净。”
噗呲!
看热闹的人顿时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又是一阵恶心。
“林医生,大清早可不兴恶心人啊。”
“就是,还让不让人吃早饭了?”
“林医生,那厕所傻柱真舔过?”
不少四合院的住户都围了过来,他们有些不在轧钢厂上班,对于最近发生的事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易忠海他们被罚去扫厕所了。
“滚滚滚,有你们什么事。”傻柱暴怒道。
“我觉得应该舔过吧,不舔过怎么会那么干净。”林绍文不确定道。
“哈哈,那我今天得去见识见识。”许大茂乐坏了。
没看到傻柱眼睛都气红了吗?
“行了,都上班去吧。”易忠海疏散了人群。
他五十多岁了,凌晨四点起来,要干到晚上五点才下班,是真没有精力去对付林绍文了。但他也没想放过林绍文,他在等机会,等一个把林绍文按死的机会。
傻柱和贾东旭看到推着自行车的许大茂勾肩搭背的揽着林绍文,差点没给气死。这两个坏种凑到一起了,他们还能有好日子过?
要不怎么说许大茂是真坏呢。
他是放映员,其实除了下乡放电影,在厂里也没什么事。于是他几乎守在公厕门口喝水,光是一个上午就去了六趟厕所。
“许大茂,你他娘的又尿外面了。”傻柱和贾东旭气急败坏道。
“尿外面就尿外面了,这不是有你们吗?”许大茂满不在乎道。
“你他娘的再尿外面,我揍死你,你信不信?”傻柱威胁道。
“你试试。”许大茂仰着脖子道,“你现在是戴罪之身,你还敢在厂里动手打人,你想扫一辈子厕所是吧?”
“你……”
傻柱差点没给气死,但真不敢动手。
现在他们几个是保卫科重点巡查对象。
“你爷爷现在要拉屎了,赶紧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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