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我心中一片冰冷,指尖微微颤抖。看到我出现,宋韫州脸上柔情化为不耐:“你过来干什么?”我忍住心中滔天恨意,放软语气哀求道:“阿瑾如今命悬一线,昔日为...

。”
听到这些,我心中一片冰冷,指尖微微颤抖。
看到我出现,宋韫州脸上柔情化为不耐:
“你过来干什么?”
我忍住心中滔天恨意,放软语气哀求道:
“阿瑾如今命悬一线,昔日为救你,我曾剜下圣女骨,炼制三枚续命丹药。”
“如今应该还剩下一粒,还请把丹药还给我,救我们女儿一命。”
宋韫州嗤笑一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明明都交代了那个乞丐,不会伤她一根寒毛,谈何命悬一线。”
他语气轻蔑,继续道:
“况且,当年我战场重伤昏迷,分明是兰儿日夜照料才得以恢复,当初我假装信你,忍住恶心吃下那些丹药,不过是为了看你装模作样能到几时,你真当自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你养出这样的祸害女儿,我还没向你问罪,那孽女给将军府蒙羞,还不让她滚过来谢罪!”
话音落下时,他腕间佛珠突然断裂。
檀木珠子噼啪滚落一地。
那是当初他受伤时,阿瑾为了给爹爹祈福,斋戒三月,叩首九百九十九次,为他求来的护身佛珠。
或许是戴上后几次逢凶化吉,宋韫州便一直将这串佛珠带在腕上。
林兰满脸惊讶地开口:
“我听说这佛珠断裂,代表着替人挡了一次劫,可这好好的,哪来的灾祸,不会是圣女娘娘对韫州你心存怨气,计划着要害你吧。”
宋韫州盯着满地散落的珠子,脸色骤然阴沉。
“苏京墨,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麻木地看着满地念珠,突然跪下:
“求将军把那颗丹药还给我,之后我就会带着女儿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宋韫州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气。
他突然攥着我的手腕,将我拖到佛堂前。
“好啊,你如此惺惺作态,不是想要那颗丹药吗,跪下。”
我听话地跪下。
他突然当着佛像的面,抽出我的腰带,撕开我的衣服。
我忍不住颤抖,却被死死按住。
“什么圣女娘娘,纵运之术,我才不信这些,不过是先帝迷信,才受你蒙骗,就算你是圣女,这些年也早就被我睡烂了,离开,你以为你还有地方去吗?”
他靠近我的耳边,声音如毒蛇般冰冷:
“如今你当着满天神佛的面,在我身下求欢,你猜他们能看到你这幅浪荡下贱的样子吗?”
发泄完,看到我满脸泪水的模样,他怔了怔,有些不耐烦地道:
“行了,闹这么久,你们母女演这一出戏,不就是想让我去看她一眼吗,我一会去陪她一个时辰总行了吧。”
曾经若听爹爹主动来找自己,阿瑾必定高兴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自从林兰母女出现后,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阿爹带宋明嫣出去踏青游玩。
花费半年亲手给阿爹绣的山水图,被他随手赏给马夫。
而宋明嫣摘的一朵野花,宋韫州却把它摆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只要丹药救阿瑾,将军先前明明答应,只要我配合,就会给我的。”
宋韫州皱起眉头。“你们究竟在闹些什么?不就是让她去跟乞丐待了一夜,去除浊气,那乞丐也答应过不会伤她,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见我哀求,他有些不耐烦地让人拿来丹药:“行了,大不了给你……”
这时林兰突然哭着跑了进来:
“我和嫣儿刚刚想要去看望一下大小姐,可刚到圣女娘娘院子里,嫣儿就晕倒了过去。”
“听说圣女娘娘有通灵神佛之能,是不是因为嫣儿占了大小姐的太子妃之位?所以圣女娘娘生我们的气。”
“你有什么火可以冲我发,为什么要害我女儿。”
她哭得凄惨,宋韫州顿时冷了脸色。
他揪起我的头发,不由分说甩了我一个耳光:
“亏我刚才还有些相信了你,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眼底容不下她们母女。”
“你也别妄想让宋明瑾继续做太子妃,我告诉你,太子妃只能是嫣儿的,休想和她抢。”
他唤来管事养的狗,见我目光中流露出惊慌,扬手把手中的丹药扔进它嘴里。
然后冷冷地转身离开。
林兰在他身后,恢复了得意的神色,哪里还有哭过的痕迹。
她讥讽地看向我:
“这只狗最近生了狗崽,看起来很是虚弱呢,吃了圣女娘娘的丹药,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我眼睁睁看着女儿的救命丹药进了一只狗的肚子里,呕出一口鲜血。
等我艰难挪回院子时,阿瑾已经停止了呼吸。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没有任何人陪伴在身旁。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在房间枯坐一夜。
我托大祭司将女儿的尸骨送到我来时的那座山上。
女儿死前不愿意再留在这里,我会遵从她的心愿。
距离答应先帝的二十年期限,还有最后七天。
我将自己关在房中,亲自为阿瑾雕刻牌位。
第七天,宋韫州再找来时,只看见我完全漆黑的眼瞳和苍白的脸色。
他似乎被吓到了,微微皱眉道:“你怎么了?”
见我不回答,他有些恼火地踹了一脚房门。
“你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圣女的样子。”
“阿瑾呢?平时她不是最希望我来看她的吗,为什么没有出来迎接我,你把她藏哪了?”
我声音平静:“阿瑾已经死了”
他皱起眉头:
“都到这时候了,你有完没完,即使是为了跟我置气,你居然能拿女儿撒出如此恶毒的谎言。”
我还没说话,宋明嫣突然冲过来,扑进宋韫州怀中:
“阿爹,明瑾姐姐要抢我的嫁妆,您要为我做主啊。”
我皱眉,阿瑾早已去世,又如何抢她嫁妆。
林兰拿着库房账本走了过来,委屈地靠在宋韫州怀中:
“以大小姐如今的名声,怎么可能继续为太子妃,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就是我们嫣儿了。”
“可是圣女娘娘却把库房所有好东西给了大小姐,尊卑有别,还有什么能重过太子妃之位的,这不是要诚心不合规矩吗。”
她盯着账本上的东西,眼中闪过嫉妒。
当年我成亲时,先帝曾赏过我无数珍宝,价值堪比整座将军府。
原本阿瑾婚期将至,我自然是把这些东西全留给了她。
相比之下,林兰给宋明嫣准备的则相差甚远。
宋韫州却犹豫了:“那些东西,本是先帝赏下给圣女的,恐怕……”
宋明嫣立刻委屈地流下眼泪:
“阿爹,嫣儿也是你的女儿啊,圣女娘娘身为主母,却一点都不留给我,哪有太子妃嫁妆如此寒酸的,分明就是故意让我出丑,这到时候说出去,丢的都是将军府的脸。”
宋韫州脸上的犹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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