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好,那你把绑定人从沈至明换成我。”沈家能有今天的发展,不是因为什么阮书禾是小福星,不过是因为我将运气好的机会,让给了沈至明。但现在,我不想再...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好,那你把绑定人从沈至明换成我。”
沈家能有今天的发展,不是因为什么阮书禾是小福星,不过是因为我将运气好的机会,让给了沈至明。
但现在,我不想再给他了。
回到家后,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在家里刚收拾好行李,打开房门,迎面碰见了衣衫凌乱的沈至明。
他一脸愧疚地抚摸我的手。
“好阿夏,你听我说,婚礼是妈决定的,为了给大嫂一个交代。”
我看着他大敞的衬衫领口,夹杂着红艳艳的唇印。
胸口处还有不明显的指甲划痕。
各种欢爱后的痕迹,让我心中绞痛。
我推开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今天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桌子上之前说好的房产证,你记得签一下。”
沈至明嘴巴微张,最终还是闭下了。
离开家后,我直接驱车去了郊区。
我伸手敲响了阮书禾的家门。
开门的一瞬间,我看见她诧异的表情。
“阿夏?你来做什么?”
我不客气地直接走了进去,语气带刺:“我当初看你守活寡不忍心,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阮书禾关上了大门,领我去了客厅。
“好阿夏,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她拿出放在柜子的绿茶,为我泡了一壶。
“我刚来这世界就被绑定了狐媚子系统,不吸男人的精气我就活不下去。”
我一脸不忿:“可你是我的好闺蜜,他是我的丈夫,你为什么偏偏找他?”
“你忘记你当年被校园霸凌的不成人样,是我帮你赶跑了那群人救了你一命啊,你为什么……”
沈书禾像是被我突然说中了什么点,突然红了眼眶。
“是,你是帮了我,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我呢?我就是跟你身后一辈子的跟屁虫!所有人都嘲笑我相貌丑陋,趋炎附势,说你心地善良,才貌双全,我就是你放在身边的陪衬!”
“我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和你平起平坐,难道不应该让你也尝尝伤心的滋味吗?”
我从来不知道,我自
沈至明顿时怒不可遏:“你个善妒的贱女人!我已经为了你做了多少让步?你别得寸进尺给我耍小脾气!”
我已经心如死灰,转身就打算走走,不想继续和两人纠缠。
却不料沈至明从背后愤怒地抓住我的手,大声怒吼。
“我让你走了?你给我滚回来!”
僵持不下之际,大门口传来刘妈的声音。
“二少爷,太太说您今晚必须去老宅参加家宴。”
刘妈的话让暴怒中的沈至明恢复了一丝理智,我趁机拿开我的手。
沈至明这才忆起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家宴,示意刘妈退下,对着我语气又温和起来。
“阿夏,今天家宴,给我个面子好吗?”
想到自己还有一些东西放在祖宅,哪怕再不愿意和沈家人一起吃饭,我也只能沉默地答应了。
沈至明以为我不再计较,欣喜地带着我和阮书禾上了车。
到了祖宅,沈至明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阮书禾跨进了家门。
他母亲李婉春和父亲坐在圆桌上,一旁的妹妹还在厨房端菜。
李婉春对如此有背人伦的动作视若无睹,反倒是站起身,带着笑意。
沈至明细心地为阮书禾拉开座位,我看着这和谐的一幕觉得讽刺无比。
我一言不发打算夹菜,冷不防右手被李婉春拿筷子敲了一下。
“你嫂子还没动筷子,你动什么?”
白皙的手背上瞬间出现两道红痕,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母亲。
李婉春双眉紧拧,不耐烦地冷哼:“要不说我儿子倒霉呢?娶了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让别人替她下蛋呢。”
他母亲话中,明里暗里都在贬低我。
我一直都知道李婉春讨厌我,因为结婚三年,我没给沈家诞下一儿半女。
倒是闺蜜检测出来是易孕体质,全家都把她当宝。
我不服气,小声嘟囔:“生的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身边的沈至明听见我的话后,直接把我的碗掀翻在地。
“姜知夏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嫂子性子软,不和你吵,也不是你污蔑她出轨的理由!”
瓷碗应声碎裂,一块瓷片以为交付真心的闺蜜,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拿起茶壶倒了两杯,嘲讽地说道:“我之前和你交朋友就觉得你傻的可怜,没想到你老公都要被我撬走了,还这么单纯呢。”
我不可置信地质问她:“你!敢情你一直在欺骗我?你之前都是装的?”
她喝了一口茶,淡淡说:“是又怎样?你和你男人照样被我耍的团团转。”
我脸色发白忍无可忍,伸手扇了她一巴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沈至明他根本无法生育!你信不信我把真相告诉他!”
阮书禾被我扇得偏了头,但她一脸得逞地微笑。
“知道真相又如何?你猜他信你还是信我?”
我连忙警惕地看向周围:“你激怒我就是为了让我扇你?”
阮书禾摇摇头,带着笑看向我:“远远不止。”
随后我惊恐地看着她瞳孔变成了狐狸,小腹下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水,染红了连衣裙和毛毯。
她痛苦地捂着肚子,弱弱地哀嚎着:“阿明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刚想出口怒骂,就感到身体受到一阵撞击。
连带着椅子一起,被撞倒在地。
沈至明慌忙跑过来,将颤抖不止的阮书禾搂在怀中。
“书禾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阮书禾右手捂着肚子,脸上挂着乖巧的泪珠:“阿明,我感觉孩子保不住了。”
“胡说!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我忍着剧痛从地上坐起,想要为自己辩解,却被抱着阮书禾的沈至明再次踹了一脚。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等我回来好好和你算账!”
沈至明带着她走了,独留我一个人,呆愣地坐在原地。
我必须和沈至明说清楚,阮书禾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害的。
挣扎地站起身,我捂着扭伤的膝盖,打了一辆出租车到全市最好的妇产科医院。
二楼手术室外,沈至明和李婉春焦急地等待着。
李婉春看着手术室的红灯,嘴里念个不停:“这可是我们家的独苗苗啊,可不能被那个贱女人给害死了。”
沈至明不断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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