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明礼十八岁那年,谢侨才回国定居,并且已经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进出口老板。而那时,我和宋安慧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已经做...

。
直到谢明礼十八岁那年,谢侨才回国定居,并且已经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进出口老板。
而那时,我和宋安慧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对自己这个亲弟弟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
可到头来,他却能狠心把我逼上绝路,甚至造谣说我当年强抢了宋安慧,霸占父母留下的家产,逼他和儿子骨肉分离。
甚至在谢明礼婚礼当天,拿出了亲子鉴定证书,证明他说的话是真实的。
我无力反驳,谢明礼确实是他的儿子,可明明当初是他自己嫌两母子是他的累赘,才撩摊子丢给我。
直到临死前,我才想明白。
一切都只是利益驱动。
他的公司出现了严重的经济危机,正需要我这套房子的拆迁款。
谢明礼从现在宋安慧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他那个出国的亲爹满满都是崇拜。
甚至恨我抢走了他富二代的好日子。
所以在拿到那套房子后,他装也不装了,直接将我赶出家门。
我因此失去了生命,如今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得逞。
谢侨的嘘寒问暖,我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地指使他们替我跑上跑下。
「我这胸胃心脏都不太舒服,直接弄个全身体检吧,不把身体整利索了,我什么事也不想做。」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脸色都不太好看。
谢侨率先开口:
「哥,你从小就身强力壮,肯定不会有什么事,这么紧急来医院也约不到号,不如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了。」
宋安慧也跟着附和:
「对呀对呀,体检什么时候都可以做,明礼婚礼可等不了了,小恩父母那边正闹呢,说我们家明礼这家庭背景一般,不想把女儿嫁过来。」
儿子立马接话:
「对呀爸,我和小恩谈了这么多年了,我实在不想错过,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语气带着几分阴阳,嘟嘟囔囔的小声吐槽:
「他们说你是个没有退休金的农民工,怕小恩跟着我生活没保障,我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唉,要是你和小叔一样,是大老板,肯定就不会有这种顾虑了。」
三个人的目光齐齐审视着我,我无奈地揉了揉脑袋,声音哽咽。
「是爸对不儿子婚礼当天,我被锁在地下室。
为了不错过他的人生大事,我徒手撬锁到血肉模糊,争分夺秒赶到现场。
没想刚到门口,就看见老婆和我的亲弟弟坐在主位,儿子带着儿媳恭恭敬敬在给他们敬茶。
当着亲戚朋友的面,儿子泣不成声。
「爸,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能认祖归宗了,您为我忍受了真的多年委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场下一片哗然,台上的妻子也红了眼。
「孩子也长大了,我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台下掌声雷动,我愣在了原地。
他们在台上哭诉,说我当年在父母意外去世后霸占家里财产,抢了弟弟怀孕的对象,还逼孩子认我当爹。
我疯了一样闯进去质问,却被保安摁在地上拖走。
可明明是我任劳任怨,辍学带大弟弟又接盘他的带球女友。
我百口莫辩,走投无路,绝望自尽。
再睁眼,我回到了儿子订婚当天。
他正乖巧地拉着我的手,撒娇让我把家里的房子改成他的名字。
……
「小恩是城里姑娘,一套商品房不够有牌面,爸,反正你就我这一个儿子,先给我后给我不也一样吗?」
谢明礼像小孩子一样拽着我的手,眼睛里满是犀利。
脑子的钝痛像是还没消散,上一世的绝望无助还历历在目。
如今再看见儿子的脸,我克制不住地恶心反胃,直接吐了一地。
谢明礼的脸突然拉了下来,厌恶的神色转瞬即逝,马上扑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
「您看,你这会身体也不好了,以后还不是得靠我照顾!与其到时候再跑一趟,不如现在趁您还康健,提前办好了,一举两得嘛!」
他毫不嫌弃地替我擦着身上的呕吐物,而我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妻子宋安慧正在一旁小心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没搭话,宋安慧坐不住了。
「孩子说得也没错,我们年纪上来了,以后肯定是腿脚不便,现在办了,也免得到时候麻烦。」
听到这里,我都快气得发抖了!
也就是因为目前我手上还握着这套房子,他们才会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扮演母慈子孝。
只因他们提前得到了消息,两个月后要她松口先嫁进来,办完婚礼,我就立马签协议!」
我装作很无奈,转头对谢明礼语重心长地开口:
「爸这也是为你好,娶媳妇是一辈子的事,要是娶到个别有用心的,只想着利用你的,心机重的贱女人,那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宋安慧:
「安慧,我们都是过来人,应该最清楚才是,你可不能跟着明礼一起胡闹啊!」
看着宋安慧涨红的脸,我差点就要笑出来了。
谢侨像是没听出来什么,哈哈打着圆场: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我理解你!」
「明礼啊,你也去劝劝小恩,顺便看看她人品,总不能真娶个拜金女回来吧?」
他拼了命地使眼色,我不想理了,直接转头离开了医院。
那几天,他们三个像供祖宗一样供着我。
谢明礼更是事无巨细地和我跟进婚礼进程。
每一次说完,都要观察我的反应,像是随时在等待我说出过继房子那句话。
只可惜,我一次也没如他的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婚礼当天。
第二次来到这个时间点,上一次痛苦记忆还历历在目。
当时我被谢明礼哄得迷迷糊糊,还真以为他长大了懂事了,知道感恩我,明白我的付出了。
所以那时被意外锁进地下室,也没想过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
我实在不想错过他的婚礼,在地下室急得满头大汗,怎么都打不开那扇铁门。
最后,我翘了水管,拼了命地砸锁,不顾尖锐的贴片刺穿我的手掌,满脑子只有逃出去。
我是真的想去亲眼见证他的幸福。
门打开的时候,手已经血肉模糊了,可我根本感觉不到痛,小心地穿上自己最体面的西装,拼了命地往婚礼现场赶。
可见到的却是宋安慧和谢侨端坐主位,儿子儿媳恭敬给他们敬茶。
我还以为是我来晚了,他们没办法才让谢侨替了我。
满怀歉意地走过去,谢明礼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你怎么出来了?谁让你过来的?」
我不明所以,宋安慧直接借题发挥,当众哭诉,说我当年如何伤害她,如何霸占他们母子,又如何迫害谢侨。
如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