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正在地里干活,想到昨夜的事就一肚子火,正好边上有人跟她搭腔。她立马气呼呼地把林琴臭骂了一顿。“还不是林琴那个死丫头,做了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害得我们跟着丢脸,...

李莲正在地里干活,想到昨夜的事就一肚子火,正好边上有人跟她搭腔。
她立马气呼呼地把林琴臭骂了一顿。
“还不是林琴那个死丫头,做了那些丢人现眼的事,害得我们跟着丢脸,还敢给我脸色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妇人一听,来了兴致,“林琴真偷人了?”
李莲目光闪烁,不点头也不否认。
落在旁人眼里就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只是李莲不好承认而已。
其他人纷纷过来追问。
把李莲围得水泄不通。
李莲就喜欢这种被人捧着众星瞩目的感觉,得意地清了清嗓子,冷哼道:“那个死丫头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内里蔫坏蔫坏的,她那拎不清的爸还护得紧,说都说不得,再这么纵容下去,那死丫头还不知道捅出什么大篓子呢!”
“呀!这样的人我们村可不能留,别带坏了村里的大姑娘和小媳妇!”一妇人义正言辞地说着。
另一人立马附和,“对!我们村可不能留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不行!咱得去找林义说说,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你们说够了没有!”林庆祥的吼声把一众老娘们吓了一跳。
李莲回头,看见林庆祥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暗暗猜测林庆祥都听了多少。
却见林庆祥的锄头往她脚边一拃的距离狠狠砸了下去。
“啊!”李莲吓得往边上摔,后怕地捂着胸口,回过神来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
林庆祥冷哼一声,指着李莲,“我告诉你!林琴有没有偷人我们都清楚,市里的民警和街道主任眼睛可不瞎,没影的事情你敢胡乱造谣,我能让大队长和村主任办了你!”
“啥?啥意思?”一妇人懵逼地问道。
林庆祥没好气地瞪过去,“还能是啥意思?她李莲是什么好人!黑心烂肺的玩意儿,她说的话你们也信,全都是猪脑子,又蠢又笨!难怪会被人当枪使!”
一群女人被林庆祥骂得面红耳赤,面子里子全都丢了个干净。
等林庆祥走后,纷纷找李莲算账。
大家一开始还推推搡搡,后面竟然演变成群殴。
每个都揍了李莲两下才解气。
大队长赶过来的时候李莲正躺在地里嚎啕大哭,那副样子好像不想活了。
林志随后赶来,上前就要把李莲拉起来,“出啥事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李莲哭得更惨了。
最终结果是大队长把林庆祥和那几个打人的妇人全都叫过来问话。
林志一脸气愤,没想到林庆祥比他还生气,刚进门就指着林志的鼻子破口大骂,“窝囊废,连个老娘们都管不住还敢放出来,也不怕人家摸上门给你套麻袋!”
林志脸色骤变,“林庆祥,你什么意思?”
林庆祥痞痞一笑,吊儿郎当有恃无恐地把李莲造谣林琴偷人的事情给说了。
大队长脸色微变,林琴偷人他略有耳闻,因为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他还没机会去林义那边打探消息。
“林庆祥,按你这么说林琴是冤枉的?这种可不是小事!”大队长一脸严肃。
林庆祥笃定地拍桌,“大队长,你要是不信派人去刘家附近派出所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昨晚林琴可是报警了,听说街道主任都过去了,估摸着现在整条街都传开了。
这种事情一查就知道,我气的是,咱不知情,但林志和李莲昨晚可是去了刘家,今天我还听见李莲到处造谣,说林琴偷人,不信你问她们。”
那些被李莲欺骗的妇人全都愤怒地点头。
“大队长,咱也不是不讲理的,实在是太生气了,要不是林庆祥及时出现,我们差点就跑去林义家里要说法了,她李莲是存心给我们挖坑让我们跳呢!”
“就是,她这心可真够毒的!打量着大家不知道她的心思呢!”
李莲气得不行,大声反驳,“我什么心思,我什么心思?我什么都没说,你是你们自己想的,关我什么事?我有说林琴偷人吗?我有说过这几个字吗?”
“你什么心思?不就是看林义没有儿子,算计他的田和房子,大家心里门儿清,你敢说你不想要林义的家财?”黄桂花毫不客气地戳穿李莲的算盘。
“是你故意误导她们!”林庆祥也跟着怼回去,丝毫不顾李莲妇人的身份。
大队长看林志两口子的眼神变得有些晦暗。
林志气得不行,除了跟他们对骂没有别的办法,而且越待下去黄桂花几个说得越难听,他只能拖着李莲灰溜溜地逃跑。
哪里还敢要什么说法。
林庆祥得意地嗤笑一声。
黄桂花几人只觉得臊得慌,跟大队长说了一声就去干活了。
大队长无语地拍了林庆祥两下,“知道你仗义,但你今天可是把林志两口子给得罪死了,小心他们给你穿小鞋。”
“我怕他们!我家兄弟七八个,还有你这个堂哥罩着,他敢对付我,我就能弄死那个瘪犊子!”林庆祥骂骂咧咧,寻思着一会儿去找林义,顺便提醒他林志两口子的算计。
不过半天,上林村的人都知道林琴被刘家虐待诬陷,还被李莲造谣的事情。
连林志算计林义家财都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有些比较厚道的老人特地找上林志质问,都是一个村的,按照辈分都得喊一声叔伯。
林义被堵在家门口训话,又不能强行把人赶走,那叫一个气啊!
李莲更惨,原本村里人就同情林琴,李莲在这个时候造谣,还得罪了村里好几个大妈,黑心肝算计别人家财的帽子算是摘都摘不掉了。
林琴知道外面的情况后躲在家里大笑。
林义端着鱼汤进屋,喊林琴和刘丫丫出来吃东西,瞧林琴开心的样子,止不住地摇头,“你没有个兄弟就会被人欺负,爸没用,也没法替你出气,只能让你一个人撑着。”
林琴不高兴了,“爸,说这些干啥?我没兄弟怎么了?没兄弟我就自己立起来!二婶虽然不是东西,但她有句话倒是说对了,以前就是我太软弱了别人才敢随便欺负我,从今往后,我会硬气起来,谁给我气受我就十倍百倍还回去!”
马翠花正要说点什么。
林琴抢先开口了,“出门左拐,上街后右拐,一直走到街头三岔路口,就在那附近。”
刘家四人瞬间沉了脸。
看样子林琴是来真的!
刘永国要出去,林琴抢先挡住门口,“警察没来之前,谁都别想走出这个屋子!”
“贱人!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刘永国攥紧拳头威胁。
林志被逼得不得不出面给林琴撑腰,“既然我二侄女都报警了,就等警察过来,你现在要是动手,一会儿警察过来你都不好交代!”
“这个贱人把我妈的胳膊都咬出血了,我打死她警察都不能把我怎么样!”刘永国梗着脖子,丝毫不认为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林志瞧着林琴肿胀的脸,说话也是底气十足,“我二侄女不也被你们给打了,有来有往,没什么好说的,之前的事我没见到就不说了,现在我就在这里,你要是动手,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我们上林村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街道办主任刚刚一直缩在人群里看热闹,见林志提到上林村,不得站出来,黑着脸警告刘永国,“我说刘永国同志,林琴好歹也是你弟媳妇,你咋能说打就打?女人家的事情男人掺和进去情况就不同了。”
女人打架没啥好说的,又是一家子,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男人出手就是把小矛盾升级,不好解决,尤其这刘永国还是林琴的大伯哥,应该避嫌。
街道办主任都发话了,街坊邻居立马跟着附和。
徐蔓枝见情形对他们不利,赶忙上前拉了拉刘永国,示意他后退,自己叉着腰指着林琴骂,“你自己做出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妈打你怎么了?你让刘家沦为整条街的笑柄,妈没把你赶出家门就不错了!
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把妈和小姑子伤成这样,林琴,你还是不是人啊?”
林琴连个正眼都没给徐蔓枝,余光瞥见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眼眸微沉了几分。
陈文军!
上辈子被刘家设计,害她半生的男人,也是唯一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这一世,他们不会再有那些交集了!
林琴闻声而动,看向大门方向。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林义带着两个民警进门。
林琴还没说话,徐蔓枝就开始倒打一耙,“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快救救我婆婆和小姑子,林琴这个贱人和野男人乱搞,还要杀我婆婆和小姑子!”
林琴配合地侧过身子让民警进门。
民警看见她肿胀的脸,眉头皱了皱,“谁是林琴?”
“我是。”林琴镇定地回道。
民警见她一身正气,诧异地挑了挑眉,“你父亲林义说你要报警,说说吧,什么情况。”
林琴指向刘家四人,“他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把我和那个陌生男人关在房间里,诬陷我乱搞男女关系。”
“警察同志,她胡说八道!这里可是我们家,我们为啥要陷害她?这种事情传出去我们可没脸见人!”徐蔓枝机智应对,还得意地看了林琴一眼。
民警并没有听一面之词,继续问林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们诬陷?”
“我有!”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林琴,证据是什么?这种事情还有证据?
别说看热闹的人纳闷,就连刘家四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林琴伸手在头上摸了摸,那里鼓了一个大包,还有一些黏黏糊糊的液体,随后她将手摊开给大家看,“这就是证据!今晚我本来蹲在灶屋洗碗,结果被人一闷棍敲下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伤是前世她被带回上林村才发现的,也是因为这个伤她才知道自己被刘家给害了。
民警看到血,神情瞬间多了几分凝重,“林琴同志,你这情况需要马上去医院处理,我们已经立案,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
看热闹的邻居没想到林琴头上还有这么大一个伤口,望向刘家四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恐惧又陌生。
“这......这要是没弄好就是杀人了!”街道主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和稀泥了,当即严肃地开口床斥责马翠花一家,“你们也太过分了!”
“不是我们!是她胡说的!我们没有打她!”马翠花咬死不认,梗着脖子嚷嚷道:“分明就是她做贼心虚,故意转移大家视线,今天是她被我们捉奸在床!奸夫还在那里躺着呢!她抵赖不掉!”
“你说我吗?”
众人齐齐看向床上醒过来的陈文军。
只见他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摸索,神情痛苦。
民警一下子就发现不对,上前一把拉开陈文军的手,仔细摸了摸,脸色沉了下来,“同志,你是不是头部也受伤了?”
“对!对对对!”陈文军看了看民警的打扮,激动地抓住他的手,焦急地哭诉道:“警察同志,我的钱被偷了,我的钱不见了!五十三块两毛五分,那可是五十三块两毛五分啊!”
众人:“?????”
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不是脑袋受伤了吗?怎么这会儿又丢钱了?还是五十多快!那可不是小数目。
民警耐心安抚道:“你别急,仔细说说什么情况。”
陈文军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抹泪一边哽咽,“我是南溪上的疍民,叫陈文军,今天下午来街上卖鱼,今日生意不是很好,一直到快天黑了才卖完,我挑着担子准备回去,走在巷子里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打了一棍就没知觉了,等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他刚说完,一看热闹的老头突然大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李三老娘搬了两个箩筐一根扁担回去,里面好像还有一些东西,老远就闻到鱼腥味,还跟她吵了两嘴,估计就是你的。”
他们这边可没人捕鱼,那玩意儿出现的挺突兀的,关键是他问李三老娘是不是发财了,结果被那个老女人骂了几句。
哼!他可不能让那老女人好过!
另一个民警立马叫老头带他过去找李三老娘。
林琴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
陈文军这是......上辈子他的反应明明不是这样的!
还有丢钱的事,那不是过后才发现的吗?也不是这个数目!
没等她想明白。
陈文军又急急地哀求民警帮他把钱找回来。
民警一边跟陈文军保证,一边严肃地打量着刘家四人。
刘家四人彻底慌了。
刘永国激动反驳,“警察同志,他胡说,分明就是他和林琴乱搞,设计陷害我们,我们没有拿他的钱!”
陈文军那渔网里的鱼起码能装好几桶,他一个人的力气没办法把所有鱼弄上岸,在水里拖行的话渔网容易被水下的石头划破,得不偿失。
他也知道眼前的情况不能逞能,只能用力撑着竹竿,等林琴过来。
这块水深已经到陈文军大腿,林琴过来的时候半个身子都在水里。
随着渔网起来,里面的鱼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对渔网的冲击力越来越大。
林琴水桶一捞就是一大桶,好几条鱼蹦跳出去,好在掉进渔网里面,没逃掉。
陈文军连连摇头,“这样不行,你少装一些,多跑几趟,实在不行我来,你帮我撑着竹竿怎么样?”
林琴还真没那个力气,只能先把一些半大的鱼装走,连续跑了五六趟,渔网才轻了一半。
林琴气喘吁吁道:“现在能拖着走吗?里面那些大鱼我实在不敢弄,万一用力一甩,给逃了怎么办?”
陈文军也担心,只好跟林琴一起,小心翼翼把夹渔网弄到岸上。
当整张渔网上岸,里面的东西全都露出来了,五条三斤以上草鱼,还有一条混在里面的鲤鱼,起码两斤左右,其他小的有鲫鱼也有草鱼,还有一些淤泥水草石块,乌漆嘛黑一团。
陈文军先把几条大鱼弄到水桶里,送到船上。
林琴收拾渔网,在腥臭的淤泥里翻找。
不少河虾在黝黑的淤泥上蹦跳。
这些也得捡起来。
翻着翻着,还让林琴发现了一只装死的小乌龟,当下她就乐了,把乌龟洗干净,一并扔进桶里,这玩意儿可以带回去哄孩子高兴。
随后她又继续收拾。
扔掉两颗大水草后,渔网底下露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匣子,很像封建旧社会的老古董。
匣子长期浸泡在水里,外面已经掉漆,看不出美感,匣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铜锁,上面都是铜绿和一些白白的黄黄的东西,像生锈又像腐烂粘液。
林琴有点嫌弃,因为好奇匣子里的东西,便随手把匣子扔进水桶里。
再继续干活。
等渔网里的东西全都清理干净,她顺便把渔网放进水里清洗。
等陈文军过来,这活便落在陈文军身上。
她把腿上和手上的淤泥清洗干净,带着剩下两桶东西上船。
现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必须先打水上船,烧一锅热水,好好洗个澡才行。
这天气烧一锅热水可以洗两个人。
等林琴洗完头发洗完澡,走出甲板一看,好家伙!陈文军竟然还在抓笋壳鱼。
看样子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再跑一趟国兴大饭店。
林琴没再管他,转身把自己换下的那身脏衣服洗干净,闲着没事开始研究那个奇怪的古董匣子。
这东西在水里泡了太长时间,小铜锁就跟摆设一样,用石头砸几下就掉了。
林琴心下一喜,赶忙打开匣子,发现里面竟然有一条金链子、一个金戒指和一块坏掉的怀表。
她心瞬间狂跳不止,下意识看了一圈四周的渔船,不着痕迹地把东西拿进船舱,之后就没再出去过。
陈文军换地方又捞了两网笋壳鱼,见差不多了才收拾东西回去。
刚上甲板,他便收了木板,撑着竹篙让渔船远离岸边,之后又拿着水桶提了两桶水上来把手脚洗干净,这才扯着嗓子喊道:“阿琴,你在哪里?”
林琴鬼鬼祟祟开了船舱门,露出黑黢黢的脑袋,“我在这里,小点声,你进来,给你看个东西。”
陈文军看林琴举止怪异,在好奇心驱使下,他顾不得一身汗臭味就钻进船舱。
林琴往外看了两眼,见四周没有船家,这才拿出那个匣子,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亢奋地说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心想事成!”
陈文军打开匣子一看,瞬间惊呆了,“金项链!金戒指!真的?”
林琴咧嘴笑笑,“我咬了一下,有印子,应该是真的!你看这金链子多粗啊!起码有三四两,戒指也挺沉的,这一套像男人用的,对方肯定是个大财主!”
陈文军笑得跟个二愣子似的,“阿琴,看样子你真的能心想事成!”
“那是!”林琴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兴致勃勃说道:“我们把这些金子卖了,应该足够咱家盖房子了。”
她记得现在金价好像是一克九十多,这些金子差不多能卖小两万块钱了。
陈文军却是摇头,“我们现在打渔挣的钱还算够用,金子你好好收着,别卖,以后更值钱。”
林琴瞪大眼睛,满心不解,“为啥啊?虽然金子以后更值钱,但我们现在盖房子才是大事,卖了金子咱就不用为了钱发愁了。”
陈文军把东西收到匣子里,看了看外头,压低声音道:“现在市里就那么一两家金店,咱卖这么多金子,一定会传出去的,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你别忘了,庆祥叔和少军给我们盖房子,咱家啥情况他们大概心里有数,这房子慢慢盖起来才正常,一口气就弄得又大又气派,你觉得人家会怎么想?
咱宁愿让人家误会咱是借钱盖房子的,也不能让人家怀疑咱身怀巨款。”
这是他活了两世的经验之谈。
林琴这才想起陈文军当初是为什么被敲晕在刘家附近巷子的,脸色不由得白了几分,“可是.....这东西放在渔船上并不安全!”
“怕什么!咱不是还有一大片荒岛吗?等傍晚送庆祥叔他们回去,我们再上去,找个合适的地方把东西藏好,做好标记,还怕东西丢了?”陈文军一脸好笑地看着林琴。
林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当下就妥协了,“行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我烧了热水,你去洗个澡,晚点得先把这些鱼送去郑老板那里,还有我的石螺,这么肥美,郑老板应该会收,说不定还能涨价,你看着卖,我就不跟你一块去了。”
如今船上有贵重的东西,她打定主意就这么窝在上面,一动不动。
陈文军明白他的心思,等洗完澡,休息一会儿,见林琴把他的脏衣服洗完挂起来,立马把船撑到岸边,推车什么的也都弄到岸上,直到推车装不下了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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