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裴景年玩了五年的角色扮演,他热衷于做狗,而我乐得驯狗。慈善晚宴上,他点天灯拍下我母亲那串翡翠项链时,我险些以为这场荒唐游戏终于要修成正果。当他对着全场宾客说...

我陪裴景年玩了五年的角色扮演,他热衷于做狗,而我乐得驯狗。
慈善晚宴上,他点天灯拍下我母亲那串翡翠项链时,我险些以为这场荒唐游戏终于要修成正果。
当他对着全场宾客说“要送给此生挚爱“时,我的指尖甚至开始微微发颤。
可下一秒,我就看见他温柔地将项链戴在了女助理白芷柔纤细的脖颈上。
翡翠在她的锁骨间闪耀的光芒像一把刀,狠狠的扎进我心里。
“江杳。”
他转身对我解释,“柔柔跟你不一样。我跟你玩玩没关系,但她,我必须给个名分。”
然后,他压低声音伏在我的耳边:“当然,你要是愿意,我们以后还可以继续……”
“噗——”我没等他说完就笑出了声,指尖轻轻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裴少爷怕是忘了,驯狗的人最讲究忠诚。”
我转身离去,路过他身侧时我轻笑道:“既然这条狗学会了咬主人,那就……换一条好了。”
1.
裴景年有点特殊喜好。
身为港圈顶级大佬,他白天成熟稳重,但到了晚上,干那事时,喜欢戴狗耳朵,装狗尾巴。
这天,他兴致起来了,拉着我从沙发到床上,又从床上到地板上。
最后,折腾得我腰肢都快散了。
就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事后,他看着我,眼神难得踌躇。
“江杳……”
“我要结婚了。”
我一阵怔愣,一时间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玩笑。
直到当天晚上的慈善晚宴上,他点天灯拍下我母亲的遗物。
最后,却将它戴在白芷柔脖子上时,我瞬间明白,于裴景年而言,我从来都只是一个玩物。
我抬头看着他,看上去跟以往没什么变化。
但紧攥裙角的手指,泄露了此刻我内心的不平静。
“江杳,柔柔跟你不一样,我跟你胡来没关系,但她,我必须给个名份。”
白芷柔的确跟我不一样,她站在那就像一朵娇弱的花骨朵,一个不小心就会碎掉。
而我……
裴景年说过,我就是带刺的玫瑰,妖冶幽香,让人欲罢不能。
可他忘了,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也是个娇娇弱弱的。
只是,他在那方面有怪癖,所以,我才陪着他一起
我无奈的瞥了闺蜜一眼。
是谁干的好事,不言而喻。
裴景年就坐在我们对面的包间,不同的是,他那包间里坐的都是老熟人。
不过,除了老熟人还有一个人——白芷柔。
我原本还好奇,表面清冷的他怎么会忽然资助一个人,直到看到白芷柔那张与我五分相似的脸。
我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白芷柔紧紧的拉着裴景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眼睛湿漉漉的,看上去真是我见犹怜。
只可惜,她的身上穿着不合时宜的御姐套装,看上去那么格格不入。
白芷柔看来没少下功夫,只可惜,她不知道,裴景年的爱好从来不浮于表面。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对上我的视线,白芷柔往后缩了缩。
裴景年连忙挡在她身前,护住她。
“江杳,我跟你已经说得很清楚。”
“你不用看着柔柔,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我唇角微扬,淡声道:“所以呢?”
“你别再跟着我,也不要吓唬柔柔,她胆小,经不住你这么惊吓!”
我唇角的笑容放大,笑得更灿烂了,甚至腰肢都直不起来。
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我在裴景年心里是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啊。
一边的闺蜜沉不住气,准备站出来说话了,我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
“裴景年,想要我不吓唬那白芷柔,可以啊,我很好打发的,拿钱啊。”
我眉眼带着一丝讥讽,看上去就像一个潇洒的女浪子。
可没有人看到,黑暗中,我紧紧攥紧的手指,更没有人注意到,我发软的腿脚。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住了尊严。
裴景年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江杳,你就这么缺钱吗?”
站在裴景年身后的白芷柔小小声开口,“景年,你不要怪杳杳姐,毕竟,她跟在你身边那么多年。”
“我想她只是舍不得你。”
裴景年眉头皱得更深,“江杳,我给你一千万,就当我买下了你五年的青春。”
“一千万啊……”
“真多,不过,裴景年,我不要钱,我要白芷柔脖子上的翡翠项链。”
听到这话,白芷柔顿时变了脸色,一双手死死的拽住了翡翠项链年兴起是送给我的钻戒,一把抓住白芷柔的手。
将那枚钻戒戴在了白芷柔的无名指上。
看到那枚戒指,裴景年眼神微缩,再看向我时,眼神里多了一些难以置信。
“裴景年,你说我逼你,那现在,我不逼你了。”
“从今以后,我祝你跟白芷柔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裴景年眼眶发红,眼白里可以清晰的看到红色的血丝。
可我,却不想再跟他有瓜葛。
哪怕,我现在,心脏好像被撕裂一样难受。
我硬生生的挪动脚步,像一个游魂一样,被旁边的“小狼狗”扶着从他身边走开。
裴景年伸出手,想抓住我。
可他伸出的手,根本没机会碰到我。
“景年,我好难受!”
只要一句话,裴景年就放弃了追我,选择了抱起白芷柔急匆匆的从我身边掠过。
我甚至看到了白芷柔胜利的笑容。
但这对我来说,不重要了。
因为,我已经决定,放下裴景年。
从这一刻开始,我跟裴景年,便再也任何关系!
我回了家,一个月后,我从新闻上看到了裴景年要娶白芷柔的消息。
而我,也婚期将至。
结婚对象是母亲离世前定下的,我原以为对方会介意我的过去。
但那个没见过面的男人,对此却丝毫不在乎。
于是,我们结婚的事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当对方决定将结婚的日期跟裴景年的婚期定在同一天的时候,我颇感意外。
尤其,对方还决定采用中式婚礼,八抬大轿将我娶进门,我更意外。
直到,婚礼那天,裴景年的婚车和我的花轿落在同一家酒店门口。
我好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花轿轿帘掀起的一刹那,我看到裴景年带着浅笑,将白芷柔抱下婚车。
他一转身,就对上,刚好下花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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