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皆知商南枝是港圈出了名的玫瑰美人,被小叔叔娇养得高不可攀,浑身带刺。只有她知道,早在十八岁成年礼那一晚,她就被小叔开了苞,用稚嫩的身体,成为他的解药。她以为...

人人皆知商南枝是港圈出了名的玫瑰美人,被小叔叔娇养得高不可攀,浑身带刺。
只有她知道,早在十八岁成年礼那一晚,她就被小叔开了苞,用稚嫩的身体,成为他的解药。
她以为埋藏多年的心意终于破茧。
可男人却无意间发现了被她藏起的紫檀珠,在无数个深夜,似他在抚摸她。
他难以置信,勃然大怒,骂少女罔顾人伦。
“我亲手教你的规矩,怎么把你变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样子?”
他的订婚宴上,南枝看着他和白月光破镜重圆,终于心死。
她决定回报完小叔的恩情,就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
南枝八岁那年,父母在一场空难中离世,她就被接到了傅家。
傅家和商家世代交好,葬礼上,傅礼臣为哭成泪人的小姑娘撑起一把伞,从此一撑就是十年。
她和小叔没有血缘关系,却被他宠溺到了骨子里。
不仅亲自接送她上学,风雨无阻。
甚至在她重病住院时,亲自去寒山寺一步一叩首,求来一串为她祈福的紫檀珠,日日不离手。
整个港圈都知道这位大小姐的盛名,都在猜南枝最后会愿意嫁给谁。
只有商南枝知道,她心里埋藏了十年的人,就小叔一个。
一个月前,小叔傅礼臣为她举办了盛大的成年礼。
她趁醉装疯,在他问她有什么生日愿望时,悄悄说想嫁给小叔。
傅礼臣嘴角的笑意立刻凉薄下去。
“不要胡闹了,我是你小叔,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南枝埋藏了十年的勇气在那一刻付之一炬。
心灰意冷之下,商南枝逃出了宴会,提前回了房间。
许是有人想要趁机结交傅礼臣,竟偷偷给他的酒里下了药,想往他的床上塞女人。
商南枝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她替小叔赶走了烂桃花,却反被喝醉了的傅礼臣抵在门后。
顺便,一脚带上了屋门。
“小......小叔......”
在她试图后退的瞬间,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在了玄关的全身镜前。
紧接着,后脊一凉,男人自后噙上了她的耳垂。
商南枝清醒又羞耻地看着自己的反应,在他的手指下逐渐撩拨起野火,蔓延成海。
她浑身软绵到彻底脱力,连阻止的话也被他吻缄在了唇里。
那一夜,她以为他们之间终于有了可能。
第二天醒来,傅礼臣却在看到床单上那一抹猩红时,生了大气。
“昨晚是你引我到你房间的?”
他敏锐地发现了床头,还带着夙夜潮湿的紫檀珠,瞳孔猛地一颤。
从此,她成了傅礼臣世界里不可饶恕的僭越者。
商南枝心里清楚,她和小叔,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所以这一次,当远在欧洲的姑妈告诉她,她父母的遗产保护期到期时。
姑妈在电话里满是愧疚,“枝枝,从前我刚结婚,在这边工作也不稳定,没法照顾你,现在你也长大了,是时候把你接过来了。”
那一刻,她也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傅礼臣。
或许这样,就能减少对彼此的伤害吧。
“商小姐,您确定要包一架离港的专机吗?”
“是,我确认好了。”商南枝平静地答。
挂断电话,商南枝怔怔地盯着屏幕,有些失神,直到管家来敲门。
“小姐,傅先生那边通知您,今晚去品海楼壹号包厢。”
“知道了。”她站起身,精致的妆容难掩憔悴。
包厢外,商南枝没有推门进去,听到一阵嘈杂。
“你真舍得把从小疼到大的小姑娘这么舍弃了?要送她去国外读书?”
“你懂什么,也不看看谁回来了,礼臣这是要给白月光腾地方呢。”另一个人带着戏谑。
“要我说,商家那丫头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南枝的事不必再提。”傅礼臣突然开口,“林棠几点到?”
商南枝怔住了,她想起十五岁那年,曾在傅礼臣书柜深处发现过一本日记,里面夹着一张古早拍立得。
是傅礼臣和一个女生的合影,背面就写着“林棠”二字。
当时傅礼臣夺回照片的眼神,如今想来,竟与他发现床单上的血迹时如出一辙。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暧昧的笑声:“这么着急见老情人?听说林棠在维也纳离了婚,不会是为了你吧......”
南枝屏住了呼吸,里面的男人沉默地吸了一口烟,忽而道:
“当年我和棠棠分开,只是情非得已。”
“现在她回来了,我会宣告所有人,本该属于棠棠的位置,始终都是她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
商南枝猛然睁大了眼睛,酒杯差点脱手。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音响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在整个游轮上回荡——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小叔。”
商南枝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那晚,躲在房间里偷偷录下的秘密,只存在她那台被锁在抽屉里的笔记本电脑里。
原来她的电脑是被林棠偷走了。
如今,她隐秘的情感,埋藏的爱意,就这样公然被摆在了世人面前。
四周骤然安静。
随即,无数道审视和鄙夷的目光投向她。
“天啊,她不是傅家养女吗?那可是她小叔啊!”
“听说从小就养在傅家,居然存着这种龌龊心思,真不要脸,难怪傅总最近总避着她......”
“林小姐真可怜,被这种白眼狼惦记未婚夫。”
有人甚至故意提高声调。
“傅总养了这么多年,怕不是养出感情了吧?”
傅礼臣的脸色极其难看。
“礼臣......你疼了十年的小姑娘,对你是这个心思,你知道吗?”
林棠一脸崩溃,像是缓和了许久,眼底露出残忍的笑。
“礼臣,二选一,要么现在跟这个越界的女人断绝关系,不许她再靠近你半步;
“要么现在就赶她下游轮,否则我就马上回奥地利,再也不回来了。”
身旁的兄弟欲言又止,“林棠姐,可咱们现在已经出海了。现在把商南枝赶下船,她只能进海里喂鲨鱼了。”
商南枝心知这是为她准备好的火坑,什么解释都无用。
她低声道,“对不起,林棠姐,那天我喝醉了。”
傅礼臣连眼神也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低声哄着林棠。
“棠棠,即使这几年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只爱过你一个人。”
“她只不过是我收养的孤女,我对她从来只有亲情,是她太不懂事。”
林棠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枝,声线温柔无比,却如同附骨蛇蝎让人避之不及:
“好啊,只要你将现场最烈的酒喝完,那我就不追究你年少慕艾,一时糊涂犯的错了。”
所有人都在围观她被林棠羞辱。
这一次,傅礼臣没有阻拦。
商南枝只好接过那瓶最烈的酒,闭上眼,仰头灌了下去。
顿时火辣烧胃,小腹一阵隐痛。
即使中途被呛了好几下,她也从未停止手里的动作,直至一大瓶酒近乎见底。
围观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因为这瓶酒之烈,连场上千杯不醉的男人都顶不住。
傅礼臣眼神始终冰冷。
而林棠则是像打赢了一场战役,得意地盯着商南枝。
酒液从嘴角溢出,混合着眼泪滑落,刺痛了她的肌肤。
“这样可以了吗?林棠姐。”
见她难受的样子,林棠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亲昵地上前拉住她。
“哎呀,我不过是跟你闹着玩玩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呀?南枝,你还小,肯定能遇到真命天子的,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宴会心照不宣地继续,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傅礼臣却忽然抬起手,一把扣住林棠纤细的手腕,将她拽至身前。
下一瞬,他毫不犹豫攫起林棠的下颌,薄唇重重吻上她的唇。
当着众人的面。
人群中发出一阵唏嘘。有人吹起口哨,高喊“傅总霸气”,更有记者及时拍下,闪光灯刺眼地亮起,将这一幕定格。
随后,傅礼臣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枚鸽子蛋粉钻戒指。
他说:“棠棠,你愿意做我一辈子的妻子吗?”
傅礼臣顿了顿,又补充道,“唯一的妻子,除了死亡,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林棠羞涩地点头,“我愿意。”
甲板上欢呼尖叫声不断,明天的港城头条,注定是一场暴风雨。
商南枝僵在原地,指尖不受控制地发颤。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她仓皇后退,撞翻了侍者托盘上的香槟。
玻璃碎响淹没在喧闹中,无人注意她的狼狈。
她红着眼,像个被丢弃的破娃娃,匆匆逃离了现场。
商南枝搬进单身公寓的第二天,傅礼臣发来消息,“下来。”
他的黑色迈巴赫停在楼下,车窗半开,露出轮廓分明的侧脸。
“今天试婚纱,你小婶想请你掌掌眼。”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商南枝微微攥紧了裙角。
明明曾经有过极致亲密的那一夜,可此刻却疏离得像陌生人。
婚纱沙龙里,林棠站在门口,一袭绯色丝绒长裙,笑容明媚。
“礼臣说你眼光好,一定要请你来帮我看看。”
林棠亲热的挽住商南枝的手臂,指甲却有意无意地掐进她的肉里。
“毕竟你是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嘛,以后都是一家人。”
商南枝面色不变,轻轻抽回手臂,“林棠姐,能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南枝,你也试试伴娘服吧。”
商南枝下意识后退半步,“不必了,我——”
她刚想说,她原本就计划在他们婚礼之前离开,实在犯不上麻烦。
她不能接受亲眼目睹小叔要娶其他人,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去吧,”傅礼臣突然说,“既然来了,就试试。”
他的目光终于直视向她,里面是她读不懂的情绪。
商南枝的心脏猛地漏了半拍。
在接连试了几件都不合身后,商南枝打算推拒,林棠却眼睛一亮。
“对了,我定制的婚纱昨天刚到,设计师说敬酒服也是配套的,不然你试试那个?”
不等商南枝回应,林棠已经拿着一件月牙白礼服回来。
商南枝接过礼服,触手的面料异常软,上面有她喜爱的铃兰花图案,让她一时有些错愕。
只有小叔知道她的这一喜好,或许只是巧合。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
这件礼服确实极为合身,仿佛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真好看!”林棠笑吟吟赞叹。
“你知道吗?这件和我的婚纱是一块布料做的。礼臣特意从意大利定制的面料,花了六位数呢。”
商南枝的手指僵住了。她早该想到的,林棠怎么可能好心给她挑衣服。
不过是在她面前宣示主权和炫耀罢了。
“林棠姐,这毕竟是你的礼服,我还是换下来吧。”商南枝勉强笑了笑,伸手准备换下来。
“别急,再让我看看。”林棠绕着她转了一圈,突然伸手不小心勾住了礼服肩带。
下一瞬,刺啦一声,华美的丝绸应声而裂,从商南枝的肩头一直裂到腰际。
修长雪白的背脊几乎暴露无遗。
商南枝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棠已经失声惊呼。
“我的礼服!这是和婚纱配套的!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声音大到足以让外面的人都听见。
林棠的眼眶瞬间变红,蓄满了委屈。
试衣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傅礼臣站在门口,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怎么回事?“傅礼臣皱眉。
林棠睁大了眼睛,立时红了眼尾。
“礼臣,怎么办啊,我只是想让南枝试试我的敬酒服,谁知道她突然发脾气,把礼服撕坏了!这可是你特意为我定制的啊!”
商南枝僵硬地站在原地,破碎的礼服挂在她身上,露出大片肌肤。
她低下头,无措地捂住胸口。
“商南枝。”傅礼臣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以为你至少懂得基本的礼仪。”
他冷着脸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是你小叔,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丝毫动心,你最好收起那些肮脏的心思,少来招惹棠棠!”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捅进她的心脏,阵阵冷痛。
商南枝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原来在小叔眼里,自己就这般居心不轨,恬不知耻。
她看向林棠,正漫不经心地抱臂在一旁看戏,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对不起。”
商南枝的声调忽然变得很低,“是我太不小心了,这件礼服,我会如数赔偿给林棠姐。”
“不必了,一件衣服而已。”
傅礼臣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厌恶地皱了皱眉,转身去哄林棠。
商南枝弯腰捡起地上碎裂的布料,眼前发黑,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就没有必要闹得如此难堪。
她欠傅礼臣的恩情实在太多,道也道不清。
余下的时间里,她只想尽力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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