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室内,房门紧闭。孟沅雪把特战申请表拍在桌上:“这个任务,我去!“顿时,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惊讶出声:“什么?!你上周不是还为了谢恙寒来申请退役的吗?...

隔音室内,房门紧闭。
孟沅雪把特战申请表拍在桌上:“这个任务,我去!“
顿时,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惊讶出声:
“什么?!你上周不是还为了谢恙寒来申请退役的吗?”
乔伊冲过来拽住她袖口:
“沅雪,这任务死亡率 98%,谢恙寒能给你同意?你那么爱他,回去安心做你的谢家儿媳不比在部队舒服吗?”
“孟沅雪,这不是开玩笑!你必须考虑清楚!”
孟沅雪却心中一刺,她无视他们的质疑,轻轻掰开她的手。
“出发时间?”
话音落下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孟沅雪没有开玩笑,她真的要去!
空气中不知死寂了多久,才出现一道沙哑的声音:
“七天。”
........
“军用加密航线已经锁定了,等我们上战机后,会彻底断网,飞往另一个未知的土地......”
“孟沅雪,你真的放得下谢恙寒吗?这一去就不知道多久,还有可能......可能......”
和孟沅雪关系最好的乔伊红了眼眶,没再开口。
孟沅雪指尖僵住,心脏骤然绞痛。
可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顿时恢复了冰冷。
“七天后见。”
话落,门便被孟沅雪“砰”的一声关上了。
只剩下房间里的所有人发愣。
孟沅雪开车回到别墅后,正准备上楼,路过谢恙寒房间时,忽然听到一道暗哑的声音。
“主人,求你了,再惩罚我一巴掌好不好?”
半掩的门缝里,一条脚链从柱子那端延向了谢恙寒赤果的脚踝,一向冷冽孤傲的他跪在地上,攥着一条粉红色内裤,下身抖动!
而那熟悉的图案,正时温迎瑶的!
孟沅雪心如刀绞。
尽管早知道他对养女温迎瑶的爱意,可亲眼见到谢恙寒这么不自持的一幕,还是第一次。
“啪!”
谢恙寒抬起手,眼眶猩红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眼底透着意犹未尽。
“主人,不够,不够!求你了,再拿起鞭子狠狠抽我几下!”
他低头望着被麻绳勒出痕迹的腹肌,眼尾泛红,将鞭身缓缓缠绕过掌心,猛然往自己腰侧挥落!
瓷白肌肤上立刻浮出细密血珠。
“嗯——”
谢恙寒闷哼一声,忍不住倒在了地上。
视线却炙热的落在粉色鞭子上,仿佛看着她,就犹如温迎瑶亲手拿鞭子狠狠抽他。
孟沅雪心脏骤然抽痛,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
回到房间后,她望着桌上的结婚证,眼前的景色一下子模糊了起来。
她只是谢恙寒资助的一个穷学生,十三年以来,一直将自己的暗恋藏在心里。
直到她父母离世那晚,谢恙寒忽然说要娶她。
她浑身发颤却又满心狂喜,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头答应,可结婚三年以来,他却从未碰过她。
做过最过分的事,也只是意外擦过她的嘴唇。
她一直以为是她不懂怎么勾人,就无数次装作醉酒潜进来他房间,在他水杯里下药。
可无一例外都被他提着衣领,狠狠撵了出来。
直到她撞见了谢恙寒跪在地上,一次次对着温迎瑶的照片自渎,甚至暗哑着声线一次次喊她主人。
她才知道,他不喜欢她。
可不喜欢她,又为什么要娶她?
她眼睁睁看着谢恙寒释放完,接起一通电话:
“寒哥,真是委屈你了,当年为了让意外撞死孟沅雪父母的温迎瑶好过点,竟然还把她娶了,一个穷学生而已,至于你这么大费周章吗?”
谢恙寒却轻笑一声:
“委屈?只要瑶瑶能心安,我干什么都值得。”
原来他娶她,也不过是为了替温迎瑶赎罪。
他心疼她日日夜夜失眠,哭着做了无数噩梦,只能娶了她,来让温迎瑶安心一点。
孟沅雪死死咬着牙,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她曾经无数次问起谢恙寒,她父母怎么死的?可得来的答案只有一个——
他们出车祸,意外死了。
如今看来,是他帮着温迎瑶,一起瞒着她!
孟沅雪心如刀绞,泪水一颗一颗掉落。
谢恙寒,她稀罕他的怜悯与愧疚吗?
是啊,她现在只是一个被资助的可怜穷学生,甚至嫁给了谢恙寒,也有人嘲笑她野鸡变凤凰。
可现在她有了另一个选择,不论是生是死,她都不会继续留在他身边!
而另一处的孟沅雪被人捂住嘴,绝望地望着手机屏幕。
她拼了命的喊,传到谢恙寒耳边的也只有一个含糊不清的“唔”字。
“唔——”
谢恙寒觉得自己被耍了,“孟沅雪,你有病吗?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
他嗤笑一声挂断了孟沅雪唯一的求救电话。
下一秒,两个保安便从孟沅雪手中硬生生夺过了电话。
“现在还想求救吗?等我们把你送到酒店,我看你怎么求救!”
“你也别怪我,这一切都是温迎瑶让我们做的,我们只是拿钱办事啊。”
一道绝望的泪水从孟沅雪眼角簌簌滑下。
被他们绑上车时,透过薄薄的车窗,她看见了谢恙寒提着大包小包,一脸缱绻地望着旁边的温迎瑶。
无声张着的口型,似乎在说:
“瑶瑶,够吗?需不需要再买点什么?”
她最后一丝妄想求救的信念,也在此刻彻底破碎。
孟沅雪身心麻木,连身上衣服被脱光时,也只是空洞无神地望向了天花板。
最后,她由于伤口感染,彻底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孟沅雪皱着眉,扫了四周一圈,没有看到一丝人影。
只有一瓶早已滴完的盐水还挂在上面,她难受地咳嗽了一声,护士正好推门而入:
“你醒了?”
“谁送我来的?”
孟沅雪昏昏沉沉,下意识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我刚从一楼拿完药品就看见门口倒了一个人,凑近看才发现你浑身都是血。”
“对了,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孟沅雪心里一片苦涩,凄哑着声线开口:
“孟沅雪。”
拿本子登记的护士一愣,手上的笔顿时掉落在地,她语气哑然:
“你就是孟沅雪?那个被......骂上热搜的......孟沅雪?”
孟沅雪一愣,眼底全是不解,“怎么了?”
那一刻,护士连看她的眼神都带了一丝嫌恶,她打开手机停留在最顶上的热搜界面:
“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我们把你拖上来时,你连衣衫都不整。”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
护士顷刻止住了嘴,不再说话。
可孟沅雪的视线却停留在热搜上短短一行字上,迟迟没有说话,脑袋犹如炸开了花般。
“我没有......”
“我没有!”
脖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艳得刺人,护士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过多评价,只是好心劝道:
“看你年纪还不是很大,下次多注意点。”
孟沅雪眼泪顷刻落下,她还想再说什么,门早已被护士重重地关上!
她心底一沉,把手机开了机。
无数条未接电话瞬间涌上了屏幕,全都是来自一个人的,他信息的最后一条赫然只留着几个字——
孟沅雪,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孟沅雪心如刀绞,因用力而泛白的之间,划破了屏幕!
什么意思?
连谢恙寒也不相信她吗?!
她犹如晴天霹雳,拼了命往厕所里的镜子前跑,可眼前浑身狼狈的样子就是她,连脖颈上也残留着那一夜的艳痕!
“啊——”
孟沅雪朝镜子哭着嘶吼!
绝望声响彻了整间病房。
耳边时不时回荡着别人的窃窃私语,“啧,402的病人是疯了吗?”
“不知道,我看她身上全是红疹,是不是得了什么性病啊?”
“那个可是会传染的!好恶心......”
说着,门口的几人便加快了脚步,迅速离开了病房。
孟沅雪惨白一笑,再也没心思去看手机里的流言,在厕所里僵硬地坐了一整夜。
连门什么时候被打开时,都没有注意到。
“孟沅雪?”
“孟沅雪!”
她这才晃过神来,抬着头,谢恙寒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我昨晚给你打了整整十三个电话,你干什么去了?”
“怎么脸上这么多红点,啧,为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好,孟沅雪,你以为我是外面的野男人吗?”
“就算你在我面前脱光了,我也不会对你起一丝一毫的想法!”
孟沅雪听着他的话,忽然就轻笑了一声。
眼底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明明心里有无数委屈,可话到了嘴边时就是硬生生堵住了。
一切语言在谢恙寒眼里,都显得那么苍白。
“谢恙寒,我没有出轨。”
“我是被人强暴了!”
说着,孟沅雪猛烈的咳嗽,甚至不禁喷出了一口血!
谢恙寒拉着身后的温迎瑶,迅雷不及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眼底透处的嫌恶和门外的人如出一辙:
“孟沅雪,你自己得了病也要传染给别人吗?”
他蹙着眉,显然不想多管她。
可孟沅雪却没看他,视线直直落向来身后的温迎瑶,竟盯得她怵人。
“沅雪姐,你盯着我干什么?”
温迎瑶仿佛完全不知情,连说出这句话时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呜呜,你别这样盯着我,我害怕......”
谢恙寒立刻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了身后的人,他声音轻得惊人:
“瑶瑶,那我们就不要看她。”
孟沅雪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见了她这幅虚弱的模样,顿时就冲上了前:
“孟小姐?你什么倒在这里!你本来就受了伤,再这样下去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
扶着她离开时,谢恙寒带着温迎瑶退避三舍。
护士看不下去了,朝他开口:
“谢先生,您还是孟小姐的老公,她都虚弱成这样了,为什么连关心都不肯关心一句?”
谢恙寒默了一瞬,最后淡淡吐出几个字:
“她不自爱。”
“我们才医院查过监控,孟小姐被送到医院时的一路上都在反抗,到门口时就被两个男人打晕了!”
说完后,护士推着孟沅雪直接离开了病房。
只剩下谢恙寒一人僵在原地。
他忽然想起了,孟沅雪第一次亲他时,笨得连换气都不会,赤红着耳尖差点把自己憋死了。
这样的人,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吗?
他顿时从愤怒后的不理智中抽离出来。
“小叔,你别想了,就算沅雪姐真是那种人,她也一定是一时冲动!”
温迎瑶火上添油,可谢恙寒这次却没有说话。
几个小时过后,孟沅雪再次被人推了进来。
而谢恙寒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到她身边,慌张又克制地询问她的情况。
“孟小姐......浑身都伤痕累累,虽然我们在她身上发现了两种晶液,可她连后槽牙都压碎了......”
“经医生判定,她真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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