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宴眼神一滞,她这是什么意思?“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请您放开我...”来不及细想,顾司宴循声望去,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他瞬间沉了脸,拽着林清...

顾司宴眼神一滞,她这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请您放开我......”
来不及细想,顾司宴循声望去,原来是顾绵绵正被几名合作商拉着陪酒。
他瞬间沉了脸,拽着林清眠快步上前,拦住那些合作商。
合作商不满,扬高嗓门:
“顾总,生意都是喝酒谈出来的,你这点面子都不给?”
顾司宴脸色阴沉,却又不能失了礼数,他转头命令林清眠:
“绵绵不能喝酒,你来替她。”
说着,他将林清眠推到人前:
“各位,这是我的秘书,专门来陪酒的,保管让大家尽兴。”
林清眠心底一凉,却容不得她拒绝,合作商将她围在中间,不停地给她灌酒。
杯杯烈酒下肚,胃里如火烧般灼痛,却远不及心底寒意。
林清眠醉得很快,脸颊酡红,意识模糊。
在一旁的顾司宴眉心微蹙,心底闪过一丝心疼,却又迅速被冷漠掩盖。
谁叫她骗自己又顶嘴,这就是她应得的惩罚。
话虽如此,顾司宴却时刻紧盯着林清眠,生怕她醉酒被人占了便宜。
酒过三巡,林清眠腹痛难忍。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了围在身边的男人,朝洗手间快步走去。
合作商还想上前去拦,终于有人看不过眼:
“林秘书好像喝醉了,让她去洗手间吧,这么灌女士,未免太不绅士了。”
顾司宴则是紧紧注视着林清眠离去的背影,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他想跟过去看看,却被合作商拦住去路,“顾总光让秘书喝,自己怎么不喝?”
顾司宴看着合作商递过来的酒杯,沉默不语。
...
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的林清眠,吐到不能再吐。
冷水泼在脸上时,胃里仍在不停痉挛。
在酒精作用下,她的思绪像断线风筝,飘忽不定。
一会儿是今日酒局上种种不堪,顾司宴令她当众被搜身,又逼她陪酒,任由她被人肆意羞辱。
可一会儿飘回至八年前那场酒局,顾司宴像盖世英雄一样,出现在那场酒局,打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合作商,满头是血。
那时顾司宴满眼柔情,拉着她发誓,以后都不会再让她有半点难堪。
如今时过境迁,想不到他们二人的缘分,因酒局而起,亦因酒局而散。
醉意朦胧间,她不禁呢喃,“司宴......”
突然,林清眠感到一双大手掠过她的腰间,然后将她紧紧环抱住。
“不舒服吗?让我来好好照顾一下你吧!”
虽然只是搜身自证,可真听到林清眠的惨叫,看到她变得衣不蔽体。
顾司宴不忍心了!
他只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猛然回神,顾司宴冲上前用外套裹住林清眠,厉声大喊:
“够了!可以证明了!”
林清眠用手遮住不争气的泪,不愿再和顾司宴多说一句话。
这时,顾绵绵从口袋中幽幽取出钻戒,惊讶出声:
“我真是粗心......钻戒放在口袋里,怎么就忘了呢?”
正在地上捡着自己衣物的林清眠听后,她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林保姆,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这可太丢人了。”
顾绵绵还恰时地流下了几滴猫眼泪,转身捂着脸跑出了酒店。
顾司宴看着顾绵绵离去的背影,想追出去,可又放不下怀中的林清眠。
犹豫再三,最终留下一句,“眠眠,你在这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人已经头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林清眠缓缓站起身,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下整理好衣衫,准备离场。
这场闹剧已经令她身心俱疲,她不会再等了。
另一边,顾司宴很快便追上了在等他的顾绵绵。
“绵绵,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不要太过自责了。”
他轻拍着顾绵绵的背,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等以后咱们找机会多弥补林秘书就是了。”
顾绵绵依偎在他怀中,乖巧地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浓情蜜意间,一份报告递交过来,是顾绵绵的主治医生来送体检单。
注意到顾司宴,医生礼貌点头,顺手又递给他另一份检查报告:
“顾总,这里还有一份您秘书的报告,她走得太急忘了拿,麻烦您帮忙转交给她。”
顾司宴接过顾绵绵的报告,先是看到体检结果一切正常,心头稍松。
接着他顺手翻开林清眠的报告,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右腿无碍”四个大字。
顾司宴皱眉,不解问道,“右腿无碍是什么意思?”
医生顿住,支支吾吾解释:
“我也不太清楚,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患者......腿根本没受伤,还特意来医院打了个石膏。”
闻言,顾司宴的脸色瞬间阴沉。
根本没有受伤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
他回想起林清眠今日痛苦的模样,那无助的身躯。
在这份报告面前都显得如此讽刺和可笑。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骗局,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同情吗?
他此生最恨被人欺骗,尤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欺骗!
“阿宴,发生什么了?”
此时,顾绵绵故意凑过来,好奇询问。
“林清眠就是一个骗子,她竟然打了个石膏装腿瘸来骗我,真是可恶!”
顾绵绵心中暗自窃喜,却故作惊讶:
“林保姆,她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顾司宴冷笑,“难言之隐?不过是在装可怜博关注罢了”
一想到自己像个傻瓜般被愚弄,顾司宴心中的怒火就愈燃愈烈。
他决心要向林清眠问个明白!
刚回到酒店,正好遇到即将离开的林清眠。
“林清眠,你给我站住!”
顾司宴一把扣住林清眠的下颚,将体检报告狠狠摔在她脸上。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连我都要骗?”
林清眠直视顾司宴,语气疏离,“顾司宴,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白天,林清眠是顾司宴的冰山美女秘书,替顾总处理大小事物。
夜晚,她是顾司宴的床 伴,被他锁在床榻,任他予取予求。
八年地下恋,林清眠从青涩不通情事,到被他教会各式姿势。
“跪下。”
林清眠躬着腰跪在地上,配合着顾司宴。
顾司宴每次醉酒,都会叫林清眠来给自己解酒。
一想到是在酒店男厕,林清眠怯声祈求:
“司宴,能不能......不在这?”
顾司宴单手扶起她的后腰,动作娴熟:
“怎么,在这不能满足你?”
林清眠腿抖得不像话,声音绵软:
“快......快一点,我怕有人。”
顾司宴看着被自己按在洗手台的女人,眼神湿漉漉。
他加重侵略,将她更彻底占有:
“绵绵,你......你记住,你只能是我的......”
林清眠在男人的深情中沦陷,如海上孤舟,被一浪一浪撞到飘摇。
激烈缠 绵后,林清眠眸中情 欲还未散去,顾司宴已然酒醒。
他用手指临摹着林清眠的五官:
“绵绵,酒局还没结束,先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林清眠沉浸在被爱的感觉中,恍惚应下。
她在离开酒店前,想起给顾司宴带的胃药,还没给他。
折返回来的林清眠正要推开包厢门,里面传出的谈笑声,令她顿时眼前发昏。
“宴哥,听说你的养姐顾绵绵终于答应回国跟你结婚了,小秘书的替身游戏你还要陪她玩多久?”
顾司宴点了根烟,沉默不语。
“晏哥,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对小秘书动心了吧?”
立刻有人反驳:
“谁不知道绵绵姐才是晏哥的心尖宠,只是碍于姐弟关系,她才会拒绝晏哥,远走出国。”
“如今绵绵姐想通回国,晏哥又怎么可能真爱上那个替身?”
在兄弟探究的目光中,顾司宴幽幽吐出烟圈:
“你会对一个虚假的替身谈真爱?不过是一个复刻的替代品罢了。”
“只是亲手调 教出来的,伺候的不错,扔了可惜,先瞒着吧。”
门内哄笑阵阵,门外林清眠如坠冰窟,心寸寸变凉。
直到一张纸巾挡住她的视线,她才注意到身后跟来的司机。
“别哭了,林秘书,这些年你对顾总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
“顾总对你......肯定是有几分真心的。”
林清眠垂眸,泪水淌了满脸。
真心?可这几分真心又掺杂着多少虚情假意呢?
一直在床榻上被喊的绵绵,原来不是自己的这个眠眠!
她林清眠从头到脚,不过就是一个替身玩物而已。
既如此,再留下已毫无意义,她转身给家里发去信息:
“我愿意回湄洲岛,成为妈祖乩童,终身供奉妈祖娘娘。”
...
回到家,林清眠在沙发上呆坐到深夜,思绪回到从前。
顾司宴是她暗恋多年的学长,她人生的愿望就是嫁给他。
为此她放弃妈祖后人的传承,一路追随顾司宴,成为他的秘书。
林清眠想尽办法追求顾司宴,可顾司宴对她始终不冷不热,只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下属看待。
直到八年前,顾司宴被查出严重心脏病,又投资失败破产。
为了救他,林清眠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心脏替换给他,自己则是换上了人工心脏。
刚做完手术,她便跪在妈祖庙,整整三个月不吃不喝,为顾司宴祈福,盼他平安。
林清眠虚弱至极之时,跟顾氏的所有合作商听说顾氏的掌舵人久病卧床,纷纷选择了撤资。
她一听说顾司宴的合作商要撤资,她仍强撑着残躯,赶去救场。
酒局上,林清眠被合作商们拉着灌酒,喝得不省人事。
从病床上清醒过来的顾司宴,得知了林清眠为自己做的一切,发了疯般的冲去了酒会。
就在林清眠即将被占便宜时,顾司宴如同穿透乌云的一缕阳光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在怀中。
那晚,顾司宴很生气,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动了怒,将不怀好意的合作商揍进了医院。
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因为打架从警局回来的“顾总”。
正小心翼翼给他上药,本该哭泣的林清眠却傻笑出了声。
“笑什么?以后都不许喝酒!要是我晚来一步,后果......”
“后果,你会在乎吗?”
视线相对,下一秒林清眠被猛拉过去,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
抱得极紧,心脏隔着胸膛咚咚作响,吻密而乱的落下,一路下移。
彻夜荒唐,再醒来,他摸着自己的胸口深情说:
“眠眠,以后你我二人共用一心,只是......”
只是这注定是一场见不得光的关系。
因为顾司宴说顾氏集团不能发生办公室恋情,林清眠只能做了他的地下女友。
八年相守,林清眠陪着顾司宴度过最艰难的时光,不离不弃。
顾司宴自那天后也对她百般宠爱,立誓此生不负。
真是可笑,笑到林清眠眼泪止不住。
她自以为是彼此相爱,却是顾司宴透过她,在爱另一个女人!
突兀的铃声将思绪拉回,是林母打来电话:
“你......你舍得离开那混小子了?”
“当年你在妈祖庙掷了九次圣杯,妈祖娘娘都未应允,可见他并不是你的良配。”
“现在醒悟也不晚,清眠,妈祖娘娘为你选的那门亲事,你可愿答应?”
林清眠沉默片刻,“妈祖娘娘为我选的自是良缘,我愿意。”
林母欣慰笑道:
“领证就定在一周后,那陆景深是沿海世家的掌舵人,年纪轻轻就已是首富。”
“品行样貌更是没得挑,连婚礼方案他都为你提前准备十几套了,届时一定举世瞩目。”
林清眠微怔,好巧,她领证的黄道吉日正是顾司宴的婚礼当天。
“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回来,婚礼简单点就好。”
“婚礼?什么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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