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将我和乔昕然丢到荒岛,只有我活了下来。纪淮凛看着乔昕然被蛇蝎吸干的身体,还有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只是一笑。随后,纪淮凛便乖乖回家接受父母的安排与我结婚。婚后...

绑匪将我和乔昕然丢到荒岛,只有我活了下来。
纪淮凛看着乔昕然被蛇蝎吸干的身体,还有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他只是一笑。
随后,纪淮凛便乖乖回家接受父母的安排与我结婚。
婚后,他对我百般呵护,羡煞旁人。
却在得知我怀孕的这天,纪淮凛猩红着双眼将我推入他亲手养就的毒窟,任由蛇蝎虫蚁在我身上肆意缠绕啃食。
“不就是你贪生怕死,将昕然推入毒窟,绑匪又岂能容你独活?!”
“你一味地讨好父母霸占昕然的位置就算了,你为什么如此狠心连她和她肚子的孩子的命也要拿去?!”
“阮知夏,今天我就要你千倍百倍地偿还昕然遭遇的痛苦,我要你和你肚子的孩子为昕然陪葬!”
在纪淮凛声嘶力竭的控诉中,我渐渐失去了生息。
再一睁眼,又回到了绑匪将我们带到荒岛的这一天。
这一世,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乔昕然活下去。
“你们俩究竟谁是纪家未来的少奶奶?”
绑匪二人将腿蹬在桌子上,满脸痞气地问着我俩和上一世一样的问题。
“是我!我是,我是!”
乔昕然慌不择乱地认下身份。
可是这个答案不对!
上一世,她明白绑匪是冲着纪家少奶奶来的,便马上将我推了出去。
“是她,她是阮知夏,阮家大小姐,是纪老爷子亲口承认的儿媳妇。”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啊,阮家和纪家都是豪门大族,这些信息网上都有!”
绑匪拿起手机查了起来,看到的全都是纪淮凛对乔昕然的示爱,两人每次的亲密出行都被八卦记者放在头版头条。
“你敢给老子撒谎!”
绑匪冲过来就给乔昕然一巴掌。
“算了,绑了就绑了,两个一起!”
绑匪给纪家发完勒索消息之后,便将我们俩一起塞进了一个大铁笼中。
迟迟得不到回复后,逐渐失去耐心的绑匪将手中的铁棍重重敲打在铁笼上。
“你们俩不行啊,既然他们不来救你们俩,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挤在一起很憋得慌吧,这样,现在有两个盒子你们俩自己选!”
乔昕然一眼选中了看上去干净透亮的盒子。
“我要玻璃的!”
乔昕然努力地挪动着身体往铁笼框边靠,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握住铁架,拼命地远离那个看上去老旧又恐怖的盒子。
“哈哈哈!”
绑匪猥琐地笑着,乔昕然一脸的讨好,丝毫没有察觉出绑匪脸上的异样。
绑匪如她所愿将她推入玻璃盒中,将我送进了另外一个黑暗且充满铁锈味的盒子里。
下一秒,我便听见隔壁盒子传来乔昕然撕心裂肺的哭喊。
原来绑匪将她的盒子里放入了大量的蛇蝎虫蚁,乔昕然正在那个美丽的盒子里承受钻心之苦。
而我这边也并不好过,密不透风的铁盒子里大量的污水灌进来。
我不断地屏住呼吸,自小生活在水边,儿时在水里憋气的功夫在帮我硬抗。
乔昕然每一次的声嘶力竭都换得绑匪猖狂的大笑,直到再也没有声响。
上一世直到我就在快要被污水吞噬,沉入桶底时,纪淮凛才带人破门而入。
乔昕然死了,而我得救了。
这一世,乔昕然未卜先知一般,抢着认下了纪家少奶奶的身份,我知道重生的人不止我一个。
想必她还以为上一世绑匪忌惮我纪家少奶奶的身份才让我免于盒子里的刑罚,活了下来。
可是我在那密不透风的箱子里所受的磨难一点都不她少,只是铁盒并不透光,她陷在她的痛苦之中丝毫未能察觉。
“不是的,我才是纪家少奶奶,我叫阮知夏,阮纪两家从100年以前就是世交,我和纪家少爷自小便定下了娃娃亲。”
我冷静淡然地说,绑匪看向我的脸有了几分信任。
“阮知夏,你这个贱人,平时勾搭纪哥哥就算了,现在这种时候还要和我抢纪家少奶奶的身份,我看你真的是痴心妄想!”
被捆绑的乔昕然激动地弹跳起来,被绑匪又一巴掌扇了回去。
“给我老实点,别逼我动手打女人!”
被打的乔昕然很不服气。
“不是的,两位大哥,是我,纪淮凛爱的人是我,要娶的人是我,不信,你们去网上搜!”
乔昕然眼神真切,绑匪盯着她掏出了手机。
和上一世一样,查出的全都是乔昕然和纪淮凛的恩爱细节,铺天盖地的八卦新闻填满了每个网页。
绑匪斜眼望着我,乔昕然在一旁一脸得意。
“两位大哥,撒谎的是这个女人,你们快......”
“你个不入室的贱妾!”
未等乔昕然把话说完,我便冷声打断了她。
“是这么称呼吧,家里不承认,男人只能带在外面,连个家里的正房小妾都不如。”
“豪门贵族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抬眼望着绑匪,眼神充满着蔑视。
“是,是。”
一个绑匪附和着点点头,望向另外一位为首的绑匪。
“大哥,好像是这样子的,听说纪家老爷子公开说过将来纪家的儿媳妇只能出阮家。况且,我看这两个娘们,右边的一脸正气,旁边的那位怎么看都像出来卖的,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两位绑匪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现在给你老公打电话,让她来赎你!”
绑匪将手机拿出来对着我吼道,预备拨通号码。
“打电话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抬头冷静地望着他们俩。
“什么条件,不会是要我们帮你处理了这个娘们吧!”
绑匪在一边挑事地说道。
“阮知夏,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纪哥哥肯定不会饶了你的,你这个贱人......”
乔昕然发狂一般地向我吼来。
“放了她!”
我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嘿嘿,这豪门贵妇就是不一样啊,居然让我们放了老公的情人,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也没事儿,咱不关心狗屁豪门八卦,只要你打电话,只要拿到钱,一切都好说!”
绑匪将电话抵在我的耳边,电话接通,我却一眼不发,眼神死死盯着绑匪头子!
手机那头的纪淮凛喂喂几声失去了耐心,摁掉了电话。
无奈,绑匪头子眼神示意,另外一名绑匪便捂住乔昕然的嘴将她推了出去。
看着乔昕然离开,我便安心大笑起来。
这一世,我再也不会被纪淮凛当作害死他心爱女人的真凶送下地狱,而我只想做个干干净净的鬼魂离开这人世间与我的父母团聚。
绑匪立即反应过来,刚刚的我只是缓兵之计。
“妈的,又是一个撒谎的臭婊子!”
明白自己被戏耍的绑匪瞬间暴怒,拖拽着我的头发就将我推入了上一世关住乔昕然的盒子,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磨难。
我仍然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眼角却全是泪。
我知道我打了电话也没有用,因为纪淮凛也希望我去死,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的贱人,一个阻碍了他和乔昕然幸福的贱人。
看着周围的蛇蝎缠满我的身体,他们卖力地吸食着我的血液,我感觉灵魂在一点点被抽离。
上一世,纪淮凛将我推入他亲手打造的毒窟之时,疼痛钻入骨髓。
“淮凛,不是我!”
“淮凛,我疼,能不能......”
“你给我闭嘴!”
冷冽的纪淮凛让手下加了更多倍的蛇蝎,那样钻心的疼再次袭来,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坦然地接受死亡,心里想着重活的这一世真的好短啊!
就在我晕过去的瞬间,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让你们敢动我的女人?!”
是纪淮凛。
苏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空无一人,外面熙熙攘攘。
我挣扎着起身,走出去预备上厕所,直接看到对面贵宾房内的乔昕然躺在病床上,周围全是人。
“你们务必确保昕然身体万无一失,不然我让你们整个医院关门!”
纪淮凛轻轻扶着乔昕然,让她舒适地靠在自己的怀里,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体贴。
在我与乔昕然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她疯狂大叫,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之物一般。
下一秒,纪淮凛便几个跨步便冲到我的跟前。
“阮知夏!”
他将我重重一推,我腹部直击走廊栏杆,摔倒在地上。
蛇毒未清的我,身体十分虚弱,骨骼缝里一直传来钻心的疼痛。
“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如果不是你,昕然怎么可能会被绑架?”
“如果不是你出卖她,昕然又怎么会被绑匪丢到荒岛自身自灭,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早已虚弱得不成样子,她还怀着孩子。阮知夏,你究竟是不是人?!”
看着眼前的纪淮凛,我知道荒岛上的一切都被乔昕然添油加醋地说给了他听。
“你还说昕然是贱妾对吧,我让你看看,你和她究竟谁是正妻,谁是连贱妾都不如的弃妇!”
纪淮凛抬起脚便重重地碾在我的手掌上,十指连心,我的额头立马渗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
“还敢狡辩!”
不容我解释,纪淮凛脚上的力度又重了几分!
就在我即将疼晕过去之时,纪老爷子及时赶到。
“你个畜生!”
纪老爷子将拐杖狠狠地砸在纪淮凛的肩上,纪淮凛吃痛猛地后退几步。
纪老身边的助理将我扶起。
“知夏啊,你受苦啦,这个孽障,我日后一定会严加管理,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纪老握着我的手,心疼地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爸,你就惯着她把,就是这个女人招来坏人,如果不是她一天到晚招摇撞市地炫耀,绑匪怎么可能精准地抓住她,还连累昕然受罪!”
“昕然肚子里可怀着我们纪家的孩子啊,说不定,就是阮知夏这个毒妇找人演的一出戏码,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昕然,好让她的纪家少奶奶之位再无威胁。”
“你个混账,给我闭嘴!”
“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究竟是谁一直在炫耀,是谁再觊觎纪家少奶奶之位!
“纪家少奶奶本来就是知夏,她又何须费劲心思去抢呢!”
“哼!”
纪淮凛冷哼一声,瞪了我一眼便走向乔昕然房内。
助理陪我上完厕所回到病房,我便向纪老爷子跪下。
“感谢纪伯伯的一直照顾,我想我是时候该离开了!”
“哎呀,你这孩子别说傻话,是因为纪淮凛嘛,我告诉你,在纪家还是我说了算,那个什么女人永远别想踏进我们的家门!”
我无力地摇摇头。
“纪伯伯,我累了。”
“我与纪淮凛自小一起长大,两家又是世交,您和阿姨也待我很好,我总感觉的我应该嫁给纪淮凛,那就是我长大后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我错了,爱是两厢情愿,而不是一方的痴缠,这么些年,看着我们是越来越近了,其实我感觉到他离我越来越远,我应该放手了。”
“还请纪伯伯成全。”
说完,我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再一抬眼,纪伯伯早已红了眼眶。
“你想明白了就好,是我家无福,没能娶进你这样的好儿媳妇。”
“至于纪淮凛,他会后悔的,他败就败在清醒得太慢,他始终不明白自己的心啊!”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纪淮凛踹开。
“阮知夏,你又在这里装什么可怜,当着我父亲一套,背地一套!”
“昕然刚刚落胎了,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的!”
纪淮凛揪住我的衣领,眼里全是狠戾。
我别过脸去,我不明白乔昕然为什么还会流产,明明这一世她未经受蛇蝎之毒。
“你个孽障!”
纪伯伯命人将纪淮凛拽开。
“你个眼不清,耳不明的家伙,还不赶快给我滚开!”
“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怀孕,她只不过是在哄骗你!”
被保镖钳制住的纪淮凛只能狂怒大喊。
“父亲,昕然都流血了,您怎么还听信这个蛇蝎毒妇的鬼话!”
“阮知夏,我不会放过你的!”
纪淮凛放下这句狠话,便挣脱束缚回到乔昕然身边。
“知夏!”
只一开口,纪伯伯便将头扭了过去。
我知道纪伯伯他是不忍心。
“纪伯伯,您不用担心我,明天我便会离开去燕城。后天便会结婚。”
“是怎么样的人家?”
“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人品敦厚,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放心啦。”
“你父亲给你留下的千年灵芝存在城中银行保险柜里,它在危难时刻能保你性命。”
我对着纪伯伯深鞠一躬,便转身离开医院。
收拾好一切,我来到了银行,却发现纪淮凛和乔昕然早已拿到灵芝。
“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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