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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的逆袭:我带萌宝重逢白月光姜离崇礼全局完整阅读

姜离崇礼 著

言情连载

你就嫁人吧,不然你弟弟交不上学费。”姜离听到噩梦般耳熟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光线昏黄,她...千禧年的逆袭:我带萌宝重逢白月光姜离崇礼全局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千禧年的逆袭:我带萌宝重逢白月光姜离崇礼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

状态:连载  作者:姜离崇礼  20.48 千字更新时间:2025-05-23 20:5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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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头七一过,你就嫁人吧,不然你弟弟交不上学费。”姜离听到噩梦般耳熟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光线昏黄,她发现自己跪在一团稻草上,土黄干燥的地面,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败...

千禧年的逆袭:我带萌宝重逢白月光姜离崇礼全局完整阅读
“你爸头七一过,你就嫁人吧,不然你弟弟交不上学费。”

姜离听到噩梦般耳熟的话猛地睁开眼睛。

光线昏黄,她发现自己跪在一团稻草上,土黄干燥的地面,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败石灰红砖墙;房屋正中摆着副棺材,木制房梁上飘动着白布。

棺材旁的小板凳上坐着个中年女人,迎着头顶的橘黄灯泡,给裤子的膝头处缝补丁。

这一幕如此熟悉,姜离惊恐不已,捂住自己的左脸,光滑温热,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疼痛和血腥的味道。

1990年父亲在田里干活突发晕厥,被发现时呼吸微弱,送到城医院抢救无效离世。

家里的积蓄全付作医药费,母亲拿嫁人逼迫她去炮仗厂打工。

次年炮仗厂意外爆炸,她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但却毁了半边脸。

在身体和心理最脆弱的时候,母亲不问她的意见,以担心她嫁不出去为由,把她送给声名狼藉的酒鬼男做老婆。

母亲则拿着厂里给的两万赔偿金和五千块彩礼,连夜带着九岁弟弟和别人远走高飞。

之后的日子生不如死,酒鬼男不高兴了打她,高兴了也打她,每次逃跑都能被他抓回来,抓回来继续打,最后死在千禧年的冬夜。

她躺在冷冽刺骨的结冰地面,头上的血糊了满脸,望着邻居家的院子里升到夜空的灿烂烟火,享受生命流逝。

没想到她竟然死后重生了!

上辈子的人生她不要再经历,这辈子谁都别想再逼迫她。

想到这,姜离的眼神愈发坚定几分,郑重地给父亲磕了三个头,撑着跪麻的双腿想站起来。

李素兰咬断缝衣的线,语气不满:“和你说话听见没?”

姜离坐到稻草团上捏着腿缓解血液不通。

墙壁上的老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她呆呆看着外面破晓的天色,回想上辈子的事。

李素兰把补好的裤子拿到里屋,喊醒熟睡的儿子起床上学,再出来关掉灯,她知道姜离不愿嫁人,把准备好的话搬出来劝说。

“镇郊的炮仗厂临时工每月一百五十块钱,正式工两百块钱,虽然危险,但钱多,你都停学两个月了,跟着我们干农活没盼头,那炮仗厂老板的儿子老实又礼貌,你脸长得随我,漂亮,说不准能被人看上,总不能一辈子活在乡下。”

姜离心里冷笑。

上辈子因各种原因迫不得已辍学几次,复读几次,导致她今年十八岁才念完初一半学期。

而所谓“老实礼貌”的炮仗厂儿子,后来在爆炸的前几天侵犯了她。

爆炸就是那混蛋违规抽烟造成的。

“你要是同意,我就找人给你在厂里打点?”李素兰跪到另一个稻草团上,擦火柴烧纸。

姜离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要去你自己去。”

李素兰扭着脖子看了眼她,翻个白眼:“满足要求我能不去?”

炮仗厂对工人的身体素质有标准,李素兰年轻的时候去镇上赶集偷东西,被摊贩敲断过胳膊,右手至今不能提重物。

姜离走到桌旁,拿起一张彩印的建厂招工宣传单。

又走到墙壁前看日历。

上辈子今年,镇里来了个富少,要在乡下建食品厂,工钱只有月一百八,李素兰嫌少不让她去。

但后来那位富少不仅给工人翻倍涨工资,还扶贫搞基建。

九六年的时候,姜离还在电视上看到他接受表彰。

他身边的几个朋友全都跟着他吃香喝辣,有的甚至自己开店做起老板。

而今天,富少要在乡里挑选一个小跟班。

这无疑是她摆脱当前困境的最好出路。

姜离拽掉断裂的皮筋绳,及腰长发铺散开,她找到缝纫篮里的剪刀走到镜子前,抓着一撮头发剪下去。

“死丫头你干什么,头发留着卖钱啊!”

李素兰匆忙往盆里多堆了些纸钱,怒气冲冲地过来阻止。

姜离握着剪刀对着她,眼眶哭得还有些红肿:“别碰我。”

冰冷的眼神吓得李素兰顿在原地,地上的落发让她顾不上责骂姜离,心疼不已地蹲下去把它们整理起来。

“糟蹋,剪下来再卖就不值钱了,你别乱扔,我给你剪!”

姜离充耳不闻。

每一剪子下去都更为疯狂,剪得乱七八糟长度不一。

当时工厂爆炸,她戴着工作帽,头发安然无恙。

李素兰把她送给酒鬼男之前,还卖掉了她的头发。

酒鬼男打她的第一巴掌,骂的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姜离剪完了,看着镜子里的短发,露出重生后的第一个笑脸。

她手一松,丢掉剪刀,进到自己的房间,摘下臂膀上的黑带和身上的孝布。

李素兰黑着脸进来看到她在脱衣裳,骂骂咧咧地关上门。

门锁是坏的,也仅用作遮掩用。

“还没到夏天换什么衣服,快给你弟弟炒饭送他上学。”

姜离连胸衣也脱掉,抚平孝布紧紧往胸上缠,白皙的颈背布着许多碎发渣。

“犯什么病?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李素兰见此怒火滔天,隔着墙指堂屋,“你爸还没下葬呢!”

姜离一边缠一边冷漠地盯着她。

李素兰顿时明白什么,掐着腰道:“觉得胸衣不舒服?我不是给你改小了吗,嫌弃是我穿过的?我是你妈!”

姜离塞好布头,找了件深色的手工衬衫穿上,离开房间到院子里找盆接水。

“妈…”七岁的姜阳哈欠连天。

“滚去刷牙!”

李素兰吼完儿子,追到姜离身边继续聒噪。

天蒙蒙亮。

大门外路过的村民本想慰问她们两句,忽地又听到李素兰扯嗓子责骂她的女儿。

“想穿新衣服你也得有那个命,这些年我们家省吃俭用还不是为了供你读书。”

“你倒好,不是老师占你便宜,就是校长女儿打你,你怎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是不是对老师卖弄风骚了?”

“不是我和你爸请老师校长来家里吃饭,你还想复读?”

“还有去年,好不容易上初中,你又来了一出秋后算账跑去报警,怎么这么多事?”

“姜离,骨气不重要,咬咬牙忍下来我们都能过得好!”

“现在学校见你都得绕道走!我们哪有那个钱让你折腾?”

姜离对这些话早就麻木了,刷完牙,把脸埋进冷水盆里。

“我不管,你要是不去炮仗厂打工,就老老实实嫁人!”

“镇里叫孙吉的那个离婚男,虽然爱喝酒,但人家有几个底子。那些年你念书糟蹋的钱,都给我还给你弟弟!”

姜离马马虎虎洗着头,听到酒鬼男的名字,猛地把水盆掀翻,扣到李素兰的面前。

李素兰鞋子全湿,跳着脚后退,撞倒后面的儿子。

姜离摸了摸口袋里的身份证,顶着湿漉漉的头走出院子。

李素兰把儿子拽起来,追到大门口,冲着姜离的背影嗓音尖锐:“死丫头你去哪,敢走你就别回来!”

姜阳哭唧唧地跟过来说:“妈我饿了。”

李素兰:“吃屎去!”

朝霞染满天际,姜离在沙石路上奔跑,向着即将升起的太阳奔跑。

她不要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这辈子,哪怕狼心狗肺也要活下去。

乡道上清一色的年轻人赶着去厂里上工,姜离连走带跑个把小时,抵达的时候厂门刚开。

开门的是个穿着喇叭裤花衬衫的年轻小伙儿。

板寸头,戴着副黑框眼镜。

他模样斯斯文文的,打着哈欠把折叠式铁门向一侧推开,让门外的黑色桑塔纳开进来。

姜离隔着暗色的车窗玻璃,看到后座坐着个青年,皮肤白净,握着大哥大打电话。

赵一昶提了提喇叭裤的裤腰,皱了下鼻子扬声道:“昨天说的别忘记啦,找自己的岗位,等师傅来教。”

姜离随着人潮向大院走。

这个地方以前是乡里的粮站,也是乡里为数不多全是水泥地的建筑物。

年初,政府得知富少来乡下建厂,积极推荐这里,配合改造车间环境。

为感谢给农民提供就业机会,还优惠了三年租金。

赵一昶又一个哈欠打完,抹了抹生理性眼泪,架好眼镜发现有个男生瞅着自己:“哪个车间的,怎么不进去?”

姜离粗着嗓子说:“听说你们要找识字的未婚青年。”

不仅要识字,还得熟悉乡里镇外。

简单点说,就是需要了解当地风土人情的知识分子,以后要帮忙处理其他事情。

她上辈子和酒鬼男生活在镇上,对周边非常熟悉。

“来这么早。”赵一昶拇指一翘指厂里,“去最北的那个院子等着吧。”

姜离点头道谢,低眉垂眼地快步走进去。

赵一昶多看了几眼她的背影:“长得挺俊,怎么和汤翀那小子一样娘娘腔。”

往北最后一排房子是办公室。

北院的水泥地是个篮球场,篮球球框没网,架子上生的全是锈。

“礼哥你快点!”

汤翀操着口少年时期就毁坏的声带,嗓音细腻,娘们唧唧地拍着篮球往场上跑,红色的宽松工装裤被太阳光照得极为刺眼,走哪都是道靓丽风景线。

投一个球,甩一下额前的长刘海。

头发长不过肩,满头都拉的离子烫,头顶的部分毛翘起来,再进化进化就是杀马特。

姜离无声笑了下,看到从办公室里出来个高个青年。

大概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蓝色牛仔裤,系着黑色皮带,纯黑夹克,里面搭件白衬衫,白色灰条的运动鞋。

衣着相对他的朋友们来说低调许多。

姜离上辈子看到他在水库边钓鱼,也是穿的相似一身。

“老郑呢?”

他嗓音低沉磁性,咬字沉稳,梳着头蓬松的偏分,美人尖,额前的头发构露出爱心状的额头,黑发干净利落。

是这个年代但不属于这个地方的流行发型。

口音是纯正的普通话,穿衣类型和外形都太港风了。

“上厕所,懒驴上磨屎尿多,刚开车不还放了个韭菜味的屁!”汤翀说。

崇礼皱眉,接过篮球投出去:“少说点屎尿屁。”

投完球,他倒退走路,注意到姜离,目光懒淡地掠过来打量。

姜离顿时站得笔直。

他双眼皮明显,典型的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两颗,锁骨上有条银色的链子,迎着阳光很亮。

姜离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她低下头,朝他鞠了个躬。

崇礼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识很多字。”姜离说。

崇礼挑了下眉,觉得她直白又自信,他指着篮球架的方向:“念什么?”

生锈的篮球架上有个粉笔字:翀

“念…”姜离有点犯难。

崇礼接住汤翀抛过来的篮球,不准备为难她,视线在她头上顿住,微歪脑袋问:“你那头是狗啃的?”

姜离尴尬挠头:“我自己随便剪的,男孩子无所谓。”

正说着,赵一昶的声音传来,他身后跟了几个青年男女,都是来找工的。

崇礼看到来人,篮球在他指尖转圈,最后稳稳地托在手掌上,不悦道:“你怎么回事?”

赵一昶跑到他旁边小声说:“装装样子,总不能把女的直接赶出去,要让人进来一趟,不然被发现怎么办。”

崇礼“啧”了声,烦躁得很:“你面试。”

说完和汤翀继续打篮球去了。

姜离知道崇礼有个不为人知的隐疾。

他对女人过敏。

任何女性靠近他半米范围,他就呼吸困难,如果有接触,还会全身发痒。

上辈子姜离第一次被酒鬼男家暴后想在水库悄悄自杀。

但是碰到了崇礼钓鱼。

她想等他走了再跳进去,可等了几个小时,崇礼落在水里的钩就没起过。

他对她说:“我会游泳,但如果你跳下去,我不会救你,因为你是女人。我碰到你,我自己喘不上气也会死。”

姜离听不懂他的话,没有搭理他。

他接着说:“看到你我就想到我自己,我曾经也想过自杀,但我现在选择来到这。”

姜离转身从水库边离开,准备改天再过来跳。

又听他说:“别管别人怎么说,只要好好活,哪怕所有人都骂你狼心狗肺。”

姜离那时候不懂他全部的意思,回去后却打消自杀的念头,决定苟活着。

她认为只要活下来就能迎来光明。

可到死那刻她才看见夜空的光明。

光明是彩色的。

“都看过来哈。”赵一昶拍了拍手掌集中他们的注意,“我们现在考第一项体力。先原地做十个俯卧撑,再绕着篮球场跑一圈,倒数最后两名淘汰。”

“什么叫俯卧撑?”有道女声问。

姜离听到几分耳熟的声音,颤抖着眸偏头看那几个人。

说话的女生是小学校长的女儿。

她察觉姜离的视线,回看过来:“你是姜离吧?”

姜离收回视线目视前方,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怕她那张嘴暴露自己的性别,也还记得自己上三年级的时候,她伙同几个玩伴对自己人身羞辱,巴掌伺候。

“我示范给你们看。”

赵一昶趴下,做了两个膝盖不离地的俯卧撑。

引来不远处汤翀和崇礼的嘲笑。

赵一昶红着脸爬起来,给那边两个损友竖拳头,若无其事地对他们说:“刚刚是错误示范,但大差不差,就是膝盖要离地。你们可以先试试。”

姜离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把衬衫纽扣扣到顶,准备趴下的时候,赵一昶低头指着东的方向。

“面朝那,别朝着我,领口走光啦。”

他们一字排开,共七个人,姜离趴到地上回忆赵一昶的动作。

校长女儿特地来到她身边,用脚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下。

这一幕好巧不巧被崇礼注意到,他浅浅蹙了下眉,脱掉外套挂到篮球架上,又和汤翀打球。

校长女儿趴到姜离身边的地上,压着声意味深长。

“姜离,我们这几年见面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细说她和校长女儿并没有太大的过节。

唯一的矛盾就是不给抄试卷。

升级的矛盾,是她听到其他同学辱骂校长没有阻止,所以当她被老师欺负后,校长也没有为她讨回公道,还纵容女儿拿此事羞辱她。

她尝试留级,但在同一个学校,就逃不掉他们的魔爪。

辍学几次,最后等到原本和她同届的学生小学毕业,她才敢去学校念书。

为此父母把老师校长都请到家里吃饭,对她来说,无异于承认坏人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否定了她的一切反抗。

可她根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

姜离小声说:“早知道你也来,我就不跑这一趟了。”

校长女儿好奇:“为什么?”

“你初中毕业,文化水平应该是我们中间最高的,符合他们的要求。”姜离与世无争。

她笑了笑:“那你直接放弃。”

姜离“嗯”了声:“我会跑倒数。”

她们俩说的话,全都被姜离另一边的女生听见,叫朱蒙蒙。

姜离知道,上辈子就是朱蒙蒙得到了这份工作。

朱蒙蒙以前是长发,因为头上总是长虱子所以给剃光了。

她身形魁梧,胸部略平,脸型和五官看着和男孩似的。

小跟班的要求里没有明确性别。

朱蒙蒙不知道崇礼对女人过敏的事情,上辈子能被选上是误打误撞。

几天后女生的事被识破,但崇礼没过敏,于是就让她留了下来。

不过听说朱蒙蒙后来和镇上的地头蛇沆瀣一气,卷了厂子里的钱跑路。

崇礼还在电视上报警抓她。

朱蒙蒙性格偏向男孩,谁都不怕,村里村外和同龄男孩打架就没怎么输过,野心特别大。

她是不会让校长女儿抢饭碗的。

“都会了吧,那咱们开始吧。”赵一昶把挂脖子上的红色塑料口哨送嘴边,“我说预备,哨声一响你们就开始。”

体力考验无非是淘汰掉女生。

但他们搞错了一件事,乡下的女孩子和男孩子没区别,不比男孩子弱。

“预备——”

赵一昶中气十足,把打球的两个人吸引看过来。

汤翀问:“礼哥,你到底为什么对女人过敏?怎么确诊的?我问赵一昶那小子死不肯说。”

他们中间只有赵一昶和崇礼来自一个地方,汤翀和郑保健都是崇礼后来收编的。

崇礼垂着眼皮:“那就别问。”

哨声一响,姜离开始做俯卧撑,她不着急,等他们都起跑了,她再爬起来追。

“一个男的跑不过女孩子?”汤翀看着姜离的身影摇摇头。

崇礼最初也在看姜离,觉得没什么看头,就把目光放在前面。

俩女生竞争激烈,还有个光头男生挤她们。

他本来就不准备挑女生,越过她们,看前面几个男生。

但是突然,后面有个女生惨叫一声摔倒了。

姜离像一匹矫健的骏马,从摔倒的女生身上跨过去,并迅速超越前面的光头男和女生。

比之前的速度快很多,最后又超过两个男生跑到原地。

崇礼墨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没想到自己会看走眼。

姜离弯腰,两只手撑着膝喘气,看远处的校长女儿躺在地上还没缓过劲来。

她唇角翘了下,直起腰把笑藏好。

校长女儿一瘸一拐地捧着手腕过来,走到朱蒙蒙面前:“你眼瞎是不是?”

朱蒙蒙舌尖顶腮,瞥她裤子膝盖破了个洞,手掌擦伤出血,没什么大惊小怪地无辜道:“不是还没死呢,谁让你往我身上蹭。长这么漂亮生气不好看咯。”

校长女儿看了眼那边长得最帅的崇礼,维持住漂亮姑娘的脸面,咬咬牙走了。

另一个淘汰的女生也垂头丧气的离开。

这下在崇礼等人眼里,他们都是男生。

赵一昶皆大欢喜地笑了笑:“恭喜各位通过第一关,现在来进行第二关…”

远处隐约的车辆鸣笛飘过来。

赵一昶话声一顿,往旁边走开几步看南院大门进来几辆车。

“货来了,你们和我过去帮忙。”

姜离不知道这是不是考验的一部分,但看起来不像。

她看了眼崇礼所在方向,跟着赵一昶走了。

朱蒙蒙放慢脚步和她说话:“等下不论考什么,我们先把他们男的淘汰掉,剩下我们俩公平竞争。不论谁被选,都别忘记另一个。”

朱蒙蒙上辈子能做出卷款跑路的犯罪行为,姜离不信她。

“这是公然作弊。”

“你和我谈作弊?”朱蒙蒙好笑道,“姜离,刚刚谁利用我?你不说,不代表事发后我看不出来。”

姜离抿了抿唇。

朱蒙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我知道你爸刚死,你家缺钱,你帮我把这份工拿下来,以后我带你吃香喝辣。要是你走运拿下,我也祝福,咱们以后互相帮助。”

“我一个笨到辍学几年的人,哪有那种本事帮你。”姜离说。

朱蒙蒙沉默片刻,忽然说:“你知道你妈和炮仗厂那男的有一腿吗,估计你爸就是知道这件事才气死的。”

姜离停下脚步,指甲掐进手心。

朱蒙蒙察觉她没跟上来,往后退几步,来到她身旁,说:“我去年养了只兔子,它跑起来和你刚刚跑的很像,但是你知道吗,后面我把那兔子腿敲断了,烧来吃。”

姜离听出来她在威胁自己。

朱蒙蒙说:“难道你想看到你妈偷腥的事被全乡人知道?丢脸啊,抬不起头。”

前院进来了两辆重卡和几辆箱装货车。

赵一昶扯着嗓子把工人们喊出来,指挥他们搬东西。

各种包装和原料的箱子看的人眼花缭乱,许多都是他们没见过的东西。

这让有些不识字的工人始终搬错,赵一昶指挥起来特费力气。

他嘟囔了句:“我这嗓子指定得废。”

姜离看大家七嘴八舌人碰人,放下手里死沉的原料箱,走到赵一昶面前,说:“我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啊?”

赵一昶刚拨通崇礼的大哥大,准备叫他们送扩音喇叭来。

崇礼接通,听到姜离在那头说话。

姜离说:“你让大家一个车间的排一队,人和人中间拉开距离,你搬给我,我搬给下个人,这样省力又省时,而且还不会乱糟糟的。”

赵一昶一脸懵逼地眨眼睛,脑子里把她说的画面演示一遍。

“有道理唉!”

他把打给崇礼的电话按断。

崇礼拿下耳边被挂断的大哥大放到地上。

汤翀见崇礼接通没出声,问:“谁给你打电话?”

崇礼把拿到手中的篮球对准篮球框抛出去:“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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