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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死后,疯批暴君一夜白头沈衡烟裴砚之畅销巨作

沈衡烟裴砚之 著

言情连载

皇宫内封闭的广场上,沈衡烟双手被反绑着,跪在一片泥泞里。发丝顺着雨水紧紧贴在她惨白的脸庞上...妖妃死后,疯批暴君一夜白头沈衡烟裴砚之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妖妃死后,疯批暴君一夜白头沈衡烟裴砚之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

状态:连载  作者:沈衡烟裴砚之  22.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5-25 16: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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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绵绵,皇宫内封闭的广场上,沈衡烟双手被反绑着,跪在一片泥泞里。发丝顺着雨水紧紧贴在她惨白的脸庞上,沈衡烟缓缓仰头,看向高台之上,独坐龙椅的男人,裴砚之。裴砚...

妖妃死后,疯批暴君一夜白头沈衡烟裴砚之畅销巨作
细雨绵绵,皇宫内封闭的广场上,沈衡烟双手被反绑着,跪在一片泥泞里。

发丝顺着雨水紧紧贴在她惨白的脸庞上,沈衡烟缓缓仰头,看向高台之上,独坐龙椅的男人,裴砚之。

裴砚之穿着湿透的黑金龙袍,眼眶发红,神色晦暗不明,愈下愈大的雨水不停顺着他的指尖滑落。

那双手,也曾为她描眉,极尽温柔,如今,却握着令箭重重地掷下。

令箭落地的瞬间,沈衡烟听到太监尖细的声音穿过暴雨传来。

“午时已到,行刑!”

沈衡烟强忍着痛苦,一点一点扯动着手脚的锁链,挺直了自己的腰背。

她的眼神落在前方,嘴角轻轻扬起,将手腕上的玉镯取下,狠狠丢向地面,没有看一眼它的碎片。

裴砚之原本就窒息的胸前燃烧起浓浓大火,脖颈处的青筋暴起,怒吼,“动手!”

侍卫重重按在沈衡烟的肩膀上,拿着刀剑的手,停顿了半刻。

沈衡烟轻轻开口,“动手吧,我宁死,都不会如他的意。”

刀剑刺入她心脏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裴砚之急切地站起身,张嘴说着什么,向着她跑来。

——

三年后。

沈衡烟像是做了一场梦,在梦里,冰冷的海水将她浑身包裹,她一点一点坠落。

黑暗中,有一双薄唇轻轻吻在她的唇角,手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发丝。

渐渐的,薄唇开始极具侵略性的向她索取。

因为没有氧气而失去意识的她一点点恢复了意识,沈衡烟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坐在地上,背部倚靠着床沿。

沉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自己这是在哪里。

逼仄的房间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破旧的矮桌上,只有一盏小油灯和一个掉漆的铜镜,各式各样的胭脂被打开着散落在周围。

这个地方,她完全没有记忆。

眼睛动了动,沈衡烟垂落在地面的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移,最后停在了自己的锁骨处。

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一阵剧痛袭来,如同被凌迟一样,疼的沈衡烟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痛?沈衡烟垂眸,并没有看到身上有伤口。

屋外细微而又急促的声响打破了宁静,沈衡烟眸子一紧。

呲啦一声,门被打开,一个穿着暗色衣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布满老年斑的手上正拿着一个银簪。

这人的服饰,沈衡烟一眼看出这人是宫中的嬷嬷。

皱了皱眉,她不动声色的用手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瓷片还有残留的温度,像是刚刚打翻的。

这个老嬷嬷也不说话,就往她这个方向走。

“你想干什么?”

听到沈衡烟的声音,老嬷嬷的身体顿了顿,昏暗中,沈衡烟对上她的视线,就看见老嬷嬷将手中的簪子扔在了她的面前。

“主子让我把簪子给你,记得将簪子的尖端磨尖了,明天好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沈衡烟疑惑的看向老嬷嬷,“说清楚,动什么手?”

“烟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问我动什么手?”

沈衡烟点点头,松开手中的碎瓷片,捡起地上的簪子,扶着床沿站了起来,走到老嬷嬷的面前。

“字面意思,告诉我,动什么手?以及,我是谁?这又是在哪里。”

老嬷嬷的身体忽然一僵,因为沈衡烟已经来到她的背后,将簪子抵上她的脖颈。

沈衡烟可不相信已经死的人还能活过来,除非,她现在是另外一个人。

她攥着簪子的手往后推了推,用力,一把将眼前的人推倒,瞬间,老嬷嬷就摔了个脸朝地。

像是不敢相信沈衡烟会对她动手,老嬷嬷的语气愤怒,“你干什么!告诉你,你要是杀了我,你也别想活。”

沈衡烟跨步坐在她的背上,簪子继续放在她的脖子上,好听的声音带了点蛊惑,“我不杀你,你只需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谁,这是哪里?你们又要我干什么?”

身下的人一阵沉默,沈衡烟也不客气,毫不费力就将簪子往皮肤里面刺,痛得老嬷嬷呲牙咧嘴。

“这是皇宫,主子要你明天刺杀皇帝。”

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下文,沈衡烟的眼眸变得冰冷,“三个问题,为什么只回答两个?”

“我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替你们做事,你是不是想死?”

那老嬷嬷被沈衡烟押着动弹不得,“你叫烟儿,是个孤儿,是主子带你回来专门为了明天的刺杀计划培养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老嬷嬷的语气硬气了几分,“我告诉你,你刚刚已经喝下主子给你准备的毒药。”

“七天之内,皇帝要是不死,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明天是你唯一的机会。”

沈衡烟皱眉,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沈家嫡女,是何时被处死的?”

老嬷嬷听到这个不相干的话题,愣了愣才说,“三年前。”

也就是说,距离她被杀,已经过去了三年。

“明天你们什么计划?”

“明天春花宴,你混在舞女中进去,趁机对皇帝动手。”

沈衡烟眉心跳了跳,“舞女和皇帝离那么远,怎么可能成功得手?”

老嬷嬷怔了怔,“以主子培养你的功夫,当然可以得手。”

话问到这里,老嬷嬷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反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在这里装什么失忆?”

沈衡烟捋了捋思绪,她要是不杀裴砚之,那七日之后就会毒发身亡。

但她现在已经不是原身,明天花朝宴上,刺杀裴砚之成功的概率为0。

情况太复杂,沈衡烟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开始滚烫起来,沉默了半晌。

老嬷嬷没了耐心,开口警告,“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要是想活下去,就不要在这里耍心眼。”

沈衡烟只是在分析客观事实,没错,裴砚之不仅辜负她的感情还对她痛下杀手将她一剑穿心。

除此之外,还将她沈家满门抄斩。

不知为何,她现在心中的恨意盖过了一切。

可是眼下的情况,她根本就是进了死胡同,往哪儿走都是死路一条。

“你说的主子,是谁?”,沈衡烟问。

“哪儿有人有这个本事见到主子真容。”

沈衡烟也不废话,动了动手,老嬷嬷脖颈处已经开始血流不止。

“我真的不知道啊,只有你见过他啊,我怎么知道。”

确定眼前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后,沈衡烟微微俯身,狠狠的将簪子刺了进去,等人没了气,她才缓缓从尸体上站了起来。

起身时,铜镜反射的光一闪而过,沈衡烟有些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去,赫然看到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这是怎么回事?

镜子里那张脸,与三年前被一剑穿心而死的她,是一模一样的脸。

尸体还在地上,空气中涌起难闻的血腥味,不远处的门咚咚咚的在响。

“谁?”沈衡烟的声音有些沙哑,一边开口,一边紧盯着房门,缓缓移动着老嬷嬷的尸体。

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听着年龄不大,“烟儿姐姐,我是萍儿,我们该过去准备了。”

“你等我一下。”将老嬷嬷的尸体拖拽进床下的阴影处,沈衡烟仔仔细细将簪子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天刚微微亮,空气中还夹杂着寒意。

“烟儿姐姐,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

刚走出门,听到声音,沈衡烟的身体顿了顿,就看见站在一旁的萍儿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沈衡烟笑笑,眼神中却夹杂着寒意,“晚上没睡好,起晚了。”

“也是,我昨晚也没睡着,今天就是花朝宴,我真的很紧张。”

花朝宴,是历代皇帝都会在立春后举办的宴会,以顺应天时,祈求丰收。

花朝宴上,以花为宴饮主题,糕点吃食都是以花为造型,宴会上挂满了彩绸护花,她们这些舞女的头上,也都戴了花。

从准备到候场,沈衡烟都在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的人。

如果今天刺杀裴砚之的计划,原身主子谋划了整整两年,那今天,要是她没动手,会不会有其他人动手。

而这个人,会顺带也把她杀了吗。

但要是她动手,却没能成功杀死裴砚之,沈衡烟只能赌一把,赌裴砚之不会对她立马下手。

这样,她就还有时间寻找解药。

裴砚之自从即位时,就以暴政固化强权,无人不怕他。

过程残暴到犹如一个杀人狂魔,满朝文武谁敢不服从他的命令,直接杀死。

想到这里,沈衡烟顿感头疼,深深呼了一口气。

花朝宴正式开始,先是奏乐饮酒,等到宴会过半,舞蹈才准备上场,给大家助兴。

在准备的时候,她们临时排练了几遍,沈衡烟发现原身对舞蹈已经有了肌肉记忆,已经不需要她去思考该怎么跳。

当编钟与古琴的音乐响起,沈衡烟跟着其他人缓缓入场,开始跳舞。

为了对应花朝宴的主题,在跳舞时,漫天的牡丹花会缓缓飘落。

群臣分别坐在白玉长案的两侧,不停有侍女穿行其中为他们添酒。

这个舞,说白了就是给裴砚之准备的,于是她们的动作,总是会在裴砚之的方向,多停顿几秒。

沈衡烟看到了裴砚之。

金漆龙纹宝座上,裴砚之穿着月白色锦缎龙袍,半靠在斜椅上,垂着眼眸,指尖握着翡翠酒盏,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

看起来慵懒随意,但一言不发时,仅仅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压迫感就能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让人窒息。

一曲过半,方太后的声音响起。

“陛下,怎么不见昭玥皇后。”

裴砚之眉毛微蹙,看向方太后的方向,“她向来身子弱,何必让她在宴会上费心神。”

“身子弱生不了子嗣,如何担得起皇后的责任。”方太后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悦。

“三年了,皇帝也该生个孩子了吧?”

裴砚之冷哼一声,眼神冷漠,无视了方太后。

沈衡烟想起裴砚之还是王爷时,先帝赐婚将她嫁给裴砚之,她却在大婚那天,得知裴砚之有一个在院子里养了三年的女人,楚怜儿。

楚怜儿身子弱,常年卧于病榻之上,从不出院子,裴砚之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裴砚之夺得皇位后,就直接将那个楚怜儿纳为昭妃,而她这个名正言顺的王妃,连一个名分都没有。

沈衡烟知道,这是裴砚之在惩罚她,惩罚她当时夺走了王妃的身份,让他心爱的女人没名没分的留在王府里。

后来,百年世家沈家被裴砚之满门抄斩,父亲母亲死的时候,沈衡烟连最后一眼也没看到。

又来了,扑天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沈衡烟面色强忍着没有波动,但好在没有人看过来,注意到她的异样。

舞蹈接近尾声,以沈衡烟这个站位,去刺杀裴砚之,实在是有点蠢的选择。

音乐停止,她们也停下动作,正准备退出宴会厅,左侧一个男人雄厚粗犷的声音响起,“中间这位美人,本将军瞧着有些面熟啊。”

许是这种正式的宴会,众人都有些意兴阑珊,一听这话,就纷纷开始打趣起来。

“这楚将军要是看上了哪个美人,就要了。”

“教坊司的舞女,个个都是大美人,楚将军动了心,也在所难免。”

......

楚衡临的重点却不是美,而是熟悉。

他看着沈衡烟,越看越熟悉,但始终没想起来是谁,纠结的他浑身难受,才选择开口。

众人开他玩笑,楚衡临刚想解释,他突然想到了一道身影,瞬间,他的后背就开始直冒冷汗。

“这天下美人都大差不差,本将军也是随便说说。”

“不过仔细看看,也就那样,你们也别拿我取笑了。”

楚衡临在紧张,说话时都不敢去看裴砚之,强行找补,希望这茬赶快过去。

裴砚之面色依旧冷淡,眼神却看了过来,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是嘛?不知道楚将军是看上了哪个?”

楚衡临连忙举起酒杯,“没有没有,臣不敢,臣就是看大家都高兴,随便说说。”

看着楚衡临急匆匆一杯酒下肚,裴砚之深深看了眼他略微不自然的神情。

“你们,抬起头来。”

他压迫性的目光,看向了跪趴在地的舞女们,不疾不徐悠悠开口。

楚衡临只觉得大事不妙,这支舞蹈安排了十二个美人共舞,但众人在看过沈衡烟的那一刻,还是愣住了。

那一瞬间,大家都想起了那个名动京城,黑发若云,肤若凝脂,眉目之间有几分凉薄之情的女子。

前镇国将军府嫡女,沈衡烟。

她依旧是腰背挺直的跪在那里,犹如那年跪在那场大雨里。

想想三年前的场面,没人敢说话,整个宴会厅安静的如同地狱。

裴砚之的眉目定格,看了许久跪在那里的身影,手中的酒盏渐渐凝滞,喉结细微颤动。

放下酒杯,不顾方太后阻止的声音缓缓起身,裴砚之缓步走到了沈衡烟的面前。

“站起来。”

低沉又冷漠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无人察觉的轻颤。

沈衡烟站起身,依旧平视着前方,她看不到裴砚之此时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胸口处的龙袍花纹。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裴砚之对视。

他离她很近,近到沈衡烟可以看清他的喉结,以及脖颈处青色的血管。

不知道裴砚之有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恨意,沈衡烟握紧手中的银簪,抬手就向他的脖颈处刺去。

她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仿佛已经提前预演了无数次。

宴会上,没有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裴砚之也是,所有人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就在发簪要刺入脖颈处的那一刻,裴砚之抬手,一把抓住了沈衡烟的手臂。

发簪没有刺入脖颈,却还是划伤了裴砚之。

看到发簪从她手中掉落的那一刻,沈衡烟拧了拧眉。

宴会在一瞬间全部乱了套,不停有人在喊有刺客,快保护皇上。

裴砚之的杀伐气息则是笼罩着沈衡烟,她只能侧过头去,眼神空洞着静静等待着他下令处死她。

但那双抓着她的手臂的大手却越来越用力,直到掐住她白皙的脖颈,声音咬牙切齿的响起。

“模仿她模仿的真像啊,你不仅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你连杀朕的姿势,都跟她一模一样。”

沈衡烟的睫毛微颤,依旧不去看裴砚之,静静等待着。

花朝宴已经被迫终止,她的手被裴砚之控制着,沈衡烟痛到皱眉。

裴砚之冷哼盯着女人的动作,然后一把将她推开。

往后趔趄了几步,沈衡烟就听见裴砚之的声音响起,“来人,把这个刺客给朕关进地牢!”

他的声音愤怒又夹杂着杀意。

沈衡烟则是被侍卫押着往外走,出了宴会厅的正门,她抬眼就看到这台阶下去,正是她当年被杀死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花朝宴的缘故,这里没有那年那么的荒凉,台阶的两边摆满了好看的鲜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被迫想起一剑穿心的画面,沈衡烟不由自主地开始心悸起来。

这时,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宴会里面传来,“陛下说不用带她去地牢了,押她在下面跪着。”

沈衡烟不用转头去看就知道是裴砚之身边的李公公,裴砚之这是不打算把她押去地牢。

感觉形势还不算太糟,裴砚之看起来不像是要对她立马动手。

她要是在裴砚之身边但是没死,原身背后的人既然想杀裴砚之,那就还会来联系她。

那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跪在台阶上,冰凉的痛感深入脑海,刚刚刺杀裴砚之的时候,沈衡烟的精神高度紧张,情绪异常的亢奋,如今平静下来,她就感觉她的皮肤又开始疼起来。

微风吹拂过她的光洁的皮肤,扬起她的发丝,沈衡烟却只觉得如同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

她浑身都异常的难受,生不如死。

沈衡烟紧咬着嘴唇,身体开始痛到无意识的发抖,指尖紧紧按在地板上。

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太阳,开始下起了雨,由小到大,沈衡烟只觉得自己能够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令她越来越窒息。

她痛到忍不住口吐鲜血,血迹将地上的花瓣瞬间沾染,强撑不住,还是一头栽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沈衡烟身上已经不疼了,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纱帐。

眼前一片漆黑,但是熟悉的花香味在房间里萦绕着,这地方闻起来并不像是地牢。

不把她关在地牢,裴砚之还能把她关在哪里。

坐起身借着外面的月光,她睁着眼睛看了许久,终于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这熟悉的布局和装饰,正是当年裴砚之在寝宫的后方修建的地方,让她这个没名没分的女人住的地方。

泽兰小筑。

这地方是一点美好的回忆也没有,熟悉的黑暗侵蚀而来,沈衡烟感觉自己开始心悸,于是裹着被子缩在了墙角。

“呵——”

黑暗中,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沈衡烟浑身颤抖了一下,头皮发麻,被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跟在裴砚之身边的李公公走了进来,将泽兰小筑内的灯都点了起来,然后退了出去。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沈衡烟抬眸就看见了裴砚之。

裴砚之穿着石青色龙袍站在床尾,漆黑的瞳孔幽幽看着她,眼底犹如看不到底的潭水。

沈衡烟心下一凉,手开始胡乱摸索着,迫切的想在床上寻找一个能护身的工具。

但是偌大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她的衣服早被换了一身素白,头上的发饰也不见了,万千青丝垂落在胸前。

看着沈衡烟的动作,裴砚之轻笑出声,声音低哑平淡,“在找什么?杀死朕的工具吗?”

听见这话,沈衡烟只好停下动作,垂下眼帘,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不去看他,默默思考着。

这个人是想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裴砚之突然将一个木盒递到她面前,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干净,低沉的声音似笑非笑,“打开看看。”

沈衡烟没有动,也没有接过盒子。

裴砚之眼眸中仅有的温度消散在随风摇曳的烛火中,看着与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侧脸以及气性。

皱了皱眉,他往前走了一步靠着床边,背着烛光,裴砚之高大的身影将沈衡烟完完全全笼罩着。

“怎么,还要朕手把手教你打开吗?”

裴砚之的声音低沉却掺杂着无可争辩的威严,沈衡烟试探性的将盒子接过,慢慢把它打开。

盒子刚一打开,冰冷的寒气就扑面而来,盒子中央赫然躺着一个碧玉簪。

只是玉簪的尖端,磨得格外的尖。

沈衡烟的指尖微动,下意识松开手,盒子往下掉,玉簪也从盒子中掉出来落在被子上。

裴砚之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朕专门给你挑的刺杀工具,怎么,不喜欢?”

“还是说,不满意?”

“拿起来试试,趁不趁手。”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诱惑着她掉入深渊。

沈衡烟咬唇,裴砚之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的情感正被锁在自己的心里,让她有点闷闷的。

裴砚之的声音再次响起,犹如刮骨刀,一刀一刀折磨着沈衡烟。

“不应该啊,她可是最喜欢这种材质的玉簪了。”

“你连她杀人的姿势都知道,怎么会连她的喜好都不知道。”

“嗯?”

沈衡烟瞬间脸色煞白,她知道裴砚之说得“她”是谁,但是沈衡烟根本没有戴过这种玉簪,更别说喜欢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裴砚之盯着床角蜷缩的人影,小脸惨白着,宽松的衣衫难掩纤细的身材,薄薄的一片。

她怕自己,但是脸上却带着那个熟悉的倔强又抗争的表情

思绪幽幽,裴砚之抬起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像。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衡烟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砚之,让人捉摸不透。

寂静的空气和裴砚之的冰冷气场笼罩着她无法呼吸,沈衡烟抬起头,看向裴砚之。

另一只手,却已经摸上了掉落在被子的玉簪,紧紧攥在了手里。

“说出谁让你来的,你背后的人是谁,朕就饶你一命。”裴砚之的语气恢复了冷峻,像是没看到她的动作一样,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并且,裴砚之还离沈衡烟越来越近,他也不站着了,直接坐在了床上,阴冷的声音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这才是一国之君,在朝堂之上一言定生死的裴砚之。

感受到高大的身影逼近,沈衡烟手里拿着簪子,脑子一片混乱,她猜到裴砚之会问她背后主使是谁。

问题原身是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可是她不知道。

裴砚之这人问问题都是带着答案问的,他这样问她,就是笃定了沈衡烟知道。

不管沈衡烟说几次她不知道,裴砚之只会固执的一遍又一遍要她说出是谁。

裴砚之认定的事情,就是事实。

沈衡烟一度怀疑这就是裴砚之的世界观,她有些无奈的幽幽开口,“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朕的耐心有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知道是谁,那一些关于他相关线索也没有吗?”

沈衡烟哑然,她还真没有。

空气安静了下来,沈衡烟的回答令裴砚之很不满意,漆黑的眸色瞬间比夜色还寒凉,他一抬手就把女人拉了过来。

沈衡烟一惊,躲不及男人的动作,只能用拿在手里的簪子,用力的向着裴砚之的眼睛刺去。

裴砚之不意外她的动作,转头躲开,一只手牢牢抓着沈衡烟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紧了她的腰肢。

他转头,看着女人的侧脸,缓缓靠近,直到沈衡烟能感受到股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

沈衡烟浑身都在颤抖,她和男人挨得太近,脑中的思考动作像是被人按下暂停键。

裴砚之胸膛在不停起伏着,眼里已经闪烁着愤怒,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木制香味和血腥味充斥着沈衡烟。

他将沈衡烟手中的玉簪夺去,然后用玉簪的尖端轻轻抚摸着女人的红唇。

“如何,这工具还趁手吗?”

“不想死的话,你最好告诉朕,是谁教你的?”

“到底是谁这么了解她,把你教的跟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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