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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卷我财产?那你是碰到铁板了舒楹谢执砚全章阅读

舒楹谢执砚 著

言情连载

你们先去港口跟哥哥会合,我不去港城了,我要嫁给姐夫,去部队随军!”“姐夫谢执砚没死,现在趁...想卷我财产?那你是碰到铁板了舒楹谢执砚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想卷我财产?那你是碰到铁板了舒楹谢执砚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

状态:连载  作者:舒楹谢执砚  19.3 千字更新时间:2025-05-27 13: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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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先去港口跟哥哥会合,我不去港城了,我要嫁给姐夫,去部队随军!”“姐夫谢执砚没死,现在趁着舒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她赶紧下放,你们把家产和宝藏全都转移...

想卷我财产?那你是碰到铁板了舒楹谢执砚全章阅读
“爸,妈,你们先去港口跟哥哥会合,我不去港城了,我要嫁给姐夫,去部队随军!”

“姐夫谢执砚没死,现在趁着舒楹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她赶紧下放,你们把家产和宝藏全都转移走!”

“我去找谢执砚,让他以为舒楹和他们的孩子都死了,爸妈,你们放心,舒楹和她女儿下放没多久就会病死,我保证!”

舒楹一睁眼,就听到堂妹舒燕在跟她父母密谋。

她立刻闭上眼,假装自己还晕倒着。

上一世,大伯舒学诚和大伯母高洁就是在这一天,给她和两个孩子吃了安眠药,趁着她昏迷不醒,把家里所有能带走的财物全都搬空。

堂哥舒杰先把财物运送到港口,因为他不能生育,为了给自己留后,他把舒楹的儿子阳阳带走了。

大伯一家则是拿着钥匙和图纸,去后山把祖上留下来的宝藏全部收了。

等舒楹和女儿月月醒来,一切都晚了,大伯一家特意把古籍线装书留下来,让她们被抓。

原本舒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和财产被大伯一家洗劫一空,只有罪名落在舒楹的头上。

下放的日子有多苦只有舒楹和女儿知道,儿子阳阳不在身边,唯有月月是她的支柱。

可是没多久,月月死于肺炎。

舒楹悲痛之下,身体也跟着垮了,最后在那几个想要强暴她的村霸动手之前,她纵身一跃跳进水库,活生生淹死。

再一睁眼,就回到了此刻。

舒燕还在继续说:“我最了解谢执砚的人品,出于对我们家的愧疚,他会娶我的,妈,你就相信我吧!”

“咱们家现在被舒楹一家影响,带着财宝躲在港城也不是办法,谢执砚这次并没有牺牲,他是在前线音讯全无四年,实际上立了大功,回来事业一定会直上青云。”

“等我成了首长夫人,到时候你们回来,可就是另一层身份了。”

舒学诚和高洁都震惊了,他们都不知道谢执砚的行踪,女儿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现在情况紧急,舒燕的表情也不像是儿戏,她非常认真。

在舒燕再次保证之后,舒学诚和高洁这才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们都有退路,舒杰已经安然去港口了。

舒燕就知道父母会这样选择,他们永远以哥哥为主,一家人去了港城以后,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后来为了跨阶层,舒学诚直接做主,把她嫁给了一个大她三十岁的富商。

这也是舒燕噩梦的开始。

她为了家人忍气吞声,他们日子过得倒是好了,可她呢?

舒燕不光是要忍受这富商的小三小四小五,每晚年轻的她还要被这个老变态用鞭子蜡烛折磨。

这糟心日子里,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就是舒楹在乡下的惨事。

知道她过得这么惨,舒燕心里舒坦多了。

然而后来她才听说,谢执砚没死,甚至还屡立战功,成为了军区最年轻的首长。

她曾经偷偷回去,想亲眼看舒楹有多惨,却撞见谢执砚一身军装湿透了,抱着舒楹拼命跑向卫生院。

舒燕一眼就看出舒楹早就死了,可他却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跪倒在了她的病床前。

听别人说,这位首长找他的妻子快要找疯了,好不容易找到,人却死了。

舒燕永远忘不了这一幕对自己的震撼,她很早就倾慕谢执砚,比他喜欢舒楹还早。

她甚至觉得舒楹根本不喜欢谢执砚,配不上他的喜欢。

所以舒楹早点和上一世一样死掉吧,她舒燕会亲自接手谢执砚的这份深情,只有她才值得!

再三思索后,高洁对舒燕哽咽道:“好,妈就容许你任性这一次,等我们到了港城,你去部队找到了谢执砚,一定要给爸妈报平安。”

舒楹从听到舒燕说自己的女儿会在乡下死掉时,就已经确信,舒燕也重生了。

可是她没想到,谢执砚竟然没有牺牲,他只是失去音讯。

舒楹从意识到自己重生开始就想了很多种带着女儿和儿子活下去的方法,可是没有一种,比带孩子去找他们亲爹好。

她完全没有犹豫,当即决定迅速解决掉这一家子人,把儿子和宝藏钥匙都抢回来。

舒燕因为一早就决定要去部队找谢执砚,她的行李很简单,已经收拾好放在楼上,只需要拿下来就行。

她其实知道,他们一家现在处境其实并没有舒楹这么惨,顶多是跟着挨几句骂罢了。

父母痛恨舒老爷子的偏心,早就盯上了他留下来的财宝,现在这些家产和宝物要被收上去,甚至连这大宅子都保不住,可能要直接上交。

他们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泼天富贵打水漂,才会铤而走险,守着这些财宝躲到外面去。

客厅里,舒学诚和高洁已经拎着行李准备走了,箱子里满满当当都是小黄鱼,刚才舒杰那一车全都是大件物品。

两人突然有些发愁,舒学诚低声道:“如果满山都是宝物,咱们不能完全带走怎么办?”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不知道猴年马月了,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侵占,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高洁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别想太多了,你们一块硬币都带不走。”

什么?

舒学诚和高洁猛地一回头,就见舒楹拿着一个大铁勺,笑着站在他们身后。

两人的太阳穴突突地跳,遭了!

“舒、舒楹,你怎么在这里?刚才的话你都听到多少?大伯正准备叫你下来呢,来不及了,要出发了!”

“你看看你这孩子,刚才在地上就睡着了,真困呀……啊!!!”

“叫我?大伯你人可真好啊,这不是铁勺铁铲没带上,我给你们拿上了。”

舒楹一勺子猛地敲向舒学诚的面门。

“砰”的一声,舒学诚只开始觉得自己头盖骨都要碎了。

他踉踉跄跄后退半步,高洁去扶他的时候,又被舒楹反手一锅铲拍后脑勺上。

舒楹一下又一下的朝着他们猛砸,如果不是理智还存在,真想把他们直接砸死在这里算了。

舒学诚和高洁只觉得自己像捶打的年糕一样,被舒楹都要砸得软糯筋道了。

“啊啊啊啊!!舒楹你疯了吗?你在对我爸妈做什么??”

舒楹转头就看到舒燕站在楼梯口,吓得手里的箱子都掉地上了。

下一秒,舒燕就看到穿着一身收腰长裙的舒楹优雅地拿着铁铲子朝她走过来。

“舒燕,我在给你爸妈做按摩呢,你要不把头伸过来试试?”

“啊——”

舒燕尖细的嗓音爆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哀嚎,她转身踩着脚上精致的小皮鞋,拔腿就要跑。

舒楹提前一步看出了她的预谋,她唇角微微勾了勾,好看的眉眼荡漾出春波。

舒燕都没来得及跑出去两步,就被她细长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抓住了头发。

舒楹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拽着舒燕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一整块头皮被头发丝牵扯着,牵一发而动全身,舒燕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舒楹,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今天要是敢打我,我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舒燕心虚的高声尖叫,人在心里没有底气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舒楹一只手轻轻地扣了扣耳朵,用力把人从楼梯上拽了下来。

她微微蹙眉,弯弯的眉毛拧在一起,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悦。

“舒燕,我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你大呼大叫,你尖细的嗓子真的很像打鸣的大公鸡,上一只对着我叫的鸡,已经被爷爷炖了给我补身体了。”

舒楹说完,像是一只翩翩蝴蝶一样转过身来,她轻轻举起手,手里的锅铲重重的打在了舒燕的脸上,语速却不断的加快:

“你的肉肯定又柴又茶又臊,我又不能同类相食,可是你真的很吵,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让你对我叫,这次你还叫不叫了?!”

舒燕刚刚重生,本来以为这一次要开挂逆袭人生了。

结果还没得意两分钟,舒楹手里的锅铲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打的她晕头转向。

“姐姐,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我从小说话就是这个声音,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呀,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舒燕眼角带着泪水,眼眶哭得通红,连鼻子尖都泛着粉,这要是个男人看了,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可惜舒楹是个女人,还是个并不怎么怜香惜玉的女人。

“想让我原谅你?你就去死,死了就好了,世界都清静了。”

舒燕恰到好处的落下了一滴泪来,哭得楚楚动人,她心里像是在烧一壶开水,壶盖都快要被沸腾的水掀开了。

她刚刚和爸妈说了那么多,舒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该不会是听到了谢执砚还没死的消息了吧?

“姐姐,你我本是同根生,从小你就比我更得爷爷宠爱,全世界都在围绕着你转,你已经什么都拥有了,为什么非要对我苦苦相逼呢?”

舒楹冷笑一声,微微转动了手腕,手腕上的骨头跟着“咔嚓”作响,听得舒燕心里直发毛。

“这个时候了你还把我当成傻子,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舒家保不住,你们就能独善其身?我告诉你们,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别想逃!”

舒楹说完,不再给舒燕说话的机会,扬起手里的锅铲,打在了她脖子后面的穴位上。

“姐姐,你——”

舒燕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后脖颈子上忽然一受力,眼前就变得一片模糊。

她眯瞪着一双眼睛,前面的路变得晃晃悠悠,她张着嘴刚要说什么,话都还没说完,就一脑袋栽到了地上。

舒楹把手里的锅铲随意扔在地上,眼眸闪过一丝嫌弃。

“蠢货,还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们?舒家这么大的产业,就是放到你们的手上,你们也把持不住。”

舒学诚胸无点墨,年轻的时候就只知道挥霍无度,外面养的那些莺莺燕燕就更不用说。

现在舒家遇难,他想要溜之大吉,也要问一问舒家的列祖列宗同不同意。

舒楹走过去,一一检查了几个人的鼻息:“命倒是硬。”

她在国外读的就是医学,就知道打哪个部位是疼到心脏的。

刚刚打人的时候,舒学诚叫的撕心裂肺,里面没有一点演戏的成分,全都是舒楹上过学的功劳。

眨眼间一家人全都晕死了过去,想到自己的女儿,舒楹脸上没了那一份优雅和镇定,急匆匆地就上了楼去。

“月月,妈妈来了,你怎么样?你可千万不要吓妈妈呀。”

月月年龄尚小,对于成人来说,并不致命的安眠药会让她昏迷的时间更长。

舒楹小心地把月月扶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了她细小的胳膊上。

“幸好只是昏睡着,没有太大的影响。”

月月还不到醒来的时间,舒楹暗中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越发的难受。

从前父母还在的时候,舒学诚虽然不学无术,却也还算是安分,他不敢把那些心思明目张胆的放到明面上来。

可是现在舒家凋零,人去茶凉,舒学诚贪婪的心也日益藏不住。

舒楹紧紧地抱着月月,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天花板,这是她出生且长大的地方,舒家老宅有太多的回忆。

她的目光迅速落在了梳妆台上,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首饰盒。

舒楹抱着月月坐在了梳妆台前,指尖触碰到了表面螺钿漆器的盒子。

几十年过去,这盒子上的图案依旧很精致,颜色鲜艳无比,凤凰更是栩栩如生。

“大伯,你不会想到的吧,爷爷真正的家产和古董并不是你们看到的这些。”

舒楹喃喃自语,其实舒家最值钱的那些东西全部都藏在墙壁后面的架空层,老爷子早就看出了舒学诚的不学无术,自然也不会告诉他这些。

舒家几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只在老人临终前和最器重的一个孩子口口相传。

这个大宅子,是当初老爷子留给她父亲的,她从小在这里长大,就连这里面的佣人都是换了一茬又一茬,里面承载了太多和父母以及爷爷奶奶幸福的回忆。

舒楹细长的眉毛带着淡淡的忧愁,她修长的手指搭在盒子上,里面的首饰映入眼帘。

“爷爷,都怪孙女没出息,保不住咱们舒家的老宅子,孙女给您丢人了,您可千万不要生孙女的气。”

眼下真的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实在没有了别的法子。

舒家老宅子保不住,这里面所有的东西也都带不走,外面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一言一行都会被人过度解读。

里忧外患,她只能先保全自己,再商议其他。

舒楹轻轻地摸上了自己头上那一枚宝蓝色的梨花缠丝发夹,这个就是架空层的钥匙。

里面的东西有很多,舒楹是带不走这些古董的。

“月月,妈妈没有太大的本事了,眼下只能带你先去找爸爸,你爸爸是个好人,只有跟着他,你才不用过颠沛流离的生活。”

她身上能够拿出来的钱基本上都是数额大的,太招摇,思来想去也就只能先找机会把钱散开,才好买火车票去找谢执砚。

还正熟睡的小姑娘不知道醒来之后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大概是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在舒楹的手上轻轻的蹭了蹭,又接着睡去。

光是看到小家伙的样子,舒楹原本狂跳的心平静了一瞬。。

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两个小团子,在健健康康的长大,这种成就感难以诉说。

她更是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带孩子找到爸爸。

哪怕她和谢执砚没什么感情基础,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

如果真的如同舒燕所说,谢执砚并没有牺牲,那他对孩子一定尽职尽责。

“铛,铛,铛——”

客厅里满雕花卉透明珐琅的落地钟敲了六声,代表着现在是早晨6点。

轮船启航的时间是中午12点,上一世,舒家被抄家,那些人闯进家门的时间也是12点。

舒楹的手轻轻地拍在月月的身上,声音带着几分温柔:“一切都还来得及。”

截止目前,她还有六个小时的时间,带着孩子从这里走出去再到港口最多半个钟头,绰绰有余。

只是舒楹有点儿头疼,她怎么独自一个人带着女儿把儿子找回来?

“妈,我到底该要怎么做?您在天之灵,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

她不愿意和孩子们分离,阳阳和月月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她唯一所求,也不过是他们母子三人能团聚。

有一阵风吹了进来,鹅黄色的窗帘跟着晃动,舒楹的手指一一掠过首饰盒里的这些珠宝。

“嘶——”

她思索间,手指被胸针刺破,豆大的血珠汇集在手指间。

舒楹微微凝眉,刚要转身去找纸巾,血珠滴落。

只一瞬间,就被母亲留下来的那一块玉石所吸收。

舒楹以为是看错了,急忙拿起了玉佩,带着岁月厚重感的帝王绿泛着莹润的光,上面却不见任何血迹。

她有些狐疑地翻到了背面去,玉佩忽然发出光亮。

随后不等舒楹反应过来,下一秒就和月月一起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孩子,月月此刻还正在熟睡中,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舒楹小心的往前走,她声音带着些忐忑:“请问,有人吗?”

她并非有意闯入,可她刚才分明还在自己屋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大脑都有些宕机了!

月月还没意识到外面的变化,舒楹小心的观察着四周。

这地方静悄悄的,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仿佛是个遗世独立的桃花源,四周仙气缭绕,抬头望过去前面有青山,顺着山脚下蜿蜒的是一条雾气蒙蒙的河。

这河水很清澈,里面的水草长的茂盛,只是没有鱼,再往东边看去,还有一成片的桃树林,眼下这个时节桃花开的正旺,适宜的温度让这里所有的植物都生机勃勃。

舒楹又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难不成是因为母亲留下的那块玉佩?”

这里看着更像是个人间仙境,除了她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人,舒楹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个状况,只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

正好山脚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宅子,舒楹看着有些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宅子旁边还有一处空旷的院子,坐北朝南的是一排稍显简陋的屋子,大概是用来做仓库的。

“难道是那块玉佩衍生出来的空间?还是它已经认了主人?如果我能在这个里面来去自如,那我又要怎么回去?”

舒楹急死了,完全无法理出来思绪,刚刚重生还没多长时间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脑子里都还是懵的。

她现在没有心思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凭空出现的这个空间上,留给她的时间不多,阳阳还没有找回来,她必须得尽快了。

她正想着要怎么回去,眼前的景色忽然一变,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舒楹看着镜子里,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手里紧紧的握着那一枚玉佩,开始迅速地研究起来。

“我刚刚只是想着怎么出来,立马就出来了?难不成这个东西是凭我自己的意念控制的,我真的可以在两个空间里来去自如?”

舒楹喃喃自语,想到了自己的猜测,一颗心也跳得厉害。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回到刚才的空间去。”

再次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又回到了仙气缭绕的桃花源。

舒楹一只手轻轻地打在了脑袋上,醍醐灌顶:“果然是这块玉佩,一定是爸妈在提醒我,让我临走之前把家里祖辈的心血全部都带上!”

她欣喜不已,这个地方除了她之外应该是没人知道的。

原本还正在发愁中空层的那些古董她拿不走,可是现在有了这个东西,事情也就变得简单了。

只要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些古董和收藏的字画禁书全部都放到空间里,那些人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搜不出来,也没办法定她的罪了。

舒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风和日丽的上午,很适合做一些有计划的行动。

“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守护好舒家祖辈积累下来的产业,断然不会让它们落到歹人的手中,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舒家积累了几十代的产业,从百年前就是书香门第,名门望族,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遭此劫难。

那些古董价值连城,即便是抛去实际价钱不谈,其中也有大量的文献具有考古价值。

舒楹原本想着先带着两个孩子找到谢执砚,等到真的安定下来,再想办法把中空层的那些古董带走。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舒学诚早就惦记上了要逃,万一这宅子再被什么有心之人起了别的心思,到时候也是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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