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故意没穿小衣。想着和自己暗恋的经纪人贴得更近些。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推开,从那以后,他每次目光里的鄙夷化成八个字:男女有别,礼义廉耻。身边人都知道,我爱...

深夜,我故意没穿小衣。
想着和自己暗恋的经纪人贴得更近些。
可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推开,
从那以后,他每次目光里的鄙夷化成八个字:
男女有别,礼义廉耻 。
身边人都知道,我爱了他十年,用尽了浑身解数,结果连他一片衣角都没撩动。
我以为他天生冷情,直到那天,我撞见他拿着养妹的照片尽情自渎,
终于明白,他不是没有欲求,而是欲求的对象,不是我。
那一刻,我彻底死心了,第二天就找到了哥哥:
“我决定退圈了,国际电影的角色我会放弃。”
“然后按照你的安排,离开国内。”
......
宁希看着亲生哥哥宁子骞,说出退圈决定时,语气轻缓。
宁子骞微微一怔,随即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兴奋,脸上堆起温和笑意。
“既然你愿意退圈,我肯定跟股东们谈好补偿,宁氏合作的高奢代言合同也会妥善处理。”
“你是宁家培养出来的艺人,我不会亏待你。”
“一个亿的资产,我会安排你顺利带走。”
“你忽悠鬼呢?”宁希指尖轻点着桌面。
“整个宁氏娱乐业,都是我打下的江山,就这点补偿?。”
“不好意思,至少十亿——美金。”
宁子骞的笑容一下僵,他手里的金笔掉落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妹妹。
“宁希,你是不是疯了?十亿美金?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宁希看着他情绪失控的样子,轻嗤起身。
“这点钱都舍不得?那只好一拍两散咯!”
宁子骞皱着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声。
“行,老子答应你,但条件是——你必须在半个月内正式退圈,不得在任何活动现场出现,来阻碍芷婷的事业发展。”
江芷婷,宁氏娱乐力捧的“清纯女神”,一夜爆红的国民新星。
她的形象温柔可人,气质冰清玉洁,不经意间就让人心生怜惜。
而宁子骞,对这个宁家收养的女儿比自己这个亲生妹妹都好。
“你知道的,芷婷这些年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下。”
宁子骞语气低沉。
“就连这部电影,她也不敢和你竞争,是她偷偷来求我。如果不能拿下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她宁可去死。”
他是万万舍不得江芷婷受到委屈的,哪怕是抢,都要替她抢到这次跻身顶流的机会。
宁希红唇一勾,眼神鄙夷地看着面前一母同胞的哥哥。
“所以你就来威胁我,成全你的心肝宝贝?”
“希希,你一向明理,懂得取舍。如果你非要抢这个名额,那按照芷婷的性子真会承受不住。”
他避而不谈江芷婷半夜吞药住院,差点把自己吓得魂飞魄散。
宁希转身,看着落地窗外明媚刺眼的阳光,眼底只剩下一片孤寂。
“妈妈去世后,亲情牌对我早已没用,我只给你一天时间决定。当然,我还有个附加条件,让霍燃和我解约。”
她平静开口。
“让他安心去帮江芷婷吧。”
“什么?”
宁子骞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意味深长。
他挑眉:“他可是你默默爱了七年的男人吧?”
宁希没有否认。
“你同样不也爱了江芷婷十年吗?”
说完,她再也不停留,转身离去。
这些年,宁希早就通过保姆知道哥哥和江芷婷两人之间的早已勾搭成奸,只是苦于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刚刚宁子骞最后那一句,戳破了她的软肋,撕心裂肺地疼痛瞬间将她席卷,思绪跟着飘散。
喜欢霍燃,确实是她这些年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就连霍燃,也只会偏爱江芷婷。
江芷婷原先是宁家司机的孩子。
十年前的一场车祸让她们各自爸爸双双殒命,宁家提出照顾成为孤女的江芷婷,但他始终没有改名。
从失去爸爸庇护后,宁家开始让宁希感到越来越窒息。
尤其是宣布收养江芷婷的当天,宁希刚好过十八岁的生日。
原本双喜临门,可宁希刚恢复平静的生活也在那天被彻底撕碎。
成 人礼上,宁希喝完江芷婷的敬酒后,就莫名控制不住自己YU望,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二楼房间忘情纠缠,脱得只剩内衣。
等她几乎赤LUO地从浴缸里醒来之时,门口的宁家人和宴会上一众的宾客齐齐出现。
看到这一幕,妈妈气到直接昏过去,哥哥上来就是一耳光,只有她知道自己还干净。
手足无惜下,她控诉是被江芷婷陷害,所有亲朋好友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话。
江芷婷抱着倒地的宁母哭得梨花带雨。
说自己不过刚来宁家,要是宁希不喜欢她,她可以去福利院。
宁母当天脑溢血发作过世。
宁子骞在葬礼上站出来说她不知检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她人尽可夫。
百口莫辩下,宁家掌上明珠在生日宴上滥交,气死亲妈的传闻,传遍整个沪市上层豪门。
自那以后,宁希成了宁家耻辱一般的存在,而江芷婷则摇身一变,成了家族里最受宠的女儿。
她不但被扫地出门,连上了一半的艺术学院,都被哥哥急匆匆地退了学。
可越是这样,宁希越要证明自己。
甚至回家拿刀逼着宁子骞不许再害自己。
他最终同意了,却从没给过她这个亲生妹妹一点资源。
只想让她自生自灭,然后随便找个纨绔子弟联姻。
所以一路走来的苦,只有宁希自己知道。
三年时间,各色酒局饭局轮番上门,潜 规则如影随形压在头顶。
转机是遇到霍燃。
当时他在娱乐圈是初露锋芒的经纪人。
在宁希人生最黑暗的一场酒局上。
霍燃皱着眉头,坚决地将她带走,护她周全。
之后,两个人签约,霍燃为她敲定了第一部票房破亿的电影角色。
一夜成名后,他们就成了黄金搭档。
资源、代言、剧本,霍燃让她一年内跃升成了炙手可热的顶流。
而她,也在无数个被霍燃坚定选择的瞬间,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他。
甚至不惜找各种机会去撩拨。
为他做饭,送他礼物,更在他生病时候不眠不休。
哪怕被他一次次推开,她依然心甘情愿。
就算最近一次穿得暴露,被他嫌弃。
她还是天真的认为,自己锲而不舍地去追求这根木头,就会等到他回头看到她的那一天。
直到她在江芷婷的内衣广告拍摄现场。
看到了痴楞的霍燃,眼底一片迷 离。
“滴”的一声轻响,门开了。
玄关外的客厅灯光温柔,落地窗边,两个人影紧紧相拥,深吻缠 绵。
江芷婷穿着真丝吊带睡袍,坐在霍燃膝上,嘴唇红得滴血。
啧!
保镖下意识想移开视线。
两人警觉回头。
霍燃站起身,脸色僵硬:“宁希?”
“江芷婷,那天的车祸,是你做的吧?”
宁希懒得理会霍燃,而是眼神如刀,手里捏着家法,欺身上前。
江芷婷顿时神情惊慌。
“什......什么车祸?”
霍燃勉强镇定,走近两步护短:“赛车场车祸?怎么可能跟芷婷有关!”
宁希盯着他,唇角泛起一抹冷笑。
“霍燃,我既然来了,肯定是有真凭实据的!”
霍燃喉结滑动,移开视线,可眼神却下意识躲避宁希的审视。
“那你也不能公仇私报吧?”
宁希脸色一点点冷下去。
“所以我现在是要用宁家的家法,否则早就直接报警了,你识相点就让开!”
“不让。”
霍燃语气顿了顿。
“你现在又没有实质证据,只是揣测!何况赛车场那边不是都说了是事故!”
江芷婷站在他身后,脸色苍白,眼神却闪过一丝得逞的光。
宁希缓缓后退一步,示意保镖去控制霍燃。
霍燃眉头一紧,闪身发出警告:“宁希,你冷静点。”
“冷静?”
她自嘲一笑。
“江芷婷差点杀了我,还想让我冷静?”
霍燃抿唇,眸中闪过几分愧意,但仍强撑着道。
“你只是受了点伤,又没出什么事,芷婷只是一时糊涂!”
霍燃维护的意味明显,他把江芷婷紧紧护在身后。
宁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完全被纱布包裹的左肩,一阵剧痛传来,唇色惨白。
“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我宁家的规矩就是残害骨肉同胞必须跪祠堂加杖责,让开,否则别怪我家法无眼!”
下一瞬,宁希把藤杖猛地举起!
霍燃没有躲,还是坚定地挡在江芷婷身前。
他闭了闭眼,想用挨打来偿还他心底那一丝愧疚。
因为那天车祸发生后,他就已经让动用了顾家的关系查了真相。
但当他看到报告结果后,他选择让人毁了那天所有的监控记录。
芷婷绝对不能有事,如果车祸被爆出是她指使的,那她这辈子都毁了!
宁希双唇发抖,手高高举起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颓然地落下。
却不想,江芷婷尖叫着扑了上来!
“阿燃小心!!”
“砰!!!”
藤杖的尖刺划过江芷婷的背,发出裂帛破裂之声!
鲜血自她薄薄的睡袍中渗出。
她浑身发抖,整个人瘫软在霍燃怀里,直接晕了过去!
“芷婷!”
霍燃瞬间惊慌失措地抱住她,双目猩红。
“你疯了!宁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要杀了她吗?!”
宁希站在原地,肩膀剧烈起伏。
她的声音气到发颤:“你看清楚,我根本没打,是她自己发癫扑过来被划伤的?”
可霍燃早已气得脸色铁青,那双眼中的恨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将她扒皮抽筋。
她忍不住退后一步,死死咬着唇瓣。
“你要再污蔑,我可真打了哈,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希如强弩之箭,毫无底气。
反而是霍燃抱着着江芷婷狼狈地冲出门,上电梯看过来的最后一眼,让她如坠深渊。
偌大的客厅只剩宁希一个人和一地的狼藉。
宁希身子一软,倒在地,死死咬着下唇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十年前的场景又一次重蹈覆辙。
为什么自己爱的人,都会被江芷婷抢走。
伤口早已浸透绷带,鲜血顺着手臂落到地上。
流很久,她才麻木起身,让保镖送她去医院。
一路上,她脑海中都是霍燃的那个眼神。
她知道按照他的性子,必定睚眦必报,甚至百倍奉还。
但她坚信霍燃清醒过来,肯定不会这么对她。
可两天后,刚刚从医院换完药,去停车场的时候,脑后一阵剧痛袭来。
砰!
她甚至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一棍子击晕,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再次醒来时,是在郊外的一座废弃别墅中。
墙皮斑驳,窗帘腐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铁锈味混杂的腥气。
她被蒙着眼绑在一楼的地板上,双手反绑,四肢冰冷僵硬,挣脱不了半分。
随着一声冷笑突兀地响起。
下一秒,一根熟悉的藤杖狠狠砸了下来——
啪!
肩膀的旧伤瞬间裂开,剧痛如火灼。
宁希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干哑低沉,带着怒意和恐惧。
黑衣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嘴角勾起冷笑:“别问,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啪!啪!啪!.
宁希侧头望向江芷婷,鼻腔冷哼。
江芷婷立刻像是做错了事:“阿燃哥,我就说姐姐不会给我好脸......”
霍燃被她这么一说,看宁希的眼神早已是不加掩饰的嫌弃。
偏偏江芷婷还变本加厉:“还是阿燃哥哥对我好,要不是你想法子给我买这双高跟鞋,我今天都不知道怎么配礼裙。这鞋花了你不少钱吧?我这次穿完就好好放鞋柜,不是重要场合绝对不穿。”
霍燃目光转移立刻轻柔起来:“江小姐喜欢就好,我只是顺便而已。”
顺便?
这鞋子早在国内买断!连欧洲代购手上都没有。
除非是专门去找品牌商再定做一双。
“那等我拿到角色,也回送你礼物。”江芷婷笑得肆意。
霍燃立刻摇手:“不用不用,不劳您破费。”
“姐姐!”江芷婷忽然开始挑衅:“我记得你也喜欢这个牌子,怎么不叫阿燃哥哥也给你带一双啊......是不喜欢吗?”
宁希冷冷扫了她一眼。
“我对鞋子一向没兴趣!倒是有兴趣看看你得不到角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嘴脸!不是一直想要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吗?偏不让你如意。”
她话音刚落。
一直站在江芷婷身边的私人助理,看着宁希嚣张地说。
“宁小姐你放心,你哥哥今天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为芷婷小姐保驾护航!让她带资进组。”
江芷婷看向宁希,故意对着她挑衅一笑。
“姐姐,看来你是看不到我难过的样子了,毕竟哥哥愿意砸钱帮我进组,而你恐怕没这么多钱吧?”
宁希冷笑,之前确实没有这么多钱。
毕竟她这些年为了赎回当年酒店被拍的艳 照,所有拍戏代言赚的都在宁子骞手里,每个月只有一万的固定工资。
要不是靠霍燃帮忙,她之前出席活动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而江芷婷房间里总是有价值连城的珠宝。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马上就有五十亿美金!
宁希忽然掏出手机,翻出一条转账记录。
“陆导,我预支一个亿,让我学妹进组竞争女主。”
全场哗然!
陆导也忍不住愣住:“你......你确定?”
“当然。”
她轻轻一笑,风华尽显。
“江芷婷,你想要的东西,我就偏要破坏,就算我退圈,照样能让你爱而不得。”
江芷婷脸色煞白,眼眶通红,一瞬间泫然欲泣。
她侧过头不动声色地呵斥私人助理。
“赶紧让我哥再投点钱!”
江芷婷的助理立刻冲到后台打电话。
宁希却淡定地撩了撩头发,看着那个助理回来涨红脸的窘迫样。
宁氏现在的流动资金都在她手上了,哪还有多余的钱来投资电影。
就在众人都以为宁希定的这个角色稳了的时候。
忽然,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台前,手中拿着文件。
“我们代表顾氏基金,宣布向陆导的新电影投资两亿美金。”
全场瞬间炸了!
“两亿美金?!”
“顾氏基金?那是香江顾家啊,顶流豪门!”
而那投资顾问再次开口:
“但我们有一个要求。”
他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江芷婷身上。
“我们希望优先考虑由江芷婷女士,出演女主。”
宁希眸光一凝,心脏骤然收紧。
江芷婷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却被周围蜂拥而来的媒体和投资代表瞬间簇拥。
“能让顾家开口点名,她得多有魅力?”
“看样子这江芷婷是傍上顶级富豪了......”
“我听说那位顾少身份神秘,向来看人眼光毒辣。”
耳边的议论此起彼伏,江芷婷心跳如擂鼓,却不是因为震惊,而是激动与雀跃。
她以为,这顾少肯定又是一个被自己吸引的男人,一个愿意为她砸钱的裙下臣。
她红着眼眶低头轻咬嘴唇,抬眼时又换上了招牌式的表情,楚楚动人、一脸柔弱。
而对上宁希的目光,眼底却露出嚣张和得意。
她又赢了。
“请问顾总现在在会场吗?我想亲自道谢。”
江芷婷红着脸,声音柔弱地问道。
那位神秘顾问语气恭敬地回答:“顾总现在不方便出面,等时机成熟了,他会亲自去剧组探班。”
宁希站在人群中,眼神冷静如冰。
行,霍燃。
你够狠!
宴会厅的灯光璀璨如昼,香槟与珠宝的流光交错之间,镜头、闪光灯、假笑和八卦充斥每个角落。
江芷婷在人群中如鱼得水,红唇轻启,嗓音婉转,身后跟着身形高大、沉默寡言的霍燃。
霍燃低头听江芷婷说话,偶尔垂眸看她,像极了一个忠诚的保镖。
没人知道他真实身份,更没人知道那个大手笔的“顾少”,其实就是现在站在名利场里的金牌经纪人霍燃。
除了宁希。
她看懂了霍燃的心思,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润物细无声。
突然觉得无聊至极,本想离开
在路过身边的几个记者凑在一起低声议论,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宁希现在也不过如此了,风头全被江芷婷压下去了。”
“她那个什么国际上‘无冕之后’的名头,说不定是自己炒出来的,根本没人确认过。”
“霍燃不是原来她的经纪人吗?现在倒好,人都被芷婷抢走了......”
“资本都看清了,她就是个过气的玩意,没利用价值了。”
字字句句像在她耳边泼冷水。
宁希轻笑了一声,自嘲地端起桌上的香槟,一饮而尽。
呵,她实在不明白,江芷婷到底什么魅力。
自己那个蠢货哥哥就算了,连霍燃这么有原则的人,都当着众人去维护江芷婷,还以顾氏投资人的身份给她砸资源。
对比自己费尽心力,不及别人莞尔一笑。
要不是有那十亿美金的底气......她现在,更是四面楚歌,被人笑掉大牙。
现在起,她实在不想再看霍燃一副“为红颜冲冠一怒”的深情模样了。
也懒得再听那帮人嘴里的“资本抛弃论”,转身准备去发泄。
大厅外天际暮色染金。
从确认霍燃心中挚爱是江芷婷开始,宁希觉得再留下去拼已经没了动力。
唯有市郊赛车场那生死时速的刺激感才能驱除她体内的烦躁。
一道红影穿过人群,落地生风。
宁希一身定制红色赛车服现身,剪裁紧致贴合曲线,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台崭新的超跑前,仿佛一支燃烧的信号弹,引爆全场目光。
她身边围着几名年轻车手,全是赛圈里的熟面孔。
“宁姐,你今天真要亲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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