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金币叮咚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电子提示音。“超市营业额人民币26000元,纹银50两;铜钱56文;黄金100两(订金)。”“交易对象进入方式……”随着一句一句...

一阵金币叮咚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电子提示音。
“超市营业额人民币26000元,纹银50两;铜钱56文;黄金100两(订金)。”
“交易对象进入方式……”
随着一句一句的提示,肖迎春懵了!
她就说怎么会有古代的将军来买东西?
敢情自家这小卖部竟然成了跨时空超市系统?
以肖迎春打游戏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系统是能升级的!
现在是一级,只能跟傅辰安绑定交易,以后或许能跟别的人甚至别的时空交易?
一想到这一点,肖迎春激动得不行。
就说自己最近为啥这么倒霉,原来好运气都在这等着呢!
她打开仓储功能,一进去,嗨,不就是自家那个库房嘛!
这栋老破小的两层小楼是肖迎春父母留下的遗产,占地八十平,一楼三十平做了库房,四十来平做了超市。
一层楼楼高三米,库房就有九十立方的空间。
各五千箱压缩饼干和矿泉水,就算一次装不下,分两次应该差不多?
逻辑跑通了,肖迎春决定先看看那布袋中的黄金。
布袋子打开,是朴实无华的十锭黄金。
金锭并不大,扁平的形状,两头大中间小,有点像蝴蝶结的模样,中间有印戳。
她在网上查了查金锭的价钱。
心中有数后,肖迎春拿起两块金锭装在挎包里,把昨天的三枚铜钱一起装上。
将另外八块金锭放进保险柜中,这才前往当铺。
想进五千箱压缩饼干和水,至少要八十万。
量太多了,批发店老板不会赊欠这么多,是需要先给订金,货到付款的。
她没钱,只能先去卖金锭。
顺便鉴定一下这金锭是不是真的。
肖迎春T恤短裤背着挎包,素面朝天踏进了鑫隆当铺的大门……
戴恒新看到肖迎春进来时,眼睛亮了一瞬,主动站起身来:“美女又来了,今天有什么好货?”
肖迎春看着店里多出来的一个头发花白的地中海老者,没接话。
戴恒新看出肖迎春的警惕,主动介绍:“这是我的导师,也是我伯父,北城大学文物鉴定专业的博士生导师,戴旺年教授。”
肖迎春仔细看了看对方,直接掏出手机搜索起来。
北城大学官网,文物修复专业,博士生导师,戴旺年。
虽然照片被美化过,但眉眼和秃头显示:是同一个人。
肖迎春心中的警惕放下许多,这才坐在一旁。
戴恒新目光落在肖迎春的挎包上。
肖迎春看了看自己的挎包,化被动为主动:“戴老师就是之前戴老板说的看铜钱的老师?”
戴旺年此时也反应过来,惊讶地看向肖迎春:“你就是那个铜钱的主人?”
肖迎春点点头,谨慎地没有说话。
戴旺年人老成精,看出肖迎春的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正准备让恒新跟你联系,看能不能看看实物。”
“这种铜钱我从前没见过,查了文献也没查到,我很好奇,想看看实物。”
肖迎春想了想,从挎包中掏出了三个铜钱放在茶几上。
戴旺年立刻就拿起一个认真查看了起来。
不仅看,他还闻。
没有泥土腥味,跟之前的银锭一样,不是出土的,像是收藏且经常盘玩的。
样子对,光泽对,手感也对,仔细检查……没有哪里不对。
唯一对不上的就是:这种样式的大梁通宝和之前那银锭上的铭文显示的银号,他从来没见过。
但是没见过不代表是假的,很可能是历史文献中没有,或者存世量极少。
肖迎春耐着性子等他看完,就听戴旺年给出了两千元一个的价格。
戴旺年语气和神色都很真诚:“市面上的大梁通宝一般是一千元一个。”
“但是你这个的式样从来没见过,会贵一些。但有磨损……我只能给你两千元一个,请问能不能割爱?”
肖迎春想着家中保险柜还有一大把这种铜钱,痛快点头。
“成。”
戴旺年瞬间高兴,忙让戴恒新给钱。
戴恒新刚刚眼尖地看到了肖迎春挎包里还有用卫生纸包裹的东西。
给钱后,他试探着开口。
“肖小姐还有没有别的好东西给我们长长见识?”
肖迎春想了想,拿出了一坨卫生纸,放在茶几上。
有了之前三次交易,戴旺年和戴恒新都很小心,对视一眼后,戴旺年小心翼翼打开了那坨卫生纸。
当金黄锃亮的一块金锭出现在二人眼前时,二人还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金锭?!”
肖迎春点点头。
戴旺年兴奋不已:金锭这东西跟银锭可不一样。
哪怕古代,寻常人也不用金锭做交易,在市面上流通极少。
他一边让戴恒新拿秤,一边小心翼翼拿起来看……
仔细看过后,又秤了一下,三百六十二克的重量。
是十两金锭没错。
戴旺年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主动给肖迎春当起了老师。
“古代的秤是十六两一斤的,所以一两差不多也是三十一克到三十六克不等……”
随着戴旺年的解释,肖迎春也频频点头。
好不容易,戴旺年止住了话头:“这东西你也要卖?”
肖迎春点点头,煞有介事:“我急需用钱,没办法。”
戴旺年也不追究理由的真假,他拉着戴恒新去商量了一下,回来就问:“这个金锭,给八十万行不行?”
肖迎春愕然:八十万?
她果断点头,答应下来,又拿出了一个:“我有两个。”
戴旺年和戴恒新:“……”
等肖迎春离开,戴恒新才叹着气一脸无奈:“大伯,我这是当铺,你不能以市场价来收。”
若是戴恒新出价,一个最多给六十万。
这是十两金锭的行价。
可戴旺年却一脸严肃:“这金锭的铭文从来没见过,很可能是一个从前没见过的朝代的。”
“同样是十两金锭,价格却能差十倍以上,我这都算给低了,你怎么能欺负她不懂?”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家中一定还有别的好东西。你就不怕她醒悟过来,以后有好东西找别的渠道去卖?”
戴恒新想说哪个当铺也不可能给八十万一个,自己给六十万都算多的。
不过想到大伯的书生意气,戴恒新识趣闭嘴。
肖迎春一离开当铺,就跟批发铺的老板亮叔打电话订货。
矿泉水不是问题,随时都能有。
麻烦的是压缩饼干。
五千箱压缩饼干要求一天内调齐,估摸着要全城调货甚至跨城调货。
好在肖迎春心里有数,所以放宽要求:品牌不限、包装不限,只要凑够五千箱压缩饼干就行。
得了老板肯定的承诺后,肖迎春放下心思,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傅辰安表示理解,约好了晌午过来听消息,就准备告辞。
可是看到货架上的方便面时,他顿住了脚步:“这个你之前送了我两箱,味道很是不错,这个怎么卖?”
肖迎春一看,笑了:方便面调料包的味道可都是科技与狠活,古人哪能扛得住诱惑?!
“你喜欢再送你两箱。”
“你如果要买的话,五两银子十箱。”
这个是加量大包装的方便面,一箱二十四包,进货价也要将近六十块了。
五两银子的银锭等于六千块,只赚九倍的差价,很良心。
傅辰安递过来一个十两银锭。
肖迎春:“……我这里货不够二十箱,晚点给你调货过来,你先拿两箱走,算送给你的。”
十两银锭只能卖一万块,差价不到九倍,亏了。
傅辰安没客气,抱着两箱方便面要走,肖迎春又给了他两大包淀粉肠。
“这个,你把外包装撕开以后,里面的肠放在泡面里一起吃,好吃,你尝尝。”
傅辰安看着淀粉肠点头,目光落在了下面货架上的二锅头上。
“上次你送的烈酒,将士们说味道很不错,可那个酒牛大夫要留着给将士们清洗伤口用,不让喝。”
“将士们打了胜仗,想喝酒庆贺一下,你可否再卖些酒水给我?”
肖迎春果断道:“行!”
一回生二回熟,肖迎春跟他约好了晌午过来拉酒和方便面,傅辰安这才有些不舍地走出了后门。
军营中,牛大夫早已经等在营帐门口,一看到傅辰安搂着箱子回来,立刻激动地迎上前来:“又拿了方便面回来?这个是什么?”
傅辰安:“肖姑娘说这是淀粉肠,扒皮后可以直接吃。”
“好吃吗?额不是……我先看看有没有毒。”牛大夫说着,主动将方便面和淀粉肠接过去,拿着碗筷准备“试毒”。
随着方便面香味的飘散,无数双眼睛看过来,嘴角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好羡慕牛大夫可以“试毒”。
……
目送傅辰安离开,肖迎春站在原地呆愣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将首饰都收进匣子里,再放进保险柜中。
二十几年了,第一次有男人送自己黄金宝石的首饰!
就冲这,也要把这生意做圆满了!
出门!吃早饭!
肖迎春去了经常去的那家粉店,店门口排着队,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人。
她在食客中找到了想找的人:春天大药房的老板叶玉斌。
大清早的,叶玉斌的米粉碗旁边放着一支冰啤酒,正不紧不慢地嗦一口粉,喝一口啤酒。
确认啤酒还有大半瓶,肖迎春放下了急切的心。
不多时肖迎春端着米粉坐在了叶玉斌面前:“叶叔,吃早饭呢?”
叶玉斌看一眼肖迎春:“肖丫头,我听说你做了单大生意?”
肖迎春咧嘴笑,没否认。
在村子里就这样,昨天才发生的事情,这会儿谁都知道了。
眼看着叶玉斌一瓶啤酒喝完,米粉也差不多吃完了,肖迎春三两口扒拉完碗里的米粉,追上叶玉斌的脚步。
“叶叔,我有点事情跟你请教。”
叶玉斌一脸了然的笑意:“我就说,你这丫头如果没事,肯定不往我身前凑!”
肖迎春嘿嘿一笑:“那时候小,不懂事。”
叶玉斌说的是肖迎春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肖迎春早起,发现叶玉斌醉倒在小卖部旁边,吐了一头一脸。
肖迎春以为叶玉斌死了,吓得哇哇大哭。
肖父赶过来看见,将叶玉斌送去医院洗胃打点滴,救了叶玉斌一命。
后来再见到叶玉斌,肖迎春就远远躲开。
叶玉斌趿着夹趾拖鞋踩住卷帘门,用钥匙扭开锁头后,掀开店门拖出个塑料凳给肖迎春坐,这才问。
“你要问我什么事?”
肖迎春嘿嘿笑着:“我有个朋友,想买些药,因为量比较大,所以托我来问问你,这种情况怎么办?”
叶玉斌随口问:“多大的量?”
肖迎春摸出单子递过去。
叶玉斌看清楚了面前的字以后,眼睛蓦地瞪大了:“这么多?他们这是干什么用的?”
肖迎春干笑着:“一个大公司准备搞野外拉练,听说是强度很大,所以提前预备一些药品,我不懂这个,反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行……”
叶玉斌恍然:“所以你之前做的那个大生意,也是这个公司买的?”
肖迎春点点头。
叶玉斌迟疑了一下,委婉地劝:“肖丫头,你要问清楚,这个公司到底是干什么的?”
“别回头是什么搞传销的,出了事把你自己也绕进去了。”
“我知道你父母走了以后,你日子不轻松,如果实在缺钱,叶叔这里还有十几万,你先拿着用……”
说着叶玉斌就掏手机,竟然真的准备给肖迎春转账。
肖迎春心头一热,忙制止:“叶叔我知道你关心我,钱我不用。”
“要这个药的人是公司负责采购的,他们拢共一万来人搞活动。”
“本来可以自己联系医药公司的,但是因为跟我关系好,所以想让我也赚一点……”
好说歹说,总算让叶玉斌收了手机,同意供货。
叶玉斌又一次认真看单子。
单子上都是一些常用药,主要也是用于消炎和外伤的。
而且量这么大,如果有一万人,就不奇怪了……
叶玉斌难得认真,思前想后,终于点头:“你上面这些药我可以去给你进货,最快也要三天,你看行不行?”
肖迎春果断点头:“行!”
叶玉斌见商量定了,这才叹气:“如果是别人来买,我二话不说就卖了,可你不一样……”
肖迎春知道他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感激地冲他笑:“谢谢叶叔的关心。”
“你这丫头,如果我不给你,你肯定会找别的渠道去买吧?”
见肖迎春笑得讨好,叶玉斌没好气地点破其中的风险。
“药买贵了还不要紧。万一买到假药,出了人命,说不定你就要进去……”
肖迎春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只要您肯帮忙,您说的都对。
至于出人命?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怎么能算在自己头上呢?
等肖迎春付了钱,何良聪亲自送她下楼,嘴里还试图解释:“宁宁从小被娇宠长大,有时候分寸没那么好……”
肖迎春打断了何良聪的话:“我从小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我的爸爸妈妈也很爱我,对我也很好。”
“可这不是她藐视人的理由和原因。我更愿意将这归结于阶层之间的蔑视……”
“下次如果这位小姐来,你们别叫我。毕竟我们只是合伙人,我没有义务接受她的警告和教育。”
说完,肖迎春拔腿就走。
何良聪站在原地耸了耸肩:完犊子,这姑奶奶还生气了?!
谁能想到?笑眯眯的肖迎春也会有发火的时候?
虽然每一句话听着都不紧不慢,没有高声大气,没有面目狰狞,可生气时的压迫感和疏离感却扑面而来。
他双手插兜,脑子里不自觉回味着肖迎春离开前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直到戴恩宁警惕的声音传来。
“聪哥,你在这里干嘛呢?”
何良聪回头看向戴恩宁:完美的妆造,完美的身材,微微生气的样子也是娇小姐常见的模样。
从前瞧着挺可爱的,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肖迎春的影响,总觉得多了两分骄纵。
何良聪随口解释:“刚送了迎春离开。”
“迎春迎春,土死了!”
“一听就是穷人家的孩子!”
“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嘛!”
戴恩宁嘟囔着跺脚。
何良聪微微蹙眉:还真是……阶层之间的蔑视啊!
尽管他自己也有这种心态,可此时看着戴恩宁,何良聪却突然觉得这样很LOW。
不过他没多说:“走吧,进去喝两杯。”
对于何良聪这种公子哥而言,这个时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肖迎春开车回家的路上,还想着要不要给傅辰安点外卖。
他昨天就说了,今晚不一定会过来。
可万一他过来呢?
跟皇帝吃饭,他能放开了吃?!
不可能的。
正好路过一家网红糕点铺,肖迎春找了个停车位,下车买了各种蛋糕、泡芙、三明治……满满一袋子。
就算今天不来,明天后天也能吃。
拿着点心上了车,肖迎春后知后觉:之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事没做,原来是没有给傅辰安准备宵夜啊。
一番折腾回到小卖部,都快十点了。
肖迎春开门、开灯,下一秒,她瞳孔猛然放大,死死捂住了嘴巴!
后门口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
是傅辰安!
她手忙脚乱地先关门,再冲过去查看情况。
傅辰安还有意识,看到肖迎春冲过来,他声音很虚弱:“那个止血的药还有吗?给我来点儿。”
肖迎春家里哪有那个?
她抖着声音回:“我家里没有,我现在去给你买,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啊……”
抓着手机,肖迎春慌乱地冲出了家门,往春天大药房冲去:找叶叔,这时候也只能找叶叔了。
叶叔的大药房正准备关门,肖迎春忙不迭地喊:“叶叔等等!”
叶玉斌见她慌张,忙停下拉卷闸门的手:“怎么了这是?”
“我,我要那个止血药粉,云南白药的,还有那个免缝针伤口敷贴。”
“还有……还有消炎药,身上有伤口,该吃什么消炎药才能不发烧?”
“哦对了,还要绷带!”
叶玉斌神色严肃起来,一边去拿药,一边问:“谁受伤了?”
肖迎春:“!!!”
能说吗?
要说处理伤口,自己也不在行,有叶叔这个药剂师,好歹比自己强。
可傅辰安的事情一旦让叶玉斌知道,这件事保密的可能性就大大下降了!
肖迎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我有个朋友……跟人吃宵夜起了冲突,被人用啤酒瓶划破了胳膊。”
“他不愿意去医院,让我给他送药过去。”
叶玉斌蹙眉,到底还是将药给了她:“这种情况,还是去医院安稳一些……”
肖迎春忙不迭地点头:“你先把药给我,我去劝他去医院。”
等拿着药飞奔回小卖部,傅辰安已经快要昏迷了。
肖迎春拿来了柜台上的剪刀,抖着手给他剪开了身上的袍服衣裳。
酒精消毒、药粉撒在伤口上,再用那个免缝针敷贴给他粘贴上。
上半身处理好了,她又将裤子剪开。
蛰伏的一大坨让她愣了一下:这么大?
随后她挪开了视线,检查起来。
除了小腿上有一道不算深的伤口,别的地方并没有。
肖迎春松了一口气:将小腿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正面的伤口处理完毕,她又费力地将傅辰安翻身过来,背面也有。
消毒、撒药,贴那个免缝针敷贴……
傅辰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眼神涣散昏迷过去,肖迎春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抖了。
人的适应能力是真强啊!
好不容易将人收拾完,肖迎春累出了一身透汗,一屁股坐在傅辰安身边,大喘气。
此时地上的傅辰安俯卧着,身上已经没了衣物,只剩下一处处被处理过的伤痕贴着一个个敷贴。
以及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渍。
恐怖片现场的既视感。
缓过神来,肖迎春咬咬牙,先用超市的整理系统将地上糟烂的袍服和血渍都清理干净,又从楼上抱下来两床被子。
扛上去是不可能的,这么大个男人自己扛不动。
那就只好让他在地上躺着了。
下面铺一床凉席,凉席上铺被子,让他躺在被子上,再给盖上,自己就算尽力了。
肖迎春费力地要给傅辰安翻身,翻不动,只好扇他脸:“傅辰安?傅辰安?翻身!翻个身!”
傅辰安迷迷糊糊睁了一下眼睛,配合肖迎春的推搡翻了个身,总算躺被子上了。
肖迎春将另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又拿矿泉水和药给他吃。
依然是喊他配合,扶着他脑袋喂他吃下了消炎药。
忙活完一切,肖迎春看了看手机,都快十二点了。
微信中有好几条戴恒新的未读信息,大意是代替他妹妹跟肖迎春道歉。
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喜欢肖迎春的心思,然后再表达了自己愿意等肖迎春点头的决心。
肖迎春脑子乱得厉害,哪里顾得上这个,将手机丢在一边也没回复,转身又上楼去抱被子下来。
她要在傅辰安旁边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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