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玥是圈内有名的高岭之花,四大家族的继承人都倾慕于她。可她偏偏看中了父亲的特助段冬凌,并迅速闪婚。但婚礼当晚,她的表妹喝醉了酒被陌生人扶进了客房,段冬凌慌忙说...

林昭玥是圈内有名的高岭之花,四大家族的继承人都倾慕于她。
可她偏偏看中了父亲的特助段冬凌,并迅速闪婚。
但婚礼当晚,她的表妹喝醉了酒被陌生人扶进了客房,段冬凌慌忙说去看看,于是一整晚没有回来。
而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林昭玥,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两人一整晚的凌乱战局。
段冬凌平静地穿上衣服,对林昭玥说:“芊芊被人下了药,我不能放任不管。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断不能承担骂名,给你让位。”
从结婚到离婚,仅仅一天时间,林昭玥成了圈子里所有人的笑话。
高岭之花从此有了污点,而拿离婚证那天,她被一辆车撞成了植物人,最后死于脑死亡。
再睁眼,耳边响起了熟悉的问句——
“昭玥,你真的要跟那个姓段的闪婚?”
林昭玥一阵恍惚,有些迟钝地转头。
一旁的闺蜜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脸,不解地继续问道:“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你那四个竹马,谁不比他好?”
林昭玥猛地一抖,终于意识到自己重生了,重生在婚礼前一周的单身派对上。
“是呀,他哪里都不好。”
可她偏偏沉溺在了那日复一日的陪伴中,不可自拔。
林昭玥苦笑一声,摩挲着酒杯。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经常忙得不着家,从前她是跟着保姆长大的,后来是跟着段冬凌。
第一次见他,是在家长会上,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老师的再三询问。
段冬凌就在这时走了进来,高大俊美,从容沉稳,说是她的哥哥。
他是父亲的特助,却经常被派来处理她的事情。
从家长会的“哥哥”到宴会上的男伴,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林昭玥在的地方,必有段冬凌。
陪伴是最令人沉溺的告白,林昭玥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
一次酒醉,她勾着男人的脖子,献上红唇,满意地看着对方红了耳朵,说会对自己负责。
她爱段冬凌的责任心,新婚之夜后却最是厌恶他这一点。
“他太坏了,所以,我不想跟他结婚了。”
林昭玥仰起头闷下一杯酒,不顾闺蜜震惊的眼神,打电话派人将他们刚领的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几乎是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段冬凌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他面不改色地越过舞池里舞动的身体,不动声色躲开那些搭讪,径直来到林昭玥面前。
他微微俯身,与林昭玥平视:“小姐,太晚了,您该回家了。”
林昭玥盯着这张俊美如画的脸,突然勾起魅人的笑。
她恶意地朝他吐了一口酒气,轻飘飘地说:“不回,我还没玩够呢。”
段冬凌微微蹙眉,眼底满是不赞同,他不由分说握住林昭玥细瘦的手腕,沉声道:“听话。”
“段冬凌,一你不是我的监护人,二我们还没举行婚礼,你凭什么管我?”
林昭玥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对上段冬凌复杂的眼神,突然拿来三颗骰子递给他。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我那四个竹马都曾向我父亲求娶我,可我选了你,这对他们四个有失偏驳。不如我们就用丢骰子的方法决定我嫁给谁吧,这样对谁都公平。”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原本在一旁观望的四个竹马都走了过来。
“这办法好。论家世地位,我们四个都相当,论感情,也都是跟玥玥一同长大的玩伴,抽中我们之中的谁,剩下的人都没意见。”
许言宸笑里藏刀率先发言,言下之意谁都不满林昭玥与段冬凌闪婚。
“好。”
段冬凌直起身,深深看了林昭玥一眼,却意外同意了。
“那就按照数字排吧,一是沈家,二是许家,三是夏家,四是谢家,你段冬凌是五。”
林昭玥将骰子放进段冬凌手中,她知道对方经常随着父亲陪客户,精通赌术,摇到几全凭他操控。
重活一世,她将命运交给段冬凌,也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骰子在杯中碰撞,清脆声音牵动着所有人的心,而段冬凌始终面无表情。
随着声音停滞,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林昭玥即将揭晓的手上。
可她自己看了一眼后,却迅速打乱,朝着段冬凌道:“你运气可真不错,三个五呢。”
话音落下,一直没有出声的沈云湛突然摔碎了杯子,脸色难看,直接离席。
剩下三个人相看一眼后,也耸耸肩离开。
成了赢家,可段冬凌却一丝喜色也无,甚至有些怀疑地看向骰子,末了,竟出声询问:“小姐,你是不是看错了?”
林昭玥当然没有看错,杯子里明晃晃的三个一,清楚地告诉她,眼前的段冬凌也重生了,迫不及待要甩开她。
可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要看他吃瘪,要他不如愿。
所以她故意说错了数字,也不曾告诉他选项里从来没有他,摇到五是谁都不嫁。
“怎么?你不满意这个结果吗?”
她故意反问,看着段冬凌沉默下来,像一滩死水,却又耐不住多说了一句:“请小姐三思,我只是一个助理,配不上您。”
林昭玥扭头,没听见一般,如蝴蝶落在舞池。
她敏锐地察觉到原本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挪开了,刚准备看去,却被一个人挡在身前。
那人是她的爱慕者之一,此刻竟借着醉意,大着胆子朝她吻来。
“段冬凌!”
林昭玥下意识惊叫一声。
往日都是段冬凌守在她身边,为她挡下那些形形色.色的骚扰,可此时,她看向对方的位置,留给她的只有一道背影。
她眼睁睁看着段冬凌擅离职守,脱下外套披在林若芊身上,护着酒醉的她离开。
原来,他们早就瞒着她厮混在了一起。
难怪上辈子他听到林若芊的消息时那么惊慌,原来早就有预兆。
林昭玥呆愣在原地,心里漫起了大水,溺得她简直呼吸不上来。
那人恶心地嘴脸越靠越近,她却突然提不起力气躲避,只得害怕地闭上双眼。
段冬凌拎着早饭走了进来,看见她的一瞬间便微微鞠躬道歉。
但也仅有一句对不起,连借口都懒得找。
林昭玥足足让他鞠躬三分钟,才出声嗯了一声。
段冬凌直起身后腰背依旧挺拔,将各色早餐在她面前摆开。
可惜,没有一样她爱吃的。
家庭的漠视让她早早患上了胃病,饮食必须严格把控。
自从段冬凌来到后,她的三餐都是对方按照营养师的要求亲自下厨。
油腻的气味让她微不可见地皱了一瞬眉,可她依旧张口吃下。
段冬凌说的对,她不能再依赖他了,她得学会给自己脱敏。
可最厌恶的食物塞在嘴里,她还是忍不住低呕了一声。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抓住她的筷子,阻止了她往嘴里塞的动作。
“对不起,小姐。早上没来得及回来做早餐,您要是吃不惯,我现在就去做。”
对上段冬凌衣领里漏出的唇印,她蓦然笑了出来。
“怎么吃不惯?都是我爱吃的。”
骗他的,林若芊最喜欢的枣泥糕,是她最讨厌的。
可她依旧逼自己吃了个干净。
下一秒,她便脸色一变冲进了卫生间,趴在水池里吐得昏天暗地。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的胃痛得直抽,不停痉挛,只好叫段冬凌送她去医院。
可当她打开门,客厅早就空无一人,段冬凌几乎在她打开卫生间的一瞬间就离开了。
没有丝毫担忧与不安。
“段冬凌,你可真残忍啊......”
低低的声音掠过空旷的客厅,逐渐消失。
林昭玥独自来到医院给自己挂号,她笨拙地走完所有流程。
毕竟,往***只需要跟在段冬凌身后就好。
“胃糜烂......陈旧性出血斑......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胃怎么弄得跟六十岁老人一样?”
面对医生的询问,她只得笑笑掩盖过去。
可垂目的那一瞬间,笑容变得极为苦涩。
三岁那年,父母离婚,从此她就变成了一个人。
她被判给父亲,可父亲却经常沉迷工作,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几个月不回家也是常见。
有一天,他偶尔发现保姆在一个月前给他发的辞职信息,这才急忙赶回家。
一开门,便是五岁的林昭玥正往嘴里塞着生米,偏偏看见他还露出笑来,脆生生地喊爸爸。
他把林昭玥送去洗胃后,才发现林昭玥的肚子里全是团成块的生面粉和消化不了的大米。
这些过往,林昭玥曾向段冬凌诉说过,她想要段冬凌心疼她。
可现在,他怕是早就忘了。
林昭玥来到窗口拿药,隔着一面玻璃,她看见了段冬凌和林若芊的身影。
“冬凌,不过是比昨天少吃了一点,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来拿药,我真的没事。”
林若芊搂着段冬凌的胳膊,嘴上嫌弃,眉眼间却全是幸福。
段冬凌拍了拍她的手,什么都没说,却面色严肃地仔细倾听医生的诊断。
即使医生再三表明没有任何问题后,他还是买了一些维生素。
他们走后许久,林昭玥被铃声惊醒,才回过神来,一伸手发现自己满脸泪痕。
“爸爸,怎么了?”
父亲暴怒地声音刺进她的耳里:“你还敢问怎么了?谁允许你跟段冬凌偷偷领证的?”
“你的婚事关系我们林家能否更上一层楼,由得了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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