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奶妈一声呵斥,皮质的黑色教鞭啪啪摔打着掌心。我褪下纯白的长裙,如同往常一样,乖觉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冷硬的铁色衬得我肌肤莹白,细嫩到...

“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
奶妈一声呵斥,皮质的黑色教鞭啪啪摔打着掌心。
我褪下纯白的长裙,如同往常一样,乖觉地躺在冰冷的铁床上。
冷硬的铁色衬得我肌肤莹白,细嫩到吹弹可破,
可奶妈却毫无怜爱之心,大力分开了我的腿,
粗糙的手指存在感十足,
“嗯~”
我耐不住,发出细幼的声响。
奶妈抬眼看了我一眼,冷淡哼声,“这就受不了了?”
“南家数十年才遇到你一个,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才将你养出来,往后还指着你为家族效力,快活日子还在后面呢。”
说着,抬手离开,带起细密的水声,在我的轻颤中,又增加。
我咬着下唇,身体由下而上传出痒意,脸上绯红一片。
“好了。”
奶妈摸清楚,脸上带着难掩的喜意,“九珠名器,已经熟了!”
消息传到了外面,等待已久的族老们一阵欢呼。
南家女人体质特殊,可容养珠儿以成名器,供给顶级的豪门权贵享受男欢女爱,维系他们的婚姻,族史可上溯三百年。
三百年族史中,最有天赋的不过养出七颗,而我天赋异禀,养出了九颗。
我软着身子坐起身,身下淋漓着水渍,我皱皱眉,便有女佣陆续走了进来,替我擦洗。
奶妈趁这空档给我交代了第一个任务,“早在前几日,梁家就拔得头筹,定下了你的第一次,梁家大少爷已经在戏园子里等着了。”
“只要你能让梁少爷快活,他松口结婚,你的名声自然就打出去了,往后你在南家,可就是说一不二......”
我对别的没什么兴趣,但看到梁舟的名字时,轻轻挑了挑眉。
果然,梁家急了。
大抵也是知晓经我南家女人调教过的男子必定子孙昌盛,家族延绵。
而我又是南家三百年独一份的九珠天女,势必是独一份的荣耀。
争抢我的名流望族不计其数,为的就是延续家族鼎盛,而我此生注定不凡。
梁舟是千年难遇的至纯至刚的体魄,且生辰八字和我的极其匹配,我馋这身子好久了。
若能教化梁舟,那对我器儿的滋养那是比寻常十对的滋养都要多得多。
可我不能表现出来,省得叫奶妈察觉出什么。
收拾了一下,我坐上了去戏园的车。
这是权贵的消遣地,外头是名伶的舞台,慢条斯理地哼呀作唱,但看客多是随权贵而来的司机副手之流。
真正的戏场藏在园子的隐晦幽静处。
车一路开到后院,司机恭敬为我拉开车门,要扶我下车。
看清我的样貌,他瞪大了眼,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我抬眸瞟他一眼,目光投向院中月桂树下一身长衫的男人。
他腕上缠着漆黑的佛珠,眼神冷浸浸的朝我投过来,却愕然愣住。
我从他眼中看见了惊艳。
这些年我习惯了旁人这样的目光,南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女子,个个都样貌出挑,而我更是其中绝色,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儿,都被精心雕琢打理。
看着他眼中漫出的那一丝情欲,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来,扶我下车。”
梁舟缓缓绷紧嘴唇,移步朝我走来,却没有扶我的意思,而是凉声问:“姑娘所为何来?”
我看他一眼,自顾自走进院中主卧。
梁舟皱着眉跟上来,面色不善:“我没有准你进来。”
我笑着靠近他,抵着他后背关上了门。
指尖落在那挺翘喉结上,他身体都僵硬了,想推开我时,我却挺了挺胸,让他的手恰好落在了我胸前。
他想收回手,我却箍住他手腕将他手按在那里,漫不经心抬眸睨着他:“我为公子而来。”
梁舟拧眉,随即冷冷牵唇:“我已有未婚妻。”
我自是知道他有未婚妻的。
他早在三年前便与秦家千金订了婚,却迟迟不肯松口成亲,成日流连戏院,跟一群小倌厮混在一起。
梁家人都知道他有龙阳之好,所以才拖着一直不娶妻,甚至有次被他母亲撞见他让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压在榻上,差点没将老夫人气得背过气去。
可偏他是家里独苗苗,打不得骂不得,所以只能瞒着这事,在婚前请我来教化他,待尝了女人滋味,也就不怕他一直走歪路了。
“我是您家老爷子派来的床奴,特来教化公子成亲之后的礼仪体统。”
我弯着眉眼在椅上落座:“况且只有我才能让公子子嗣绵延,家族鼎盛,梁公子难不成要违背了祖宗的意思?”
为了我九珠的滋养,这顶帽子只好先给他扣上了。
梁舟扬眉,显然有些抵触婚事,但瞧见我那副好皮相,却没说重话。
“噢?姑娘要教我什么?”
我脸上笑意更深:“周公之礼。”
那俊脸又僵住了。
我把玩着桌上的茶杯仰头看她:“做夫君的,定要疼宠妻子,体贴周到,公子便先学着伺候我沐浴吧。”
“今日,公子便要将我当成自己娘子,我说什么,公子就要做什么。”
长衫袖子下那拳头紧了紧,梁舟盯着我看了许久,一语不发出去,叫仆人进来放了热水。
我坐在浴缸边朝他勾勾手:“为我解衣。”
他眼中闪着些不快,却还是深吸一口气倾身拉住我衣带。
外衫散下来,露出内里红色的肚兜,他呼吸都急促几分。
我伸脚轻轻划过他大腿:“夫君愣着做什么?继续脱。”
梁舟的手颤了颤,僵硬绕到背后解开那根细绳。
肚兜滑落,他眼中漫起欲色。
我坐进浴缸,伸手牵住他手腕:“接下来,夫君要好生帮我沐浴清洗,一处都不能放过。”
他粗粝的指腹划过我肌肤,着了魔一般凑过来为我清洗。
一寸寸清洗,挑拨逗弄,眼神却沉稳,好似真在帮我擦洗。
我身体很快起了反应,一股热流涌动。
他却始终不往那里碰,像是抗拒,又刻意吊着我,指腹和手背却不时蹭着掠过。
我一点不急,由他勾得我心水润润的。
等他放了水要去拿浴巾时,我蜷起膝弯,粉嫩的脚抵在了他胸口。
梁舟心跳极快,胸口起伏得不比腰下平静。
他停下了动作,而我的脚慢慢上移,粉嫩的趾落在他喉结处,又慢慢勾起他下颌。
那黑漆漆的眸底映出我无暇的腿泛着光的玉贝,梁舟的手下意识箍住了我脚踝。
“不能用浴巾擦,要一处一处......吮干净。”
他眼中闪过错愕,手上力道更重。
见他不动,我不耐将他下巴又抬起一些:“不乖?是想让我像男子耍弄你一般,先给你些教训?”
端方清冷的世家子,听见这话本应暴怒,可他身体颤得厉害,脸上也泛起羞恼却兴奋的红。
终于,他跪在我面前衔住我脚趾,再一路向上。
我牵了牵唇,由他俯首贴近。
都说这人冷心冷情,但男人哪有真禁欲的,勾不住,也只是手段不够罢了。
他意犹未尽般品尝蜜汁,越陷越深。
我终究是初尝情事,被勾弄几下也受不住的馋,脚掌抵在了他:“脱干净,躺下来。”
梁舟抖得更厉害,喘着气解开扣子,乖乖躺下。
我抵着他坐下来,看那狰狞的青筋,咂了咂舌。
这倒也算不错了,偏就不走水道走旱道......
我故意慢慢勾着他,每次发动九珠便又起身,不过两三次,他失了耐心,蛮横想纾解,却不得其法。
我知道事已算是成了一半,忍不住勾唇,伏在他颈窝里探手握住他慢慢教导:“情事不得急躁,若吓坏你的娘子怎么办?”
“你吓着了?”
他喘着气咬牙切齿:“我瞧你得意极了。”
靠近那九珠,他狠狠细数:“是谁要挨教训,要被调戏?你说!”
饶是我有些心理准备,这些年也被奶妈教习得不少,也疼得红了眼。
但紧接着,那九珠运转起来,便是通天的阳气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哭了一声,手臂缠住他的颈:“夫君,继,继续......好好教训奴家。”
梁舟像是像是受了鼓励,将我放在盥洗台上。
我浑身都在抖,忍不住舔了舔唇,却很快感觉他要撑不住。
毛头小子就是毛头小子。
看着他额前的汗,我起了顽心,在他痛苦时用了力气。
男子少有懂得收敛的,骤然被这么刺激,他一阵哆嗦。
我笑起来擦过他喉结。
“小公子,这事可不能只顾自己快活,方才不是很懂得厮磨勾颤的法子么?眼下怎么又不会了?”
“交接之道,无复它奇。唯从容安徐,以和为贵,九浅一深,循序渐进,总要慢慢来。”
梁舟额前的汗落在我眉间,呼出一口气抱着我走向床榻。
“来日方长,你且慢慢教。”
......
确实是来日方长,初放阳气的男人,又被我那样逗了一次,似是急着证明自己,生生从下午闹到了翌日天明。
结束时,他环住我的腰痴迷吻着我眉心:“心儿,你真做我娘子,如何?”
我被他这蠢话惊住了。
他的未婚妻是秦家的小姐,而我南家为了突破禁制,世世代代都需要成为见不得光的婚奴。
教化过九九八十一对男女,我才能让南家摆脱那诅咒,从此自己改写南家的命数。
若被他这样纠缠,我还如何继续教化呢?
但他着实是个不错的郎君,今后少不得还用得上,梁家我也得罪不起。
眼珠一转,我伏在他胸口娇声开口,语气可怜。
“公子说笑了,南心不过是个下贱的试婚床奴,若您娶我,梁家如何能容得下我呢?”
可梁舟像是被我蛊了心智,将我圈进怀里哑声开口:“我会护着你的。”
我心里嗤笑。
天下男子都是这般,在床上说的话,一句也做不得数。
我耐着性子在他面前装可怜:“可我家人仍在南家,若坏了规矩,家主不会放过他们,秦家和您家里也定会恨上我的。”
我红着眼靠在他怀里:“心儿不求能跟了公子有个名分,公子能垂怜心儿,已经是心儿的福气了。”
梁舟攥紧拳头还想说点什么,外面却传来叩门声,说是梁家老爷子传他过去。
他深深看我一眼,终是去洗漱更衣离开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懒懒坐起来靠在榻上,唤女佣来伺候我沐浴。
等我整理妥当,梁夫人也匆忙赶来,期期艾艾道:“心娘子,我儿......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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