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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敬川明月舒结局极限拉扯,清冷世子宠上天番外高质量小说

乔敬川明月舒 著

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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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乔敬川明月舒  19.88 千字更新时间:2025-06-06 15: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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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敬川明月舒结局极限拉扯,清冷世子宠上天番外高质量小说
架空(说三遍),其他看简介,淡人写淡文,平平淡淡小甜饼,男主他超爱的

脑子暂时放这儿保管,看完再回来拿

“姑母,情之一字难解,两心不同,终成怨偶,愚侄心悦的是舒儿妹妹,不愿与梨妹妹成婚,请姑母成全!”

身着淡青书生圆领道袍的乔敬川跪得腰板挺得直直的,俊逸的面容满是坚定。

时见梨冷眼看着,面上不辨喜怒。

春日杳杳,暄风弄影,又见梨花飞,这是时见梨来安国公府的第五年。

父亲亡故,母亲病逝,虎狼环伺之下,十二岁的时见梨自渡州到京投靠嫁给安国公府二老爷的姨母。

去岁秋,姨母为时见梨寻了门亲事,对方是她母家族侄,名乔敬川,算起来时见梨要叫他声表哥。

乔敬川年二十,去年秋闱考上了举人,虽家世低了些,但他学识不错,前程可期,也算是门好亲事,与时见梨这个孤女的身份倒也还算相配。

纳彩、问名、纳吉之后,只待今年九月纳征下聘。

然而,她的亲事被姨母的庶女抢了。

此刻,抢亲事的明月舒正和她的未婚夫一起跪在二老爷夫人,也就是时见梨的姨母乔若萤面前,力诉衷情。

“愚侄愧对姑母厚爱,还请姑母惩罚,但请姑母不要迁怒舒妹妹,千错万错都是愚侄的错!”

明月舒感动地看乔敬川一眼,双眸带泪,声音哀哀戚戚,垂头低泣:“母亲,是女儿不对,明知乔表哥是您给表姐选的未婚夫婿,却还是忍不住越了界,女儿对不住表姐,但女儿决不能与乔表哥分开啊!”

“您别怪乔表哥,要怪就怪女儿,都是女儿痴愚,若不能与乔表哥比翼双飞,女儿这一生都不会幸福。”

听着他们互相袒护、难舍难分的话,刚病愈的乔若萤气得两眼一黑,身子往后踉跄了两步,险些仰倒。

时见梨伸手扶住她,轻抚她的后背,轻声宽慰道:“姨母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乔若萤看着乔敬川冷声斥道:“不知廉耻!勾引未婚妻的表妹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读什么圣贤书?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吗?!”

“原以为你是个知礼懂礼的,我真是看走了眼!”

“罚你?说到底我不过是你的远房姑母,哪敢罚你啊乔大举人!”

她又指着明月舒骂:“舒儿,你是高门贵女,他没有廉耻,你也不要名声了吗?你为何要抢你表姐的亲事?”

“无媒为奔,奔则为妾!”

梨儿是她姐姐留下来的唯一的女儿,她挑挑选选才给她物色了这么一门亲事,不曾想被这庶女横插一脚!

想来这能被插足的婚事,也没什么好的,但不妨碍乔若萤生气。

“你出身国公府,什么好亲事寻不到,好男儿也见得不少,为何偏要与有婚约在身的男子不清不白?!”

“枉我对你苦心教养,你让我如何面对你的父亲和祖母?”

高门之中嫡庶之分并那么重要,仰仗的是父亲的荫庇,二房无嫡女,几个庶女都是当做嫡女养大的。

明月舒这么做,将她这个嫡母置于何地?老夫人与丈夫都会认为是她这个嫡母教导不力。

乔若萤看着他们越想越气,抬手按住气得胀痛的太阳穴。

时见梨扶着她坐下,又嘱咐丫鬟去请府医。

明月舒见嫡母如此生气,小声啜泣,害怕之余看到身旁表情痛苦的乔敬川,又生出无限的勇气来,“母亲,我知道错了,但若是不能嫁给所爱,这一生还有什么意义?”

“道理我都明白,只要我替了梨姐姐的婚约,那就不算无媒奔逃。”

“你说什么?”乔若萤瞪她,一房主母的气势尽数显露。

明月舒被吓得一缩肩膀,哭得更厉害了:“我能怎么办呀母亲,我放不下乔表哥……”

“女儿听闻当年父亲也是苦苦求祖母同意娶您,您也明白感情之事向来由不得人,可否也推己及人,同情同情女儿?”

乔若萤没想到她竟然拿她与丈夫的旧事来做借口,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乔敬川心疼地站起身来,想要搂明月舒的肩安慰她,却被乔若萤喝止:“住手!”

“你一个外男,在我面前还敢动手动脚?!”

她真是瞎了眼,以前怎么看不出他这么不要脸!

明月舒泪眼漪漪地看乔敬川一眼,避开他的手,见说不动嫡母,又膝行到时见梨面前,“梨表姐,你成全我和表哥吧,舒儿会一辈子感激你。”

“你也是女子,真的忍心看我痛苦吗?”

“不敢受你这一跪。”时见梨避开,一双清泠泠的眸子中没什么情绪,“正如姨母所说,你是国公府的姑娘,作何这么作贱自己?”

“这不是作贱,我喜欢表哥,国公府的姑娘就没有权利追求爱情吗?我不愿母亲将我嫁与我不喜欢的公侯之家当做三哥的人情。”

乔若萤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心胸狭隘至极!”

她知道高门嫡母难当,不曾想是这么难当!为庶子庶女寻亲议婚,他们却说她是在卖他们做人情!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得明月舒脸往一侧歪,白嫩的脸颊迅速肿起来。

“舒妹妹,你疼不疼啊?”乔敬川心疼地抬手要触碰她红肿的脸颊。

明月舒扑进他怀里啼哭,泪眼模糊,看起来要哭断了气,模样好生可怜,“表哥,我命好苦啊,为何有情人不能成眷属?”

“将他们拉开!”乔若萤真要被他们气死了。

下人们将他们分开,压着不让他们抱在一起。

“你还命苦,你生在富贵窝里,哪里命苦了?就没见过你这种糊涂虫!”乔若萤手一指乔敬川,“将这不要脸的人丢出府去!”

说什么命苦,这不是在说她这个嫡母磋磨她不给她过好日子吗?白眼狼!

乔敬川红着眼眶被下人拉了出去。

“姑母,您不要为难舒妹妹,都是侄儿的错,有什么您冲侄儿来,不要为难舒妹妹!”

“错什么错,说来说去说是他的错,却让一个女子来为他苦苦求情!对不起的人又不是我!”乔若萤重重拍桌,桌上茶盏晃动发出声响,手疼得不行,她又生气地收回来。

苏姨娘匆匆赶来,乔若萤看见她,眉毛一竖喝道:“跪下!”

苏姨娘向来怕她这个主母,不做多想就噗通一声跪下了,和明月舒相像的一双眼里蓄满了泪,她心疼地搂过女儿,“舒儿,你犯糊涂啊!”

“哭什么哭,整日哭哭啼啼的,看起来胆小怕事,做出的事却想要捅破了天去!”乔若萤喝道,“好好跪着反省,看你教出的好女儿,抢人亲事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她才该哭呢!

乔若萤站起来,急匆匆往东院走去。

时见梨看了眼这觉得自己是苦命人的母女俩,带着刚到的府医和几个丫鬟去追乔若萤。

“夫人,您去哪儿?”

“去求母亲为我做主,我是不敢说她了,省得说我有多么坏磋磨她呢!”乔若萤怒气冲冲道。

但走到半路,她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时见梨心一紧,跑上去将姨母扶起,和丫鬟们将她送回院子里。

明月舒母女俩见乔若萤被抬回来,本还连串地掉泪珠,一时吓得都停止了哭。

府医赶紧给乔若萤把脉,最后得出了个急火攻心的论断。

“老夫给二夫人开几副降火清心的药,气大伤身,梨姑娘多叮嘱二夫人保持心平气和,切勿频繁动气。”褚府医心知乔若萤是为什么气,但医嘱还是得说。

“劳烦褚府医了。”时见梨看向自己的丫鬟,“送一下褚府医。”

“是,姑娘。”丫鬟领着褚府医出去。

几道略重的脚步声靠近,帘子被掀开,一面容白净的老嬷嬷扶着一个略有些富态的富贵老太太进来。

“这是怎么了?满府都能听到嚷嚷,老二媳妇你大病方愈,怎么又躺床上了?外边还跪着两个。”国公府老夫人声音威严宽厚,语气里带着不满和关怀。

时见梨起身,刚想说话,便见床上的乔若萤睁开了眼,委屈道:“母亲,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时见梨索性去扶着老夫人坐下,“老夫人,您来了。”

老夫人拍拍她手,看向乔若萤,“这府里谁还能给你委屈受?怎么就能说出日子过不下去了的话?”

乔若萤握着老夫人的手,一股脑把话说出来,“母亲,您也知道,去年我给梨儿定了门亲事,男方是我娘家远房侄子。”

老夫人闻言看向一旁安静站着的时见梨,不说她颜如渥丹、云鬓楚腰,是个顶顶貌美的,但说这孩子眸清目亮、仪度沉静,看着比她那几个庶出的孙女气质还要好上几分。

“但今日游园,我却看见我那远房侄子勾搭舒儿,要塞给她银钗,亏他还是读书人呢,半点不知道廉耻也不知道避嫌。”

事实是明月舒赠乔敬川荷包,乔敬川回她钗子,二人你侬我侬,好一派情深甜蜜。

但再怎么样,明月舒都是老夫人的亲孙女,乔若萤不能说出明月舒抢外甥女的亲事这样的话来,也不能告状说明月舒主动勾搭乔敬川。

“儿媳一时气愤,将他们叫过来问话,但他们却说情意相投,让我和梨儿成全他们,不要拆散他们二人。”

“听闻这话,儿媳觉得天都塌了。也怪我引狼入室,害了舒儿。”

“但后来舒儿还说……还说……”乔若萤掩面哽咽,一副说不下去的模样,又转了话锋道:“我实在是气不过,打了舒儿一巴掌。”

“一想起她说的话,我便觉心中愧疚,想去东府向您告罪,不曾想走到半路身子不争气晕了过去。”

国公夫人端正沉稳可堪大家主母之任,但乔若萤高嫁入安国公府这些年,早摸清了老夫人这样的女中巾帼会对偶尔爱娇懂嗔但也知礼识趣的儿媳心软。

“舒儿说了什么?你又告的哪门子罪?”老夫人想起自己那三孙女往日的扭捏柔弱做派,皱了皱眉。

乔若萤神色委屈又生气,“您问下人们吧,那话我实在说不出口,都是我这个母亲不会教养,愧对您的信任和厚爱。”

老夫人看她一眼,指了个乔若萤的大丫鬟,“你来说,来个人出去将三姑娘和苏姨娘叫进来。”

乔若萤的大丫鬟之一春桃朝老夫人矮了矮身子,“回老夫人的话,三姑娘说她命苦,连追求所爱的权利都没有,不愿被我们夫人将她嫁与她不喜欢的公侯之家当做三公子的人情。”

“混账!”老夫人闻言气得站了起来,胸膛起伏,“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

真是好日子过多了,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却养出了畏畏缩缩的性子,还说出命苦这种话。

命苦的多了去了!

好吃好喝养大,带着她识字读书、赴宴明理,她却说要将她卖人情!

李嬷嬷连忙抚着老夫人的背给她顺气。

母女俩刚进来,便听到老夫人的怒骂声,身子抖了抖。

“祖母。”明月舒怯怯地喊了声。

“老夫人。”苏姨娘也柔柔弱弱喊了声。

老夫人冷哼:“都跪下!”

明月舒和苏姨娘老老实实跪下,明月舒那顺从胆怯的模样,像是将所有的胆子都用在了与表姐的未婚夫私通这件事上。

时见梨接过丫鬟端过来的温茶,递到老夫人面前,温声宽慰道:“老夫人莫要生气,说到底这件事也与我有关,姨母已经因为这件事倒下了,您再气病了,我便更愧疚了。”

“好孩子,不干你的事。”老夫人又拍拍她的手,冷眼斜了下明月舒,“那惹祸的人都不愧疚,你愧疚什么?”

“她都不怕气死我这个祖母。”

老夫人又指了个丫鬟,“这个时候,她父亲也该回来了,请他过来,听听他这个无能的父亲让他女儿在府里都过的什么苦命日子,也听听他这个父亲怎么就能无能到去卖女儿给儿子做人情。”

“祖母,孙女知错,孙女不该说这话。”明月舒慌乱地拉住老夫人的裙摆,后悔道:“您不要叫父亲过来,父亲挣功名忙公事让孙女享福过好日子,是孙女胡言乱语。”

“父亲母亲为孙女留意的亲事都是富贵清正之家的好儿郎,是孙女口不择言,小人之心。”

无论她心中怎么想,这时候都不能和祖母顶嘴。

时见梨瞥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当个不多话的安静人,动作间发上的颤枝蝴蝶轻轻抖动。

苏姨娘也红着眼求情:“老夫人,舒儿知道错了,她年幼不懂事,要罚就罚我,是我没教好!”

老夫人喝了口温茶降降火,“这不是清楚明白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怎么的就是满嘴胡话呢?”

“你母亲又不曾亏待过你,一应用物都是按嫡女的规制给的,怎么就苦命了?”

“还有你。”老夫人威严的目光扫向苏姨娘,“教女无方确实该罚,舒儿的错你揽在身上,是想她一错再错?你看看你这么宠孩子,孩子养成什么样了?”

“妾知错。”老夫人实在威严,苏姨娘抽抽嗒嗒垂下头来。

不一会儿,二老爷明惟慎被请了过来,他一边撩帘子一边出声:“母亲怎么来了,着急寻我回来可是有事?”

“听听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事,把你媳妇给气晕了过去。”老夫人又一指春桃,“你来说。”

“是,老夫人。”

明惟慎一进来就看到跪在地上哭得可怜的母女俩,女儿一边脸还肿着,听闻母亲的话,又看向半靠在床头的妻子。

明惟慎不由得皱眉,越过跪着的那母女俩,上前去拉过妻子的手,“做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你听便是。”乔若萤朝春桃一扬下巴。

春桃条理清晰地按自家夫人所说的开口:“花园里花开得好,今日夫人与梨姑娘去游园,走到垂花拱门时听到有攀谈声,便前去一看。”

“走上前才发现是三姑娘与乔公子在交谈,三姑娘赠了荷包给乔公子,乔公子也回赠三姑娘银钗。”

“二人说了一阵子话,大意便是三日后相邀去城郊游春赏花。”

“后来三姑娘问乔公子,若是夫人不同意替亲怎么办,乔公子让三姑娘莫要担忧,他会求得夫人同意,也会补偿梨姑娘。”

“夫人听了,将三姑娘与乔公子叫到院内……”

“夫人想去东院寻老夫人,但走到一半晕倒了,请了褚府医过来,褚府医说夫人是气急攻心,让夫人切莫频繁动怒,随后老夫人便来了。”

明惟慎气怒而笑,“与有婚约的男子私会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不知廉耻!趁早与那个姓乔的断了!”

“既然好日子过够了,就过过苦日子,看看什么才叫命苦,送她去田庄种一个月田,苏姨娘禁足一个月。”

老夫人有些诧异,但也没驳了幺儿的话。

“不要啊老爷!”苏姨娘震惊地看着他,眼眶又红了,“舒儿娇生惯养,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苦啊!”

“舒儿,你说你和他断了,同你父亲求求情服服软!”苏姨娘又去拉明月舒,声泪俱下。

明月舒倔强地看着明惟慎,“我不,父亲,您当年都能下跪求祖母让您娶母亲,誓要与母亲在一起,为何您就不能同情同情女儿呢?”

“您都能追求真爱,为何女儿不能?”

时见梨悄悄扫了一眼老夫人和明惟慎的脸色。

明惟慎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还觉得你没有错是吗?都有未婚妻了他还能同你厮混在一起,他能是什么良人?”

“还有,谁教你议论长辈的?”

“来人,送苏姨娘回去。”明惟慎挥挥手,“先送三姑娘回院子里,明日便送去田庄。”

母女俩被拉下去,弱柳扶风的苏姨娘哀哀啜泣,明月舒梗着脖子倔强地走了。

时见梨又端了杯茶递给明惟慎,“姨父,您喝茶。”

老夫人看了眼病恹恹的乔若萤,又拉过时见梨的手,“好孩子,坐,你是苦主,怎么打算的?”

自订婚后,这孩子和那乔敬川在儿媳的陪同下也相处过几次,就怕她也对那乔敬川生了情,到时候场面难看。

时见梨坐在她身旁,眉目乖巧,轻声道:“亲事退了吧,我不想嫁朝三暮四之人。”

“好,让你姨母再给你物色更好的夫婿,天下好男儿那么多,总有你的正缘。”

“我听老夫人的。”

老夫人起身,看向幺儿夫妻俩,“老身回去了,老二媳妇,你好好休息,过两日再去乔家退庚帖。”

“好,儿媳愚钝不会养孩子,让母亲劳心了。”乔若萤感激地看着老夫人,又对自己的另一个大丫鬟道:“夏莲,送老夫人。”

“是,夫人。”

时见梨也告退,去扶老夫人的另一只手臂,“我同您一起走。”

走出院子,到了岔道,老夫人拍拍她手,“好了,回去吧。”

“是。”

进了棠梨院,丫鬟揽星问:“姑娘,您不生气吗?”

时见梨手指搭在腰间,取下白玉兰环玉铃铛禁步,看着矮窗外打着旋儿飘落的白玉兰,清眸流盼,声音宛若冰玉相撞:“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只是劳累了姨母。”

她失怙无恃多年,就想找个老实点家世比她低些的,日后嫁过去不受气,既然乔敬川不老实,那退亲再找便是。

要说感情?那没有,她对乔敬川观感平平,看他长得还不错才答应姨母和他定亲。

来了五年,时见梨也算是了解了姨母是个怎么样的人,气归气,姨母不会为庶女气到晕倒,演的成分占一半。

后来老夫人过来,她先是维护明月舒,又将自己放在弱势的地位诉苦,自然而然将明月舒推给老夫人和姨父处置。

“真算起来,我还得感谢明月舒呢,帮我试探了前未婚夫的品行。”

一个德行有亏的不忠之人,为他生气做什么?

乔敬川是姨母也是她母亲的族侄,和明月舒搅和在了一起,时见梨紧张的是老夫人会不会迁怒姨母,好在没有。

安国公府家风好,老夫人明事理,因此她来投靠姨母,没给姨母添太大麻烦。

明惟慎当年见乔若萤第一眼便觉惊为天人,一见倾心后央老夫人去求娶,但乔家家世太低,她外祖父只是个五品的吏部郎中,两家家世相差极大,老夫人不同意。

明惟慎磨了很久才得老夫人同意,乔若萤嫁进来后老夫人态度也不太好,婆媳关系是后来才缓和的。

虽说真心相爱,但大家族的男子看重子嗣,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明惟慎还有几个姨娘,除了一个嫡子外,其余的都是庶子庶女。

她姨母怀表哥的时候,跌了一跤,生下表哥后便体弱,因此没有别的孩子。

“姑娘您不生气便好,生气伤身子。”揽星接过时见梨递过来的的禁步放好,另一个丫鬟衔月已经去西院的大厨房取晚膳了。

时见梨拿过梳妆台上的那盒水粉和水粉盒子下垫的方子,“拿去群玉阁吧,再给我带份桃花酥。”

“是。”

揽星走后,衔月不久便提着晚膳回来了。

“姑娘,听闻二姑娘回来了。”衔月笑道。

时见梨闻言,眉眼间露出点笑意。

二姑娘名明月临,取自“明月临沧海,闲云恋故山”,是大房的嫡女,比她小半年,时见梨与她玩得不错,她一月前去了外祖家玩。

用了晚膳,时见梨去收拾了课业,早早睡了,翌日带着课业去了家塾。

“梨姐姐,快来!”

刚进课室,时见梨便见明月临弯着眼眸朝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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