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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恋爱脑能救!带娃跑路后,顶流前妻急疯了完整文本

周延宁夏 著

言情完结

作为顶流女星背后的男人,周延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收到来自妻子绯闻男友的“离婚”合同了。烫金封面印着妻子...这恋爱脑能救!带娃跑路后,顶流前妻急疯了 全集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这恋爱脑能救!带娃跑路后,顶流前妻急疯了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状态:完结  作者:周延宁夏  19.3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6-13 21: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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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顶流女星背后的男人,周延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收到来自妻子绯闻男友的“离婚”合同了。烫金封面印着妻子经纪公司的logo,翻开便是足以让普通人眼红的天价数字,唯一...

这恋爱脑能救!带娃跑路后,顶流前妻急疯了完整文本作为顶流女星背后的男人,周延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收到来自妻子绯闻男友的“离婚”合同了。

烫金封面印着妻子经纪公司的logo,翻开便是足以让普通人眼红的天价数字,唯一条件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第一次收到时,他对着合同上的“情感补偿款”哑然失笑。

可当宁夏初第99次因拍戏而忽视女儿和他时,周延心里那道名为“期待”的防线终于轰然倒塌。

他不再坚定,甚至开始怀疑他们的婚姻是否像窗外正浓的暮色一样,逐渐褪色............急诊室里消毒水味刺鼻,周延抱着发烧的女儿在长椅上坐立不安。

周雅雅滚烫的额头贴着他脖子,他翻遍口袋,零钱加起来还差三百块押金。

护士已经催了两次了。

他攥着手机,犹豫半天还是给老婆宁夏初打了电话。

电话拨到第五次才接通,背景音里混着片场导演的喊麦声。

宁夏初语气很急:“我在拍戏呢,什么事快说。”

周延刚开口:“雅雅发烧39度在医院......”他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地打断了:“不是说了别打扰我工作吗?

我助理在旁边呢,你和她先聊。”

周延甚至来不及说一句话就被打断了。

“初姐在拍吻戏,”助理小周的声音带着杂音,“有话快说。”

“雅雅高烧三十九度,需要住院......”周延的拇指碾过女儿发烫的耳尖,轻声问道:“能先转点钱吗?

押金差......钱?”

小周的冷笑突然清晰,像是走到了安静角落,“周先生,您该看看今天的热搜了。”

周延的手机震动,推送自动跳出:顶流花旦宁夏初与影帝陆沉舟片场甜蜜互动。

配图里,妻子穿着露肩礼服从豪车内俯身,陆沉舟的手正替她整理耳坠。

“要钱可以,但是你得先把离婚协议签了。”

小周的声音压低,带着威胁的意味,“陆总说,只要您在文件上按手印,钱立刻到账。”

“凭什么?”

周延质问的声音带着沙哑。

“凭什么?”

她轻笑一声,“您跟着初姐这么多年,总得有点自知之明,别拖累她拿影后。”

嘟嘟声传来时,他盯着手机屏幕上17秒的通话时长,后颈发凉。

周雅雅突然发出难受的呜咽,周延低头看见她退烧贴已经卷边,后颈冒出细密的红疹。

通讯录滑到“老陈”时,他停顿了三秒。

这个曾在中科院实验室同吃同住的兄弟,现在是新能源科技集团的CEO。

电话接通时,那边传来键盘敲击声,混着英文会议的背景音。

“老周?”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惊喜,“正想告诉你,你七年前设计的氢能源电池模型,现在估值......能借我一千块吗?”

周延盯着走廊尽头亮着的“抢救室”红灯,喉咙像塞着浸了冰水的棉花,“雅雅在医院,我......一千?”

键盘声戛然而止,陈默突然爆发出大笑,“你他妈当年在国际能源峰会上舌战群儒的气势呢?

我办公室还摆着你拿奖时的照片!”

周延没有回答。

陈默轻叹了一口气,“看看邮箱,五分钟前发给你的。”

手机震动,邮件标题刺得周延的眼眶生疼:特聘首席科学家邀请函——年薪一千二百万起,附:预支半年薪资。

附件里是张转账截图,六百万元已经躺在他的账户里。

附言写着:这是你应得的,回来吧,这里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助理的短信突然弹出来,“陆总说再给你十分钟考虑,否则......”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嘲讽一笑。

周延往回走时路过医院的电视屏,正好播到妻子的采访。

“目前单身,”她对着镜头笑,梨涡浅淡,“陆老师是很优秀的合作伙伴,我们在戏里很有火花。”

耳垂上的钻石耳钉比当年的婚戒耀眼百倍,而字幕写着的是“顶流小花新恋情曝光”。

旁边陪床的阿姨嘀咕:“明星就是光鲜,都不用花精力养孩子的......”周延喉咙发紧,他看向病房里的女儿,退烧贴边都卷起来了。

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他摸着扶手往下走,掌心留下道潮湿的印子。

交完费回来,墙上的电视里已经换了新闻,宁夏初的画面消失了,就像她从来没在这个深夜出现过一样......女儿烧已经退了些,现在在他怀里睡得安稳。

刚刚收到扣费信息手机屏幕暗下去,锁屏还是那张全家福,只是现在,照片里的人连影子都凑不齐了。

周延突然就觉得,其实有些事早就变了吧......就比如宁夏初越来越亮的星途,和他越来越暗的日常,像急诊室的灯和外面的黑夜,永远隔成两边......护士来换药时,怀里的女儿动了动,他轻轻拍了拍。

雅雅重新靠在枕头上,退烧后的小脸泛着苍白。

周延坐在床边,看着她用指尖捏着被角绕圈,突然想起昨晚在急诊室,她烧得迷糊时还在喊“妈妈”。

他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模样,虽然不舍,但是有些事,还是得提前和她打个预防针。

“雅雅,”周延喊她,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如果爸爸和妈妈......分开住,你会不会难过?”

闻言,雅雅的手指顿了顿,绕被角的动作慢下来,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是不是......我不乖?”

她突然开口,声音闷闷的,“上次妈妈骂我把她的口红弄断了,她说‘再调皮妈妈就要走了’......”周延心口猛地一坠,像被人攥紧了心脏。

“不是的,雅雅最乖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梢还带着医院洗发水的清淡香味,“是爸爸......爸爸和妈妈最近有点吵架,所以......那你们会像小雨的爸爸妈妈那样吗?”

雅雅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

“小雨说她爸爸妈妈分开后,爸爸就再也没去过她的家长会......不会的,”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却有些发颤,“爸爸会一直在的,不管怎么样。”

雅雅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小脑袋埋在他肩膀上。

她用沉默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不愿意。

周延闭上眼,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滑下。

“再忍忍吧,”他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等雅雅病好了,等她再开心些......周延带着周雅雅回家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提醒他,后天是她的家长会,能不能让妈妈一起来。

起初周延还以为是雅雅想妈妈了,就没太在意。

他给宁夏初发了条短信,得到同意的回复后,便没再去想为什么一向懂事乖巧的女儿会突然提这个要求。

直到他去参加家长会那天,才知道答案——家长会上的手工区飘着彩色卡纸的碎屑。

周延攥着女儿周雅雅的手走进教室。

教室后排贴着孩子们的“全家福”手账。

别的小朋友都用蜡笔描了爸爸妈妈牵着手的轮廓。

而雅雅那页却只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用拼音写着“和爸爸”。

班主任张老师端着保温杯过来时,雅雅正往他手心里塞自己折的纸星星,指尖还留着胶水粘过的白痕。

“周先生,能单独聊两句吗?”

老师的目光扫过雅雅磨破边的公主裙,裙摆上还别着他昨晚用回形针临时固定的亮片。

会议室的荧光灯在头顶滋滋作响,张老师翻开笔记本:“雅雅最近总把午餐分给其他小朋友,说是‘妈妈赚钱很辛苦,要学会分享’。”

她推了推眼镜,声音放软,“但其实是被抢了零食吧?

上周她午睡时枕头被丢到地上,也没告诉老师。”

周延的指甲掐进掌心。

想起三天前给女儿洗澡,发现她后背有指甲抓痕,问起来时雅雅却低头玩着泡泡说“是滑滑梯蹭的”。

此刻老师递来的监控截图里,穿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正把雅雅的绘本往水坑里丢。

周延记得这个男孩,因为他的妈妈上周在家长群里晒过和宁夏初的合影,配文“初初真的好温柔,还给我们小宇签了名”。

“别的孩子说她没有妈妈。”

张老师指着手账里被划破的贴纸,雅雅原本画的妈妈头像被人用黑笔涂成了一团。

他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宁夏初难得在家的那个下午,雅雅举着梳子追在她身后喊“妈妈扎辫子”,最后只等到一句“别闹,妈妈要赶通告”。

现在女儿的头发总是他笨拙地绑成歪马尾,发尾还翘着没梳开的小卷。

周延觉得好笑,宁夏初甚至愿意给霸凌自己女儿的仇人一点温柔,却一点也不愿意留给自己的女儿......等他带着复杂的心情去接雅雅,却看到——周雅雅正踮脚指着屏幕上化着精致妆容的宁夏初,小辫梢还沾着手工课的黏土:“看!

这是我妈妈!”

笑声像碎玻璃砸在地上。

周围几个孩子哄笑着,让雅雅的耳朵尖瞬间红透,像只受惊的小兽 般缩回他怀里。

周延握着保温杯的指尖骤然收紧。

回家的公交上,雅雅趴在他肩上睡着了,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手机弹出宁夏初的新热搜:“宁夏初亮相顶级红毯,高定礼服造价千万”。

周延想起今天在家长会看见的场景:当其他妈妈蹲下来帮孩子系鞋带时,雅雅总是自己低头抿着嘴,把松掉的鞋带绕了又绕,直到打成死结......家长会散场后的亲子活动区熙攘如织,其他孩子都被父母牵着手蹦跳着奔向游乐设施,唯有周延握着雅雅的小手站在人群边缘,掌心的温度透着一丝不合时宜的冷清。

他不经意间抬眼望向校门口,呼吸忽然一滞——那个总在深夜踩着细高跟回家的身影,此刻竟真的出现在春日的阳光里。

米白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细碎的弧度,宁夏初的指尖正缠绕着一缕栗色发丝,专注地为一个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编着麻花辫。

“爸爸!

是妈妈!”

雅雅的指尖骤然攥紧他的掌心,蝴蝶结发绳下的碎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妈妈果然来了!”

孩子仰起的小脸上绽开星子般的笑意,却在看见母亲转身时骤然凝固——西装革履的男人侧身而立,正是最近频繁出现在娱乐版头条的陆沉舟。

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宁夏初肩头,两人对着角落举着长焦镜头的狗仔露出默契的微笑。

周延听见雅雅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她问道,“妈妈为什么要给别的小朋友编辫子?”

“因为......”周延只能回答道,“那是妈妈的工作需要。”

“工作......”雅雅重复着这个词,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她忽然低头盯着自己磨破边的公主裙,用指尖绕着裙摆上的回形针亮片,“爸爸,我突然有点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蹲下身与女儿平视,看见她眼底倒映着初春的阳光,却泛着不属于七岁孩童的寂然。

远处传来宁夏初接受采访的声音,混着快门的轻响:“家庭对我来说当然很重要......”周延将雅雅轻轻抱起,她的小脑袋埋进他的衬衫领口,闷闷的声音里浸着水汽:“爸爸,以后我不想参加家长会了。”

夕阳将两人的剪影拉得老长,像两株被风折腰的芦苇。

周延感受着怀里小身体的重量,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心碎的轻响......当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墙上的挂钟刚敲过凌晨一点。

宁夏初踩着细高跟进来,她看见周延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张照片——正是今天亲子活动时,她给陆沉舟女儿编辫子的画面。

“这么晚还不睡?”

她卸下发卡。

“你今天,为什么给别的孩子当妈妈?”

,周延的声音很轻,却像块冰砸在地板上。

宁夏初的手顿了顿,转身去冰箱拿矿泉水。

“你知道的,我最近的新剧炒热度......雅雅今天在学校哭了。”

周延摸出那张被揉皱的画,“她问我,为什么妈妈宁愿给别人当妈妈,也不肯牵她的手。”

“不过是场作秀,”她仰头灌了口水,“等电影上映就澄清。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娱乐圈的规则......规则?”

周延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所以规则就是,让女儿看着妈妈跟别的男人演夫妻?

让她被同学问‘为什么你没有妈妈’?”

“我这么拼都是为了这个家!”

“雅雅要上贵族幼儿园,要学芭蕾钢琴,这些钱从哪儿来?

你当家庭主夫的面子,比女儿的未来重要?”

宁夏初的美甲正敲着手机屏幕,大概在给陆沉舟回消息。

“她后背被抓出血痕,那些孩子欺负......小孩打打闹闹正常。”

宁夏初平静地回答道:“那我小时候在巷子里还被男孩扔石子,不也过来了?

别总拿这些小事烦我,明天还要拍水下的戏,要是感冒了——”她刚说完,人就进了浴室。

等宁夏初出来,她看着周延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狠狠刺痛了一下。

“周延,”她的声音软下来,“我们谈谈好不好?

别这样......”她伸手想碰他的胳膊,却被轻轻避开,“等这次颁奖礼结束,我就减少曝光,多陪陪雅雅......先睡觉吧。”

周延走向卧室,卧室门轻轻关上后,他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周延看着窗外的夜色,他也不知道——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他还可以坚持多久......第二天,周延起了个大早,今天是雅雅研学的日子,他要好好准备给她的便当。

可就在他逛超市时,却接到了雅雅班主任的电话,“雅雅和别的孩子打起来了!”

当周延赶到时,他看到的是雅雅的校服裙摆沾满了细沙,而平时总被细心扎成蝴蝶结的马尾散成乱草,右手紧紧攥着宁夏初去年生日时她送的手表。

“你松手!”

扎着水钻发箍的小女孩正掰雅雅的手指,指甲在她手背留下带血的抓痕,“这是我妈妈给我的!”

雅雅仰头盯着对方,睫毛上还沾着细沙:“这是我妈妈的表!”

“才不是你妈妈!”

小女孩突然尖叫,发箍上的仿钻划过雅雅手腕,她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属于七岁孩子的尖锐。

“我爸爸说了妈妈马上就要变成我妈妈,而你就要变成只有爸爸的野孩子!

这表就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雅雅的声音像被海风揉碎的纸,眼泪砸在地上,“你胡说!

这是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妈妈怎么可能送给你!”

“这种垃圾宁妈妈才不会要!”

朵朵突然松手,银表“当啷”摔在青石板上,陆朵朵还觉得不解气,在上面踩了好几脚。

“你!”

周雅雅未说完的话尾被哽咽扯碎,她想蹲下身去捡表。

周延却已经蹲下身替雅雅去捡,他的指尖触到表镜上的脚印划痕——那是陆沉舟女儿朵朵的粉色公主鞋印,边缘还沾着细沙,像道永远擦不掉的耻辱标记。

身后传来皮鞋碾过碎石子路的声响,混着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他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陆沉舟来了。

“朵朵?”

陆沉舟的声音带着威严,却在看见女儿攥着雅雅的发辫时软下来,“松开手,爸爸说过不能扯小朋友头发。”

他的领带是宁夏初代言的牌子。

“周先生。”

陆沉舟看向他,眼中是藏不住的敌意。

“我认为孩子间的争执没必要闹大。”

陆沉舟的指尖掠过朵朵发箍时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我会让朵朵道歉。”

小女孩却跺着脚尖叫:“不要!

宁妈妈是我的!”

周延看见陆沉舟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却仍温声哄道:“不乖的话,宁妈妈就不要你了哦。”

这句话像根细针扎进他太阳穴——宁夏初哄雅雅吃药时,也曾用同样的语气说,“吃完糖妈妈就陪你睡。”

周延似乎愣了愣,皮笑肉不笑道:“宁妈妈?”

“一个称谓而已,周先生不必介怀。”

陆沉舟起身时,西装裤蹭到雅雅的肩膀,“童言无忌嘛。”

周延捏着银表的手骤然收紧,表链硌得掌心发疼:“陆先生觉得,让孩子说‘别人的妈妈马上要变成自己的妈妈’,只是童言?”

他望着雅雅手腕上的血痕,想起她刚才被骂“没妈孩子”时,眼里瞬间熄灭的光,“还是说,有些人早就把‘童言’当成了预谋?”

“既然我们双方各持己见的话,不如找个中间人好了?

正好夏夏在附近,我叫她过来好了。”

陆沉舟挑衅道,眼神满是从容。

先不说别的,就他的那声夏夏就狠狠刺痛了他的心,因为那曾经是他的专属称谓。

此刻却从另一个男人嘴里滑出,带着刻意的亲昵。

周延也掏出了手机打电话给宁夏初,因为他也很想知道宁夏初到底会偏向哪一边。

可连打了几个电话,宁夏初都没有接。

可她却秒接了陆沉舟的电话。

手机在掌心震得发麻,周延盯着“老婆”备注下的未接来电数从4跳到5。

雅雅突然抓住周延的手腕,指甲掐进他掌纹:“爸爸,妈妈为什么不接电话?”

孩子童真的问答让周延更加难受,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因为妈妈觉得别人更重要”这种话......电话一接通,周延就听见宁夏初的声音混着车流声传来:“沉舟?

朵朵是不是在海洋公园?

我马上到。”

俩人没聊几句陆沉舟就挂掉电话,她掏出湿巾递给朵朵,指尖掠过她发箍时,周延看见他无名指内侧的烫痕——和宁夏初左腕的一模一样......当脚步声从观景台方向传来,白色风衣带起的风掀动雅雅的马尾辫。

宁夏初的高跟鞋踩过碎石子径直走来,却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第一句话是对着朵朵说的:“宝贝别怕,阿姨看看有没有受伤。”

雅雅的眼泪突然止住,呆呆望着妈妈蹲在别人女儿面前细心安慰她。

周延看见宁夏初用指腹替朵朵擦去眼角的泪,动作熟练得像做过百次。

“事情经过我都听老师讲过了,朵朵也不是故意的,对吗?”

宁夏初的声音温柔得滴水,转头望向陆沉舟时微笑的幅度刚刚好,“小孩子嘛,抢玩具、说气话都正常。”

“妈妈......”雅雅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海豚馆的水波,“可是我的表......她手上的伤也是打闹?”

周延捏着残表站起身,表链硌得掌心渗血。

“还是说,在你眼里,雅雅的生日礼物、甚至她这个人,你都不在意吗?”

宁夏初的睫毛颤了颤:“你发什么疯?

朵朵受惊了——宁妈妈!”

当朵朵再次喊着“宁妈妈”扑进宁夏初怀里时。

周延终于开口,声音比海风更冷:“宁夏初,你还记得雅雅五岁时,把你送她的第一支钢笔摔了吗?

宁夏初的动作顿住,背对着他的肩膀微微僵硬。

“她躲在衣柜里哭,她整整哭了一天。”

周延望着雅雅发间的沙粒,想起那个雨夜,女儿抱着破碎的钢笔求他粘好的模样,“现在她把最珍贵的礼物送给你,你却让别的孩子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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