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身后传来一道怒吼的声音,伴随着几个黑衣人追来的脚步声。光线微暗的酒店走廊上,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女人一只手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滴落到地...

“抓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一道怒吼的声音,伴随着几个黑衣人追来的脚步声。
光线微暗的酒店走廊上,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女人一只手捂着腹部,鲜血从指缝间滴落到地上。
这时,她动作迅速地潜伏进一间无人入住的房间里。
女人快速地来到窗户前,她低眸看了眼受伤的腹部,脸色隐隐苍白。
外面走廊传来黑衣保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来不及思索,只见她蓦然一个跳跃,毫不犹豫地跳出窗外。
紧接着,女人纤细高挑的身躯矫健地往楼上窗户爬去。
几秒后,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闯进来,他们每个人凶神恶煞,迅速又谨慎地在房间里搜查。
“大哥,她不在这。”
保镖头目神色阴沉,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沉声说:“她受伤了,跑不了多远。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必须抓到她。”
“是!”
与此同时。
宁恣欢推开十五楼的窗户,只见卧室内的大床竟紧贴着窗户。
她感受到身体逐渐因失血过多而开始虚弱,动作狼狈地一个翻跃,随即整个人倒在柔软清冷的大床上。
宁恣欢看着光线幽暗的天花板,她喘着粗气。腹部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她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正当她准备起身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可这时,宁恣欢感觉到一道犀利冰冷的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
她浑身忍不住冒起冷汗,这是身体遇到危险时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宁恣欢脖子僵硬地偏头,光线幽暗的卧室里,她却非常清晰地看到在自己的左手边,居然躺着一个光着上身的俊美男人。
他的五官精致立体,流畅犀利的下颌线。眉眼上扬,瞳仁宛如曜石,睫毛密而卷,衬得他一双眼眸格外的诱人。
男人肤色古铜,身段劲瘦,又野又欲,这种体格充满了狂野和危险,只有真正经历了极端残暴的训练和各种生死边缘,才会给她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宁恣欢心脏骤然缩动,不知是因为他迷人的容貌还是他令人不寒而栗的眸光。
直觉告诉她,这个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非常危险。
这感觉,可太不妙了。
宁恣欢美眸微微一眯,她忍住腹部的伤口猛地一个起身,准备逃跑。
可下一秒,男人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他颀长强大的身躯骤然压在女人身上,修长有骨感的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他深沉宛如曜石的眼眸凝视着她。
身下的女人,她五官与骨相都生的极好,面部轮廓精致柔和,一双眉眼似含风情万种,诱人的紧。
身姿娇软,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洁白的枕头上。露出纤细雪玉般的脖子,耳朵上两颗小小的红色耳坠衬得她肌肤白皙细腻。
霍屿琛冷眸划过一丝幽光。
此时,宁恣欢的耳畔边,传来男人音质低沉性感的嗓音:
“你是什么人?”
宁恣欢感受着下巴上传来男人指腹微凉的触感,性感的嗓音莫名令她心脏狂跳了下。
但这个男人太危险,她清楚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
宁恣欢一双美眸眯起,她纤细娇嫩的手反握在男人修长的手背上,红唇肆意勾起,嗓音透着媚意。
撩人而致命。
“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威胁,这样就够了。”
宁恣欢看似勾人妩媚,淡定自如。可实则她腹部的伤口疼的她睫毛微微一颤,鲜红的血染在洁白的床单上,柔软的唇瓣逐渐苍白。
她清楚自己必须想办法赶紧离开,这个男人的危险程度可比外面那些保镖不知强了多少倍。
闻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殷红的薄唇冷冷勾起一丝弧度。
“是么,我看未必。”
霍屿琛垂眸,他的视线锁定在自己的腹部。
只见被压在身下的宁恣欢不知何时拿着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抵在男人的腹部上。
宁恣欢娇柔一笑,表情单纯无害:“抱歉,我一个柔弱女子,总得带点防狼工具。只要你让我离开,我的匕首就会长眼睛。”
宁恣欢手上握着的匕首,轻轻地在男人结实有劲的腹肌上划动,她声音肆无忌惮:“不然,这么性感的腹肌,要是挨了刀子,那就怪可惜了。”
然而——
霍屿琛挑了挑眉头,眼底掠过几分的玩味。
身下的这个女人,分明腹部伤的不轻,可她依旧像一头带着极强攻击力的野猫,稍不注意就能给你咬上一口。
宁恣欢只听到身上的男人似是笑了笑,性感诱人极了,他低哑的嗓音随即在耳边响起。
“防狼工具,不是这样用的。”
话音一落,宁恣欢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下一瞬,她的手顿时传来几分疼意。
她心里一惊,垂眸看去,只见她原本抵在他腹部的匕首居然被他夺去了。
宁恣欢心里错愕又震惊。
对于自己的实力,她再清楚不过。
可这个男人,竟然能如此轻松地从她手中将匕首夺走。
这身手,实在太可怕了。
霍屿琛将手中的军用匕首随意地扔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凝视着身下的女人,饶有趣味:“说吧,你是谁?”
宁恣欢从震惊中回神,她脸色并不好看。
“你……”
她抿了抿唇瓣,正想说什么,可这会儿,体内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燥热。
宁恣欢感受着体内的不适和蠢蠢欲动,她眉头顿时皱起,呼吸粗重,原本苍白的脸颊此时更是红的不自然。
属于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骤然朝着她强势袭来。
宁恣欢心里顿感不妙。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时候发作。
霍屿琛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
身下的女人美眸迷离,呼吸滚烫又粗重,脸颊绯红极了。
他拧眉,目光危险:“你怎么了?”
宁恣欢喘着粗气,她浑身愈发燥热,只见她拼命咬破红唇,想借此保持清醒。
霍屿琛皱眉,身下的女人,此刻的她就像妖艳盛开的玫瑰,迷人却又致命。
霍屿琛眸色渐冷,他向来不喜欢将危险放在身边。
男人忽然将手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上。
可这时,宁恣欢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雪玉般的手攀在他的腹肌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身。
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霍屿琛罕见的怔愣住。
宁恣欢搂着他脖子的手一个用力,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两人距离极近。
此时的宁恣欢理智已经不清醒,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这样做,才能活命。
宁恣欢柔软曼妙的身姿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她呼吸滚烫极了。女人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她难受道:“帮我,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霍屿琛眸色渐深,他感受着与怀下女人肌肤相贴的触感,凸起的性感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男人眸色危险,他唇角荡漾着一丝清冷的弧度,声线低哑磁性。
“看来,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应该是我。”
宁恣欢被耳边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浑身酥软,她眼眸迷离,勾人的紧,笑容妩媚肆意,声音妖娆且甜腻。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猎物。”
话音落下后,宁恣欢再也难以忍受体内的折磨,她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过去。
可霍屿琛却偏开头,女人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侧脸上。
旋即,宁恣欢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屿琛目光带着探究。
“被下了药?”
宁恣欢因不满而皱起漂亮的眉眼,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地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暧昧又刺眼。
宁恣欢甜腻娇弱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情蛊。”
霍屿琛眼眸微眯:“情蛊?能被人下了这东西,看来对方挺恨你。”
毕竟能下蛊的人,极少。
宁恣欢意识已经模糊,可她却很清晰的听到了霍屿琛的这句话。
是啊,给她下这种蛊的人能不恨她么。
毕竟在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蛊,直到十八岁时这情蛊就开始发作,每个月里会不定时地折磨她三次。
这种痛苦,饶是她,都难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多大的仇恨,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这种东西。
这跟诅咒没有区别。
此时,宁恣欢思绪混乱,她呼吸喘的厉害,浑身更是躁动极了。
她咬了咬唇,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说了句:“是个男人,就帮我……”
霍屿琛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恣欢难受地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她声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后悔啊。”
情蛊一旦发作,两个小时内不打控制剂,那她必死无疑。
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
直至男人回来后,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眸光端详着它。
戒指的设计复古,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
霍屿琛站起身,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
……
从酒店离开后,宁恣欢回到宁家。
她被折腾坏了,倒床就睡。
卧室里,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软纤细,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睡颜迷人,盈盈欲滴的红唇似是被狠狠吮吸过,红肿娇艳。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似还在男人带给她的极致情欲中,耳边回荡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呼吸声,腰身上传来炙热滚烫的触感,他仿佛贴在她的身后,身躯滚烫如烙铁,唇瓣在她耳畔边说了句:
“腰怎么能这么细,嗯?”
宁恣欢红着脸睁开眼眸,昏暗的卧室,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
她勾唇轻笑,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着梦境中的一切,还是现实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陌生感受。
过了许久,宁恣欢缓过神,见外面天色已晚,她忍着酸涩的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
晚上九点。
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宁家家主的生日晚宴。
门口入场的人络绎不绝,帝都的豪门权贵几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坐落在偌大庄园的四香宅院。
此时,亭子处。
饱满馥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茶杯中的茶水缭绕着雾气。
坐在石凳上的宁老夫人,即便已经年入八旬,可她依旧优雅端庄。带有皱纹的脸上,气色却是极好。
“恣恣,你这脖子的伤,是怎么弄的?”
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宁恣欢纤细的脖颈上,她询问道。
此时,身姿端庄地坐在石凳上的宁恣欢,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上是一袭深红色旗袍,乌黑的长发被簪子挽起,露出纤细雪玉般的后颈。
明眸皓齿,妖艳肆意,似是一朵在冬日里盛开的红玫瑰。
听到此话,正在泡茶的宁恣欢动作一顿,眸色闪烁了下。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壶。
宁恣欢淡定自如地往宁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
将茶壶放下后,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漫不经心道:“被蚊子咬的。”
闻言,宁老夫人皱眉:“蚊子能咬成这样?”
宁恣欢心尖痒痒,她抬起手,指腹覆盖在被吸吮处的一块红印的肌肤上,细细摩挲,似在回味。
她的声音意味不明:“嗯,凶得很。”
那个反复要了她整整一夜,折磨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男人,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
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只懂得蛮横直冲,一身野劲,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
除了脖颈这处,衣物之下,她这身上就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全是他的吻痕和指痕。
要不是那晚她腹部的伤口实在经不起折磨,她真怀疑那个男人能缠着她到第二日。
在她被折腾到晕过去再次醒来后,她发现腹部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也实在是怕了他,趁着他出去给她买消肿软膏的空隙,才逃离了那里。
这会儿,宁恣欢想到体内依旧存在的情蛊。
那一晚,那个男人只是帮她缓解了情蛊发作的痛苦而已,并不能就此彻底扼杀它。
宁恣欢这时忽然摸了摸空无一物的手指。
一直戴在她手上的那一枚戒指,竟然被她不小心弄丢了。
想到那一枚戒指的重要性,宁恣欢心情顿时变得沉重。
宁老夫人向来不懂吻痕这东西,宁恣欢也从未向她说起过关于体内情蛊这件事。所以她对于宁恣欢的话深信不疑,只说了句:“这蚊子怕是有毒,恣恣,等下让管家去给你拿点药涂下。”
宁恣欢温婉一笑:“我知道了,奶奶。”
宁老夫人拍了拍自己宝贝孙女的手,宠爱道:“奶奶有些累了,今晚是你父亲的生日宴会,你好好陪下他。”
“我会的。”
宁老夫人被贴身佣人扶着进去卧房休息后,宁恣欢也起身离开。
走出四香宅院,只见一个守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在宁恣欢出来后,他立马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宁恣欢这会儿停下踩着高跟鞋的脚步,雪玉般的脚踝,惹人注目。
她微微偏头,睨着身后的属下,懒懒道:“那件东西准备好了?”
站在她身后的属下,身材颀长,一身黑色衣物,似是面瘫一样,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他恭敬道:“属下准备好了。”
宁恣欢掀眸:“保管好,那件东西可是我以受伤的代价夺回来的。今晚是父亲的生日,他看到这个礼物一定会很高兴。”
闻言,年轻属下眸光闪烁了下,他低下眸子,似是想遮住什么,回道:“遵命,大小姐。”
……
庄园前院,面积庞大,悠扬典雅的音乐声缓缓响起。
此时前院里出现了许多的宾客,他们都是受邀出席宁家主的生日晚宴。
盛装出席的贵妇与名媛小姐们闲聚在一起,聊着她们女人间的话题。
而男士们则是三五个的站在一起,把酒言欢,谈着生意场上的事情。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灯光的照射下,只见一个身材曼妙性感的女人缓缓走来。
她容貌极美,脸蛋似只有巴掌般大,露出的冷白皮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乌黑精贵的长发被簪子挽起,优雅至极。
一袭红色妖娆的旗袍衬得她整个人更是迷人。
宁恣欢雪玉般娇贵的双脚踩着高跟鞋缓缓出现。
人群中有人倒吸一口气,她惊艳道:“她就是宁家大小姐吧,当真是美。”
“应当就是她,这么多年来宁大小姐一直不露面,想不到这般好看。”
对于众人的反应,宁恣欢没什么情绪。
与众多权贵们聚在一起聊着商场之事的宁承廷,虽已四十多岁,但无论是身材或容貌,都保养的极好。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俊朗的脸上流露着几分骄傲与宠溺。
宁恣欢来到他面前,在面对宁承廷时,她倒是乖巧几分。
只见她笑容明媚道:“爸,生日快乐。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宁承廷朗声一笑,他抬手摸了摸宁恣欢的头,宠爱道:“恣恣有心了。”
宁恣欢笑容灿烂了几分,她忽然神秘道:“爸,你猜猜我送给您的礼物是什么?”
宁承廷挑眉,神色很是好奇:“那我得好好猜一……”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这时,不远处的宅院里蓦地传来一道惊慌的声音。
随即,只听见女佣惊慌焦急地喊叫一句:
“快来人,老夫人出事了……”
这突兀的声音打破了晚宴宁静欢乐的气氛,令众人纷纷感到震惊又不安。
宁承廷的脸色也是骤然一变。
他将手中的红酒杯递给身旁的人,然后对宁恣欢说了句:“你在这里招待下宾客,爸去看下发生什么事了。”
不等宁恣欢开口,宁承廷就匆忙忙朝着四香宅院赶去。
宁恣欢的脸色焦急又担忧。
她心急如焚:“奶奶到底出什么事了……”
站在她身边的属下,听到她的这句话时,他阖着的眼眸下,划过一抹幽光。
宁恣欢担心极了,她没办法在这干等:“我要去看看。”
正当她准备前往四香宅院。
可这时,她就看到管家带着人匆匆赶来这边,他脸色凝重,身后还带着几个宁家的守卫。
管家一出现,他的视线就锁定在宁恣欢的身上,随后带着人朝着她这走来。
看到这一幕的宁恣欢,顿时感到一股不好的预感。
宁恣欢焦急问:“袁伯,奶奶她……”
管家却打断她的话,只听见他低声说了句:“大小姐,先委屈下你。”
宁恣欢眸色错愕又疑惑。
她拧眉:“袁伯,您这是做什么?”
袁管家盯着宁恣欢看了会儿,他眸色似是不忍。
可想到老夫人的情况,他只能再次沉声:“大小姐,现在情况特殊,为了你的安全,你先在房间里待着。”
宁恣欢怔了下,她神色算不上好:“袁伯,您先跟我说,奶奶出什么事了?”
袁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大小姐,别让我为难。”
宁恣欢抿唇,漂亮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看来奶奶的情况比她想象中严重,可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她去看奶奶。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思绪混乱,根本无从分析。
宁恣欢脸色沉下来,她冷声:“我要去看下奶奶到底出了什么事。”
袁伯:“大小姐,老夫人的情况,等家主过来见你的时候,他自会跟你说清楚。”
宁恣欢看着管家袁伯无奈的表情,她沉思了下,只能点头:“好,我等着父亲过来见我。”
宁恣欢这话一出,站在她身边的属下,眸色泛着几分晦暗不明。
随后,宁恣欢跟着管家离开前院,她身边的那名属下同样被分开监禁。
看到这一幕的宾客们,每个人都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宁老夫人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但恐怕跟宁家大小姐有关。”
众人低声议论。
可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他们都反应过来宁家的不对劲。
恐怕,要发生大事了。
……
医院里。
手术室外。
宁承廷坐在走廊道的长椅上。
此时,袁伯也匆匆赶了过来。
宁承廷缓缓抬头,他看了眼袁伯,俊逸成熟的脸庞上,任谁也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情。
只听见他声线淡淡地问:“怎么样?”
袁伯的表情算不上好看,他苍老的声音沉声道:“家主,检验结果出来了。老夫人在亭子里用过的茶杯,检测出有毒物质。但具体是什么毒素,还需要进一步的检验。”
听了袁伯的话后,宁承廷将头靠在身后的墙上,他闭上眼眸,神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袁伯同样心情沉重。
过了好一会儿,宁承廷才睁开眼眸,他哑声:“恣恣的呢?”
袁伯如实道:“大小姐用过的茶杯,并没有检验出任何有毒物质。”
闻言,宁承廷的脸色更加难看。
袁伯忍不住问:“家主,如果真是大小姐……”
“不会。”
宁承廷突然打断袁伯想说的话。
他沉声:“恣恣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只怕,是有人坐不住了。”宁承廷眼眸划过杀意。
袁伯脸色猛地一变:“家主,您的意思,是有人想陷害大小姐?”
宁承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则是问:“宾客们都离开了?”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向出席晚宴的宾客们表示歉意,并一一送他们离开了。”
袁伯看着宁承廷,他疑惑道:“家主,既然您觉得不是大小姐给老夫人下毒。那您又为何,让人监禁她?”
宁承廷站起身,长身玉立。
“暗处的那人,他的目标显然是恣恣。”
袁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您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大小姐。”
袁伯话刚落下,这时几道脚步声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过来。
宁承廷抬眸,眸光淡淡地瞥过去。
这时,走过来的两人,他们的眉眼间跟宁承廷有几分相似。
可他们的五官却又多了几分的阴霾和不善。
“承廷,这是怎么回事,妈她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说话的这人名叫宁昊诚,是宁承廷的大哥。
“二哥,我听说妈之所以会中毒,是跟恣欢有关是吗?”
站在宁昊诚身旁的宁昊东开口。
面对他们两人不善的质问,宁承廷眸光淡淡的瞥他们一眼,声线没有任何情绪。
“谁跟你们说,这件事跟恣恣有关?”
宁昊诚皱眉,眸光遮不住的阴霾:“我们可是亲眼看到,在晚宴的时候你让人把她监禁起来。”
宁承廷将眸光锁定在宁昊诚的身上,他勾了勾唇,音色冰冷:“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是在监禁恣恣?”
宁昊诚和宁昊东两人一时回答不出。
袁伯这会儿开口说:“大先生,二先生,你们误会了。家主并不是要监禁大小姐,而是让我带人过去保护她。”
宁昊诚眯了眯眼眸,他笑的不善:“是吗,这样最好了。毕竟我们都不希望,妈中毒这件事是跟恣欢有关。”
这时,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
宁承廷眸色一动,他连忙迈步走过去。
其余三人也急忙跟上。
“情况怎么样?”宁承廷看着医生,哑声问。
一袭手术服的医生,他摘下脸上的医用口罩,表情歉意的看着宁承廷:“宁家主,很抱歉。宁老夫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由于她体内的毒素过多,导致她多个器官严重受损陷入昏迷。接下来三天内是危险期,只要宁老夫人能安全度过这三天,生命体征基本能稳定下来。”
宁承廷心情沉重不已,他眼中迸发出杀意。
站在他面前的医生顿时他身上的气势吓的脸色微微苍白。
宁承廷声音森冷:“务必将我母亲医治好,否则……”
医生被吓的浑身冒冷汗,他连忙点头:“我一定尽力。”
同一时间。
宁家庄园。
房间里。
宁恣欢站在落地窗前,眉头紧锁。
她心慌意乱,急着想知道奶奶的情况,害怕的情绪包围着她,令她无法像平时那般冷静地去分析问题。
倏然这时,卧室门外忽然响起闷哼声。
下一刻,房门被人打开。
宁恣欢看到来人,她神色惊讶:“江白,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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