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县。沉鱼落雁楼。方源正在至尊包间享受足疗。做服务的人是沉鱼落雁楼的花魁陆楚楚。“县尊大人?”陆楚楚声若黄鹂,娇娇滴滴。说着,楚楚可怜抬头看向方源,宛若弱小的...

武陵县。
沉鱼落雁楼。
方源正在至尊包间享受足疗。
做服务的人是沉鱼落雁楼的花魁陆楚楚。
“县尊大人?”
陆楚楚声若黄鹂,娇娇滴滴。
说着,楚楚可怜抬头看向方源,宛若弱小的兔子。
“传道授业?”
方源微微一愣,低头看向陆楚楚。
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含情脉脉的眼神,恰到好处的山峰....
在沉鱼落雁楼的精心培养下,陆楚楚深懂御男之道,一言一行都拿捏着男人的心。
“县尊说是就是。”
陆楚楚俏脸微红,眼睛水汪汪。
“那还等什么?给本官宽衣!”
方源振臂一挥,示意陆楚楚开始。
陆楚楚脸色更红,不过却不急着立即开始。
她先是将方源的脚从盆子里拿出来,体贴地用毛巾擦干净放一边。
然后将洗脚水倒进马桶冲走后,洗干净手才重新返回方源的跟前。
“县尊,奴家来了。”
陆楚楚躬下身,展现出曼妙的身姿。
她指如葱根的手指点在方源的额头上,轻轻划过方源的鼻梁,然后到方源的胸口衣领处。
方源微微眯眼,带着享受的眼神看着武陵县顶级花魁,身心无比舒服,感叹人生的美好。
正以为陆楚楚要给自己宽衣传到的时候,她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方源正想催促,房门恰在这个时候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县尊,下官有要事禀报。”
主簿张三禀报,声音有些急切。
“有什么事能比得上本官的雅兴?”
方源不耐烦说道。
他不喜欢休息的时候被打扰。
“上面传来密信:陛下微服私访朗州,或可能到我们武陵县,让我们在城门口盯着,发现可能人物一定要好生讨好。”
张三激动说道。
武陵县距离长安城太远了,这里的人一辈子都见不到几个高官。
而天子却突然驾临武陵县,作为武陵县的主簿竟然能够有幸得见天颜,着实是三生有幸。
万一讨得天子的欢心,前途无限。
“既然是微服私访,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
“况且我们又不知道皇帝长什么样子,怎么盯?要盯你去盯。”
方源想了想就拒绝了。
伴君如伴虎,近君王或能一步登天,但也有可能一步落地狱。
在这种小机遇和、大风险面前,方源觉得当作不知道更好。
“县尊,您任期就要到了,届时就要调离武陵县。”
“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能够在陛下面前表现好,不说升职加官,但调离的地方好歹不会太差吧?”
张三在门口苦口婆心劝道。
他就知道自家县尊不会去做这些琐碎事的。
上面的密信也提到这点,让他一定要劝好方源亲自去盯着。
至尊包间里的方源听此言后陷入思考中。
考虑到发展正处于一个非常重要的时期,如果离开,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会付诸东流。
于是方源花了很大一笔钱,权钱交易弄成了五年任期。
如今两年过去,武陵县不负方源所望,从五年前不到五千人的小县城发展到现在八万人左右的大县城。
但任期也快结束了,就剩下五个月的时间,五个月过后,按照唐朝的法律,方源会被调离其他地方。
想到这里,方源心中叹息,起身,将陆楚楚推到一边。
“回头本官再与你一起授业。”
......
通往武陵县的官道上,还没有进入武陵县范围,路上零星几撮人。
其中,有两人并肩而行,他们气质不凡,赫然就是皇帝李世民和尚书右仆射杜如晦。
“克明,让你下车陪朕走路,辛苦你了。”
李世民叹息,语气真诚。
“陛下无需如此,臣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咳咳......”
杜如晦摇摇头,微微一笑,表示无碍。
但话都没有说完,咳嗽之声连绵不断,咳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走完前面武陵县,若再无应梦贤臣,朕不再强求,回长安城下罪己诏。”
李世停下脚步,右手轻轻在杜如晦的后背拍了拍。
提到罪己诏的时候,李世民的脸上难以掩饰地涌出巨大怒火。
今年四月,旱灾蝗灾并行,天下缺粮,百姓饥肠辘辘,长安城的粮价已经飞到天上。
但这不是最令他头痛的。
最令他头痛的是在自己想方设法救灾和治蝗的时候,有人散布谣言说是因为皇帝失德才会出现各种天灾,百官因此逼迫他下罪己诏承认错误。
为此李世民下令杀了几人,但声音却非但没能镇压下去,反而越演越烈。
就在他头疼着是否真的要下罪己诏的时候,白日入梦,梦到南方有一应梦贤臣,能为自己解决当前困境。
于是李世民带着杜如晦一路南下,试图找出所谓的应梦贤臣,然而一路无所获,所过之地皆荒芜,百姓生活困苦,更别提应梦贤臣。
在即将进入武陵县地带的时候,有密保禀报,他们行踪疑似暴露,于是改换商人身份,下车行走,以免被发现。
“臣该死,未能为陛下分忧,还拖累陛下。”
杜如晦面带羞愧,强忍着不再咳嗽。
他想要替李世民想出化解罪己诏的危机,但朝廷有异议之声太多,有心无力。
“无需如此,我们继续上路。”
李世民摇摇头,挤出几分笑容。
两人再次上路,但才刚走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就停下,骇然看着前方。
前方是一条一眼望不尽头的灰白色平坦大路,宽度足足有八辆马车大小。
路的右边伫立着一块两米高的石碑,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武陵县欢迎你。
再回头看向刚才走过来的路,破烂不堪,泥土石头到处都是,而且宽度仅勉强能够两辆马车并行。
两人都傻眼。
“这是什么路?为何如此宽敞??”
李世民的声音颤抖,眼神尽是难以置信。
哪怕是帝都长安城的朱雀大街也没有这般平坦。
这条路甚至都看不到一丝起伏,且坚固无比,手刨不出槽痕。
一瞬间,他想到白日入梦的应梦贤臣,呼吸不由得变得激动。
“臣,臣不知。”
杜如晦也是震惊。
但无法解答当前情况。
以长安城为中心,越是南方越是荒芜。
这一路走来是什么情况他了然于心,深知南方百姓的不容易。
然如今这种情况,得投资多少钱才能修建成这条路?
南方各州县有这样的资本?
君臣两人相视一眼,带着激动踏上公路,大步上前。
一路向南,人和车的流量越来越多,时不时看到载满货物的车辆向武陵县而去。
待君臣来到武陵县城门口,看到县城城门规模不亚于州城城门的时候,都是眼神一亮。
武陵县城门口。
行人、车马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方源带着县丞、主簿几人在县城门外一角盯着路人。
准确来说,是县丞和主簿几人盯着路人,方源在一旁坐着喝着冰镇西瓜汁。
然而一个多时辰过去,发现的几个可能性人物都不是,前去交谈片刻就知道不是皇帝。
眼看太阳即将下山,方源再无心在此等待,心想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明天粮食竞价一事。
于是起身拍了拍皱了的官服就要离去。
“县尊,县尊,您不等了吗?”
张三连忙走近方源,恭声问道。
“不等了。”
“要等你们等。”
方源自顾自往县城门走回去。
“县尊,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张三追着方源劝道。
然而方源却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离去。
方源已经走到城门口,还是听到有人不停地喊着县尊县尊。
以为还是张三喊他,也就没有理会,直到有人拍了拍肩膀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张三的声音。
回过头,方源心中顿时一惊,好一个气质不凡!
不仅如此,对方儒雅高贵却又不失威武,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跟在他身后稍微年长的中年人也气势不凡,不过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有些不善。
“请问是你叫我吗?”
方源客气回应,态度亲和。
心中猜测眼前的男子不会就是微服私访的李世民吧?
“是的,请问你是武陵县的县尊吗?”
李世民神色激动地看着方源。
同时打量着方源,心中暗叹方源是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
这么年轻,估计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武陵县的县令,而且面对自己一个陌生人打扰,也没有不满,可见品行不错。
或者就是自己的应梦贤臣!
“正是,本官方源,请问你是......”
方源点点头,自报姓名。
虽然心中怀疑对方可能是皇帝李世民。
但从当前的情况来说,对方又不可能是皇帝李世民。
如果是皇帝,哪怕是微服私访,那种地位的人不可能这般激动看着自己。
而且皇帝出行,安保工作肯定得做周全,保护他的人肯定不能少,但却只有他们两人。
要说身后的中年人是护卫,方源是不会信的,对方病恹恹的样子自己一拳都能干死三个。
“我叫李大野,来自陇西。”
“这位是我的管家,叫老杜就行。”
李世民已经想好,暂时不表露自己身份。
因为是微服私访,本身就没有打算表露自己身份。
其次又考虑到方源可能是应梦贤臣,想要清楚地了解方源为人和为官如何,以确定未来是否重用。
李大野,可能是化名!
陇西,也可能是假的!
但再考虑对方对自己的神色,方源基本确定对方不是皇帝李世民。
“幸会,不知叫住本官所谓何事?”
方源点点头,淡然道。
既然不是皇帝,那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我是做粮食生意的,今年多地旱灾蝗灾,粮食严重缺失。”
“听说贵县有粮食出售,特意前来......县尊放心,价钱不是问题。”
李世民拳头微微握紧,心慢慢变得紧张。
他其实并没有听说,而是自己应景说的。
如果方源是自己的应梦贤臣,那肯定有办法帮助自己解决罪己诏的问题,而罪己诏最大的问题就是粮食的问题。
只要解决粮食问题,那么谣言不攻自破,民心再复,罪己诏也不用再下,朝中大臣还敢逼自己下罪己诏就是找死。
故而他猜测方源有粮食,武陵县有粮食!
“原来如此,李老板来对地方了。”
“我县明日将会有一百万石粮食以竞价的方式出售,价高者得。”
方源眼神一亮,再次露出笑容,变得更加客气。
原来又是一位财神的到来,那得好好欢迎才行。
明日是武陵县粮食收割的日子,也是第一次粮食竞价出售的日子。
这些天收到消息的各地商队已经进入武陵县内,等待着明日的粮食竞价出售。
方源以为李世民也是其中知情人,那就是某个商队之人,心中再不怀疑对方是皇帝李世民。
今年武陵县粮食再创新高,然多地却出现旱灾和蝗灾,粮食收成不好,又被大肆破坏,各地无粮。
方源担心被朝廷知道武陵县高产后强行调走,故而只走商业渠道联系天下商队前来竞价,官方消息隐瞒得很好。
“一百万石?!”
李世民和杜如晦惊呼出声。
两人神色皆是难以置信,以为自己听错。
一个县城能有百万石的产量并不是没有,但那是风调雨顺的时候。
今年天下大旱和蝗灾并行,全国粮食都少,武陵县怎么种出百万石粮食的?
两人第一反应是方源欺骗他们,但转眼一想觉得不可能,双方第一次认识,对方作为一县之尊更没有必要。
“县尊,快快带我们前去看看。”
李世民激动说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看武陵县种植的粮食。
那不单止是粮食,还是天下百姓的命,还是解决自己罪己诏的最有力反击。
“李老板莫急,现在天色不早,明日一早本官再亲自带你们前往。”
“这边请,我带你们去迎宾馆住一晚。”
方源呵呵一笑。
作出请的手势,并向城中的某个方向走去。
李世民和杜如晦两人相视一眼,眼神中依旧带着浓浓的激动。
但两人都不是寻常人,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明白现在太阳已经下山,自己两人也走了那么久的路,理应明天再看。
两人刚跟着进城,又再次感到武陵县的不凡,城中人来人往,载满货物的车队很多,明明太阳已经下山,依旧一副繁华景象。
很快,两人跟上方源,来到一处豪华大气的客栈门口,门口两边站着两个衣着整齐的小厮,大门正上方有块牌匾:迎宾馆!
李世民和杜如晦都感到意外,明明就是一间相对豪华的客栈,为何要叫迎宾馆这么奇怪的名字?
就在两人都疑惑的时候,站在门口两边的小厮同时鞠躬,作出邀请的手势:
“欢迎贵宾光临,迎宾馆将十二时辰为您提供最优质服务,让您真正感到宾至如归。”
两人被吓一跳,齐齐看向一旁的方源。
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有十多个普通人差点就冲向李世民两人。
“呵呵呵,这里是武陵县最高端的宾馆,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我让人来请你们参观良田和竞价。”
方源呵呵一笑,也是做出请的姿势。
“那明日就等县尊的召见。”
李世民也是一笑,带着杜如晦走进迎宾馆。
李世民和杜如晦刚走进迎宾馆,就发现迎宾馆的不同。
以前住过的客栈,一楼摆满餐桌,住宿或不住宿的都可以在里面吃饭,相当喧闹,对二三楼住客不友好。
而迎宾馆的一楼几乎空荡荡的,只摆着几件精美的家具和陶瓷,侧边是长长的掌柜台,给人一种不同的简约舒适感。
此时,前台处走出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
“两位贵宾好,我是迎宾馆的大堂经理绿夏,请问你们有什么吩咐?”
绿夏吐字清晰,脸上带着甜甜笑容。
李世民和杜如晦见状,眼神又是一闪而过的诧异。
用女子来做小二的,两人征战天下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
“来两间相邻上房,再准备些酒菜送到房间来。”
杜如晦上前,挡在李世民面前。
这种小事是他作为“管家”应该做的。
“贵宾三楼请。”
“温馨提示:一间上房两贯铜钱。”
绿夏笑容不减,并作出请的姿势。
杜如晦正要请李世民先行一步,但才话还没说就愣住。
“两贯铜钱一晚?!”
长安城最贵的客栈也才两百文铜钱,迎宾馆的的房子竟然是十倍价钱?
抢劫吗?
还是方源给自己两人找了间黑店?
“贵宾有所不知,我们迎宾馆每个房间都是单独茅厕,而且还能按开关冲水。”
“另外我们每间房都通了水管,保证每天十二时辰有热水提供,可以随时热水澡洗澡。”
“更重要的是,我们每间房间的床都是软床,能够提供睡眠质量,保证贵宾能睡得更香。”
绿夏不慌不乱,淡定解释。
像这样的情况她见多了,第一次住迎宾馆的宾客都觉得离奇。
但只要住过一次,下一次再来武陵县的时候,肯定还是回迎宾馆住,回头率百分之九十。
“这么神奇?!”
杜如晦发现自己有些听不懂。
单独茅厕可以理解,但怎么分布却想不出。
还有按开关冲茅厕怎么实现,水管又是什么,软床又是怎么样子的?
“那就带我们去看看。”
李世民淡然道。
他也不懂绿夏说的东西。
但无妨,区区四贯铜钱而已。
“贵宾请。”
绿夏带着李世民和杜如晦上到三楼。
选了两间自己觉得不错的,并且是相邻的房间。
李世民随便看了看,觉得布局不错,就让绿夏去准备晚饭。
“请问贵宾要喝什么茶?”
绿夏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甜甜问道。
“不用茶,快去准备晚饭,以最高规格弄就行。”
李世民丢下一句话就走进房间。
茶水太难喝了,远不如清水那么好喝解渴。
绿夏张张嘴,但见李世民和杜如晦两人都已经进房并关上门,就没有再说。
她本想说武陵县外的茶很难喝,但武陵县的茶却喉韵、回甘、生津,令人回味无穷。
但无奈,贵宾不听自己的,只能等会送饭菜的时候再问,摇摇头,绿夏离开去为两人准备晚饭。
房间内。
李世民和杜如晦一进去就开始吐槽。
“还说单独茅厕,这店也太黑了吧?”
杜如晦环视全场,当即就不满说道。
房间的布局很简单,中间部位有圆桌子和四张凳子。
一边角落是有蚊帘的床,另外一个角落是椭圆形类似桶的不知名东西。
很简约,令人舒心,但却与描述的不同,茅厕根本就没有。
“六个杯子造工倒是不错,但空有杯子却无水壶....这家店不是一般的黑。”
李世民也是很无语。
今日走了不少的路,路上水壶的水喝光了。
现在觉得口渴想喝水,却发现桌子上只有水杯而没有水壶。
“陛下,那方源不会当我们是冤大头了吧?”
杜如晦带着几分冷笑道。
在城门口李世民多次叫方源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杜如晦就开始对方源不满。
如今又因为方源介绍的原因住进高价客栈,连水都没有得喝,又再次引起他对方源的不满。
李世民没有说话,心情沉重。
若方源当他们是冤大头,那明日有一百万粮食竞价也肯定是假的。
既然明日粮食竞价是假,那方源可能是自己的应梦贤臣也是假的。
杜如晦见李世民没有说话,心中一叹,自觉替李世民检查房间的安全性。
先是打开床的蚊帘确定没人,又看了看床底,随即看了房间一圈之后走去检查桶状物体。
虽然不知道桶状物体是何物,但是为了皇帝的安全,还是要认真检查房间的一切安全东西的。
“咦,陛下,水在这里。”
杜如晦突然惊喜道。
桶装物体底部有清澈的水源。
看其清澈度,就知道其水源不错。
“把水藏在这么远的水桶里,真是愚蠢设计。”
李世民吐槽。
从桌子取了两个杯走过去。
桶状物体里的水清澈透底,看似品质不错。
“陛下,我先喝。”
杜如晦笑了笑。
用杯子勺出一杯,并从怀里取出银针。
“如何?”
李世民问道。
口渴让他迫切想喝水。
“这是好水,可能是山泉水。”
杜如晦感觉心情得到少许安慰。
前面连连被坑,但这桶里的水却相当不错。
李世民见状,也放下心来。
约莫一刻钟后。
绿夏敲响李世民的房门。
“两位贵宾,晚饭来了。”
片刻。
杜如晦开门。
门一开,菜香、酒香、饭香统统涌进房间。
君臣两人顿时食欲大增,肚子咕噜咕噜叫,口水直流。
绿夏招呼身后的小厮将酒饭菜端进去,五菜一汤迎宾馆招牌菜就上桌。
其中,还附加一壶迎宾馆最受欢迎的乌龙茶水和一壶沸腾过的白开水。
“两位贵宾,这五样菜分别是......”
绿夏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准备给李世民两人介绍招牌菜式。
然而当她看到李世民两人面前的水杯有水的时候,脸色大变,瞳孔下意识睁大。
“何事惊慌?”
李世民明显注意到绿夏的神色,当即眉头微皱道。
“请,请,请问贵宾的水是哪里的?”
绿夏忍不住咽口唾沫。
桌子上没有水袋,自己又没有给两人送水,那他们的水......
“那个桶里的。”
“你们客栈真让人无语,将水藏得这么深。”
杜如晦指着马桶说道。
“那...那是马桶。”
绿夏的表情都要哭了。
好了,这下惨了,顾客喝了马桶水。
“什么意思?”
李世民脸色一沉,冷声道。
他看绿夏脸色不对劲,再想到马桶这个词不太雅观,心有股不好的念头。
杜如晦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脸色慢慢沉下。
“那是...那是......那是上茅厕用的马桶。”
绿夏颤巍巍丢下一句话,逃一般地冲出房间。
她没有资格处理这样的事,只能去找掌柜的过来处理。
李世民和杜如晦浑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就变青。
所以,单独茅厕的意思,就是指它?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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