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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美人露心声,阴鸷疯批明里撩精品小说

江岁愉江言程 著

言情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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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江岁愉江言程  21.8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7-02 18: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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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愉,这里用不上你了,给老太太准备好睡前要吃的药,就可以去休息了。”宴会散场,江宅主楼两侧,站着许多身穿制服的佣人,送宾客离开。江岁愉也是其中的一员。上楼时,...

心肝美人露心声,阴鸷疯批明里撩精品小说
“小愉,这里用不上你了,给老太太准备好睡前要吃的药,就可以去休息了。”

宴会散场,江宅主楼两侧,站着许多身穿制服的佣人,送宾客离开。

江岁愉也是其中的一员。

上楼时,江岁愉不自在的扯着刚过膝盖的佣人制服裙摆,步伐匆匆。

路过自己卧室门口,门从里面打开,一只健壮的手臂将她揽腰拉进房内。

惊呼声溢出之前,对方率先捂住她的嘴。

房间里没开灯,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捏着她的后颈,把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低头吻她的唇。

鼻腔间被人强行灌入一抹冷香,不容人反驳一丁点儿。

是江言程。

呜咽声顺从的咽下喉头,呼吸交缠。

借着拉了一半窗帘的窗户透进来的光,江岁愉勉强看清他的脸。

浓颜,面部轮廓深邃立体,线条干净利落,纤长的眼睫毛在眼下留下剪影,一张脸找不到一点瑕疵,是宴会上许多世家小姐的理想型。

至于不喜欢他那部分,是因为江言程太冷,面无表情的时候有点吓人。

他还穿着刚在宴会上裁剪合身的西装,宽肩劲腰,清濯挺拔。

宴会上站在老太太身边的清冷贵公子,现在藏在佣人房掐着江岁愉的腰,发狠的把她抵在墙上吻。

江岁愉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分。

察觉到她分心,江言程揉了下她的腰,若有若无的亲着她的唇珠,声音含糊:“在想什么?”

江岁愉推他,绵软的声音微喘:“给奶奶备药。”

“奶奶说过那些事不用你干,想我了吗?”江言程粘腻的亲她的脖子,扯她的佣人制服裙摆,“怎么今天穿成这样,给我的惊喜?”

江母去世后,老太太就发了话,江岁愉不是佣人,不用做佣人的活,更不需要穿佣人制服。

江岁愉是个敏感的人,不想在江家白吃白住,只要有空就尽跟着佣人一起做工,帮陈姨整理内务,帮园丁张叔修剪花园,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从初中到现在大三,做了这么多年,再回江家,她还是忍不住做点什么,以弥补江家这些年对自己的善意。

她平时在学校找了兼职,加上寒暑假赚的钱和助学金,去年就不用江家的钱了。

当年母亲病时的医药费和后续葬礼,都是江家帮忙处理的,还无偿资助她上到了大学。

江家虽然不缺钱,但从前的情谊,不能不还,做人要知恩图报。

至于身上的佣人制服裙……

佣人制服裙没有这么短,也并不全是裙子。

今天在后厨帮忙的时候,衣服不小心被人弄脏了,内衬都染上了料汁。

同在帮厨的年轻佣人给她拿了套佣人制服裙。

明明有回房间换衣服的时间和机会,对方却说时间来不及了,让江岁愉将就一下。

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谁都说不清楚。

给她的那套尺码是最小号,江岁愉长的高,裙摆自然而然就短了许多。

江岁愉在江家的身份其实很尴尬,老太太心疼她,也有不少人看不惯她。

凭什么都是佣人,江岁愉可以享受优待。

江岁愉摇头,不想多说,“出了点小意外,临时换上的。”

她总是这样,非必要,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恨不得装作和他不认识。

即便他们已经做遍了情侣间最亲密的事。

当然,这是在他们关系变质之后。

江言程抵了下她的额头,咬她的唇瓣。

他问她:“谁让你换的。”

认识了四五年,江岁愉对他还算了解,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又要闹事了。

面上不显,转头就给人放大招。

没必要。

“没谁,我自己想换的。”

她拂开他的手,离开他的怀抱,想出门。

江岁愉无所谓的态度弄的江言程心梗了下,反手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拉到床上坐下,“今天不说清楚别想出门。”

老太太那边还要她去备药,江岁愉不想跟他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敷衍他:“在厨房帮忙的时候不小心撒了酱汁上去,我自己手滑没拿稳,就临时借了别人的衣服。”

江言程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谎。

他把江岁愉压到床上,“你不会随便穿别人的衣服。”

老太太今天生日宴,忙活了大半天,江岁愉累的不行,这会儿被他压在床上也顺从的很,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这套是新的。”

她语气不能再敷衍。

江言程莫名心里不爽,扯她的裙子,“行啊,反正还没在你穿制服的时候来过,解锁下新角色。”

江岁愉觉得他总是能随时随地发情,白瞎了他身上的高定西服。

她按住他的手,“别闹,外面人来人往的,我真的要去给奶奶备药,回来之后还要改论文,明天要交给老师。”

她加入了学校一个课程项目组,需要交一篇论文,老师说她写的不行,精修后再交。

要不是奶奶生日,她根本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回来。

她越不想,越挣扎,江言程就越想,压着她笔直光洁的小腿,动作利落的拉她裙子的拉链。

她身材很好,骨架小,纤细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缺。

江言程嘴里没一句好话,“现在你可以像在外人面前那样,叫我少爷。”

十七岁第一次见到江言程,他回国读高中,江岁愉就随着陈姨叫他少爷。

一年前,两人关系变质后,江言程就勒令她叫他的名字。

江岁愉起初不愿意,他就变本加厉的天天半夜往她房间里钻。

只要听到她叫少爷,不言语纠正,却狠狠亲她。

江岁愉怕嘴被亲破,私下里喊他名字,在外人面前还是少爷少爷喊着。

现在在床上,江岁愉肯定不愿意顺着他的意来,但也不会拒绝他的动作,退步道:“你让我给奶奶备完药,改完论文,等家里人都睡下,到时候随便你。”

江岁愉这一句话,有三个点都在提醒着江言程两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

他表情冷了些,一言不发,不知道在跟谁置气,亲着她不放,任凭江岁愉怎么挣扎,他都按着她不放。

江言程还是得逞了。

江岁愉起初挣扎了几下,后来想到什么,隐忍下来,揪着床单。

偏偏江言程越来越狠。

某种程度上,逼着她出声。

江岁愉向来能忍,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不看他,下唇咬的发白,倔的很。

他是江奶奶的孙子,她不会拒绝他,但有自己的底线。

江言程墨黑的眼睛和她对视,两人无声僵持,尽管身体还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

僵持不过一分钟,江言程俯身吻上她的唇,解救她快被咬伤的唇瓣,亲的难舍难分。

她还不肯放松,江言程说了句:“我等会儿让人给奶奶备药。”

静谧的卧室,耳边是两人接吻亲密的窸窣声。

昨晚折腾的再晚,江岁愉的生物钟还是在七点半之前叫醒了她。

他很少在这里过夜。

大少爷总是嫌弃她房间的卫生间小。

对她来说,也不失为一个优势。

佣人都住在后院的附楼佣人房,唯有贴身照顾老太太的陈姨和江岁愉是例外,住在主楼二楼的佣人房。

江岁愉是佣人的孩子,初中时唯一的亲人母亲亡故,孤苦无依,又和主家同姓,深得老太太怜爱。

老太太索性资助了江岁愉,把她当孙女对待,给她最好的学习资源和生活帮助,还要她住进二楼的次卧,那里条件好一点,方便她好好学习。

江岁愉不愿意欠江家太多,就没搬。

洗漱时,江岁愉发现了卫生间洗手台上的一条黑色领带,他故意落这儿的。

昨晚他用这东西把他和她的手腕绑在一起,现在红印子还没消下去。

洗漱过后,确保着装得体,江岁愉下楼和老太太问好,老太太让她陪自己吃早餐。

江言程也在,一身柔软舒适的灰色家居服,甜虾三明治和低脂牛奶就是他的早餐,姿态闲适的用餐,看到江岁愉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江岁愉一句早上好,维系起同桌用餐期间所有情分。

两人端的是互不打扰,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是同居却互不打扰的陌生人。

可就这么个互不相熟的姿态,谁能想到昨晚在一张床上亲密的火热,纠缠的难舍难分。

期间老太太说了话,锐利的目光看向江言程掀起的右手袖口,拧眉,“手腕怎么回事,怎么红了一圈?”

江岁愉心里一个咯噔,同样有红印的左手手腕迅速放到腿上,拉低袖口,遮盖至手背。

当事人临危不惧,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懒散样,“没什么,可能就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压到了什么不该压的东西。”

不该压,可不是不该压。

甚至都不该碰。

江岁愉心虚的目光朝他投去,正好和他略带玩味的眼神对上。

她跟触了电的小动物,慌忙撤离,神色飘忽。

老太太:“这样啊,如果严重记得涂药,下次注意。”

江言程没什么所谓的点头。

江岁愉吃完早饭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餐厅,和陈姨打招呼说自己要忙作业,就不去帮工了。

回到房间盯着手腕上的印子,悄悄骂了江言程两句。

再看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论文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江岁愉有点头疼,她本来就不知道怎么改,临近截止日期更是一点思绪没有。

打开电脑文档,江岁愉却发现论文文档被人做了批注。

她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关了文档重新看一遍,真的多了批注,她浏览了一遍,脑子里冒出江言程的脸。

批注的语句习惯和简洁易懂程度,除了江言程,她想不到别人。

当初她电脑的密码还是他设的。

江岁愉打开微信,戳进聊天框,发了谢谢两个字过去。

其实有时候,她很看不懂江言程。

她和他待在一起的大多时间都是在床上,强势,身上带着股不要命的野劲儿,不会对她温声细语,帮她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

昨晚的他,或许是这个月跟她说话最多的一天。

当然,江岁愉可以理解为他旷了太久了,有些着急,毕竟他们俩已经半个月没见面。

江言程今年二十一岁,比她早大半年出生,就读于她隔壁老牌985高校的王牌专业。

平时除了在学校上课就是去公司学习,江家把他当做未来家族继承人培养。

相比之下,江岁愉就觉得自己挺笨的,她要是聪明就不会用着江家的学习资源,只读了个末流211,更不会跟江言程滚到一起。

她一直是以清醒为主线,勤奋却缺乏天赋,时而克制内敛,时而心软自卑。

江岁愉提交完精修版论文临近中午,本来想下楼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饭,陈姨敲门进了她的房间。

“小愉,有件事你得知道一下,老太太让我来告诉你,估计是怕伤感。”

陈姨在江岁愉床边坐下。

她的房间很小,一张一米四的床,一套书桌椅子,一个衣柜,一个鞋柜和衣架就占满了房间。

她的床小,江言程身高腿长,前两年更是猛蹿,一米八七的他和一米六五的江岁愉挤在小床上,两个人都睡不好。

这也是江言程不常在她房间过夜的原因。

江岁愉手肘微屈,把书本下面的黑色领带彻底遮严,侧身面对陈姨,“陈姨您说。”

“你应该也知道老太太这两年身体不太好,先生夫人带着两个小少爷常年在国外定居,昨天老太太寿宴也没回来。”

陈姨嘴里的先生和夫人是江言程的父母,小少爷是江言程的一对双胞胎弟弟。

江言程算是在国外长大,直到高中才回国,父母想让他在老太太的照顾下以后管理江家在国内的家族企业。

江家在国外生意做的也不小,但根基还是在国内,人不能忘本。

“先生是想接老太太去国外疗养,日子应该就定在这两天,先生那边会派私人飞机来接,我跟着老太太去。”

“这么急?”江岁愉脱口而出。

“其实也不算很急,前些日子先生就提过这事,老太太念旧,怕大家知道心里难受,所以才拖到了现在,用个不恰当的词形容就是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了。”江岁愉轻声说着,低着头,情绪不太好。

江奶奶对她很好,母亲去世后,她受了不少委屈,自己能咽下去的都咽下去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都是江奶奶给她出的头。

过年的时候,江奶奶会给她发压岁钱,带她去商场买新衣服。

看她学习累会让陈姨给她送果盘。

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江奶奶去学校看江言程,也不忘给她送零食,叮嘱她好好学习。

还贴心的让陈姨去给她开家长会……

除了身份差距,江岁愉是真的想把江奶奶当亲奶奶对待。

陈姨看小姑娘情绪低落,摸了摸她的头发,忍不住劝了两句,“我们小愉今年都二十一岁了,不是小姑娘了,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现在都舍不得,以后可怎么办。”

“放心,老太太就是去疗养一段时间,她老人家念旧,说不定在那边待烦了就回来了。”

江岁愉嗯了声。

“我们走了也没事,家里还有少爷在,别看少爷平时人冷,心肠很好,我们不在,要是二房那边来欺负你,你就躲在少爷身边,没人敢动你。”

江岁愉顺从的点头,眨眨水蒙蒙的眼睛,“您和江奶奶去了那边也要好好的,我不会在奶奶面前哭的。”

陈姨拍拍她的手,唉了一声。

楼下。

江言程陪着老太太在客厅喝茶,他也是刚刚得知奶奶要去父母那边疗养。

江言程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嘱咐老太太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说自己有时间就飞过去看她老人家。

对于大孙子,老太太是一点都不担忧的。

江言程学习好,智商高,知礼守己,从来就是大人眼里的好学生,除了有时候性子冷,偶尔犯浑,别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只要他走好家里给他铺平整的路,不会栽大跟头。

老太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江言程在国外的父母,小儿子一家在国内她不担心。

要说家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江岁愉,那丫头性子有点闷,受了委屈怕麻烦总是不肯说。

好歹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虽然成年了,老太太心软,也不想把她一个人撂在江宅不管。

关于江岁愉的事,老太太昨晚想了一晚,这会儿问下孙子的意见,他一向拎得清轻重。

“我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谁都放心,就是放心不下小愉,奶奶昨晚想了一晚,集团现在主要是你二爷爷在打理,膝下也没个子孙。”

“你觉得把小愉给你二爷爷做孙女怎么样,这样我不在家,小愉也有个靠山。”

老太太觉得这个决定百利而无一害,哪想江言程第一个不同意,反应过激的很,“不行,江岁愉给二爷爷做孙女不合适,谁都可以给二爷爷当孙女,只有她不行!”

江岁愉从房间出来,听到的就是江言程略带嫌恶的声音。

她下楼的脚步一滞,揪着衣摆的手指发白,怕听到更让人难过的话。

比如:她就是个佣人的女儿,供她读到大学已经够对得起她了,她哪儿来的资格做江家人,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

就是,一个佣人的女儿,不要以为借着江老太太的心善就能一步登天,想跟江家攀关系,简直妄想!

这些话,母亲去世后,江岁愉没少听,以前青春期的时候,或多或少自尊心过盛,还有点高傲,听到这些话没少躲在被窝里哭。

现在听到,江岁愉已经免疫了。

他们说的很对,江家对她够好了,她并不贪图别的,只想还恩情。

回了房间,江岁愉还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那时候,江言程回国没多久,十六七岁的少年,浑身上下的潮牌,冷峻的眉眼充斥着生人勿近的高傲,更多的是耀眼。

很多人都喜欢他。

家宴上,江奶奶让她叫哥哥,说都是一家人。

一向清冷有礼貌的少爷朝她投去一个冷眼,仿佛在说,敢叫你就死定了。

他慢条斯理的用着刀叉,动作优雅矜贵,声音淡薄如水,“我没有多余的亲妹妹,我只有弟弟。”

很多个深夜,江岁愉被江言程按在床上,偶尔发狠时,江岁愉看见他墨黑的眼睛,都忍不住想到家宴上他那个眼神。

楼下谈话还在继续。

孙子突然拔高声调,老太太捂着心口,有点被吓到了,“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又不是定了,跟你说不就是跟你商量可行性么。”

又皱眉不满道:“之前说让小愉做我孙女你不愿意,现在换成你二爷爷你还不愿意,你想干什么,跟小愉拈酸吃醋?”

吃醋,他至于吗?

江言程笑了声,往沙发背上一靠,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靠山,老太太不是给江岁愉找了座靠山,是找了座金山,还能借着江岁愉维系和二爷爷的关系。

江爷爷去世的早,二房一家心思多,也没做生意的天赋。

二爷爷无儿无女,江爷爷去之前把集团大权分别交给江老太太和江二爷。

老太太手里握着股份,江二爷代董事长职权,等下一代有能力了,再放权。

江言程也知道奶奶这话不是随口说说,不管给谁做孙女,都要上户口。

显然,老太太问他是白问。

这问题用膝盖他都能说出答案。

答案当然是——

“可行性为零。”

江言程坐直身体,一副端正的模样,“奶奶您放心,我现在在公司学习,二爷爷那边不会有事,更不会做糊涂事。”

他声音严肃了几分,“而且您得知道,江岁愉回了江家就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把她给二爷爷做孙女,以她的性子,大概率会给人造成负担。”

“过多的善意会给人造成负担,点到为止才是给对方的尊重。”

他把她剖析的透彻。

这点老太太是认同的,就是因为江岁愉在江家太小心翼翼,一直觉得江家对自己有恩,所以才抢活干。

小愉性格软,所以她走了,她才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江家。

江宅并不只是他们几个住,二房住在后楼的别墅,二房女儿被娇惯的无法无天,总看江岁愉不顺眼。

有时候连疼爱小辈的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他们家那个教育模式。

江言程这么一说,老太太才彻底放弃这个念头。

“那这样,明天走之前,我多给小愉留点零用钱,就说是她今年的压岁钱。”

“您放心,就算您走了,我不是还在,我又不是死人,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能看不住?”

老太太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质疑的目光好像在说:就你?你行?你不欺负小愉就不错了。

这事江言程有点无辜。

自从他和江岁愉关系不一样后,出了她房间门,江岁愉见了他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还不许他俩接触。

所以大家都以为他讨厌江岁愉。

“今天下午我带她去买衣服,这样总行了吧?”

他一副勉强的模样,老太太越看越不放心。

为了两人关系能近些,还是同意了,给了他张卡,说是她出钱。

江家大房不在国内,后院之前大房住的整栋楼都空着,江言程随着老太太住在主楼三楼。

中午吃饭的时候,二房一家也来了主楼一起用餐,算是小型家宴。

江岁愉本来想跟着陈姨去后厨吃饭,老太太说让她一起同桌吃,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老太太宣布了她明天出国疗养的事。

二房听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多震惊,尤其是向来把心情写在脸上的二房千金——江言遥,假模假样惊讶了一番,说了几句关心奶奶的话,就暗戳戳的盯着坐在下位的江岁愉。

来之前,江二叔就打探到了老太太要出国疗养的消息。

这会儿在餐桌上,江二叔夫妻俩对老太太关切的不行,问老太太东西收拾好没,去了住哪儿,请的哪里的疗养师等等……

看似关心,实则对于老太太的离开开心的不得了。

大房儿子回来后,老太太就格外偏心,有好处全往大孙子身上堆。

这下老太太一走,主楼只剩大房儿子和一个不起眼的佣人女儿,他们的限制也少了很多。

二房夫妻热络关切的模样,老太太看在眼里,心里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敲打了二房夫妇一番。

其实老太太并不是偏心,而是二房实在是实力不足还爱出风头,搞幺蛾子。

不说老爷子去世前特意交代过,就算请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家业,也不能交在二房手里。

老爷子走的前几年,老太太分了几个分公司到二房手里,也不指望他们把公司做大做强,半年时间都没撑到,几个分公司都被夫妻俩搞得乌烟瘴气,集团股份都因此跌了不少。

现在给他们分红,让他们做个米虫,他们还不愿意,非得在公司找几分存在感。

老太太对二房一家是有心扶持,奈何对方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近些年二房那个孙子表现的倒是不错,今天没来聚餐。

老太太问了一嘴:“续泽今天怎么没来?”

江二婶笑着回答:“续泽最近勤奋的很,连续一星期都泡在公司学习呢,今天有个重要项目要跟,没法回来,这不还让我给您道个歉,说有时间一定出国看您。”

小辈勤奋,老太太高兴还来不及,摆摆手,“小事,让续泽多注意身体,也不能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让他不用太牵挂我。”

“好,我替您转达,续泽知道了肯定会高兴。”

这边说着,江岁愉放在餐桌下的小手指突然被人捏住,吓得她筷子里夹的菜都掉了,身体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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