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着双眼,被带进一个忽明忽暗的房间。眼罩被摘掉,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空旷客厅,没有家具,只有一些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面横七竖地躺着一些个青少年,...

我蒙着双眼,被带进一个忽明忽暗的房间。
眼罩被摘掉,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空旷客厅,没有家具,只有一些铺在地上的瑜伽垫,上面横七竖地躺着一些个青少年,他们的脸都像请最好的整容医生做过那般精致完美。
有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地面的微型投射灯在天花板上打出幻化无穷的荧光色图案,如同巨大旋转的曼陀罗,从中央向四周分形扩散,正常人只会觉得头晕目眩,可那些用了 E 或者安仔的人会从里面看到整个宇宙的兴衰涨落。
有些眯缝着眼,有节奏感地轻轻摇头,似乎只是喝高了,因为在她脚边滚落着几个空瓶。可我并没有听到音乐,她听到的只是内心幻想出来的音乐,那永远是最美的,因为没有人能够把它偷走,也没有人能够哼唱。
有些流着泪、无声咆哮、揪着头发撞着墙的,都是见手青(一种野生蘑菇)服用过量患者,他们内心最深处的罪疚被无情地撕开,放大成巨型的黑洞,要将他们原有的人格撕裂吞噬,而他们只能苦苦地念叨自己那些琐碎而毫无意义的过往片段,一些名字,几种香味来勉强维持自我的完整。
一个看起来尚未成年的瘦弱男孩,死盯着墙上挂着的星条旗。据说星形拓扑能够引发神经元的级联反应,星星越多,幻觉就越强烈,强烈到你真的相信自己身处于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
联系我的瘦高小哥听完我的即兴讲解,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朝我伸出手,手掌向上,修长干燥。这才是我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我给他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闪烁着石斑鱼尾部鳞光色的菱形药片。
它叫什么?小哥问道。
她?我还没想好……你随意。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次一粒,千万别混着用。
小哥轻蔑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嘿还没给钱呢我不识趣地大喊。
无声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一群丧失了行动和思考能力的爬虫类。
他们说是从地下论坛找到我的,我有时候会在里面以邮购形式卖一些自己配制的药物,绝对合法,但是效果超乎想象。我有我自己的秘制配方。
裸头草碱和羟基二甲色胺具有一定的毒性,使用不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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