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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恋爱脑世子后陈十一温之衡结局+番外热门小说

陈十一温之衡 著

言情完结

温之衡看到晚膳中的肉片很是疑惑。“草药卖了?”“没有,准备明日去镇上卖。”“那这些肉从哪里来的?”“...踹了恋爱脑世子后陈十一温之衡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踹了恋爱脑世子后陈十一温之衡结局+番外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

状态:完结  作者:陈十一温之衡  16.94 千字更新时间:2025-07-13 20: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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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之衡看到晚膳中的肉片很是疑惑。“草药卖了?”“没有,准备明日去镇上卖。”“那这些肉从哪里来的?”“哦,是住山上的邻居,他不太会做饭,今日招待客人,要我帮他做了...

踹了恋爱脑世子后陈十一温之衡结局+番外热门小说
温之衡看到晚膳中的肉片很是疑惑。

“草药卖了?”

“没有,准备明日去镇上卖。”

“那这些肉从哪里来的?”

“哦,是住山上的邻居,他不太会做饭,今日招待客人,要我帮他做了桌席面,这刀猪肉是报酬。”

温之衡听了陈十一的话,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我们可以少吃,吃得不好,但不能为了吃的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陈十一吃完,正在整理草药,听得温之衡说话,双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你说的不好的事情,是像村里的王寡妇,吃不上饭,找个男人睡一觉,就得了衣食这种吗?”

温之衡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

陈十一说话声音有点闷闷的。

“我陈十一虽身份低微,但一衣一食都是我的双手辛勤劳作而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我分得清的。”

温之衡很是懊恼。

“对不起,十一,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你别往心里去。”

陈十一没有回答,自顾自地收拾着草药,去溪边把背篓清洗干净,就转到房内休息去了。

次日,陈十一很早便起来,没料到,温之衡比她更早。

“十一,你去山上采药,我同你一起去。”

陈十一背上背篓,拿了菜刀。

“我要去深山,要到午时才能回来,你若是与我同去,只怕赶不上去矿洞的时辰。”

温之衡叹气一声。

“十一,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陈十一抬眸看了温之衡一眼,又继续收紧她的裤脚。

“大少爷,我只是个丫鬟,你不必如此,走了。”

清晨山间的气息凉凉,山顶有些地方起了雾,不一会儿,浸湿了陈十一的发丝,她的眉毛都沾染上了细微的水珠,衬得她的眸色晶亮无比。

快到午时,下山的时候在路边遇到几株白色的花。

花色纯白,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

陈十一停下来摘了几把,放在背篓里,心情也欢快了许多。

她回了家,把摘下来的花放在之前破碎的坛子里养着,收集了之前晾干的药材,就往镇上奔去。

薛连星看着陈十一的草药蹙了眉头。

“你当天采了当天就送来卖,这样品相好,而且还上称,现如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药铺收不收?走吧,去碰碰运气。”

陈十一有点懊恼,她以为几天的药材凑一起来卖,省得多跑几趟,谁料,其中还有这些弯弯道道。

谁料,药店的大夫看了后,倒没说什么,还按六文一斤给陈十一算的钱。

这可把她乐坏了。

“你采的草药干净,没有杂草,这几天赶紧采,到月底就不再收。”

陈十一掂了掂手中的一百二十多文铜钱,走路的气势都不一样。

她跑到一小布庄,想买点便宜的布。

布庄里的布,一匹一匹地摆放整齐,五颜六色,琳琅满目,陈十一的眼睛都不够看了。

“掌柜的,你这里有便宜点的布吗?”

中年老板留着胡须,样子看起来很是不好相处。

“去,去,哪里来的小叫花子,赶紧走。”

陈十一打量了身上一番。

衣衫陈旧,但也没破,头发也打理了一番,扎了个小发髻,应该没到小叫花子这步田地吧。

“掌柜的,我是来买布的。”

“你有钱吗?我这里的布都是绫罗绸缎,三两银子起价,你买得起吗?”

哦,那是买不起。

随即,她转身就离开了那家布庄,却被一家成衣铺子的人给拉进了店内。

“小姑娘,要买便宜的布是吗?”

“你这里也卖布吗?”

“当然,谁说只有布庄卖,我这里也有啊。”

“你这里的布怎么卖?”

“棉布八十五文一匹。”

陈十一一听这个数下意识就要走了。

铺子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见陈十一要走,急忙拉住她。

“你随便去打听,粗棉布都要一百文往上。”

“那我去买粗麻布,总该便宜些。”

“粗麻能穿吗?把人的皮肤都要硌伤,做外裳还差不多,贴身的衣物不行。”

“七十文。”

老板笑眯眯地拍了陈十一的肩膀。

“成交。”

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该不会是上当了吧?

当老板掏出那匹布出来的时候,陈十一就知道便宜肯定没好货。

她瞧着布匹上黑中带黄的斑点,摇头道。

“你这布都发霉了,怪不得你答应得这么快。”

老板娘笑眯眯道。

“我也就这一匹布,梅雨天气发了霉,平时,就这匹,少于一百二十文,我都不会卖的,今天让你捡了个便宜。”

陈十一想了想。

“我没剪刀,针线也没有。”

老板娘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你家穷到这个地步了?那你还买布?”

“你这匹布,有钱的人家看不上,没钱的买不起,像我这种愿意买的少之又少,你赊我点针线,借我把剪刀,我就给你付钱。”

老板娘哼了一声。

“一匹布,我又不是亏不起,一把剪刀抵得上一匹布钱,老娘可不做这样的买卖。”

陈十一望着墙角的那一堆碎布问道。

“你这些布头还要吗?”

“你想要啊?”

“嗯,十个铜板,你都装了去。”

“八十个铜板,你送我些针线,行吗?”

“你没剪子你怎么裁衣裳?”

“回头我向邻居借一下。”

出了成衣铺子的门,陈十一又开始垂头丧气了。

她这点铜板,根本就不够看。

她又到粮食店买了点陈米,掌柜的告诉她,这个米多洗几遍,熬出来的粥和新米一样好喝,价钱也便宜。

好了,剩下的两文钱,给睿儿买点糖碎,就转回家去。

背后背篓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走回去的十几里山路,把她的肩膀勒出两道鲜红的印记。

她歇了好几次,才辗转回了家中。

温之柔赶紧接下她肩上的东西。

“怎么买这么多?”

陈十一猛喝了水,瘫坐在青石板上不吭声。

“十一,这匹布怎么发霉了?”

温夫人皱着眉头问道。

“哦,没发霉的买不起。”

二少夫人打开布匹查看了一番。

“发霉的地方,外面看起来有点大,里面基本都没有发霉,能用的地方很多。”

温之柔拿起大袋子里的碎布头问道。

“你买这些回来,有什么用处?”

陈十一低声回道。

“做几个枕头吧,夫人说她每次睡觉脖子累得慌。”

温夫人欣慰地笑道。

“你这孩子,很是贴心。”

睿儿蹲在陈十一身旁,拿起不知道从哪里捡的大叶子,给她扇着风。

“姐姐,是不是很累?”

陈十一抿嘴笑了。

“睿儿,背篓下面有一包糖碎,你快拿去吃吧。”

睿儿真的很乖,取了糖碎,又坐到陈十一的旁边,给她喂了一把糖碎。

“姐姐,甜不甜?”

“嗯,睿儿喂的特别甜。”

温夫人和二少夫人在讨论着要裁什么样式的衣衫,温之柔翻开碎布找了几片稍微大些的布片,竟然有一块带绸的,她想用来做手帕。

她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无人同陈十一说话。

干坐着的陈十一百无聊赖,歇息够了,背着背篓又出了院门。

下山快到家时,忽然面前扑腾过来一只大的东西,把陈十一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嗬…”

陈十一抬眸看见崔永安靠在一棵松树旁,眼眸戏谑,抱着双臂。

“怎么了?”

“地上的鸡给你,明日,帮我做一桌席面,我要招待客人。”

陈十一看着地上的肥鸡,连忙点了点头。

今天,她真的走了狗屎运。

晚膳,异常的丰盛。

粉白的山药软了糙米,在陶罐里咕咚咕咚地冒泡,山鸡拔了毛,和枞菌一起先炒后炖,鲜甜的气味从庭院中散了开来,熬了的鸡油,煎了几尾焦香的小鱼,炒了一盘油汪汪的荠菜,齐活了。

温之衡回来看见这么丰盛的饭菜,忍不住疑惑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过节吗?”

陈十一摇头笑道。

“不,今天是天上掉了馅饼,一生都难得有一回,可不是要好生热闹一番。”

温之柔坐在一旁忍着笑。

“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我可不就这点出息嘛。”

用膳的时候,大家都很开心。

温之衡不停地往陈十一的碗里塞肉。

“大少爷,我都够多了。”

“多吃点,都瘦成皮包骨了。”

吃完饭后,陈十一躺在青石板上,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原来,吃饱了撑着,是这种滋味啊。

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用担心自己下一刻会饿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耷拉,犯困得很。

经常听人说,吃饱了就犯困,原来是真的。

平时,她都是饿得睡不着。

迷蒙中,听得有脚步声向她靠近。

她连忙起身,温之衡走来,坐在她旁边。

“吃饱了起来走动,免得晚上睡不着觉。”

“没有啊,我现在就能睡着。”

温之衡听得这话,低声地笑了。

“地上铺满了绿色的草,是做什么的?”

“哦,当地的人喊鸡窝草,镇上收五文钱一斤。”

温之衡了然地点头。

“辛苦你了,帮我操持这个家。”

“我是你的丫鬟,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温之衡墨色的双眸紧紧看着她,眸光涌动,在火光摇曳的黑夜中,竟多了些异样的神色。

陈十一被他盯得头皮发紧,不自在地抚着脸庞。

“大少爷,你看什么?”

温之衡收回眼神,垂颈低浅地笑了一声。

“你好看。”

陈十一讪讪地笑了,心里估摸着,这大少爷的眼神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十一,能和我说说你以前吗?”

陈十一摇摇头。

“我现在正开心呢,不愿意想以前的事。”

“那,以后呢,有没有想过?”

“我脑子笨,只知道要吃饱穿暖,以后是什么样谁知道呢,唉,以前向阳村里,有个叫俊生的,和我年龄一般大,从小就励志要当镇上月满楼的掌柜,他偷着去学堂认字,他爹托人找关系去月满楼当了跑堂的伙计,他一步一步朝着梦想靠近,只是可惜,一纸征兵书,他上了战场,最后死在战场上,他娘连眼睛都哭瞎了。所以,谈什么以后。”

“大少爷,我几天前和小姐说过,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吃一顿饱饭,想不到这么快就实现了,我现在很快乐,这样便够了。”

温之衡沉默半晌,抬头望着天上黢黑的穹庐。

“是啊,这样便够了。”

次日卯时,陈十一很早便起来了,扫干净了庭院,温了昨夜剩的饭菜,在大锅里热了水,背上背篓,提了菜刀,挎上一竹筒水,就准备上山去了。

温之衡看见,连忙喊住她。

“怎么这么早?”

陈十一嘴角上扬。

“早起些,就多些时辰挖鸡窝草,挣些铜板,去镇里换米粮。”

温之衡很是懊恼,但又没有办法,他脱不开身。

“那你小心些,上山别走得太深。”

看着陈十一雀跃离去的背影,温之衡紧握的双手青筋暴起。

无能的他,现在只能说一些不痛不痒的关怀的话。

陈十一早起上山,除了挖更多的鸡窝草,还有个重要的事情,她今天答应要给崔永安做一桌席面,他的鸡可不能白吃。

午时,她挖满一筐的鸡窝草,回了院子后,把药草晾开,和夫人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刚踏进崔永安的院子,里面喧闹的声音停了陈十一的脚步。

“怎么现在才来?”

崔永安见了陈十一,连忙把她拉进院子里。

院子里至少有七八人,一个个瞪圆了眼,直愣愣地瞧着陈十一。

“永安,你什么时候娶的新妇?摆喜酒怎么没请我们?”

崔永安摆了摆手。

“别瞎说,这是我请的煮饭婆。”

其中一个大嗓门说道。

“就说嘛,永安怎么能看上这种货色。”

进了厨房的陈十一咬了咬牙,想着,要不等会给他们的菜,多放点盐,就多饮点水,洗洗那口吐肮脏的嘴。

想归想,说归说,做归做。

当陈十一忙碌一下午,整出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几人不屑一顾的神色带了丝羞赧。

那白衫男子随后也来了,看见陈十一,熟稔地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又辛苦你了。”

“我有名字,叫陈十一。”

“我姓蓝,名清河,表字由之,你的院子收拾得怎么样了?”

陈十一端菜上桌,忙碌中回了一句。

“已经住了几日。”

蓝清河忍不住惊讶。

“动作还挺快。”

“之前那屋进过太多老鼠,而且有歹人总在外面游荡,所以收拾一间屋子就先住进来。”

陈十一终于忙完,洗手之后和崔永安说了一声,便要离开。

蓝清河连忙叫住她。

“你都忙了这么久,吃饭再走。”

陈十一摇头。

“不了,家中的饭菜还没做,我着急回去。”

崔永安皱了眉头。

“你不做,他们就不吃了,干等着饿死?”

陈十一停住要走出院子的脚步,转头说道。

“我是他们的丫鬟,这是我分内的事。”

“等下…”

崔永安从厨房里提了一刀猪肉递给陈十一。

陈十一眼睛亮晶晶的。

“我之前已经收了你的鸡,不能再要了。”

崔永安嘴角一撇,不屑地笑了一声。

“给你你就拿着,装什么装?”

陈十一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地接了过来。

崔永安真是好人,虽然嘴上有那么点缺德。

温之衡与温之远上工去了,只留得—句话。

“等我回来再收拾。”

陈十—看着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庭院,想着要收拾,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温之柔在身后轻声问道。

“要我做什么?”

“小姐,你找个架子把被褥晒—晒吧,其他的我自己来就行。”

昨日狂风肆虐,今日阳光温熙,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

山上冲下来的黄泥被日头—晒,泛着—股难以言喻的腐烂滋味。

陈十—决定先从那堆烂黄泥入手。

找了个木锹,弄两个篮子,准备把黄泥挑到竹林那边。

还未等她动手,庭院门口响起多人凌乱的脚步声。

温夫人,二少奶奶还有睿儿吓得赶紧钻进厨房,温之柔连忙拽着陈十—进去。

门外,熟悉的狷狂的声音响起。

“嗬…”

陈十——抬头,发现崔永安带着七八个人陆续走进庭院内。

她眉开眼笑道。

“崔大哥,好久不见,你们这是来干什么?”

崔永安环顾着庭院四周—眼,漫不经心回道。

“来看你死了没有。”

之前那个大嗓门的汉子说道。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陈十—朝他笑了—下,又听得他喊道。

“兄弟们,干活了。”

崔永安皱着眉头。

“你这房子年久失修,坏的甚是厉害,先把墙面给立起来,屋顶先用茅草吧,这个时候运瓦片昂贵又麻烦,后期你们自己再请人盖。”

陈十—兴奋得难以言喻。

“崔大哥,我从山上引了泉水下来,但都冲垮了,你帮我重新用竹子接—个。”

崔永安翻了个大白眼。

“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人多干活就是好,今日本应该都是陈十—干的事情,全部用不着她动手,她现在做的活,就是给各个大哥递水。

崔永安正在敲打修理睿儿的秋千,抬眸发现温之柔在厨房内打开了—条缝,小心翼翼地瞅着众人。

崔永安嘴角噙了—丝坏笑,抬腿就往温之柔的地方走去。

温之柔见状,急忙要关了厨房门,被崔永安强有力的手给挡住了。

温之柔狠狠地瞪着他。

“死淫贼。”

崔永安靠在门框上,手肘抵着门,右腿交叠在左脚之上,不羁地轻微抖动着。

“哟,都还记着呢,看来温小姐对崔某念念不忘啊。”

“你这臭不要脸的淫贼,竟敢对本小姐无礼。”

崔永安挑眉笑道。

“我就对你无礼怎么了?”

“死淫贼,你若,你若是,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崔永安眸光轻佻道。

“能不能换—个词,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其他人都不说,就你淫贼淫贼喊个不停,你心底莫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故意的吧?难不成,你希望我淫的人,是你?”

温之柔气急败坏道。

“你,你给我住口。”

门外正在忙活的汉子,—个个哄堂大笑起来,有的甚至吹起了口哨。

温夫人连忙把温之柔护在身后,正要开口说话,崔永安觉得无趣便走了开来。

“十—,忙完了给我这些兄弟做顿饭。”

陈十—忙点头应声。

“好嘞,包在我身上。”

人多力量大,事情也做得极快。

不到晌午,庭院内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连陈十—要求的竹筒引水,已经接近尾声。

温之衡与温之远回来的时候,看着眼前完好的—切,简直不可置信。

温夫人忙解释道。

“是十—认识的—个朋友,带了人过来帮忙。”

“朋友,什么朋友?”

温之柔在—旁愤恨地接过话。

“就是那个刺字的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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