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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为聘,七魄为礼精品小说

殷问酒周献 著

言情连载

黄沙骤起的戈壁滩里修了一条蜿蜒几百里的木栈道。一辆马车靠右行着,左边还余着两人宽的距离。一路过...三魂为聘,七魄为礼全文免费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三魂为聘,七魄为礼全文免费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三魂为聘,七魄为礼

状态:连载  作者:殷问酒周献  19.1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7-14 11: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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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泉。黄沙骤起的戈壁滩里修了一条蜿蜒几百里的木栈道。一辆马车靠右行着,左边还余着两人宽的距离。一路过来,骑马借道越过他们的,迎面走来路过他们的人让楼还明有一种错...

三魂为聘,七魄为礼精品小说
酒泉。

黄沙骤起的戈壁滩里修了一条蜿蜒几百里的木栈道。

一辆马车靠右行着,左边还余着两人宽的距离。

一路过来,骑马借道越过他们的,迎面走来路过他们的人让楼还明有一种错觉,这热闹的哪里像在荒漠。

楼还明五年前来过云梦泽,虽然那时候眼盲,但一路的辛苦颠簸还记忆犹新。

而如今,通往云梦泽的百里黄沙地修了木栈道!

令人咂舌。

第一次换马的间隙,马车上的人也下车来松松腿脚。

楼还明拿着水壶朝周献走去。

周献接过,“你的眼疾,当真是在这样的地方治好的?”

沿着栈道一路过来,瓜果泉水,点心吃食,马匹骆驼,隔着一段距离便出现一个集中的点位。

卖价堪比黄金。

买完后小厮会给你一张单据,每一笔的价格都计的明白,花费达到百两,便戳上一朵红花。

小厮说,红花到了客栈有妙用。

借地生财,商人味浓厚,哪里像什么隐士神医之居所。

楼还明望了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木栈道,“确实,那年并没有这条路,我们行了近半月,异常颠簸。”

楼还明自出生起便弱视,长不到三岁已彻底失明。

五年前他父亲机缘下得知江湖中有一处名为云梦泽的客栈。

客栈掌柜神医妙手,可活死人骨。

于是他告了三个月的假,带着楼还明千里迢迢寻了过来。

结果显而易见。

楼还明离开云梦泽时缠着黑纱,出了黄沙地界便换上了薄纱,等入京时,已然能识物。

如今再来,为的是楼老太太的病。

当初掌柜的同他们换取的条件现在看来相当寡薄。

不过是最上好的调养药材加他一滴指尖血。

而掌柜的,还加许了他们可无条件再来云梦泽一求。

那时云梦泽清冷,掌柜的低调,知道有这一处的人并不多,所以楼还明还没如此强烈不对等的感觉。

直到现下,看着眼前的客栈。

他心里有了一丝慌。

小二见马车到,迎了过来,“贵客,里边儿请。”

楼还明和周献站在客栈门口打量着,这客栈论外观造型丝毫不输上京,虽说少了上京的雅,但奢华是有过之无不及。

中间檀木牌匾写着“云梦泽”三个大字。

酒泉黄沙的客栈起名“云梦泽”,实在是妙。

迈入前庭,几乎已经座无虚席,好不热闹。

“五年前,不是这番景象。”

当时楼还明虽说看不见,但听的清也感受的到,且他父亲对云梦泽的评价为:隐蔽在世间的妙地。

如今哪里有一丝隐蔽,只剩了奢靡。

每一张桌上,甚至还插着鲜花。

小二引着人在一处空桌坐下,面色为难道:“几位贵客,以咱们这红花的数量呢,按理来说是能住上上房的,但……”

但云梦泽有钱有势的人太多,实在挪不出房。

小二在心里打着腹稿,这话要怎么说才中听。

能来云梦泽的人,哪怕是个乞丐,他都不敢得罪,怕得人家是什么江湖高手一招就要了他的小命。

不等他但完,楼还明先问道:“你来这客栈多少年了?”

说起这个,小二一脸骄傲,“回爷,六年了,小的可是这客栈干的最久的小二。”

你有什么要打听的,随时招呼。

这也是他额外的生财之道。

周献打量了他一眼,看着年纪并不大。

像是看出了贵客眼神中的意思,小二又解释道:“小的十四岁便被掌柜捡来,今年二十,正好六年。”

“那这客栈掌柜的,可换人了?”

说起换人,小二心里一惊。

人没换,就是性子大换。

掌柜的给他的解释是,干我们这行的,这都是正常情况,习惯就好。

吓的他浑身激起鸡皮疙瘩。

“没有啊,贵人为何有此一问?”

楼还明沉吟一番,还是弯着绕着问道:“我以前来过,当时云梦泽算是朴素。”

他抬了眉眼,一旁的王前拿出一锭银子给小二。

小二顿时笑开了眉眼,“回爷,就是四年前吧,起初我们掌柜的……”

他话还没说完。

“咻——”

一把短刀斜插在了四方矮桌上。

侍卫卷柏拔出长剑,蓄势待发。

他背后生出了一层冷汗,这把刀连破风声都没有,更没有一丝杀意。

高手!

楼还明身后的王前也一脸紧张,两位爷轻装简行,就带了他们两人。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九族都不够株的!

小二早已经缩到了三桌开外,嘴里骂骂咧咧,这人又抽什么风!

周遭有不少视线被吸引过来,见没了后续动静,也不再多看。

直到楼梯上有人走下来。

庭内有人道:“掌柜的,今日怎么下来这么早啊?”

以往掌柜可只会在夜里,云梦泽歌舞升平的时辰里出现。

掌柜的?

周献也朝楼梯看过去,就见一约七十有余的老妪,佝偻着腰,走的颤颤巍巍。

她身后跟着一个做男子装扮的女子,腰间别着两把短刀。

其中一把,只剩刀鞘。

下了楼梯,那年轻女子快步走在前面,直朝周献他们这一桌而来。

卷柏和王前已然一副备战状态。

周献压着声音问楼还明,“是那人?”

楼还明摇头又点头,他不知道,他来时盲着,走时也还盲着,压根没见过掌柜的长什么模样。

但小二的说了,没换人,那就应该是吧。

蓝空桑像是丝毫没察觉到那剑拔弩张的两人,淡淡然伸手去拔了自己的短刀。

顺便给了小二一个眼神,写着:再敢多废话下一刀直接插你身上!

她拔了刀也不走,拖来一旁的凳子,等那落后两步的掌柜走来,慢悠悠的坐下了。

殷问酒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一个来回。

好看,长的真好看!

特别是她左手边这人,身上有一股气,天子之气!

她打量的目光赤裸,那人也自若的回视着她,丝毫不让,又像丝毫没看进眼里。

楼还明刚想出声打破这微妙的氛围,掌柜的先他一步开口了。

目光转向的却是他,她叫他“哥哥。”

这回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楼还明。

楼还明一句称呼没消化完,那掌柜的指着周献又问了一句:

“无论你所求何事,我都能应,前提是能让这位陪我睡一觉吗?”

这回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一个七十有余的老妪,操着一副苍老的声音,当众调戏俊美公子哥!

画面看着实在令人起鸡皮疙瘩。

掌柜的在哪,众人视线的焦点就在哪,一时间所有人都等着周献和楼还明的回应。

楼还明看向周献,所有人里,只有周献作为当事人在听到这个邀请后依旧面不改色。

他不说话,楼还明自然也不说话。

众人伸长了脖子盼啊盼,盼不到当事人一句回应。

殷问酒哼了一声,小声嘀咕,“哑巴啊。”

睡觉这事被放在了一边,楼还明打破僵局问道:“掌柜的为什么唤我哥哥?”

要紧的是那一声哥哥并没有调戏之意,就像他本就是她亲哥哥一般。

殷问酒不答,反问他:“你所来何事?”

“为家中祖母,祖母病重在床,还请掌柜的出手相救。”

“人呢,叫来我看看。”

他还没拿出玉牌,她便不提代价的要帮忙看了吗?

楼还明压住心头疑惑,“祖母年事已高,又病重在床,实在没办法长途跋涉,所以劳掌柜的出山相救。”

殷问酒这会坦然的打量着楼还明,比起那左侧男子的天子之气,这人身上也有一股气,是她熟悉的气。

“你可知道来云梦泽只能带所求而来,掌柜的,从不出山。”

“我知道。”

“那你认为自己有特例?或者说,你能让这位小哥陪我睡觉,我或许也能答应随你出山。”

蓝空桑皱眉,殷问酒自打来云梦泽,便从未踏出过这片戈壁。

难道真的会为了睡一个男人,同意出山?

楼还明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周献,自他见识到云梦泽的富有之后,越发觉得当初掌柜的给他们的玉牌,价值不重。

不然就是掌柜的一时大发善心?这希望多渺茫呢。

他不过给些钱能买到的药材而已,就值得掌柜的又为他治眼疾,又给他们无代价再来一求的玉牌?

而如今他的要求,还是让掌柜的出山。

单是想想,也觉得难以实现,所以不由得又看向了周献。

让周献委身,那似乎更不可能实现!

但总要一试。

楼还明拿出了那块成色不佳的玉牌递向殷问酒,“五年前我父亲为治我的眼盲,曾带我来过这里,这块玉牌,便是掌柜的您所赠。您当时说,凭此玉牌便能无需代价再来一求。我这一求,便是求您出山,前去救治家中祖母。”

殷问酒接过玉牌摩挲着。

她师傅走前,可什么都没交代,只在她床头的话本子上匆匆留了几句难以辨认的话。

“为你算了一卦,活不过五年。

等在客栈,有人来带你离开或许有救。

如若无人,死后关了客栈即可。

不必告诉我你埋骨何处。”

殷问酒连那五年,都不知道是从何时起算。

是从她在云梦泽醒来起算呢?

还是从她师傅留字时起算呢?

眼下,她掐指一算……

还是什么都算不出来……

但距她在戈壁滩被捡,今年,倒是正好五年了。

同样的初冬时节,重要的是她坐在这方矮桌上是这五年来前所未有的周身轻松。

所以,她真的等来了救她的人?

而众人还等着她发话。

良久。

“那药材里的一滴指尖血,是你的?”

“是。”

殷问酒呼出一口浊气,端了左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

“天字一号房,安排贵客入住。”

殷问酒交代一声把玉牌抛给了小二,起身就往楼上走。

也不说同意不同意出了这云梦泽。

小二接过玉牌,压下心中的惊骇低头哈腰的引着四个人入了天字一号房。

庭内的人也一路目送着。

众所周知,云梦泽仅有一间天字一号房,而能住天字一号房的人,迄今为止没出现过。

“几位爷先歇着,一会饭菜会送到房里来,有什么需求,随时跟小的提。”

房间很大,侧面还有一间浴房。

卷柏又给两人倒了茶水。

周献端着那杯茶看,没喝。但刚才在前庭时的那杯茶,他喝过了。

上好的顾渚紫笋,她如牛饮饮水的灌下,仰头时连脖颈的皮肤,都是老妇的褶皱感。

可周献生长在勾心斗角的权势中心,他见过太多的人。

那双眼睛,就算被年老的下垂眼皮遮住了不少,但那怎么也不会是一个老妇该有的清明瞳仁。

本来跟着来这一趟是闲的,如今这地方,这人,倒是有趣极了。

……

片刻功夫,四方桌上满满当当的上了一桌大鱼大肉,还有精细的甜品。

这等阵仗在上京,或在其他任何地方的上等酒楼都算常见,但出现在黄沙戈壁,还是足以震惊四人。

“坐下一起吃吧。”

周献发话,两侍卫领命,但坐的如泰山般端重。

等两位爷动了筷子,他们才敢开始吃,也只敢捡自己面前的菜夹。

一顿饭吃的飞快,王前倒了四杯热茶漱口。

“都说说,还明你先来。”

楼还明的心情起起伏伏,本以为玉牌没重量,但那掌柜的收了便安排他们住上这天字一号房,又显得贵重起来。

他又喝了一口茶才说:“不好说,什么情况下,人会性情大变?”

王前:“大悲大喜,遇到重创。”

卷柏:“别的不说,那女刀客的功夫,不在我之下。”

王前:“咱们又不是来打架的,难道说,你想把人绑回去?”

“……”

绑回去,她一剂药就能送楼老太太归西。

周献慢慢品着茶,神态不急不迫,“来云梦泽的所求,主要都是什么?”

卷柏:“王前去前庭探探。”

王前:“为什么不是你去?”

周献:“你比他会说话。”

这位爷都这么说了,王前自然不敢耽误,开门出去了。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前庭已经热闹非凡。

阵阵琵琶声传来,悠扬悦耳,让人心绪宁静。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王前就回来了。

“两位爷,托了咱们天字一号房的福,打探的极为顺利。”

“说这云梦泽主营三个方向,神医妙手,卜卦画符,引血招魂!玄乎的很,来这有求的人非富即贵,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有什么过人之处比如高手绝学。”

“而掌柜的也并不是一应全接,她越是筛选,这帮人竞争的越是激烈,这小小客栈就变成了金山银山。”

“两位爷刚听到琵琶音,琴音了吗?外头还有舞者、说书先生、甚至还有一处赌房。”

“而那琴师居然是秦淮画舫上的葵仙儿!”

葵仙儿当初在秦淮一曲千金难换,王前曾随着两位主子有幸听过,所以认得。

两年前葵仙儿突然失踪,没想到是来了云梦泽。

“卜卦画符,引血招魂。”周献念着这两句,不知道在想什么。

谜一样的云梦泽,谜一样的掌柜。

前庭的热闹直到四更才彻底歇停。

四个人舟车劳顿,又被迫熬到四更才得以休息,声歇的下一刻就沉睡了。

“咚——”

一把飞刀将一张薄纸钉在了床沿上。

周献瞬间惊醒,卷柏掌灯过来。

随意扯的一张话本页子上写着:“即刻出发,出栈道,镇上最繁华的客栈见。”

云梦泽夜里最热闹的时刻。

有一辆马车悄悄上了栈道往最近的镇子上去。

几百里栈道,马车前行最快也要三天。

殷问酒顶着乌青的眼皮,靠在马车门边陪蓝空桑聊天。

“你说他们明天知道掌柜的偷偷走了,会不会砸了咱们客栈?”

蓝空桑车赶的并不急,左右是人等她们,她们才是那个大爷,只是她还是不解,“为什么决定过去,医术你又不行的。”

“嘁,瞧不起我呢,不行也要看跟谁比,跟师傅比肯定是不行,但跟些凡夫俗子比绰绰有余了。”

蓝空桑扯回话题,继续问:“所以为什么?因为你师傅的玉牌?”

殷问酒摇头,“也不是,跟你说个事空桑。”

“嗯?”

“师傅她不道德!”

“嗯?”

“算了,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等我见到她问清楚了再跟你说。”

蓝空桑叹气,她这种说话留一半的臭毛病,让人浑身难受,“所以为什么!?”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因为所以,想做就做了呗。最要紧的是那么好看的两位公子哥,你在云梦泽四年,见过比他们还出众的男子吗?”

蓝空桑:“……”这倒是,要说看脸,殷问酒确实有可能为了男色做出这种事。

但她还是觉得离奇,她在云梦泽四年,没见殷问酒离开云梦泽超过五里范围。

她活的与世隔绝,精神上。

以前蓝空桑劝她,她还说外面坏人多,人就活一乐,把云梦泽打造成极乐之地不就行了。

如今因为两个美男,就改变了初衷?

“外头冷,进去睡会吧,我慢点走。”

“嗯,最慢的速度。”

殷问酒躺回了马车,云梦泽是她造的极乐之地,云梦泽的人都遵着她的作息,四更不睡,晌午不起。

不是她不想早睡,她只是不敢睡。

她怕鬼啊!

……

楼还明一行四人,榻还没捂热就又穿戴整齐的出了门。

卷柏在马厩里换了两匹膘肥体壮的马,趁着月色,上了栈道。

好在肚里还有一顿热饭,两个人换着赶马,在日头初升时已疾驰百里。

周献和楼还明靠在最里头眯着眼,王前撩开车帘,“爷,前头有一辆顺行的马车堵了路,咱们绕道沙地越过去,会颠簸些。”

楼还明“嗯”了一声。

卷柏赶着车下到沙地,轮子立即陷入了半截。

王前又撩来帘子,冷风透人,周献彻底清醒了,“我们下车,不然车拉不动。”

这正是王前想说的话。

沙地里下一个能方便上坡的地方隔着百多米的距离,卷柏和王前赶着车先往前走了。

楼还明和周献并肩走在栈道上,看着眼前如龟爬一般的马车。

“庭骁,这一路辛苦了。”

周献,字庭骁,如今会叫的,敢叫的也没几人。

他扯起一笑,“辛苦什么,我也不过是借你躲个清净。”

献王爷年二十有一还未曾娶妻纳妃,当今陛下和皇后日日月月年年的催着。

京中大臣适婚女子也压着不肯婚嫁,都打着献王妃这个位子的算盘。

于是大臣们开始轮番上奏,那压在御前的奏折积累成山,让他这个闲散王爷好不头疼。

两人走着路,竟然与那拦路的马车并行了,再快走两步,便超了过去。

周献看了一眼车夫,俊眉蹙起。

是那位耍刀的女子,那这车里……

楼还明还没觉察,继续说着:“你不娶亲,我也不娶亲……”

“两位都还未娶亲吗?他不娶亲,你也不娶亲,难不成你喜欢他?”

马车上的帘子被撩开,一少女探出头问道。

四人一马停在了栈道上,那两人不答,殷问酒继续问道:“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

能让女刀客驾的车,这少女的身份定然不凡。

楼还明答道:“在下楼还明,这位是我好友,周献。”

“还明,还挺贴合你。周献,哪个献?”

周献:“奉献的献。”

“唔~好名字,希望公子有朝一日能为我奉献一二。”

“我叫殷问酒,她是我的好友蓝空桑。”

“侍女。”蓝空桑道。

殷问酒翻了个白眼,“随你吧。”

少女皮肤白净,眉眼一挑,分外灵动。她穿着上好的绸缎小袄,脖颈围着一圈毛领,看着软乎可爱。

周献注意着她的眼睛,清明,就是眼底的乌青像是许久没睡个好觉了。

卷柏和王前把车又驾到了栈道上,回头看着远处攀谈起来的人纳闷,他们不是急着赶路吗?

“爷,车上来了!”

楼还明拱了拱手,“两位慢行,我们先走一步。”

殷问酒也不留,放下帘子连一句后会有期的话都没说。

楼还明一心赶去镇上,没多在意,拉着周献快步往他们的马车走。

马车上。

“掌柜为什么突然同意出山,还马不停蹄的连夜出发?”

“或许就是因为那块玉牌,她自己的承诺,总不好失信于人。客栈里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她应求,悄悄走才是最方便的吧。”

“你看刚才那个姑娘,多大?”

“约莫着最多一十八。”

“那五年前,她不过十三。”

楼还明没理解周献这句话,她五年前几岁,跟他们有何关系。

“五年前给你治眼睛的人,虽然你眼盲,但是老是少总能分辨?她多大年纪?”

楼还明心下惊骇,他和周献五岁相识,这么多年两个人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

“给我治眼睛的是老人,我父亲亲眼所见。”

周献捻着两指,幽幽然道:“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年龄可以伪装,但身高呢?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要怎么装成一个成年的老人?”

“你是说……”

“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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