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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叶心怡云桑格来 10.73 千字更新时间:2025-09-11 22: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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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怡看着她眼里的担忧,鼻子突然一酸。这孩子才十岁,却要替她操心这些。她反手握紧央金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帮阿妈揉糌粑、给羊群喂草料磨出来的,像颗颗细小的珍珠,藏着草原孩子的坚韧。
“我知道了。”叶心怡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个笑容,“我听央金的,不跟他犟。”
央金这才松了口气,眼睛又亮起来。她从藏袍口袋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到叶心怡面前:“这个给你。”
是块青稞饼,还带着余温,上面撒着芝麻,边缘烤得焦脆。“我早上偷偷在厨房烤的,你藏起来,饿了就吃一点。”央金凑近她耳边,用气声说,“庄园的侍女都听云桑叔叔的,给你送的饭里,说不定放了让你犯困的药。”
叶心怡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昨天送来的虫草汤,确实喝了之后昏昏沉沉睡了很久。
“别让他看出来你知道了。”央金飞快地眨了眨眼,像只传递密信的小松鼠,“你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等找到机会,我让阿爸来接你。”
叶心怡把青稞饼小心翼翼地放进枕头下,指尖触到饼的温度,心里涌起股暖流。在这座冰冷的庄园里,这孩子是唯一的光。
央金帮她收拾碗筷时,突然指着墙上的唐卡说:“叶老师你看,这上面画的是米拉日巴尊者,他在山洞里修行,饿了就吃荨麻,最后成了佛。”她仰着小脸,眼神格外认真,“再难的日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叶心怡看着唐卡上盘膝而坐的尊者,衣袍褴褛却目光清澈,突然想起央金阿爸常说的话:雪山再高,也有爬过去的路;河水再深,也有蹚过去的石头。
“央金真聪明。”叶心怡摸了摸她的头,这一次,没有犹豫。
央金的脸红了,像晒透了的苹果。她背起铜托盘走到门口,又回过头,对着叶心怡用力眨了眨眼:“我下午再来看你,给你带阿妈做的奶渣糕。”
门被轻轻带上,落锁的“咔哒”声隔着门板传来,像根细针,刺破了短暂的暖意。叶心怡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那块青稞饼,轻轻咬了一口。麦香混着芝麻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带着烟火气的味道,比庄园里精致的点心更能安抚人心。
她走到窗边,撩开厚重的窗帘。庭院里,央金正背着托盘往回廊走,小小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显得格外单薄。帕卓站在回廊尽头等她,看到她时,皱着眉说了句什么,央金低着头,像只挨了训的小羊。
叶心怡的心揪了起来。她知道,央金帮她,定然会被帕卓察觉。
果然,下午央金没有来。叶心怡等了很久,直到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色,都没等来那个带着奶渣糕的身影。晚饭是侍女送来的,依旧精致,却让她难以下咽。
夜深时,她躺在床上,摸着枕头下的青稞饼,突然听见窗外传来轻响。她屏住呼吸,看到窗台上落下个小纸团,被根细麻绳系着,显然是从墙外扔进来的。
打开纸团,上面是央金歪歪扭扭的字:“叶老师别担心,我被帕卓叔叔看着,明天再去看你。云桑叔叔在书房,他没生气。”
纸团的角落里画着个笑脸,用红笔涂了腮红,像央金自己的样子。叶心怡把纸团按在胸口,听着窗外的风声,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这座庄园或许冰冷,云桑的执念或许可怕,但只要还有人惦记着她,还有人在为她想办法,她就不能放弃。
她把纸团小心翼翼地夹进随身带的教案本——那是她从学校带出来的,里面夹着孩子们画的画。翻开一页,是次旦画的全家福,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写着“叶老师也要来”。
叶心怡的指尖划过那些稚嫩的字迹,眼眶渐渐湿润。她不能让孩子们失望,更不能让央金的努力白费。
就像央金说的,再难的日子,熬一熬就过去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床沿,在教案本上投下银色的光斑。叶心怡握紧了教案本,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云桑用什么方法,她都要活下去,要回到学校,回到孩子们身边。
这场禁锢与反抗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不会轻易认输。
晨雾还没散尽时,叶心怡已经站在窗边等了很久。窗玻璃上的水汽被她用指尖划开一道痕,能看到庭院里的青石板已被扫干净,远处的马厩传来马蹄声——雨停了,山路就算再难走,也该能通车了。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时,她几乎以为是幻觉。直到侍女推门进来,端着铜盆的手在晨光里泛着白,她才猛地转身:“是不是可以走了?”
侍女的动作顿了顿,铜盆里的水晃出细浪:“云桑说……让您再留一天。”
叶心怡的心沉了下去:“雨已经停了,为什么还不让走?”
“山里的路塌了段,帕卓叔叔带着人去修了,说是要等修好了才能走。”侍女把铜盆放在梳妆台上,垂着眼帘不敢看她,“云桑还让厨房给您炖了甜茶,说是驱寒。”"
“她们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走到没人的地方,叶心怡终于忍不住问,声音带着哭腔。
云桑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没有。她们就是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叶心怡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羡慕我被人软禁?羡慕我被人当作你的所有物?还是羡慕我连回家的自由都没有?”
她的话像石子,砸在云桑心上,激起层层涟漪。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眼里的情绪复杂得像揉碎的星光。“我没有把你当所有物。”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我只是……”
“只是想把我困在身边,不管我愿不愿意。”叶心怡打断他,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云桑,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想回去的地方?你这样做,和抢别人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羊绒披肩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她不想哭的,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那些指点的目光,那些暧昧的议论,那些像针一样扎在心上的猜测,终于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她只是想来支教,想教孩子们读书,想看看真正的草原,从没想过要卷入这些纷争,更没想过要被人当作谈资,被贴上“云桑的女人”这样屈辱的标签。
云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看着她肩膀微微的颤抖,伸出手想替她擦眼泪,却被她偏头躲开。他的指尖僵在半空,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对不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无措,“我不知道她们会这样说。”
叶心怡没理他,只是转过身,沿着来路往庄园走。藏袍的下摆扫过草叶,银铃还在叮当作响,却像是在哭。阳光依旧明亮,却暖不透她心里的寒意。
她想起陈烈州,想起他总是把她护在身后,不让她受一点委屈。想起他们在大学时,有人议论她“配不上陈烈州”,陈烈州当场就红了眼,攥着她的手说“我喜欢就好,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可现在,她被人这样议论,被人这样指点,身边却没有那个能护着她的人。只有这个把她困在这里的男人,这个让她陷入这种境地的男人,站在她身后,说着苍白的“对不起”。
越靠近庄园,路上的人越少。叶心怡的脚步却越来越慢,眼泪掉得更凶了。她委屈,委屈自己被囚禁,委屈自己被议论,更委屈自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叶老师,你的糖画。”央金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举着那串已经有点融化的糖画,递到她面前,“阿爸说,吃点甜的就不难过了。”
叶心怡接过糖画,指尖触到黏糊糊的糖霜,像触到了小姑娘纯粹的善意。她把糖画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却压不住心里的酸涩。
“央金,”她哽咽着说,“她们刚才说我……说我被云桑看上了,是不是?”
央金的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了摇头:“她们是瞎说的!叶老师是来教书的,不是……”小姑娘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得脸都红了。
叶心怡摸了摸她的头,没再说话。她知道央金是想安慰她,可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从今往后,只要她还在这座庄园里,还在云桑身边,这些议论就不会停止。
回到庄园时,夕阳已经把雪山染成了金红色。叶心怡没回房间,而是走到庭院里的菩提树下,看着地上的落叶发呆。糖画在手里慢慢融化,黏在指尖,像洗不掉的印记。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是云桑。他手里拿着个小罐子,走到她身边,把罐子递给她:“这是蜂蜜,央金说你喜欢用这个擦手。”
叶心怡没接,只是把手背到身后。融化的糖霜黏在指尖,有点痒,有点黏,像那些甩不掉的议论和目光。
“明天我带你去牧场。”云桑的声音很轻,像在小心翼翼地试探,“那里有刚下崽的小羊,很可爱。”
叶心怡还是没说话。
云桑看着她发红的眼眶,看着她紧抿的嘴唇,突然叹了口气。“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他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笨拙,“时间长了,她们就不会说了。”
叶心怡终于抬起头,看着他:“那我呢?时间长了,我就能忘了自己是谁,忘了陈烈州,忘了我原本的生活,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当别人口中‘被云桑看上的女人’吗?”
她的话像把刀,狠狠扎进云桑心里。他看着她眼里的绝望和倔强,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他以为把她留在身边,给她最好的东西,就能让她慢慢接受自己,却忘了她最想要的,是自由。
“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我只是想让你留下。”
叶心怡别过头,看着远处的雪山。夕阳下的雪山像座金色的宫殿,美丽得让人窒息。可再美的风景,被囚禁着看,也会变成牢笼的一部分。
“云桑,”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平静,“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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