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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优秀文集

叶心怡云桑格来 著

言情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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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完结  作者:叶心怡云桑格来  15.89 千字更新时间:2025-09-24 01:3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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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番外优秀文集

黑马沿着一条结冰的溪流缓步前行,冰面下能看到流动的水光,像碎掉的星星。云桑似乎很熟悉这条路,时不时勒紧缰绳让马匹避开冰层较薄的地方。他的下巴偶尔会碰到她的发顶,带着微凉的温度,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刚才......"他像是想说什么,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只剩下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叶心怡知道他想说什么。想说抱歉,还是想解释?可这声迟来的歉意,在方才那近乎疯狂的疾驰面前,显得格外苍白。她宁愿他像往常一样沉默,用强硬的姿态掩饰所有情绪,也不想听他此刻这带着悔意的迟疑。
她悄悄松开了攥着藏袍的手,指尖已经麻得失去知觉。刚想将手缩回斗篷里,却被云桑握住了。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常年握缰绳的薄茧,轻轻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
"别动。"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冻僵了。"
叶心怡的手指僵了僵,终究还是没再挣扎。他的掌心确实很暖,像揣着个小小的炭炉,暖意顺着指尖一点点往上爬,驱散了些微的寒意。可这暖意却让她心里更乱了,像被投入石子的冰湖,泛起圈圈涟漪。
她想起自己沉默的抵抗,想起那些对着雪山发呆的日夜,想起陈烈州信里那句"等我"。那时她以为自己能一直硬下去,能靠着那点残存的念想撑过所有煎熬。可方才在马背上,当死亡的恐惧攥住她时,她喊出的却是云桑的名字。
这个念头像根刺,扎得她心口发疼。
"为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非要逼我?"
云桑握着她的手猛地一紧,随即又缓缓松开。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策马让黑马停在溪流的转弯处。这里的冰面很宽,能清晰地看到雪山的倒影,像幅对称的水墨画。
"因为我怕。"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近乎坦诚的脆弱,"怕你一直沉默下去,怕你像冰一样,慢慢化掉,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叶心怡愣住了。她没想过会从云桑嘴里听到"怕"这个字。这个在她眼里强势、偏执、掌控一切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你该恨我。"云桑看着冰面里的倒影,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我把你关在这里,烧了你的信,用这种方式逼你开口......换作是我,我也会恨。"
叶心怡转过头,看着他的侧脸。霞光落在他的眉骨上,将那道平日里显得凌厉的线条柔和了许多。他的眼神望着远方的雪山,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茫然,像个迷路的孩子。
"可我不想你恨我。"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更不想你......忘了我。"
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几乎要被风吹散。可叶心怡却听得清清楚楚,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酸楚。
她想起望果节上他的宣告,想起他笨拙地给她打针,想起他在她发烧时守在床边。这个男人的好和坏,像缠绕的藤蔓,让她分不清,也理不清。
"我不会忘。"叶心怡别过头,看着冰面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也不会......接受你。"
这是她能给出的最坦诚的答案。不恨,是因为他从未真正伤害她的身体;不接受,是因为他剥夺了她最珍视的自由。
云桑的眼神暗了暗,却没再逼问。他只是重新握紧缰绳,轻声说:"回去吧。"
黑马掉转方向,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这次的速度很慢,像在散步。叶心怡靠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风里带着雪融化的湿润气息,还有远处牧民的歌声,悠扬而苍凉。
她没有再沉默,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偶尔云桑问起草原的事,她会简单地应一两句,声音很轻,却不再是全然的抗拒。
路过一片开满黄色小花的坡地时,云桑勒住了马。"这是金露梅,"他指着那些在风中摇曳的小花,"牧民说看到它,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叶心怡看着那些小花,黄色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回家的路......她的家在哪里?是那个有着漏雨校舍的村庄,是陈烈州所在的城市,还是这座华丽却冰冷的庄园?
她不知道。
"等雪彻底化了,"云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带你去看牦牛群,它们刚下的崽,像黑色的绒球。"
叶心怡沉默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轻不可闻的回应,却让云桑的身体明显一僵。他低头看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霞光落在他的眼底,亮得惊人。
叶心怡避开他的目光,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知道自己这声"嗯"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抵抗开始松动,意味着她或许真的要学着在这座牢笼里,寻找一丝喘息的空间。"

叶心怡还是没动。褥子底下的信纸像块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她知道他在等什么,等她像前几天那样,哪怕沉默着,也会把汤喝下去。可今天不一样,陈烈州的信还在手里,那点“等我”的余温,让她不想妥协。
云桑似乎失去了耐心。他转身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彻底笼罩住她,带着松木燃烧的焦香和雪后的清冽。“我再说一遍,喝汤。”
叶心怡猛地抬起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怒意,有偏执,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慌乱。“我不饿。”
“不饿也得喝。”他弯腰去拉她的手腕,指尖刚触到她的皮肤,就察觉到她猛地往回收——那里藏着信。
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像猎人锁定了猎物的踪迹,他没再碰她,而是径直伸手,掀开了她身侧的褥子。
“不要!”
叶心怡的惊呼晚了一步。那张被揉得皱巴巴的信纸,像只折翼的蝶,从褥子底下滑了出来,飘落在地毯上。陈烈州那行“等我变强就来接你”的字迹,在火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云桑弯腰捡起信纸,指腹摩挲着那些洇湿的墨迹,指节一点点泛白。他没看叶心怡,只是盯着那行字,喉结无声地滚动着,壁炉里的火星噼啪爆开,映得他侧脸忽明忽暗。
“他不会回来了。”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听不懂吗?”
“他会的!”叶心怡扑过去想抢回信纸,却被他轻易按住肩膀。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指尖几乎要嵌进她的骨头里,“放开我!那是我的信!”
“你的?”云桑冷笑一声,举起信纸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个走了的人留下的东西,也配叫你的?”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叶心怡,你该醒醒了。”
“我没睡!”叶心怡挣扎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是你把我关在这里,是你不让他带我走!你这个强盗!”
“我是强盗?”云桑的眼神更冷了,他猛地松开手,叶心怡踉跄着后退,撞在床柱上。他一步步逼近,把信纸捏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强盗?那他呢?他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跑了,让你抱着一句空话等死,他就是好人?”
“他不是跑了!他是去……”
“去变强?”云桑打断她,语气里的嘲弄像针一样扎人,“等他变强?等他回来的时候,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叶心怡的头顶。她看着云桑眼里的偏执,看着他捏着信纸的手,突然明白了——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知道陈烈州的承诺,知道她的等待,他就是要亲手撕碎这一切,让她彻底绝望。
“你不能这样……”她的声音发颤,带着最后的祈求,“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从今天起,不是了。”云桑的声音冷得像雪山上的冰,他转身走到壁炉边,毫不犹豫地把信纸丢进了火里。
“不要!”
叶心怡疯了一样冲过去,想从火里抢回那封信。可火焰已经舔上了纸角,橘红色的火苗顺着字迹蔓延,“等我”两个字在火中扭曲、蜷曲,很快就化成了灰烬。她的指尖被火星烫到,传来尖锐的疼,可她像没感觉似的,还在徒劳地扒拉着灰烬。
“够了!”
云桑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离壁炉。她的手被烫出了几个红泡,沾着黑色的纸灰,像朵残破的花。他看着那伤口,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狠厉取代。
“你看,烧没了。”他指着壁炉里的灰烬,声音平静得可怕,“就像他的承诺,烧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叶心怡看着那堆灰烬,看着火星在里面明明灭灭,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笑得肩膀发抖,笑得连云桑都愣住了。
“你以为烧了信,就能烧了我的念想吗?”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倔强,“云桑格来,你永远都不懂。有些东西,刻在心里,烧不掉的。”
“那我就把你的心也烧了!”云桑被她的笑激怒了,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我会让你忘了他,忘了那些没用的念想!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
他的指尖太用力,捏得她下巴生疼。叶心怡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里的疯狂和占有,突然觉得无比疲惫。她不再挣扎,不再哭泣,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沉默比任何反抗都让云桑心慌。他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来人!”他对着门外喊,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

这些事像雪水渗进土壤,慢慢润开了她心里那块冻硬的地方。她一直以为云桑的强势是与生俱来的,却没想过那坚硬外壳下,也藏着孤苦和温柔。
“叶老师,”央金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热乎乎的,“我知道你想家,想陈烈州先生。可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就像草原上的草,被雪埋了开春也会冒出来。”小姑娘的眼睛亮得像星子,“云桑叔叔虽然笨,可他对你好是真的,你试着……试着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好好活下去”几个字撞在叶心怡心上,像寺院清晨的钟声。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等,等陈烈州回来,等自由降临,却没想过“等”本身就是一种消耗。她像株被连根拔起的格桑花,攥着最后一口气不肯扎根,却忘了脚下的土壤或许也能开出花来。
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央金慌忙把木匣合上,往叶心怡身后藏。云桑掀帘进来时,身上还带着雪粒,看到帐里的情景,脚步顿了顿——叶心怡的指尖还沾着点鹅黄的颜料,央金正往她身后缩的动作没藏住。
“在玩什么?”他解下腰间的松石刀,语气听不出情绪。
央金的脸涨得通红,叶心怡却轻轻把木匣推了出去:“央金想画画,我在教她。”
云桑的目光落在木匣上,又转向叶心怡沾着颜料的指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帕卓从县城捎来些新的画纸,”他往火里添了块松木,“放在你书桌上了。”
松脂的香气漫开来,央金趁机溜出了帐子,临走时还冲叶心怡挤了挤眼睛。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炭火的光在彼此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倒没了往日的尴尬。
“那支鹅黄色的笔快干了。”叶心怡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清亮些,“明天能让帕卓再买几支吗?要最细的那种,教孩子们勾线条用。”
云桑添柴的手顿了顿,随即点了点头,火光映得他耳尖有些发红:“好。”
帐外的风卷着雪粒掠过毡帘,发出沙沙的声响。叶心怡看着跳动的火苗,突然想起央金的话——“好好活下去”。或许不必那么急着做选择,不必那么执拗地等一个渺茫的未来。
她可以学着在这座庄园里呼吸,学着看云桑在晨光里检查牧场,学着听央金讲草原的故事,学着在等待的缝隙里,为自己找一点活着的暖意。
就像此刻,松木在火里慢慢燃尽,留下温暖的灰烬;就像云桑放在矮几上的那碗甜茶,温度刚好不烫嘴。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活着的方式。
叶心怡拿起那支鹅黄色的笔,在绒布上轻轻画了道弧线。不算笔直,却带着一种松弛的弧度,像草原上初升的月亮。她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改变,像冰雪下的草芽,正攒着劲要冒出来。
而云桑看着她低头画画的侧脸,看着那道鹅黄色的弧线,心里突然变得很软。他知道央金在里面说了什么,却没点破。有些道理,别人说再多都没用,总要自己想通才行。
他往火里又添了块木柴,看着火苗舔上松木的纹路,像在看一个缓慢而坚定的希望。
帐外的雪还在下,帐内的暖意却越来越浓。那道鹅黄色的弧线旁边,叶心怡又添了颗小小的星星,歪歪扭扭的,却亮得很认真。
晨露在帐檐的铜铃上凝成细珠时,叶心怡的咳嗽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她蜷在锦被里,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喉咙里像塞了团带刺的棉絮,每咳一下都牵扯着胸腔发疼。帐门的毡帘没拉严,风裹着雪粒钻进来,落在她露在外面的手腕上,凉得像冰。
昨夜的风尤其大,卷着雪片子拍打帐门,像谁在外面敲了半宿的鼓。她没睡安稳,总觉得胸口发闷,凌晨时终于忍不住咳起来,一发便不可收拾。铜盆里的清水换了两遭,帕子上还是沾着点点猩红,看得她指尖发颤。
“叶老师?”央金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带着怯生生的试探,“你醒了吗?”
叶心怡连忙把帕子藏进枕下,哑着嗓子应了声:“醒了。”
毡帘被轻轻掀开,央金端着个铜碗走进来,碗里冒着白汽,甜香混着药草的清苦漫过来,是酥油茶的味道,却比寻常的更醇厚些。“阿爸说你昨夜咳得厉害,”小姑娘把铜碗放在矮几上,辫梢的红绳蹭过叶心怡的手背,“让我给你端碗酥油茶来。”
叶心怡的目光落在铜碗里,茶汤表面浮着层薄薄的奶皮,边缘凝着圈琥珀色的光晕,显然是用新熬的牦牛奶调的。她认得那种清苦的香气——是川贝,润肺止咳的,在这草原上算得上金贵东西。
“这是……”她刚要开口,喉咙又是一阵痒意,忍不住侧过身咳起来。
央金连忙递过帕子,小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慢点咳,阿爸说这茶里放了好东西,喝了就不咳了。”
叶心怡接过帕子掩住嘴,眼角因为咳嗽泛起潮红。她知道这“好东西”绝不会是央金阿爸准备的——老牧民虽热络,却断不会用川贝这种药材给她调酥油茶。这几日云桑总在帐外徘徊,脚步声轻得像猫,她虽没应声,却都听在耳里。
“是谁让你放的川贝?”她缓过气来,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
央金的小手在她背上顿了顿,眼神飘向帐门,像只被戳破心事的小兔子。“是……是庄园里的规矩呀,”小姑娘低下头,手指绞着辫梢的红绳,“阿爸说,天冷的时候,帐里的人要是咳嗽,都要在酥油茶里放些川贝的,说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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