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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沐瑶萧逸尘 14.41 千字更新时间:2025-09-25 02: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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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萧逸尘是《我不要陪葬!江山我来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子苏与秋”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沐瑶穿...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山坡下的攻城战,陷入了焦灼。
镇北军的将士们悍不畏死,一次次冲向城头,又一次次被打了回来。
萧逸尘看着那惨烈的战况,内心的烦躁愈发浓烈。
他终究是没忍住,拨转马头,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鬼面亲兵如同雕塑,将马车护得滴水不漏。
萧逸尘在车前勒住缰绳,强行压下心头的乱麻,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口。
“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车厢内,一片寂静。
就在萧逸尘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转身离开时,那道清冷的女声才慢悠悠地传了出来。
“等。”
一个字。
就一个字。
萧逸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等?
等什么?
等他镇北军的弟兄们都死光吗?
他强忍着掀开车帘把那个女人揪出来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若是不降呢?”
“不降,就打。”
车内的回答,依旧是那副理所当然的平静。
这天,没法聊了。
萧逸尘觉得自己再跟她说一句话,可能会被活活气死。
他猛地一拉缰绳,正欲离开,城墙的方向却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骚动。
喧嚣的喊杀声,竟然诡异地平息了下去。
“怎么回事?”
萧逸尘一愣,立刻看向城头。
只见城墙上,原本还在拼死抵抗的庆州守军,此刻都停下了动作,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着城内某个方向望去。
镇北军的将士们也发现了异常,攻势缓了下来。
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就在这时,庆州那扇紧闭了三日的厚重城门,发出了“嘎吱——”一声沉闷的巨响。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在数十万道目光的注视下,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一骑白马,从门洞中,不疾不徐地走了出来。
马上之人,一袭白袍银甲,身姿挺拔如松。
正是武安侯,陈庆之。
他的手中,没有提那杆银枪,而是高高举着一面……白旗。
萧逸尘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
他身后的庞万里等一众将领,也全都傻了。
投降了?
陈庆之竟然投降了?
这怎么可能!
明明庆州守军还占着优势,他们完全可以再守十天半个月。
这个时候投降,图什么?
城楼上,那些还在浴血奋战的庆州守军,更是集体懵了。
他们想不明白。
他们的主帅,那个昨日还在阵前逼退了镇北王的武安侯,为什么要在他们即将打退敌人进攻的时候,举起白旗?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
“侯爷!我们还能打啊!”
城头上传来守军将领们不敢置信的嘶吼。
陈庆之充耳不闻。
他独自一人,骑着白马,缓缓行至两军阵前。
他勒住战马,环视了一圈自己那些满脸错愕的部下,又看了一眼对面同样震惊的镇北军。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山坡上那辆安静的马车上。
他举起手中的白旗,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声喊道。
那声音,响彻整个战场。
“今上昏聩,受奸臣蒙蔽!不辨忠奸,枉杀功臣!”
“国将不国,社稷危殆!”
“我陈庆之,愿追随镇北王,入皇城,清君侧,靖国难!”
一番话,掷地有声。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短暂的死寂之后,镇北军的阵营中,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
“武安侯威武!”
“清君侧!靖国难!”
“清君侧!靖国难!”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席卷了整片原野。
萧逸尘看着那个白马银袍的身影,看着那张写满了决绝的脸,内心五味杂陈。
"
沐瑶推门而出,院外的寒风比昨夜更加凛冽。
她将身上那个小小的包袱又系紧了一些。
院门口,庞万里如同一座铁塔般矗立着,他身后,是一支百人队伍。
这百人队伍,与演武场上那些普通士兵截然不同。
他们个个身材挺拔,气息沉凝,身上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外罩一层轻便的皮甲,腰间挎着的,是清一色的狭长雁翎刀。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脸上都戴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整支队伍,如同一百座沉默的雕像,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血腥气。
沐瑶只是扫了一眼,便在心里给出了评价。
精锐中的精锐。
看得出来,萧逸尘那个蠢货,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在保护她这件事上,倒是下了血本。
庞万里看到沐瑶出来,立刻大步上前,抱拳行礼:“王妃!”
他抬起头,正要说话,整个人却猛地僵在了原地。
他那双铜铃大的虎目,死死地盯着沐瑶的脸,嘴巴微张,后面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不只是他,他身后那一百名戴着面具的亲兵,虽然看不清表情,但从他们身体瞬间的紧绷和齐刷刷投来的注视中,也能感受到他们此刻的震惊。
沐瑶现在的这张脸,实在是……太普通了。
丢在人堆里,三秒钟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这与那个传闻中艳绝天下、让京城无数公子王孙为之倾倒的大周第一美人,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那身形,那气质,还有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疏离感没变,庞万里几乎要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庞副将,有什么问题吗?”沐瑶的口吻平淡无波,仿佛没有察觉到他们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惊愕。
“没……没问题!”庞万里猛地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他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妃这是……做什么?
为何要将自己的绝世容颜,遮掩成这副模样?
难道是怕在军中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庞万里对沐瑶的敬佩,又上了一个台阶。
不恃美貌,深谋远虑。
王妃,果然非同常人。
他再次抱拳,态度比之前更加恭敬:“王妃,王爷有令,这支‘鬼面军’,从今日起,便全权交由您指挥。他们只听您一人的号令,负责您在军中一切的护卫事宜。”
“知道了。”沐瑶的回应依旧简洁。
她越过庞万里,径直朝着王府大门外走去。
那一百名鬼面亲兵,在她经过时,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右手抚胸,行了一个无声的军礼。
动作整齐划一,没有发出一丝多余的声响。
沐瑶脚步未停,一路走到了王府门外。
一辆极其宽大,甚至可以说是奢华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那里。
拉车的,是四匹神骏非凡的北境宝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
车厢由上好的金丝楠木打造,四周包裹着厚厚的黑貂皮,车壁的四角,还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即便是此刻天色昏暗,依旧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这哪里是行军的马车,分明就是一座移动的宫殿。
沐瑶停下脚步,看着这辆与周围肃杀气氛格格不入的马车,心里一阵无语。
那个蠢货。
一边高喊着“清君侧”,一边又搞这种铺张浪费的排场。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反贼头子多有钱是吗?
她抬脚,踩着小厮搬来的脚凳,弯腰钻进了马车里。
车内的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张软榻,一张矮几,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架和熏香炉。
矮几上,还摆放着几碟精致的点心和一壶冒着热气的参茶。
体贴,周到,无微不至。
可沐瑶心里,却没半分感动。
她现在看萧逸尘,就像在看一个叛逆期的中二少年。
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来劲。
昨晚她才嘲讽过他,让他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结果今天,他就变本加厉地整了这么一出。
幼稚。
沐瑶在软榻上坐下,随手拿起一块桂花糕,丢进嘴里。
算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掀开车帘的一角,向外看去。
庞万里已经回到了大军的队列之中。
那一百名鬼面亲兵,则以一种标准的战斗阵型,将她的马车牢牢地护卫在中间,与周围的大军,隔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随着一声悠长的号角声响起,整支庞大的军队,开始缓缓向前移动。
大地在轻微地颤动。
车轮滚滚,旌旗招展。
三十万大军,正式开拔。
沐瑶放下了车帘,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她靠在柔软的靠垫上,闭上了眼睛。
从今天起,她就是反贼了。
还是反贼头子的家属。
这操蛋的人生。
……
大周皇宫,御花园。
初夏的风带着一丝暖意,吹动了满园的姹紫嫣红。
当朝天子萧景南,正斜倚在凉亭的美人靠上,亲手剥开一颗晶莹剔透的荔枝。
他没有自己吃,而是将那饱满的果肉,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送到了慕容云歌的唇边。
“爱妃,尝尝。南国新贡的红颜笑,朕让他们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就为了让你尝个新鲜。”
慕容云歌温顺地张开嘴,将那枚甜腻的果肉含了进去。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怯与柔顺,轻声开口:“多谢陛下厚爱。只是……此物太过金贵,臣妾实在受之有愧。”
她这副温婉贤淑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萧景南的占有欲。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朕的女人,就配用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有什么愧不敢当的?”
就在他准备再剥一颗时,一个内侍总管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御花园,神色慌张到了极点。
“陛下!陛下!不好了!”
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花园的静谧。
萧景南被打扰了兴致,面色一沉:“何事如此惊慌?没看到朕正和淑妃在此吗?惊扰了贵人,朕要你的脑袋!”
内侍总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起一个火漆封口的赤金信筒,声音抖得不成调:“陛下恕罪!是……是北境来的八百里加急!”
北境?
萧景南的动作停住了。
他松开慕容云歌,从内侍手中拿过信筒。
信筒上,“镇北王府”四个字的火漆印章,刺眼得很。
他心头没来由地一跳,一股烦躁涌了上来。
那个蠢货,又能有什么事?
难不成是收到毒酒,吓得屁滚尿流,派人来求饶了?
他将信筒丢回给内侍,脸上带着一丝轻蔑:“念。”
“是……”
内侍总管哆哆嗦嗦地撬开火漆,展开那张薄薄的信纸,用尽全身力气,将上面的内容高声念了出来:
“镇北王萧逸尘,于北境关楼,剑斩传旨天使,斥圣旨为伪诏!”
第一句话,就让萧景南的表情凝固了。
内侍不敢停,继续念了下去,声音愈发尖利:
“现已集结大军三十万,以‘清君侧,靖国难’为名,已于今晨拔营,兵锋南下,直指京城!”
话音落下,整个御花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啪!”
萧景南手中的白玉酒杯,脱手而出,在光洁的地面上摔得粉碎。
他猛地站起身,龙袍下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愤怒而微微颤动。
造反了?
萧逸尘他,竟然真的敢造反?!
慕容云歌更是花容失色,她身体一晃,若不是及时扶住了身旁的石桌,几乎要瘫软在地。
这怎么可能?
计划不是这样的!那个男人,不是应该为了自己,为了他那可笑的忠义,乖乖喝下毒酒去死吗?
他怎么敢?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带着三十万大军杀向京城?
“陛下……”慕容云歌的嘴唇毫无血色,她强撑着站稳,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震惊与不敢置信:“这……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逸尘哥哥他一向忠君爱国,怎么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假传消息!”
她这番话,听起来是在为萧逸尘辩解,是在维护那个青梅竹马。
可她心里,却早已被巨大的恐慌所淹没。
疯子!萧逸尘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这是要把天都给捅破了!万一他真的打过来……不,不可能!
萧景南是天子,坐拥天下兵马,萧逸尘不过是区区一个藩王,他拿什么斗?
自己选的路,没错!
然而,她那一声情急之下的“逸尘哥哥”,却彻底点燃了萧景南的怒火。
“闭嘴!”
一声怒吼,震得凉亭顶上的风铃嗡嗡作响。
萧景南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慕容云歌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慕容云歌痛呼一声,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
“朕不准你再提那个反贼!”
萧景南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他死死地盯着慕容云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更不准你,再叫他‘逸尘哥哥’!”
“从今往后,他就是反贼!是朕不共戴天的仇人!”
好你个萧逸尘!
朕不过是赐你一杯毒酒,要你的命而已!你竟然敢起兵造反!
朕不过就是和你抢了一个女人,你却敢来抢朕的江山?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北境战神?在朕的面前,你不过是一条随时可以碾死的狗!
萧景南胸中的暴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慕容云歌被他这副模样吓坏了,她忍着手腕的剧痛,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只是一时情急,太……太震惊了……”
她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让萧景南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他一把将慕容云歌扯进怀里,用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给朕记住,你现在是朕的女人!从头发丝到脚趾尖,从皮肉到骨血,全都是朕的!”
“那个废物,不配你为他掉一滴眼泪!”
他粗暴地用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然后猛地将她推开。
慕容云歌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亭柱上,疼得她闷哼一声,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萧景南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龙袍,脸上的暴怒已经褪去,转为一种山雨欲来的帝王威严。
他对着亭外,发出一声怒喝。
“来人!”
守在园外的几个禁军侍卫,立刻冲了进来,单膝跪地。
“传朕旨意!”
萧景南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却带着一股能将人冻僵的寒气。
“召集文武百官,于金銮殿议事!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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