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冬天,院中古树的叶子落下,我想师傅了。师傅走前,还想着我和沉鹤一同飞升,同他在天界相会,这下,是不可能了。时间一天天过去,沉鹤几乎没有回来过,魔气侵入我的心...

临近冬天,院中古树的叶子落下,我想师傅了。
师傅走前,还想着我和沉鹤一同飞升,同他在天界相会,这下,是不可能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沉鹤几乎没有回来过,魔气侵入我的心肺,我已再无治愈的机会。
好不容易熬到了我的生辰,往日这种时候应该热闹的住所格外冷清,哪怕我求他,他也不愿意回来。
8我带着阿梧继续往北边去,那里有我想见的荧海。
据说那是萤火虫最多的地方,一年四季,都有它们的身影,夜里聚集在花海上,向星空一样美丽。
沉鹤曾许诺在我生辰前与我一起去看,但他食言了。
可惜,我也未能见到。
我的身体已到强弩之末,每走一步,便如刀尖上行走,扯出全身的痛意。
路边我遇见一对为老牛包扎伤口的老人。
那只老牛不慎踩空,腿上划出一刀血痕,心疼坏了老俩口。
阿梧睡着了,我扯出一丝笑,将阿梧托付给了老人家。
跟着我,它日后只能流浪,是不行的。
老人家第一次见到鹦鹉,觉得珍贵,不敢/imgs/pic/picf92ec8.jpg收,怕养坏了,但见我面色苍白,又孤身一人,也不好推辞。
“姑娘,这小家伙怕是您的伴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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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离开到现在,已是几个月了。
小灵山和以前似乎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外头被人施法制了一个结界。
但对师姐并无束缚,她轻而易举就进去了。
院中的古树恢复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我不由皱眉,它确实是死了的,不可能恢复生机。
明明没什么改变,可我还是觉得奇怪。
胡姚推门而入,一阵寒意从屋内涌出。
沉鹤坐在床前,怀中搂着什么东西,眼中满是柔情。
“我方才还想着要去寻师姐,没想到这么巧。”
他声音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察觉到一丝异样,上前仔细观察,顿觉心中一阵恶寒,哪怕没有躯体,也感觉到由上到下的寒意。
他怀中抱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是我的身体一具看不出样貌的尸体!
师姐并未察觉,只是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愁容。
边说边上前;“师弟,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逝者已”她没有再说下去,以为她看见了沉鹤怀中的东西,惊恐爬上她的面容,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了?
师姐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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