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怡儿,啥时候回来的。”我笑着拉她进屋,“才回来一会儿,您宝贝儿子也在。”“快来,快来,难得孩子们都回来了,一会出去聚一聚。...

  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一直把我当小孩子。
  “怡儿,啥时候回来的。”
  我笑着拉她进屋,“才回来一会儿,您宝贝儿子也在。”
  “快来,快来,难得孩子们都回来了,一会出去聚一聚。”
  我妈见到她好闺蜜来了,立即起身招呼。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我眼眶有些发张,这些年我将所有心思全都放在何然身上,几乎没有了自己的生活。
  每天都在因为何茵茵和他的各种琐事内耗自己,生了不少的病也不敢告诉父母,就怕他们操心。
  幸好,我这次彻底地解脱了。
  一个星期后,我妈喜滋滋地告诉一条爆炸信息,周言妈妈要撮合我和她儿子。
  我大惊失色,觉得他们一定是疯了。
  周言虽然只比我大一岁,当从小就把我当妹妹看待,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这乱点鸳鸯,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可当我妈得知我担忧的点后,却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说这事是周言主动提的。
  我再次震惊,他,他怎么会……  多年后,我还是和周/imgs/pic/pic963019.png言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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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追你,我保证再也不找徐茵茵了,我会和她断绝一切关系。”
  他耷拉着脑袋,不敢看我,再也没了以往的底气。
  他的底气是我一次次的纵容,忍让,觉得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周言似乎怕我心软,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回以他一句,“放心。”
  接着,我将目光转向何然,  “说实话,你和徐茵茵挺配的,你俩都是一类人,都自私自利,你还是好好等她坐完牢出来和你结婚吧,你俩最好锁死,别祸害别人。”
  何然抬头,心如死灰地看着我,嘴唇嗫嚅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气。
  我也不再管他,拉着周言就往我家我的方向走。
  父母看到周言时,热情地连忙拉着他问长问短。
  周言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我父母很喜欢他,还认了他当干儿子。
  我也认了他妈当干妈,我俩只要去到双方的家里,待遇就跟国宝似的。
  只是我结婚这几年,他就很少来我家了。
  突然,敲门声想起,我打开门一看,竟是周言的妈妈。
  她见到是我,瞬间愣了一下,转而欣喜地抱着我一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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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心惊胆战地等了一夜,她才脱离危险。
  看着她脱离危险后,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我慌乱的心慢慢平复,然后一点点地疼了起来。
  像是被蚂蚁啃食。
  我的心和身体都在告诉我,我是爱她的,可我知道的太晚了,但幸好的是,我们还没离婚,我还有机会。
  我寸步不离地收在她的床边,焦急地等着她醒来,我想告诉她我错了。
  期间,茵茵打了很多电话给我,问我她怎么样了,死了没有。
  我恼怒地第一次吼了她,她在电话里哭着指责我,说自己很害怕坐牢,  但我这次对她彻底地没了耐心,我将电话挂断,手机关机,这一刻,我只想守护好我的妻子。
  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在梦里,堇怡对我很冷淡,她说,她不再爱我了,还要和我离婚,我难受地惊醒。
  发现堇怡醒了,我眼里闪过惊喜,正想去抱她,可她却拿着一个杯子朝我扔了过来,生气地让我滚。
  她听不进我说的任何话,脸上全是对我的厌恶,那个眼神深深扎在我的心上。
  争执间,她的伤口裂开,流了好多的血,我也不敢再说话怕刺激到她,只能急忙去找医生。
  所幸,没什么大碍,我的心刚放松下来,徐茵茵又找到了我,她说她老公已经和她离婚了,  她委屈地求我再帮她一次,她和我说了好多,说她这么多年一直爱我,当初和我分开是家里逼迫她。
  我再次心软,决定帮她最后一次,我厚着脸去求堇怡撤诉。
  结果导致她对我更加厌恶,我无奈只好给徐茵茵请了江城最好的律师,只希望能对她的处罚轻一点。
  可堇怡的律师却是普通人难以请到的,我知道这次谁也救不了她了。
  不过也好,这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惩罚了,余生我只想求得堇怡的原谅,希望她还能和我在一起。
  我去了她家楼下等她,那天很冷,我等了很久,久到身体麻木,终于等到了她。
  可她却从别人车上有说有笑地下来。
  眼看着他们就要离开,我鼓足勇气再次叫住了她。
  我想和她重新开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只求她能给我一个机会。
  可还是被她毅然决然地拒绝,她说我和徐茵茵是一类人,都自私自利。
  确实,我很自私,我一点也不想失去她,可还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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