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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贵女要和离,清冷世子争红眼结局+番外完整阅读

沈晚宁谢瑜 著

武侠连载

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在全身横冲直撞,血气一股脑地往头顶上涌,每一根神经上都蔓着细...娇娇贵女要和离,清冷世子争红眼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娇娇贵女要和离,清冷世子争红眼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娇娇

状态:连载  作者:沈晚宁谢瑜  18.47 千字更新时间:2025-06-15 13: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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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疼痛从心口迈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在全身横冲直撞,血气一股脑地往头顶上涌,每一根神经上都蔓着细细密密的刺。沈晚宁努力的想睁开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可她每想...

娇娇贵女要和离,清冷世子争红眼结局+番外完整阅读
痛,疼痛从心口迈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在全身横冲直撞,血气一股脑地往头顶上涌,每一根神经上都蔓着细细密密的刺。

沈晚宁努力的想睁开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可她每想一下脑中的神经就跳一下,牵扯着浑身的肌肉,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了,沈晚宁依稀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架起来了。

双手被交叉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士兵的动作堪称粗鲁,大力拉扯着肩膀上的肌肉,沈晚宁忍着钻心的痛苦终于借力睁开了眼。

双睫颤颤巍巍的磕在一起,她只能费劲的从面前模糊的细缝往外看。

血一般模糊的红色铺天盖地的袭来,天色灰蒙蒙的,被通天的火光映的有些发紫,一时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弥漫的硝烟呛入她的鼻腔,有些发苦,沈晚宁条件反射的就要干呕,但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剧烈的抖动着,这样才能好受些。

通天的号角声再次吹响,震得人耳膜生疼,一只黑色的燕子穿过前方重重兵马绕过她往她身后去了,他们说了些什么,声音很低她根本就听不清。

沈晚宁抬眼看向自己面前熟悉的城墙,往日里熙熙攘攘映着春色的城,早已没了摊贩的叫卖声和孩童的嬉戏,与它相安无事久了,她竟也忘记了它原本就是如此的庄严肃穆。

高大又冷漠。

马的嘶鸣声渐渐传来,那人走到她的身侧勒马。

沈晚宁知道又要开始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墙上再次传来兵器乒乓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有力的踏着,弓箭手拉弓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

有人过来拍了拍她的脸,确认她是否还活着。

“喂!醒醒!!”士兵粗鲁的声音喷在她的面上,沈晚宁难受的侧头,刚好看见人群中站立的身影。

当今圣上五皇子,离王。

也是绑架她的罪魁祸首。

“谢瑜,本王真是高看你了,还以为你是个有勇有谋之辈,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缩头乌龟,守着这座空城能到几时?”

“你忠心耿耿的太子殿下,本王的皇兄呢?莫不是早就弃了你独自逃命去了,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也值得你追随吗?若是你现在投降本王便饶你一条命,还能让你和家人团聚呢,要不要好好考虑一番?“

离王语气里满是笑意和讥讽,身下的马匹应和他一般喷出厚重的鼻息,声音从铁罩里传来有些浑浊。

身后的将士们也随着他的话发出骚乱。

沈晚宁闻言抬头,果真看到城墙上立着的人,一身黑色的袍子一如既往,原先不过是咫尺距离,现在竟然只能隔着两军,遥遥相望。

谢瑜,平阳王,她的夫君。

沈晚宁心中一阵苦涩,鼻子不受控制的发酸,双目渐渐模糊,心里的疼痛和身体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谋逆之臣竟敢妄议储君,离王殿下此等行径不是我等能效仿的,平阳王府食君俸禄,忠于陛下,忠于百姓,为朝堂社稷而死是我等荣幸,想必诸位定能明白。”

谢瑜语气不疾不徐,沈晚宁记得曾几何时他也曾那么告诫她要克己复礼,要遵规守训。

沈晚宁脑子轰一声,嘴角艰难的抿着,她知道谢瑜今日必然会舍弃她,只是结发六载心中不免有所期待,但从他口中听到还是一阵阵心痛。

昏暗的夜色里两军剑拔弩张,兵刃相向,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旌旗响着猎猎的声音。

“平阳王好生大义,对自己的发妻都能如此,”离王抬起手拍了两下,语气忽然一顿,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般,

“我道为何,原来是身边已有佳人作伴,怪不得能如此大义,平阳王好计策,本王是自愧不如。”

有些同情地看沈晚宁。

沈晚宁本已心死,闻言一阵惊愕,抬起头果然看到墙上的一对男女,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沈晚宁死死的盯着那女人,离王叛乱抓了平阳王府上下,只有谢瑜一人免于被捕,全家上下一百八十七口人全部被叛军俘虏,为何江依还好好的站在这儿。

江依虽然不是平阳王府的人,但她与谢瑜也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离王破城之日凡是和太子有关的世家都难逃被捕,她们明明同被捕在军中,为何她会在这儿?

是谢瑜偷偷将她救了出来。

除了这一种沈晚宁想不到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谢瑜啊谢瑜,沈晚宁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讥讽,夫妻相伴六载终是比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以为他对江依不过是出于对妹妹的情谊,再加上他从未提过纳江依之事,她才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即便有一些逾礼之处也并未深究。

若是你心仪江依,应该早早地同我讲啊,我不是那等霸道之人。

只是为何还要娶我?

要让我平添这一生的幻想与折磨。

沈晚宁已经精疲力尽了,耳鸣的厉害,城墙那人好像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见了,只剩下越来越清晰的心跳。

炸药在不远处响起,轰隆隆的火光将天边衬得通红,厚重的尘土味一遍又一遍的弥漫,卷起整片天边的残阳,沈晚宁依稀好像看见了晚霞。

破风声在耳边响起,沈晚宁艰难的抬头,只听得箭头没入肉中的嗞喇声,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的疼痛,空气突然变得稀薄而冰冷,耳边的厮杀也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喉咙很快涌上一股腥甜,沈晚宁余光看到身边人翻身下马朝她快速的跑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胸口的血水咕噜噜的往外冒。

沈晚宁这时才闻到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

城墙上那人还保留着拉弓的姿势,沈晚宁望着他的眸中尽是悲凉和不甘,她突然很想问问他为什么。

不,他不是不娶江依,是想要给她正室之位,是以,她必须死。

这样一切都解释通了。

沈晚宁眼前晃的厉害,恍惚间看到谢瑜收了弓,惊慌失措的趴在城墙上看她,可是怎么会呢,他亲手持弓,必然一击致命,可能是看她死没死透吧,怎么可能关心她呢。

眼皮越来越像重,好像有人在耳边唤她。

漫无边际的疼痛过去是无尽的冰凉,窒息感扑面而来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难以动弹。

冷,无尽的冷,好像掉入了八月份的寒冰里,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耳边的呼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沈晚宁被什么刺了一下,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头顶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像黄豆一样,明明是春日却像冬月一样寒凉。

“沈晚宁,本世子在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衣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难受的很,沈晚宁记得自己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明明是她先……”后半句还未说出口,倒是面前的女子先屈膝朝她致歉,“世子莫怪沈姐姐了,是依依想要来这后花园转转,没想到沈姐姐在这儿,冲撞了姐姐,是依依的不是,依依在这儿给沈姐姐赔罪。”

沈晚宁想起来了,对,就是这样,她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不管怎么你也不应该动手,这王府的规矩你都学到哪儿去了,即日起你便在房中禁足,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门。”

冰冷、无情。

春风拂面而过,身上的衣服更是冷的厉害,沈晚宁这才有些缓过劲儿来,不等她反应,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夫人!”

耳边传来惊呼声,沈晚宁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人死之前的走马灯是这样的,她竟然到死回想起来的还是那两人。

**

再次睁开眼时头疼的厉害,入目是陌生的梁顶和帷幔,沈晚宁慢慢坐起身来,她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褥子,随着动作滑落到腰间。

屋内装潢简朴雅致,四周寂静,只有不远处的诵经声喃喃弥漫,伴随着悠远的钟声荡在空中。

她这是在哪?

沈晚宁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胸前,没有血窟窿,她不可置信的用手按压,确实是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起身,浑身还是疼的厉害,沈晚宁扶着墙壁慢慢挪到门口,推门望出去,只见参天的古树,树上系着条条红绫,将整片绿色都掩盖了去,只剩下满目的红。

一阵清风吹过,檐角的青铜铃铛轻轻颤动。

转角传来脚步声。

“夫人!您怎么起身了!?”

远方一个青色的身影端着药汤,遥远望见她加快脚步赶过去。

“玉兰?”沈晚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小丫头将手里的汤药小心的放在廊下的长凳上,满脸关切。

“夫人我在呢,您终于醒了。”玉兰有些哽咽,“我扶您进去躺下吧,您刚醒还不能吹风。”

玉兰将她扶进屋,又回去把汤药端进来放在床边,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去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沈晚宁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进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认得这里是法渡寺,她从前就经常带着丫头来这里祈福,这里的钟声和佛语呢喃她已经听了无数次,说是深深刻进了骨髓里也不为过。

玉兰看她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这才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瞧婢子这记性,茶水凉了吧,婢子这就去添些热的去。”

沈晚宁摇摇头拦住她,一杯凉茶下肚灼烧的嗓子稍有好转:“现在是什么时候?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只是还哑得厉害。

“夫人,已经是午时了,您昏睡了整整三天,可吓死奴了!”玉兰强忍下心中的酸涩,

“那日之后您便晕了过去,世子将您抱回房内,后来不知为何身上起了许多红疹子,王妃说山上清幽,又有佛经相伴于病情有益,便让人连夜将您送了过来,还好老天保佑,终于醒了!”

许是怕她太难过又补充道:“世子将您送回房内就出发去淩东了,想来是不知道这回事,并非不来看您……”

世子不在的时候,王妃更是变本加厉,这次竟然病着就让人将夫人送了出来,可怜夫人遭此一祸恐怕心中更是难过。

沈晚宁有些恍惚,伸手捏了捏玉兰气鼓鼓的小脸,听到她吃痛声才收手,原来这不是梦,她竟然真的回来了。那自己临死前看到的场景应该也是真的了。

竟然让她回到了永乐十年,与谢瑜成亲一年后的日子。

她记得这个时候,她与江依在王府后花园发生了争执,两人双双落水,但谢瑜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了她一顿,还让她同江依道歉,她不愿意,谢瑜就罚了她禁足,后来不知怎么身上突然起了很多红疹子,婆母就把她送来这法渡寺,恐怕是想让她自生自灭了。

现在刚好是被送来法渡寺的时候。

玉兰见她神色不同寻常,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夫人,大夫说您是落了水感染了风寒,修养几日便好了,……身上的红疹子是因为接触了某种毒物引起的。”

她声音很轻,生怕惹了沈晚宁不快。

某种毒物,她那日接触的只有江依。

沈晚宁想起来上一世也是如此,她知道是江依做的之后立马赶回了府,等谢瑜从淩东回来去他面前告状,可得到的不过是一句“无理取闹”,不仅浇灭了她所有的幻想更是让谢瑜更加厌恶她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真真是个傻子,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他又怎会去寻自己心上人的不快。

“夫人……”玉兰将药递到她手边,轻轻哄着,“把药喝了吧,一会儿要凉了。”

沈晚宁低头看了眼黑乎乎的汤药,抬手一饮而尽。

既然她重活一世那就好好的活,她不会再懦弱不堪任人欺凌了,也不会去依靠谁的力量寻求慰藉,她本就是名门贵女忠良之后,何以要受此屈辱不甘,那些推向她的罪恶,她势必要反过来踩在脚下。

最是四月杨柳天

沈晚宁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季节,躺在贵妃椅上,吃着早上新鲜的时令,再听着戏子依依侬侬的小调,好不惬意。

阳光穿过树荫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身边的侍女拿着扇蒲将院子里刚燃起来的香吹得更远些,她眯着眼睛侧支着身子。

听百花楼里的妈妈说这个小生是从江南刚刚入京的,原也是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是有些份量的,偏偏出了事沦落到如今田地,听起来真真叫人惋惜。

偏还生了一张粉面,软言小调搭配上我见犹怜的表情,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

前世自己过的到底是什么鬼样子,怎么放着这么好的小生不要,想起这些她就心里直犯嘀咕。

她从小便被祖母教导着学习贞洁孝道,《女诫》《内训》之类更是滚瓜烂熟,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浓厚礼仪的浸润之下竟养出了胆小怕事的性格。

嫁入王府之后更是被夫君教着要遵规守矩,再加上婆母不喜,她行事愈发小心谨慎。

她记得刚嫁来谢家的时候谢老夫人对她也是极好的,谢瑜虽然不喜欢她,但表面功夫做的也让人挑不出毛病,但那次庆功宴之后便全然换了样。

她自小便没有父母在身边,幼时生了一场大病,导致性格极度内向,还患有轻微的自闭,就是在那场宴会上闹了大笑话,自那之后她便成了整个盛京的笑柄,连带着谢家也被嘲笑了很久,谢家是极为重视脸面的,经次一遭更是不喜她了。

后面几年她的病情愈发严重,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只能每日缠绵病榻,郁郁寡欢。

回想自己这一生,真是可笑。

沈晚宁望着依侬的小生,暗自出神。

她在法渡寺喝了几副汤药又休养了一阵子身子已经大好,但也不急着回来,反而悠闲地跟每日去上香的贵女以及妇人们闲聊,现在整个盛京的深宅大院估摸都知道了平阳王府将患疾的儿媳扔往山里的事。

吴氏知道后生了好大一场气,迫于流言蜚语无奈将人接了回去。

沈晚宁也不着急,安静的梳理了自己前世的人生轨迹标出几个重要的时间节点,竟然玩乐起来。

不仅反常的出入起了贵女们的宴会,还日日往百花楼跑,活脱一副痴儿摸样。

她极少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大家还以为她原本就是安静娴雅的性格,没想到竟然是个跳脱的,不由得猜想可能是被婆母压榨惯了,对平阳王妃的议论声更大了一些。

不过也只是在私下说说,毕竟是皇亲国戚,谁也不敢放到明面上。

沈晚宁出神的功夫,台上的小生已经唱到最后一段了,眼泪顺着双颊落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双眼通红欲言又止,仿佛她才是那负心汉一般。

沈晚宁心里痒痒的,不受控制的就抬手替他擦掉了即将要滚落的珍珠。

指尖沾染了小生眼角的脂粉,滑腻腻的。

小生还想要说些什么,玉兰已经小跑着进了院子。

看见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立马急了,说话都差点咬到舌头,整个人慌慌张张的:

“夫人!夫人!”

只在门口小跑了几步,待看见院子里的下人后脚步慢了下来改成了快步走,其他人有些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玉莹最先回过神来看她。

玉兰和玉莹是沈晚宁出嫁带着的丫头,打小生活在一起更是情同姐妹,上一世都落了个惨死的下场,沈晚宁平日里对她们也是万般纵容,自重生之后更有加重之意,也没管是否失礼,轻声问: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夫人!世子!世子回来了!”

沈晚宁闻言微微一愣,但转念一想,冲她这几日在盛京干的事,倒是不难预料。

自她醒了之后便发誓要将以前没干过的事都干一遍,先是接了将军府的帖子,和李二姑娘骑射的时候惊到了她的马,搞了个人仰马翻,后有和工部侍郎家林五姑娘游船时不小心把她推了下去,害得人两天没下来床,再有去百花楼看新来的花魁,碰巧撞上了一桩案子,被大理寺卿压着回了衙门……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够他谢瑜处理一阵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谢瑜会回来的这么快,以他的性格国事当先,就算后院起火也不会赶回来的,今儿回来肯定不是专门为她。

毕竟那些,对平阳王府来说都不值一提,谢瑜是世子,未来的平阳王,还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前途不可限量,大家多少都会卖他一个面子。

谢瑜刚走到竹水苑还没进去就听到晚香阁传来咿咿呀呀的小调,眉头微皱便掉了个方向。

两间院子离得近,平日里沈晚宁虽住在晚香阁但总是静悄悄的,今日是怎么了。

他只觉奇怪,不由得加快了步子,经过一条不长的廊道,转过两间院子中间的圆形拱门就见院内这一番惬意的场景。

只见沈晚宁一只手还在那伶人的脸上,两人亲亲我我的倒是没看见他。

直到身边的砚来咳了两声一群人这才回过神来。

沈晚宁没想到他就这么来了,原以为他会直接去书房处理事情或者祖母院里报平安,怎么直接来她这儿了。

不经意间对上他清冽的眼睛,恍然间仿佛看见了前世最后的景象,他站在城墙上,隔着厚厚的城墙,隔着两军,与她遥遥相望。

抬手,拉弓,一气呵成。

冷漠、决绝,是她残存的唯一印象。

指尖深深的嵌入肉里,肉体的疼痛让她稍微回神,不至于过于失态。

沈晚宁轻吐了一口气,低眉遮住眼中一闪而过的黯淡,不慌不忙的整理衣服,这才屈膝行礼。

谢瑜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沈晚宁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慌慌张张的,不仅话说不齐整,连衣服都是规规矩矩扣到最上面,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了……

谢瑜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的凌乱,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就连胸前的束缚也是松的,仿佛一低眼就能瞧见似的。

谢瑜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沈晚宁此时也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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