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顾越还以为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姜钰的想法变了,没想到他跟陈洛初早就分手,身边还多了个温湉。可见玩玩到底只是玩玩而已,不会随着时间产生感情。谁又能想到,姜...

本来顾越还以为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姜钰的想法变了,没想到他跟陈洛初早就分手,身边还多了个温湉。可见玩玩到底只是玩玩而已,不会随着时间产生感情。
谁又能想到,姜母姜父这么喜欢陈洛初。为了她完全不接受他现在真正的心上人。
顾越不知道姜钰现在后不后悔当初玩弄陈洛初。
“你喜欢甜一点还是不甜一点?”她抬头询问他。
顾越这才收回思绪,看向她提着的茶壶,更多的注意力却在她修长葱白的手上,他也不知道在羞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甜的吧。”
等到入口,他就知道陈洛初煮茶是真的有几分水准了。
“洛初姐你经常煮?”
陈洛初莞尔,没有忌讳道:“没有,很久不煮了。之前姜钰爱喝酒,学着给他煮当醒酒茶的。”
顾越可真羡慕姜钰,他点点头:“最近几次见面,他都滴酒不沾了。一喝温湉就跟他闹,我听着都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去的。”
说完话,偷偷打量着她的脸色。
陈洛初神色如常,早就免疫了。
她都不知道见识过几次了,他对温湉那种明明不耐烦却还是忍下不悦的纵容。
既然提到姜钰这号人了,什么都不说反而显得刻意,陈洛初也就顺嘴提了一句:“他们俩最近怎么样?”
顾越说:“别提了,姜钰哥现在玩物丧志的很。姜叔叔那边断了他的资金链,明明他的公司都已经一团糟了,指不定哪天就破产了,还天天有空接温湉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呢。”
陈洛初没有发表意见,起身去冰箱拿了点甜品。她把拿回来的甜品放在桌面上,又想起什么,说:“我去拿瓶菠萝酱。”
顾越看着那些甜品,知道不出意外又是她自己做的,她会的东西很多,很显然她非常适合当一个好妻子。
可越是这种适合过日子的,越不容易被珍惜,因为能带来的新鲜感太少了。
就连顾越也不喜欢这款,只是他对他而言,陈洛初除外,大概是因为从来没得到过,所以一直以来都有些惦记。
下一秒,当他抬起头,他的那点惦记顷刻间就变成了奔腾的洪流。
菠萝酱放在柜子的最上面一层,她踮着脚,宽大的衣服因为她往上伸手的动作提了上去,露出一截腰线。
雪白雪白的,还很细。
那种弧度,他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的。
太好看了,真的太好看了。
陈洛初回头时,看见顾越脸上很红,他的呼吸也有些沉,眼神也不敢直视她,说:“洛初姐,我,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行。”她点点头。
顾越一直到回到车上,那根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觉得自己也太弱了,夏天路上满大街都是穿露脐装的,陈洛初露点腰线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他居然其反应了。
他真的太没出息了。
顾越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更加频繁的开始找陈洛初。下班没事,就找陈洛初蹭个下午茶。
时间都花在陈洛初这里了,那跟兄弟们出去花天酒地的时间就不多了。约的聚餐基本上十次缺席个七八次,缺席的次数一多,总有人好奇他干什么去了。
顾越的表弟顾泽元是最清楚的,他不太在意的说:“还能干什么去了,泡妞去了呗。”
“原来是交新女朋友了啊,怪不得酒都不来喝了。”
顾泽元嘲道:“你们也太高估他了,这回我估计他一时半会儿连开口表白都不敢。”
顾越怎么说也算是个高富帅,追女人那不是小菜一碟。顾泽元这么说,着实是让人惊讶的,但是惊讶过来以后,就有人反应过来了:“他不会最近都跟洛初姐在一起吧?”
除了陈洛初,还有谁能让他那么怂?
顾泽元挑了挑眉,没解释的模样显然是在默认。
他的余光往姜钰那边扫,男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只低头玩着手机,而后很快从位置上站起来,“我老婆放学了,先撤了。”
顾泽元说:“姜钰哥,我怎么记得周一嫂子下午是满课的?”
姜钰朝他看过来,顾泽元跟他对视的几秒时间里,看着他那张脸,脑子突然电光火石般的闪过几个片段。
一个是两年前团体旅游,那会儿姜钰还和陈洛初在一起,哪怕是下着暴雨他也愣是要去情人坡锁上姻缘锁,另一个是没过多久,他就去把姻缘锁给解了丢了。
去解锁的前一天,也是有人聊到了陈洛初的事,说她在跟姜钰在一起之前,一直在追姜钰的表哥徐斯言,而徐斯言没看上陈洛初,两个人就不了了之了。
姜钰那时也在旁边,脸色如常。
姜钰跟徐斯言的母亲是孪生姐妹,他俩长相都随妈,也就导致他们有五分相似。
苏母对陈洛初,还算是不错的,她并不知道苏志军跟陈洛初只是协商恋爱,以为还真是自己儿媳妇了,就也挺护着,言辞什么的都比较宠溺。
陈洛初听说她以前是个私生女,所以对女人最是不计较,儿子喜欢就什么样的都行。陈洛初心里其实就是想有一个这样子的婆婆,所以对她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又是递甜点,又是逗趣。
看的姜母在旁边心酸不已,她一手栽培起来的儿媳,到头来居然是便宜给别人。
连带着吃生日宴,都失了几分味道。
陈洛初淡笑道:“阿姨,这一桌的东西您再不动,可真要全部便宜给我了。”
旁边的人呵呵笑。
递过来的酒,也全部是陈洛初和姜钰给挡了,两个人几乎是喝的路都走不稳。
温湉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很难受,他们看上去更像是一对,而她坐在这里挺可笑的。
姜母道:“怪我怪我,洛初这么个身体,居然让她喝了这么多。赶紧扶她去休息。”
陈洛初也不知道自己被扶着进了哪一个房间,但她想上洗手间,在这个房间没发现有洗手间,便踉踉跄跄的起了身,打开房间的门却看见了个男人。
她笑了笑,就踮起脚亲了上去。
男人有些错愕,想推开她,但使得力气不够。
这么一点挣扎,陈洛初就清醒了点,记起来自己跟姜钰已经分手了,她有些尴尬,只好继续当作没清醒,假装认错了人。她轻轻喊了声:“徐斯言。”
他一动不动了。
她记得姜钰比她醉的更加离谱,可能听都听不见。
他只是把她往房间推,然后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姜钰醉醺醺的,声音却有点冷,他说:“你就是欠教育是不是?”
姜母想趁着休息的空档给陈洛初送碗醒酒茶。
到门口,脚步却顿住了,手里的那只碗也滚到了地上。好在地毯厚实,碗没碎,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眼前这一幕,让她的眼神复杂极了。
姜母怎么样也想不到,姜钰和陈洛初在闹掰的这么明显的今天,他俩居然会在床上,亲的难舍难分。
姜母心底是掀起惊涛骇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看着姜钰的一只手死死的摁住陈洛初,另外一只手探进衣领,咬着陈洛初的嘴,后者尽力呜咽却发不出声。
那种侵略性跟狠劲叫人看着都心惊胆战。
楼下人声鼎沸,自然听不见任何响动。
这事情其实也能悄无声息的发生下去,只要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往楼下走。
但这不合规矩。
姜母心底只有这句话,这太不合规矩了,姜钰是不应该对陈洛初做出这种事情的,他俩都各自有伴了。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如果这意外一出,可能到时候要怎么收场都不知道。
喝酒误事的人太多了,陈英芝也是因为酒后失德才嫁给了陈横山,两夫妻要不是因为共同利益还不知道闹得多难看,现在陈英芝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陈横山,可见意外之下凑在一起是绝对幸福不了的。
姜母想清楚了就要抬脚进去,还没走两步,就看见陈洛初伸手拿起一旁的小型加湿器就朝着姜钰砸了过去。
那力道不大,但也不算小,姜钰几乎是立刻就不动了。
陈洛初喘着气把人从身上推下去,坐起来时视线正好和姜母对上。
“哪一件?你追我的事情?”他懒懒的笑了一声,“都记得,什么都记得。”
她说的,其实是,他们关系不算好的事。
徐斯言很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有些不对劲,她下意识的说:“喝酒了?”
“一点点。”徐斯言说,“陈洛初,我一直在等你变优秀,后来你不在我身边了,我又觉得,你不优秀也没关系。我总想着看你进步,可是最后却把你送到姜钰那个纨.绔手里,我始终不肯弯腰扶你一把,所以最后报应来了,我只能看着你们在一起,看着你们结婚。”
陈洛初没做声,握着手机的手却很用力。
徐斯言的声音里压抑着痛苦,自嘲的笑了笑,说:“自从听见你们结婚的消息,我就整晚整晚睡不好。”
陈洛初望着外头的天色,伸手不见五指,她叹口气,说:“先洗漱睡觉吧。”
徐斯言沉默了片刻,说:“工作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我是真的觉得你适合。陈洛初,你总要拜托你姑父的,还有你父亲的事……你该独当一面不是吗?”
“等我两天,给你答复。”陈洛初当然认可他的话,不然早就拒绝,不会考虑这么久。
……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姜钰弄醒的。
这个点他不愿意委屈自己,态度挺强硬,冷冷的说:“我都忍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忍不了,你给我配合点。”
这样一折腾,两个人起来,已经超过十点。
姜钰等她穿好衣服,才跟她一块慢悠悠的出门吃饭。谁知道这么巧,刚好看见美女空姐。
他当没看见,人家却主动凑上来打招呼,不过是对陈洛初:“美女好。”
“你好。”她朝她笑了笑。
沈兰汐有些尴尬,又觉得这女人看着挺好的,她把陈洛初拉到一边,扫了眼不远处的姜钰,道:“你要小心,你丈夫肯定不是第一次约女生了,昨天被你抓个正着才撇清跟我的关系的,我跟你说,他就是想约我。”
陈洛初淡淡笑着,没做声。
“你不要盲目相信他。”沈兰汐皱眉。
陈洛初道:“他就算要约,我也管不住他。”
“那你一定要在他身上捞点好处。一个男人给你花钱,和对你好,总要占一样。”
她莞尔,跟姜钰结婚,她当然是有目的的。
不远处姜钰等的不耐烦了,说:“洛初姐,我饿了,你快点。”
陈洛初朝沈兰汐点了点头,道:“我先走了。”
她才刚走到姜钰旁边,就听见他问:“她跟你说我什么了?”
“说你想约她。”
“那她还挺自信。”姜钰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要出.轨,我也不可能找她那样的。”
陈洛初说:”嗯,你出.轨,得跟我说一声,我不会管你,但我得有个知情权。”
“行啊,到时候邀请你加入,咱们一起玩。”他随口应道。过了一会儿,说,“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反而你自己看上去更像要出.轨的。”
陈洛初不知道是觉得他这个问题无聊还是怎么的,没回答。
姜钰当下就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两眼,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会儿,随口问道“洛初姐这是找好下家了?”
“没有。”陈洛初摇摇头,认真道,“如果有一天遇到合适的,你放我走就行。要是是我提分手,我什么都不会要你的。”
姜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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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当然,怎么能够阻止我们洛初姐去寻找真爱。”
“谢谢。”她说。
“不客气。”他声音有点凉,说,“就是我现在觉得,我晚上得多弄你两次,不然你也不至于有精力,天天想着绿我的事。”
陈洛初一般不把他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当一回事,就跟以往一样,这阵子热情的劲儿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他对什么事。从来都是三分钟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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