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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虽迟春不晚崔棠谢昭高质量小说

崔棠谢昭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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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谢昭宠妻如命。当年,他为了娶崔棠而拒公主,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松口,闹得满城...北风虽迟春不晚完结版小说崔棠谢昭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北风虽迟春不晚完结版小说崔棠谢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北风虽迟春不晚完结版小

状态:连载  作者:崔棠谢昭  14.01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05 16: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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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侯府的下人都知道,小侯爷谢昭宠妻如命。当年,他为了娶崔棠而拒公主,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松口,闹得满城风雨。崔棠生病,他吃了一整年素,日日行善,祈求她平安。崔棠难...

北风虽迟春不晚崔棠谢昭高质量小说
永宁侯府的下人都知道,小侯爷谢昭宠妻如命。
当年,他为了娶崔棠而拒公主,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松口,闹得满城风雨。
崔棠生病,他吃了一整年素,日日行善,祈求她平安。
崔棠难孕,他跪了三千个石阶,一路磕头上佛寺,只为她求个孩子。
崔棠遭调戏,他将那人活活打死,坐了足足半年牢。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拿捏住崔棠,就是拿捏了谢昭的命脉。
直到两人婚后的第三年,永宁侯府大房独子谢云枫病逝,无儿无女,伤心过度的老夫人,开始逼谢昭为大房留个子嗣。
谢昭和崔棠宁死不从。
整整三日。
谢昭被关祠堂受家法鞭刑,除了老夫人,任何人不准去探望。
崔棠被罚跪在冰天雪地里,断食断水,发了高热、跪烂了双腿。
三日后,谢昭浑身血淋淋,一瘸一拐地跑进院中抱住崔棠:“阿棠,我不忍你受罚,已经答应祖母,给大房留个儿子。你要信我,我此生只爱你一人。”
崔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的,衣服和头发丝上全是雪和冰碴,几乎要看不出人样。
她用冻得青紫的手去擦拭谢昭脸上的血,委屈开口:“我还可以继续跪下去,我不要你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谢昭却别过脸:“那女子是祖母挑的,已经带来给我看过了,是个知情知趣的人,定不会跟你争抢什么。
阿棠,是我对不住你,是谢家对不住你。”
嘴上说着对不起的谢昭,当夜就去了新妇的房中。
翌日,下人们早早就凑在一处,说大房那边的床咯吱响了半夜,侯爷传了三次热水。
崔棠坐在窗边,垂泪到天明。
天明时,她擦干眼泪,拿上写好的和离书,独自去大房的院子找谢昭。
刚踏入安静的院落,便听见水榭里传来女子的轻吟声,还有谢昭难耐的闷哼声:“就你胆大,刚入府敢拉着我来这种地方做。”
女子酥声:“依依知道自己留不住小叔的心,就只能变着花样留住小叔的身体了。若非依依卖力,小叔也不至于食髓知味,一年了还没腻,甚至以兼祧两房的名义把我娶进府中,对吧?”
谢昭又是一声闷哼:“你既知道,就再卖力些......”
后面的荤言荤语,崔棠一句都没听进去,她满脑子都是柳依依和谢昭的话。
所谓的兼祧两房,原来根本就是谢昭迷恋上了别的女人,为把这个女人光明正大娶进门而编造的谎言。
罚跪和挨打,都是他演给外人和她看的一出苦肉计!
强撑着身体回到住处,压了一路的鲜血大口地从崔棠口中吐出,她也彻底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响起老夫人和谢昭的对话声。
“阿昭,你可要想好,这碗红花灌下之后,孩子流了,崔棠这辈子可能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崔棠努力想睁开眼。
红花?孩子?
只听谢昭在叹气:“我这些年一直暗中给阿棠喂避子汤,就是不想让她生......我会尽快让依依生下儿子,好把侯爷之位传回大房......
兄长是为了我才落下病根,以至早逝,我欠兄长一条命,和阿棠的这个孩子,就当是还兄长了......”
温热的药水被强行灌入腹中,紧接着,冰凉的针尖扎入崔棠的小腹,她感觉腹中的血肉在汹涌翻滚,疼痛难耐,而后有暖流从下/体流出。
她拼了命地想睁眼,疯狂挣扎,可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动不了一丝一毫。
她痛不欲生,绝望流泪。
谢昭,为什么?!
当初是你先说爱我,先说要娶我的!
这个孩子,可是你跪了三千个石阶求来的啊!就算他不是你期许的孩子,可你怎么忍心打掉他?你怎么对得起当初溃烂的膝盖和在佛前磕破额头的自己!?
崔棠醒了睡,睡了醒,每次睁开空洞的眼睛,映入眼帘的都是谢昭焦急担忧的眼神。
谢昭遗憾地告诉她:“阿棠,大夫说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真该死,竟然没发现你有孕了,害你在雪中罚跪而滑了胎......
你放心,孩子还会有的。”
不。
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崔棠望着他颈上鲜红刺目的吻痕,疲惫地闭眼:“谢昭,我要进宫见太后。”
她是太后养女,谢昭只当她想太后了。
外男不能在宫中久留,把崔棠送到宫门口,谢昭转身钻进了另一辆马车:“一路尾随而来,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
“是小叔说没和崔棠在马车里做过,依依才想陪小叔体验一番的。”
谢昭:“就你最会勾人。”
去而复返的崔棠从宫门后走出,望着摇晃的马车,指尖浸血,毅然去见太后。
望着和离书,太后心疼之余,忍不住劝她:“这些年,谢昭对你的情意和爱意有目共睹,你何不给他个机会?”
崔棠轻抚小腹,惨白一笑:“我在佛前发过誓,谢昭如果变心,我就离开他。”
如今的谢昭,可不是变心这么简单。
太后叹气:“哀家帮你和离,你回侯府后准备准备,一个月后,哀家派人送你离开。天地广大,谢昭定再也寻不到你。”
崔棠含泪叩头:“阿棠拜谢太后!”
她在和离书上写下名字,按下鲜红手印,眼神决绝。

眼神交汇,房间一片安静。
谢昭抬袖擦了眼角,低头想去吻她。
崔棠猛地错开脸,被剑划开的伤口已经结出暗红的血痂,跟谢昭颈上新鲜的吻痕一对比,显得格外狰狞。
谢昭心狠狠被刺痛,眼眶越发红了几分:“阿棠,我那天本来是想先救下你的,可是我不能愧对兄长,不能让祖母伤心。
我已经派人去追查黑衣人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崔棠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不必再查了。”
她万分肯定,黑衣人是柳依依找来的,因为那天,在黑衣人没碰柳依依前,她就在他身上闻到了柳依依才用的香粉味......
就在这时,老夫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崔棠,你这恶毒的女人,我当初就不该同意阿昭娶你进门!”
谢昭连忙起身,询问老夫人怎么来了。
老夫人浑浊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崔棠一眼,才转头心疼地拍拍柳依依的手:“依依,你来说。”
柳依依泪珠子一落,抽泣道:“弟妹,那日绑你的歹徒找上门认罪了,他说你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把我绑了丢去城外乞丐窝里......
你同他说,我不是想生儿子吗,那你满足我,那么多乞丐,总有一个能让我怀上儿子。
弟妹,你若实在不喜欢我,直接让我离开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谢昭也不敢置信地望着崔棠:“阿棠,这件事当真是你做的?”
崔棠惊愕之余,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你胡说八道!人如果是我安排的,他又怎么会把我绑走?”
“那是因为,你也想不到小叔竟然在你我之间选择了救我吧?”柳依依哭得我见犹怜:“弟妹,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重重扇在崔棠脸上,把她扇倒回床上。
谢昭举着火辣辣的手,愤怒不已:“崔棠!你太叫我失望了!依依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
你知不知道,清誉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你非要毁了她、逼死她才肯消停吗?”
老夫人的拐杖也一下下地打在崔棠的前胸和后背:“娶到你这种货色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柳依依一边抬袖擦泪,一边控制不住露出得意的笑。
见崔棠被打得说不出话来,她才含泪扑过去:“祖母,您别打弟妹,依依原谅弟妹了!”
柳依依又梨花带雨地看向谢昭,让他求老夫人问崔棠要一件珍宝,就算了结此事。
谢昭正为刚才打了崔棠而后悔,听柳依依这样说,越发觉得柳依依大度,就给她做主:“阿棠,我曾送过你一支琉璃簪,你把她赔给依依。”
那根琉璃簪,是谢昭提亲时单独给她的聘礼,他说,只有他此生挚爱,唯一的妻可以佩戴。
崔棠浑身疼得厉害,从床边暗盒里取出曾经珍之重之的琉璃簪,随手扔到柳依依怀里:“给你,都给你!”
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是在丢什么脏东西。

崔棠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不记得谢昭是什么时候松开她的。
等她意识回笼的时候,她衣衫单薄地趴在冰天雪地的院子里,望着溃烂的十指,失声痛哭。
房门大开的屋内,床帐摇晃,谢昭远远看了她一眼后,卖力地在柳依依身上摇晃。
接着,是柳依依在谢昭身上摇晃。
再接着,谢昭将柳依依抱到窗边、门边。
窗在狠狠颤抖,门在剧烈摇晃,谢昭就是要让崔棠看,让她记住他生气动怒的样子,好从她空洞的双眼里再次看到她的愤怒、醋意......
然而,无论他怎么刺激她,她都跪坐在雪地里,无动于衷。
雪在崔棠的膝下化开,冰凉刺骨的雪水浸透她的双腿,打湿她的衣裳。
谢昭前所未有地愤怒过后,又生出恐慌和心疼来,最终,他用力把房门关上,抱着柳依依回了床榻。
隔日,府中就传出柳依依已有两个月身孕的好消息。
老夫人对外宣称,柳依依腹中这个孩子,是谢云枫的遗腹子,是整个侯府的希望。
侯府上下欢庆一堂的时候,崔棠的院子却冷清得不像话。
她身心都饱受摧残,膝盖又接二连三地受伤,好几个大夫来看望之后都连连摇头。
偏偏,柳依依说怀孕后院子里的下人不够用,老夫人大手一挥,把崔棠院子里的人全部调走了,连个贴身侍女都没给她留。
崔棠躺在床上,渴了两天,连喝口水都没人给她端,幸好放不下她的侍女小画趁半夜溜回来看她,才没让她渴死。
崔棠好转了些,让小画取出她和谢昭从前的婚书、婚服,还有谢昭为她写的书信、作的画全部整理出来。
谢昭带柳依依来找她时,见到堆满房间的箱子:“原来你都收拾好了?既然如此,今日就搬吧。”
走?去哪里?
不等崔棠问起,柳依依就挽着谢昭手臂:“小叔说,弟妹的院子是整个侯府最暖和的,最适合我养胎。只能委屈弟妹,把院子让给我了。”
谢昭抿唇:“阿棠,你先去庄子上住几个月,等大嫂的孩子生了,我再去接你回来。”
崔棠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谢昭要个小画。
柳依依故作惊讶:“弟妹还不知道吗,小画已经死了啊。”
小画......死了?
崔棠震惊之余,猛地抬头望向谢昭:“你明明知道,小画是我的陪嫁!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
谢昭脸上毫无愧疚:“那丫头手脚不干净,昨夜竟钻进厨房,在大嫂要喝的安胎药里下毒。打死她,也是为了不牵连你。”
一口鲜血,从崔棠口中喷涌而出:“谢昭,你把小画还给我!你把她还给我!”
谢昭握紧指尖,对着外面的下人吩咐:“来人,赶紧送二夫人走,别让她在这儿发疯。”
柳依依欢欢喜喜地搬进崔棠的院子,如愿和谢昭一起睡上了崔棠的床。
昏迷的崔棠被旧马车送出京郊,安置在一个破落的院子里,照看她的只有一个瞎子。
谢昭曾趁夜来看过她。
破旧的床榻上,崔棠瞧着就快要病死了,手脚冰凉,仿佛随时都要断气。
谢昭给她喂了药,握着她的手:“我也不忍心让你住在这种地方,可你就不能向我服个软吗?
我只是兼祧两房,你还是我唯一的妻,为什么就不肯为我退一步呢?”
崔棠指尖动了动,想要抽离,谢昭却主动松开了她。
他说,老夫人广发请帖,七日后在侯府为柳依依补办婚宴,顺便宣布柳依依怀孕的好消息。因为兄长已死,他会替兄长和大嫂拜堂。
崔棠听得无动于衷。
因为,婚宴的第二日,就是太后派人给谢昭送和离书的日子,她即将远离这群肮脏的人......
谢昭离开前,留下一口箱子:“你养身体的这些日子,也别闲着,你绣工好,抓紧给大嫂赶制一下婚服。”
谢昭说,如果她把婚服做漂亮些,柳依依心情好了,泉下的兄长也会高兴,兄长一高兴,定会为他们照看好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提起孩子,崔棠的心再次被狠狠刺痛。
她没有拒绝谢昭,而是双手接过沉重箱子:“谨遵侯爷吩咐。”
谢昭走后,她点灯熬油昼夜赶工。
第一日,她仔细按照柳依依的尺寸裁剪布匹,缝制新嫁衣。
第二日,她用金丝银线在素净的嫁衣上锈出栩栩如生、精致华丽的花纹。
第三日,她制作了一整日的头冠。
第四日,她绣了一整日的婚鞋。
第五日,她裁剪了一块崭新红布,绣了上精致刺绣,缀上流苏,制成盖头。
第六日,谢昭早早就派了亲信出城,从摇摇欲坠、满手针眼的崔棠手中接过华丽婚服,快马送回侯府。
第七日。
今日,是谢昭替兄迎娶柳依依的日子。
永宁侯府张灯结彩,满府上下挂满喜庆的红绸、红灯笼,宾客往来不绝。
京郊破院冷冷凄凄,一具从狱中带来的女尸正躺在地上。
崔棠拄着拐杖,在为她未出世的孩子烧去小衣服和小鞋子之后,将婚书丢进正在燃烧的婚服上,又将谢昭给她写的书信、求的符、画的画一一丢进去烧掉。
眼看烧得差不多了,她吩咐太后派来照顾她的侍从:“点火吧。”
火把引燃陈旧的窗户、屋檐,整座院子变成了通红的火海,把所有一切都焚烧殆尽。
离去的白影,决绝而又洒脱。
从今日起,世间就再也没有崔棠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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