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是临时召开的,裴砚泽被强行带到记者媒体的面前,拍照、直播...记者们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裴砚泽:“沈总公布了最新消息,这上面戴着眼罩的那人是裴先生对吗?”“...

发布会是临时召开的,裴砚泽被强行带到记者媒体的面前,拍照、直播......记者们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裴砚泽:“沈总公布了最新消息,这上面戴着眼罩的那人是裴先生对吗?”
“就因为你们裴家和沈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靳先生买嫩 模吗?”
“裴先生,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裴砚泽死死地咬着牙,他实在受不了被这样诽谤,凭什么要让他来替靳骁担下这种脏事毁?
凭什么他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沈诺柠不爱他,就能践踏他的一切吗?
裴砚泽不甘心,他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记者们惊讶的面面相觑。
裴砚泽还想要解释,沈诺柠和靳骁已经走进了发布会现场。
记者们的镜头立刻对准他们二人,纷纷追问:“沈总,靳先生,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沈诺柠沉默地皱着眉,靳骁无奈地长叹一声,他回答说:“是裴先生没错,他们裴家一直恨沈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招 嫩 模’的恶名大做文章......”
裴砚泽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靳骁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嫩 模,她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裴先生。”嫩 模哭哭啼啼地对记者们说:“他故意打扮得很像靳先生,点了我们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他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陷害靳先生招 嫩 模,让他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镜头再度对准裴砚泽,所有记者都在问他:
“裴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靳先生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裴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裴砚泽,他愤怒、恼火、绝望地吼着:“招 嫩 模的人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靳骁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他身边劝道,“砚泽,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
他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他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裴砚泽和靳骁的面前,她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沈老夫人尸骨未寒,你这个臭男人就在买嫩 模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裴砚泽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沈诺柠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沈诺柠却是不顾生死地挡在靳骁面前,靳骁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一起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裴砚泽的手背上,导致他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保镖在这时抓住了犯人,她是沈老夫人的朋友,见不惯网上的新闻才来现场替沈老夫人解恨。
裴砚泽则是跪在地上,他痛得全身颤抖,一抬头,看到的是靳骁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沈诺柠。
他们彼此关心,沈诺柠更是担忧地望着靳骁:“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靳骁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下次不能再为了我而不顾自己安危了。”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裴砚泽。
他绝望地看着站在靳骁身边的沈诺柠,在这一刻,他对她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她不在意他的声誉,不在意他的生死,他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女人痛苦!
裴砚泽死死地咬住牙,他愤恨地站起身,强撑着痛苦出了会场。
接下来的两天里,裴砚泽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沈诺柠都在忙发布会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裴砚泽在大学时期就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沈诺柠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沈诺柠之所以喜欢,是因为靳骁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裴砚泽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的移民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裴砚泽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沈诺柠并不在,女佣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裴砚泽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婚戒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别墅。
刚一出门,就看到靳骁从车上走下来,他对裴砚泽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裴砚泽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靳骁,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今天就会寄到沈诺柠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她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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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裴、沈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裴砚泽嘲讽地笑了一声,从靳骁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靳骁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裴砚泽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出租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沈诺柠的保时捷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裴砚泽看向车内的沈诺柠,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别墅里。
裴砚泽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沈诺柠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靳骁的身影。
沈母怀疑靳骁有别的女人时,沈诺柠为靳骁求情,挨了100个耳光,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靳骁急性肠炎发作,沈诺柠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微创手术的裴砚泽,急着去找靳骁......
就连裴砚泽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靳骁的一通电话就离开。
裴砚泽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沈诺柠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她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手机响起,是沈诺柠发来了消息。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书房的柜子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裴砚泽没有回复。
他拉黑了沈诺柠,再删除她所有联系方式,紧接着抽出电话卡,用力地折断。
等到出租车停在机场,裴砚泽走向登机口,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沈诺柠。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一个小时后,裴砚泽来到会所。
刚推开包厢门,就看到沈诺柠的身边坐着靳骁。
他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沈诺柠虽然和他刻意保持出距离,但裴砚泽还是清楚地看到她眼里对靳骁的那份担忧。
她甚至都没有发现裴砚泽的头上缠着纱布,要不是他先开口,她连他走进来都没注意到。
“找我来有什么事?”裴砚泽沉声道。
沈诺柠转过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他身上,很不满地问:“今天早上的媒体记者是你找来的吗?”
裴砚泽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靳骁,靳骁已经摘掉墨镜,露出了淤青的左眼。
沈诺柠见裴砚泽不说话,更为失望地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打给那些媒体的电话,是你的号码没错,他们也承认是有一位男士告知他们有大爆料,他们才会堵在沈家别墅门口。你知不知道做这些事很过分?其中一个记者为了抢拍还冲了进来,镜头砸到了我继父的左眼。”
靳骁在这时说,“今天就算了,诺柠,肯定是我们误会砚泽了,他不可能会和媒体污蔑我。”
沈诺柠冷冷地盯着裴砚泽:“究竟是不是你?”
他只是把事实告知媒体而已,他有什么错?
裴砚泽感到讽刺地笑了,他孤零零的在医院里熬了一晚,头上的伤也是沈诺柠造成的,她有关心过他一次?
明明他现在就坐在她面前,她也视若无睹。
而靳骁只是表现出情绪低迷的样子,她就这样质问自己。
裴砚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他反问沈诺柠:“如果你当时没有在沈家别墅,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沈诺柠神色一凛。
裴砚泽继续说:“既然你也说了是污蔑,就说明你继父是清白的,还是说,你心里也认为你继父在守孝期里和其他女人睡了?”
沈诺柠神色一慌:“你不要胡说,他不可能会在守孝期里做这样的蠢事。”
靳骁也连忙说道:“砚泽,你别误会,现在的这些记者什么都乱说,诺柠也是担心沈家的名声,她其实已经花了重金打发了那些记者,不会有任何负面新闻出现。”
裴砚泽攥紧了双拳,没有说话。
靳骁已经赢了赌约,却还要在这仅剩的10天里在裴砚泽面前炫耀沈诺柠对他的爱意。
裴砚泽真是庆幸自己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日后要每天都被这样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靳骁说完,忽然问道:“砚泽,你的头怎么了?”
裴砚泽沉默着,沈诺柠瞥他一眼:“是撞到哪里了吧?”
靳骁却说:“都已经渗血了,我去让人拿纱布来。”说着,就先出了包厢。
剩下裴砚泽和沈诺柠两个人时,她叹息道:“不管给媒体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针对靳骁了,更不要再怀疑他,他现在失去了妻子,已经很可怜了。”
裴砚泽死死地攥紧了手,那他的妻子呢?在陪着谁?
“不管怎样说,他都是我继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会感激你的。”沈诺柠轻轻握住裴砚泽的手,“砚泽,你多照顾他的感受,我才会更在乎你。”
裴砚泽心中冷笑,他忍不住问出:“沈诺柠,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丈夫?”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了。”
“可你就是这样无情地对待你的丈夫?”
还没等沈诺柠回答,包厢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沈诺柠一惊,立刻放开裴砚泽的手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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