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潮生身心俱疲,本不想答应,但想到那十万是和工资一起在下周一发放的。如果现在不答应,他到时候就拿不到足够的钱还债。要是知道顾倾月又会来这么一出,早知道就把那五万...

阮潮生身心俱疲,本不想答应,但想到那十万是和工资一起在下周一发放的。
如果现在不答应,他到时候就拿不到足够的钱还债。
要是知道顾倾月又会来这么一出,早知道就把那五万收了。
他无奈地配合着顾倾月挺身进入。
“还是你更会让我舒服。”
顾倾月不知餍足地一次次索取,炽 热的温度将阮潮生的身体都一起点燃。
可无论她使出什么手段,再怎么扭 动,阮潮生都好像一具没有灵魂的人偶。
只会机械地不断动作。
她烦躁地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的双眸。
可这次面对已故爱人的眼睛,阮潮生破天荒地无动于衷。
就好像他毫不在意了一样。
先是不在意她的转账,后是不在意她的双眼。
顾倾月说不清是不满还是不甘,只是将阮潮生抱得更紧了些,更用力了些。
就好像这样,他就会永远属于自己。
阮潮生也不知自己是第几次后才昏睡过去。
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这是他三年来第一次缺勤未打卡。
匆匆赶到公司,顾倾月不在办公室,而苏景辰打扮得帅气矜贵,不满地冷哼一声。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
阮潮生垂眸道歉,平静地提醒他,“抱歉,你能让开吗?这是我的工位,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他不在意苏景辰对他的敌意,只要能正常完成工作,让工资足额发放,苏景辰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见阮潮生的态度不卑不亢,苏景辰气得发笑。
一个秘书而已,和顾倾月上了几次床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敢和他顶嘴。
三年,这个贱人趁他不在时,和顾倾月上了三年的床!
那可是他的女人!
他怎么可能不把这笔账讨回来!
苏景辰一拍桌子站起身,目光在阮潮生的颈侧骤然一凝,那里居然有不少顾倾月留下的痕迹。
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愤怒地扯开阮潮生的衣领。
果然,胸前还有更多的红痕。
阮潮生脸色一白,他赶时间没照镜子,没想到顾倾月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痕迹。
他刚想要解释,就被苏景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脸上。
苏景辰掐着他的脖子愤怒地喊道:“之前那三年也就算了,昨晚倾月姐已经跟我求婚了,你还敢勾引她!”
“你这个贱人,去死吧!”
阮潮生想要挣扎,可苏景辰端起滚烫的茶水就往他身上泼。
痛!
滚烫的茶水将他的皮肤烫出了水泡,他倒在地上痛呼出声。
他浑身颤抖,虚弱地解释:“我没勾引她,是她突然出现在酒店......”
可苏景辰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见到有几名员工前来办公室提交材料,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们都给我过来,把衣服脱了,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你不是很爱被女人这样吗?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见女员工们犹豫地踌躇不前,苏景辰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他冷声喝道:“还不动手!倾月姐已经任命我为公司副总,想让我把你们都开除吗?”
在阮潮生惊恐的眼神中,那几名女员工一件件地剥下自己的外套、衬衫,只剩下内衣。
她们将阮潮生的四肢制住,让自己的唇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
阮潮生崩溃绝望地呐喊着:“不要!住手!你们自重,大家都是同事啊!”
苏景辰这是要让阮潮生声名狼藉,遭人唾弃。
他掏出手机肆意地笑出了声,不断催促着女员工们,“快动手啊!亲一次我给一万!”
原本不情愿的女员工们听到这句话后眼睛一亮,这可比她们的工资还要高。
更何况阮潮生长得又帅,简直就是带薪点男模。
当下纷纷贴紧阮潮生,就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阮潮生拼命地挣扎着,抗拒她们的力道。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顾倾月阴沉着脸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员工们吓得手上力道骤然一松,阮潮生因为惯性身体向后倒去。
砰——
他的脑袋砸在地板上,剧烈的痛楚直接让他失去了意识。
陷入黑暗前,他只看到顾倾月那双急切关心的眼神。
那是来自顾倾月的,还是沈菲的。
他不知道,他不在意了。
作为顾倾月的私人秘书,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阮潮生都需要立刻响应。
包括陪睡服务。
即使不到一小时就要开会,阮潮生在她灼热的目光下还是毫不犹豫地脱了西裤。
顾倾月燥热难耐,扯下了阮潮生领带,让他仰躺在沙发上。
她准备主动跨坐上去。
没想到阮潮生却捂住那里,语气平淡冷静:“加班要加钱。”
顾倾月箭在弦上,只是顿了顿就哑着嗓子答应,“五万,算在你工资里。”
可阮潮生还是不肯,显然对这价钱不满意。
她虽心有不满,但急切的本能驱使着她开口。
“十万。”
闻言他终于放开,顾倾月也借此机会急不可待地坐下律动。
从办公桌到沙发,再到落地窗前,顾倾月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阮潮生面色潮 红间,余光一直盯着悬挂在墙壁上的挂钟。
心里倒数着时间,他伸手摁在顾倾月的腰际,阻止着她变本加厉的动作。
“要开会了,这次会议关乎公司上市,很重要。”
顾倾月喘着粗气皱起眉头,抓紧时间激烈冲刺后,这才不舍地站起离开。
“等我回来。”
她神清气爽,没顾及尚未释放的阮潮生,匆匆关上了门。
阮潮生浑身炽 热难耐,勉强起身去卫生间清理,然后穿戴整齐。
办公室内寂静无声,他把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打印出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十万,只要这个月的工资到账,他就可以还清所有债务。
也可以,离开顾倾月了。
这三年来,也许在旁人眼里他是顾倾月养在身边的小白脸,只是因身份低微,无法娶她。
然而事实上,他们之间没有情爱,只有一双眼睛,和一份合同。
顾倾月所爱之人是她的青梅竹马,可他在车祸后再也无法生育,顾倾月的父母因此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而阮潮生的未婚妻却早就得了绝症,在他欠下巨额债务为她治疗后,还是撒手人寰。
那天,上门讨债的混混要逼他卖器官,是顾倾月出现赶走了所有人,并给了他一份私人秘书合同。
其中陪睡一次五万的高价让他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当问到为什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时,顾倾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那深邃妩媚的双眼,居然移植了他未婚妻的眼角膜。
每一次把顾倾月压在身下,她总喜欢逼他直视那双眼睛。
他越被愧疚和背德所煎熬。
她就越爽快。
好在,他终于存够还债的钱,可以解除合同离开她了。
阮潮生刚准备继续处理工作,等顾倾月会议结束再找她签字。
然而下一刻顾倾月就推门而入,急匆匆地从她的抽屉里找到一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就要离开。
阮潮生回过神后赶紧抓住了她的手臂,急切地问:“会议还在进行,你要去哪儿?”
顾倾月下意识想要甩开他,但看到阮潮生俊朗的脸后,又止住了动作。
“爸妈终于同意我和景辰在一起,我要向他求婚,会议被我取消了。”
只因父母刚松口同意,她就迫不及待地要向苏景辰求婚。
她是有多爱他。
阮潮生清楚他们之间只是雇佣关系,他无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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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顾倾月去为了苏景辰做什么。
毕竟他才是她的爱人。
上市会议取消,徒增大量工作他可以不在意,他只想尽快脱离顾倾月。
“顾总,我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
话音未落,顾倾月的手机就不适时宜地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姓名后就立马接起了视频电话。
苏景辰只穿了件短裤,刻意让摄像头对着自己腹肌,委屈道:“倾月姐,说好让我等你,怎么等了这么久还不过来?”
顾倾月温柔地安抚着他,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随即挂断了视频。
“你经手的文件我放心,直接给我签吧。”
阮潮生不动声色地递过自己的辞职信,她果然看也不看签了字就急切地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闭,一切又回归沉寂。
阮潮生将辞职信交给了人事处的经理,经理知道他与顾倾月的关系。
她有些谨慎地询问:“顾总她知道你要走吗?”
阮潮生只是淡淡地开口:“她要和苏景辰结婚了,你觉得,还有必要吗?”
经理了然,小白脸果然只是一时兴起入不了顾家的门。
她没再多问盖下了章,最后提醒道:“离职流程需要七天,在下周一生效,这段时间你好好交接工作就行。”
阮潮生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人事处,给沈汐月打去了视频电话。
视频很快被接起,沈汐月与她未婚妻相似的容貌出现在屏幕上。
她轻咳几声,捂着胸口强撑起笑:“姐夫,你什么时候能来找我,姐姐的心脏又在疼了......”
鼻尖一酸,阮潮生的心跟着她痛苦的表情抽痛。
他轻笑地安抚着她,“七天,再等七天,姐夫就过来照顾你。”
沈汐月,是她未婚妻的妹妹,离婚后她跟着母亲与一位富商组成新家庭。
在她意外车祸心脏被钢筋捅穿后,恰好阮潮生未婚妻濒死,就把自己的心脏移植给了她。
沈母原先也想帮阮潮生还债,可被她的丈夫严词拒绝。
谁会在名义与血缘都无关的人身上花那么钱?
阮潮生没有在意,但还会时常与沈汐月联系,询问她的近况。
只是不知为何,近来沈汐月频频心脏疼痛,夜里常做梦梦到阮潮生。
因她身体里跳动着爱人的心脏,阮潮生不由地就想去她身边照顾她。
主管肥腻的身子抖得像筛糠,颤巍巍地交代了一切。
“是苏总让我做的,他说事成之后,就给我升职加薪......”
听到是苏景辰的安排,顾倾月愤怒的火焰瞬间消散一大半。
苏景辰?他还是这么不懂事!
可她又能怎么办?
谁让她那么爱他。
顾倾月只能将怒火宣泄在主管身上,狠踹了几脚后,厉声喝道:“滚!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顾氏的员工。”
主管偷鸡不成蚀把米,但迫于顾倾月的威势,只能灰溜溜地捡起衣服离开。
房门关闭,顾倾月晦暗的目光落到床上的阮潮生。
他已经被药效折磨得失去理智,自行脱去了所有衣物,脸色潮 红,压抑着轻声的喘 息。
三年以来,顾倾月从未见过他动 情成这副样子。
眼前火热的一幕幕犹如导火索般点燃了她的本能。
顾倾月再也忍耐不住,拉扯开衣裙,利落地解开内衣的扣子就压在了已经神志不清的阮潮生身上。
她用力粗暴地吻住他的唇,仿佛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阮潮生也渴望着回应她。
几乎吻到喘不过气后,顾倾月才松开了他,急切地就要脱下自己的内裤。
这时阮潮生忽然有了片刻的清明,对上了顾倾月水润的双眼。
那是,移植了沈菲眼角膜的眼睛。
犹如晴天霹雳,阮潮生猛然间清醒,惊恐地裹紧被子向后缩去,慌张地大喊道:“别碰我!”
顾云琛一怔,随即轻声安抚着他,“别怕,是我。”
就在她伸手想要牵住他的时候,阮潮生冰冷的声音传入了耳中。
“我知道,你是顾倾月,你不能碰我。”
没料想过会被阮潮生拒绝,顾倾月一阵错愕后,再次解释:“阮潮生,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是来救你的!”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碰我!我已经离......”
话音未落,被他的拒绝触怒的顾倾月竟然愤怒地强行将他压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唇。
她发了狠,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才肯罢休。
凭什么?凭什么抗拒她!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对他有多好,他都不清楚吗?
都提供了三年的服务,现在来拒绝她,装清高给谁看!
痛!
顾倾月松开了阮潮生,感受着口腔中的铁锈味冷笑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敢咬破她的唇。
“阮潮生,和我睡了这么多次,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沈菲已经死了!你只有我......”
“和我睡了这么多次,你不还是苏景辰的人,不是吗?”
顾倾月发火发到一半,就被阮潮生漠然的话语扼住了咽喉,陷入了沉默。
所以,他的心里还是只有沈菲是吗?
明明是有理有据的反驳,可顾倾月不知为何就是不爽。
她烦躁、气闷,和一个死人怄气,就好像拳头打在棉花里,难受得使不上力。
“二十万,可以吗?”
没想到经过良久的沉默,顾倾月居然说出了这句话。
阮潮生嘲弄地看着她,甚至觉得眼前的女人有点可怜。
她还以为他是用钱就能提供服务的男人吗?
错!大错特错!
“我报警了,也叫了救护车,你再不走,我就告诉警察,你也是共犯。”
目光对视中暗流涌动,顾倾月最终阴沉着脸把门摔上后离开。
阮潮生,你到底哪来的底气。
竟敢一次次地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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