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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姜野贺楼全局完整文集阅读

姜野贺楼 著

言情连载

“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姜野贺楼全局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姜野贺楼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

状态:连载  作者:姜野贺楼  18.47 千字更新时间:2025-04-15 15:2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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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够没有?”“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男人的喝声,拉回了姜野的思绪。她真的回到了198...

再睁眼,我怎么突然多了个娇夫姜野贺楼全局完整文集阅读
“你闹够没有?”

“不就是幼儿园吗,让果果先上怎么了?他们孤儿寡母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你怎么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

男人的喝声,拉回了姜野的思绪。

她真的回到了1983年!

前世,因为二十块钱,姜野被迫嫁给方国锋。结婚第二天,方国锋跑去当兵,一走就是五年。

她在方家当牛做马。

受尽磋磨。

婆婆要给女儿定娃娃亲,她无奈之下,才带着女儿来找他。

却不知,五年没回家的丈夫,早当上了连长,还接来了曾经的心上人随军。

为了心上人儿子,让她女儿去三里外的幼儿园上学,导致她女儿在放学路上被残忍杀害。

凶手逃匿。

为找到凶手,她奔波了十五年。

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

可她没放弃。

在她的坚持下,终于查到了线索,可就在去往公安局路上,她被一辆货车撞飞。

醒来,回到了决定女儿上哪家幼儿园这天。

“那就离婚。”姜野说。

方国锋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姜野说:“离婚,糖糖归我。以后随便你怎么帮林文静,和我们母女无关。”

方国锋胸膛起伏。

忍着怒气:“姜野,你闹也要有个限度。”

姜野反问:“限度就是由着你把好的捧给心上人和她儿子,来委屈我女儿吗?”

方国锋:“你在说什么?”

姜野格外冷静:“我爹收了你们家二十块钱彩礼,我在你家当牛作马五年,也该还请了。咱俩离婚,你把我和糖糖的户口从老家户口本上迁出来,好聚好散吧。”

方国锋火道:“我再说一遍,我跟她清清白白,是你眼脏,看什么都脏。糖糖幼儿园的事我会解决,你好好冷静冷静。”

解决办法,就是女儿晚一年上学,或者去上军属院外的幼儿园。

这次她不会答应了。

姜野:“不离婚,我就把方果的户口,从你户口本上迁出去。”

林文静的儿子是私生子。

方国锋找人托关系,给他起名方果,落在了自己户上。

方国锋:“你……”

吱呀~

开门声打断了方国锋的话。

林文静走了进来。

“都怪我和方果给你们添麻烦了。”林文静说:“国锋,让糖糖先去上幼儿园吧,方果晚一年没关系的。”

方国锋脸色更难看。

“你不用管,回去收拾收拾,等会儿我带果果去幼儿园报到。”

林文静:“可是……”

方国锋:“这事我说了算。”

林文静又看向姜野:“我和国锋真没什么,他是可怜我们母子无依无靠,才照顾我们。”

姜野没理她。

女儿出事那天,是林文静提前把女儿从幼儿园接了出来,后来她查出林文静跟杀人犯有关联。

林文静一口咬定只是想帮忙接方糖放学。

因为当时方果也被劫持,她的怀疑被方国锋认为是无中生有,次次护着林文静,让她别发疯。

姜野不说话,林文静讨了个没趣。

走了。

方国锋沉着脸:“要离婚,你自己想好了!”

姜野:“想好了,给你七天时间,把我和方糖户口迁出来。”

这七天。

她用来找房子搬家。

方国锋:“你……简直不可理喻!”

“爸爸凶妈妈,爸爸坏。”小方糖不知何时醒了,软糯糯小声音带着怒气。

哒哒哒跑过来。

抡起小拳头落在方国锋身上:“坏爸爸,不许欺负妈妈。”

姜野愣了下。

前世最后一次看见女儿,她浑身是伤躺在血泊中,早已没了生气。

眼前的女儿。

鲜活。

有温度。

她一把把女儿抱进怀里。

泪水潸然落下。

方糖用肉乎乎的小手帮姜野擦眼泪:“妈妈不哭,糖糖明年再去上学,让果果哥哥先上。”

方国锋嗤声:“还不如孩子懂事。”

摔门走了。

屋外,林文静没走远。

方国锋一出门,她就迎了过来:“都怪我们娘俩,姜野才会跟你闹离婚,你还是让我带果果走吧,我们不能再拖累你了。”

方国锋眉眼温和了些。

安慰道:“不用管,她也就闹闹。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女人,名字都写不全,离了婚她能去哪儿?”

“那糖糖怎么办?”

“你别担心了,我给她找个别的幼儿园上。”

林文静眼底闪过不甘。

姜野抱着女儿好一会儿才撒手。

看着女儿又哭又笑。

把小方糖都弄糊涂了,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儿:“妈妈,你到底是高兴还是难过呀?”

姜野说:“妈妈高兴。”

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伴着男人清朗响亮的嗓音:“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姜野一滞。

这声音,好熟悉!

姜野吓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嘴角硬扯出抹笑:“贺团长,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天不早了,您还是快回去吧。”

贺楼表情严肃下来:“我没开玩笑。”

姜野:“那就是酒喝多了,以后这种话不要说了,再见。”

逃也似的要回去。

贺楼拉住她:“你别跑,你要觉得我说醉话,等明天酒劲过了,我再回来重新跟你说一遍。”

说这话时,他认真笃定。

专注的望着她。

他眸色深,静下来时,眼神里藏着一丝缱绻。

姜野迈出一半的步子收了回来。

思忖着说:“贺团长,您看得上我,我很荣幸。但我好不容易才离了婚,没有再结婚的打算。”

她欠了欠身:“对不起,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都用上“您”了。

贺楼:“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我不着急要答案。我今天告诉你的目的,是希望你想往前迈一步时,可以优先考虑我。”

又说:“我做个正式介绍。”

“我叫贺楼,26岁,京市人,现任山城军区陆军一一师第五独立团团长,14级待遇,每月津贴141,可以全部上缴。零花钱你看着给,不给也行。”

“儿子贺向警,下半年上初一,洗衣做饭都会,基本不用操心。”

“介绍完毕,请姜野同志指示。”

姜野:“贺团长,我真的……”

贺楼打断她:“你别急着拒绝,我这人真的还可以,你试着先跟我接触接触,不满意你再拒绝也来得及。”

姜野:“……”

姜野:“以贺团长的条件,喜欢您的人应该挺多。”

贺楼:“可我喜欢的是你。”

又说:“你放心,我保证任何时候,都会跟你以外的女同志保持距离。”

贺楼:“侯师长女儿的事,我跟你解释下。侯师长在我爷爷手下当过兵,还跟我爸是战友,他女儿去京市读书,托我爸照顾,所以我们见过。没有其它任何关系,我真跟她不熟。”

姜野:“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野:“您真的不用跟我解释。”

贺楼:“用,我既然决定追求你,就应该对你坦诚。”

他目光坚定。

姜野心里七上八下。

实在想不通。

忽然想起初听他声音时的熟悉感,问他:“我们以前见过吗?”

贺楼脑海闪过副凌乱的画面。

回道:“六年前,我去过沂县。”

姜野听侯军霞提过,又问:“几月去的?”

贺楼:“8月中。”

8月中,是她和方国锋结婚那段时间。

姜野:“可我没记得见过你。”

贺楼说:“你应该没见到我,我见过你。”

姜野露出疑惑。

贺楼却没再解释,说:“糖糖自己在家,你先上楼吧。我说的事,请你慎重考虑,我想照顾你和糖糖。”

目送姜野回去,贺楼才上车。

坐到了后排。

贺向警从前排两座中间探过来,兴奋的问:“爸,姜阿姨答应了吗?”

贺楼:“没有。”

贺向警兴奋褪温:“你做饭的时候姜阿姨一直分心看你,题都给我讲错了,我还为姜阿姨会答应你呢。”

贺楼伸手:“我看看。”

贺向警把练习册拿给他:“爸,你坐后头,车谁开啊?”

贺楼:“一会有人来开。”

又说:“爸喝酒了。”

话音刚落,驾驶侧车门被拉开。

站在车外的人,花衬衣,牛仔裤,头发烫了卷。

风骚又时髦。

他往里扫了眼,看到贺向警和贺楼,嘴角扬了起来:“嚯,真是你们爷俩。开阳打电话,让我来给你们开车,我还以为听错了。”

贺向警招呼:“周叔叔好。”

贺楼见他这身装扮,瞳孔缩了缩:“敢穿这样,你爸没打死你?”

周鸿青坐进来。

揉了揉贺向警脑袋:“小警又懂事了。”

又说:“别学你爸,没几句好话。”

扭头对贺楼说:“要不是开阳催的紧,我怎么也得换身衣裳再来见你,省得一见面就被你奚落。”

问他:“去哪儿?”

贺楼:“一一军团。”

周鸿青:“我……”

想到旁边坐着贺向警,他到嘴边的“操”憋了回去。

边启动车往前走,边说:“那地儿又偏又远,大晚上的给你们送过去,我爬回来?”

贺楼翻着练习册。

姜野字迹娟秀工整,字里行间又有几分力量感。

很好看。

他头也不抬的回:“你想爬我也不拦着。”

周鸿青:“正经的,你到了给季开阳打个电话,让他接我。”

贺楼“嗯”了声。

周鸿青嘴巴不停:“话说,这不是仪表厂的家属院吗?你爷俩大晚上跑这儿干嘛来了?还喝酒,不会……”

声音骤然拔高:“有情况了?”

贺楼:“……”

要不是喝了酒不能开车,贺楼真想把他踹下去。

贺楼不回话。

周鸿青从后视镜里瞄他:“真让我说中了?老贺,我就说你好好的京市不待,跑这儿干嘛来了。什么人啊,跟兄弟说说。”

贺楼没好气:“闭嘴,你给我好好开车。”

周鸿青:“好好好,开车,开车。”

又说:“你上回找我办的事,我给你办好了。9月1号开学,到时候你直接带小警去班里报到就行。”

他嘴一刻也停不住。

下一秒,又问:“你们军区不是有学校吗?跑这么远来上市直,你不嫌折腾啊?”

贺楼:“这边教的好。”

周鸿青:“那是,我爸这个市教委主任还是有点子东西的。”

贺楼:“……”

夜里,姜野失眠了。

满脑子都是贺楼说的那些话。

她清晰的感觉到,这一世和前世完全脱轨了。

煎了一夜鱼。

第二天先是腹痛,姨妈提前来了。

到了中午开始浑身泛酸,再晚些,发起了高烧。

姜野苦中作乐的想。

果然不能让身体知道自己闲下来了。

她让小方糖在家待着。

出门买药。

头晕晕沉沉,走路都有些虚浮。

到诊所,年过半百的老大夫问了症状,量了体温,最后结合她的情况,建议她打屁股针加吃药。

打针没有单独的房间。

就在这屋。

旁边一个小男孩,裤子褪到小腿,露着屁股蛋儿。

一针下去。

哭的感天动地。

姜野头皮都麻了,说:“我拿药就行。”

从诊室出来,顺路买报纸。

之前找工作不顺利,是因为没有户口本,现在可以了。

等稳定下来,她还要复习功课,参加明年的高考。

前世她侦查学毕业后,没进公安系统,一心扑在寻找害女儿的凶手上。

今生女儿平安。

她也要有自己的事业。

付完钱票,拿过报纸正要回去,忽然听到大叫:“孩子,我孩子,救命啊,抢孩子了……”

姜野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男人夹着刚才打针的小男孩,朝这边飞奔而来。

带孩子的是个老人。

追不上,急的拍着大腿直喊。

姜野把药和报纸放地上。

就在男人路过时,忽然出手,一个跘摔把他放倒,抢过孩子就地一滚。

但她发烧没劲,没能顺利起身。

男人目光凶狠掏出短刀:“多管闲事,找死。”

姜野和他四目相对,冷喝:“公安!”

男人动作顿住。

没敢纠缠。

跳上同伴开来的摩托车,扬长而去。

姜野松了口气。

撑着手臂站了起来。

老人冲跑过来,抱过孩子,就要给姜野下跪。

姜野扶住她。

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捡起药和报纸,离开了。

不远处,有辆车落下了玻璃。

车后排坐着的两个人,年纪都在五十岁上下。

略年轻的,身穿警服。

年纪大点的,穿着深色中山装,眉宇威严,气度不凡。

他问前者:“我刚听见那姑娘喊了句‘公安’,你们局里来的新人?”

前者回:“不是局里的,她应该是为了唬那人。”

穿中山装的人眼底闪过考量。

又道:“当街抢孩子,这些人真是越来越猖狂了,一定要组织力量,尽快抓捕。”

“是。”

姜野进家属院时,被保卫室的人叫住了。

“同志。”

姜野以为保卫员不让进,解释:“我住这儿。”

保卫员说:“我知道,我见过你带着女儿回家。”

指指她手臂:“你受伤了。”

姜野侧头。

这才发现右臂挫伤了一大片,血渗出来,把半截袖口都洇湿了。

她浑身都疼,没往受伤上想。

对保卫员说:“谢谢。”

保卫员:“有人找麻烦吗?用不用帮你报公安?”

姜野:“不用,我自己摔的。”

保卫员提醒她:“最近新闻上报道有儿童失踪,我看你女儿不大,出进多留心点儿,注意安全。”

姜野感激:“知道了,谢谢。”

折返回诊所,买了双氧水、盐水和棉球。

回到家,小方糖在茶几上写写画画。

旁边放着侯军霞送的灯芯绒小兔子。

她一进门,小方糖飞奔过来:“妈妈回来啦。”

眼尖的看到她手臂。

眉头又拧成了小山包:“妈妈受伤了。”

拉着她蹲下来,掀着袖口,对着伤口轻轻吹气:“糖糖给妈妈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姜野心中柔软:“嗯,不疼了。”

吃过药,换了衣服,又把伤口清洗了下,她拿过报纸开始看。

报纸上也有提醒大家照看好孩子的公告。

说对方是惯犯,从外省流窜来的。

穷凶极恶。

他们不止会通过诱哄的方式,骗小孩跟他们走,遇到没有反抗能力的,还可能直接抢。

公安鼓励大家提供罪犯线索。

留了联系电话。

刚才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报纸上说的流窜犯。还好她反应快说是公安,那人投鼠忌器,没敢出手。

本来觉得市里治安好来的。

刚来就遇上流窜犯。

姜野又出去了趟。

用公共电话,匿名跟公安提供了罪犯信息。

昨天贺楼带来的菜还有很多,不用买,姜野身体不舒服,简单炒了两个青菜。

吃饭的时候,门响了。

“姜野。”

贺团长?

姜野开了门。

一句“你怎么来了”还没问出口,男人已经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怎么受伤了?”

又看出她脸色不对,手背凑上她额头。

脸瞬间一沉。

把手里拎的水果往门口柜子上一搁,不由分说的道:“跟我去医院。”

姜野:“我吃过药了,没事。”

贺楼:“烧这么严重吃药哪管用?你听我的。”

喊过糖糖。

姜野:“真不用,我就是……”

也不好跟他说姨妈来了。

她找了个别的借口:“就是之前一直紧着,忽然放松下来身体不适应,明天就好了。”

小糖糖拉着妈妈衣角。

喃喃的说:“贺叔叔,妈妈难受一天了。”

贺楼抱过糖糖:“糖糖乖,叔叔带妈妈去医院。”

问姜野:“也要抱着下楼吗?”

姜野:“……”

到医院,医生重新给姜野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又挂了点滴。

还训跟去开单子的贺楼:“怎么现在才来?你还是军人呢,知不知道伤口感染有多危险?”

贺楼低头听着。

连连认错。

照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抓了药。

从医院回来。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姜野催贺楼回去,说贺向警没人管。

贺楼说:“他大了不用管。”

跟着上楼。

把姜野悄悄放车上的医药费,压在水果底下。

重新给两人做了饭。

吃过饭。

小方糖困了。

姜野哄小方糖睡着出来,贺楼已经洗完了碗。

还煮了红糖姜汤。

医生问姜野来没来例假,他听到了。

把盛着红糖姜汤的缸子递给姜野,不等她开口,他说:“是不是又要拒绝我一遍?”

姜野:“……”

贺楼正色道:“姜野,我知道你伤着了,可你不能因为吃了一颗酸杏,就觉得树有问题。万一我这颗是甜的呢?”

姜野也正了神色:“贺团长,女人的未来,不一定非得是嫁人。”

她说:“我想去上学。”

贺楼:“结了婚你一样可以去,我不用你在家给我洗衣做饭,这些我都会,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姜野不知道怎么说服他。

神色恹恹。

贺楼:“先把糖水喝了,半小时后才能吃药。”

姜野:“谢谢。”

又说:“时间不早了。”

这是逐客令。

贺楼说:“等你吃完药,我就走。”

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贺楼不经意看到报纸上的招工信息,问她:“你打算找工作?”

姜野点头:“高考要等明年,我也不能一直闲着。”

贺楼:“我战友他爸在市教委工作,前两天去拜访,听他说市直中学建了图书馆,要招管理员。你有兴趣吗?我帮你问问。”

他说的轻巧。

这种工作别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必然是很大的人情。

姜野欠不起。

推辞道:“不用麻烦,我就找份临时的工作。”

战略性转移话题:“你今天怎么来了?”

贺楼看出她的心思。

也不戳破。

说:“军区通报有流窜犯进了泉市,我看离你这儿很近,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他总不能告诉她……

周鸿青那个大喇叭,跟季开阳说他在仪表厂家属院有相好的。

季开阳在刑侦局工作。

今天接到上面通知,有热心市民打匿名电话举报,说流窜犯在仪表厂家属院附近出现过。

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姜野疑惑:“这不是公安的事吗?怎么通知到你们军队去了?”

贺楼:“军警一家。”

贺楼等了半小时,看着姜野吃完药,才离开。

走之前,嘱咐她按时吃药。

让她别给生人开门。

说的话,和她嘱咐小方糖的内容差不多。

姜野站在门口。

目送贺楼。

男人身量很高,军装拢在身上,勾勒的他肩背挺拔,英武又不失俊朗。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姜野才收回视线。

关上门。

回到军区,贺楼去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等他说完,电话那边经历了良久的沉默后,响起哀嚎:“姓贺的,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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