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真是辛苦你了。方茹,延灼哥这么宠你,一会儿可得好好服侍好他……”方茹上衣松松垮垮,裙子早被撩了起来,正跨坐在周延灼腿上,脸羞得通红:“你们好过分啊,这样对...

五年,真是辛苦你了。方茹,延灼哥这么宠你,一会儿可得好好服侍好他……”
方茹上衣松松垮垮,裙子早被撩了起来,正跨坐在周延灼腿上,脸羞得通红:
“你们好过分啊,这样对砚禾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她可是一直把我当朋友的……”
周延灼被方茹那勾人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听得进其他的话。
他双手紧紧掐住方茹的腰,只顾着进一步动作。
方茹瞬间只剩尖叫。
我赶忙捂住耳朵,实在不敢再听下去。
心口传来一阵钝痛,呼吸也变得不畅。
自我认识周延灼以来,他一直对我很好,体贴入微。
平日里,顿顿为我做饭。
餐桌上,细心为我剥虾、挑鱼刺。
生理期时,也会贴心地为我准备好热水袋。
五年如一日,从未有过一丝不耐烦。
可没想到,这五年来,他竟然全是装的。
今日所见到的,才是他真实的模样。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像一具僵硬的木偶般回到公寓。
手上原本提着的婴儿衣物,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到了哪个垃圾桶里。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周延灼就推门进来了。
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亲朋好友,其中包括我的爸妈。
许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
周延灼解释道:
“今天是方茹的生日,我看她一个小姑娘孤零零的,怪可怜的,所以就叫上了咱们的亲戚朋友,来家里给她过生日。”
爸妈听了,对周延灼赞不绝口。
“延灼这孩子真是重情重义啊,闺女,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大伙儿刚在饭桌旁坐下。
方茹便拿出一个文件袋,一脸欣喜地对我说:
“砚禾,前段时间就听说你怀孕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我的公司就在你产检的医院附近,所以我就顺道去医院帮你拿了产检报告。”
方茹说着,便伸手去拆文件袋。
我见状,赶忙伸手去抢那个文件袋。
“别拿出来!我待会儿再看。”
似乎我的话吓到了方茹,她手中的体检报告掉了一地。
周延灼赶忙上前,安抚方茹:
“阿茹是好心,你有必要说话这么大声吗?”
众人被这一幕弄得一头雾水延灼终于累得停下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下周方茹要举办摄影作品展,你把你的作品无条件转赠给她。”
他的语气冷得像冰,根本不是在商量,完全就是在下达命令。
我心中悲凉,浑身疼痛难忍,但还是强忍着,挣扎着爬起来,走进房间,打印出一份合同,递给他。
“我的不少作品你也参与过,同样需要你的签名才能转赠。”
周延灼瞥了一眼封面上印着“赠与协议”的文件,一把夺过去,看都没仔细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刷刷签上了名字。
周延灼看着我这副凄惨模样,眼里竟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又瞬间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冷冷地看着我。
“去医院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别下周带着一身伤去参加作品展,家丑不可外扬,传出去不好听。”
我独自一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去医院的路上。
冰冷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寒意彻骨,但我的头脑却无比清醒。
到了医院,我虚弱地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缓缓开口:
“医生,我要打掉孩子……”
医生瞧着浑身是血的我,眉头紧紧皱起。
“孩子早就没了……”
听到这话,我竟开心地笑了。
紧接着,眼前一黑,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在昏睡前的最后一刻,我瞧见微风轻轻吹开了那份赠与协议的封面,露出了里头真正的内容——
《离婚协议》
等我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
我下意识看向平坦的小腹,一时间有些恍惚。
曾经那种因怀着“怪物”,时刻都无比恶心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周延灼说过,我头顶上有个倒计时。
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现在我就只剩下三个星期可活了。
我本想向爸妈求救,可一想到他们之前的态度,估计不仅会直接把我赶出家门,甚至还会把这事告诉周延灼。
无意间,我瞥见手上戴着的那只印着古朴花纹的手镯。
这是奶奶的闺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对了!
奶奶见多识广,我不妨去找奶奶帮忙。
电话一接通,奶奶和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小禾呀,怎么这么结婚五年,我便做了五年试管。
前不久,我终于成功怀上了。
我购置了许多婴儿衣物,迫不及待地想要拿给周延灼看。
我却听到了包厢里他与兄弟的谈笑。
“嫂子还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却想不到是你把叶酸偷偷换成了避孕药。”
“嫂子要是知道自己这次试管用的精子竟然是狗的,不得气疯了。”
周延灼满是不屑:
“本来不想让她怀上的,要不是阿茹好奇人和狗的孩子会是什么样,我才不会停了许砚禾的避孕药。”
“况且,如今她头上的倒计时就只剩一个月了,她马上就要死了,哪还有闲工夫生气。”
包厢内瞬间哄笑一团。
“恭喜延灼哥马上就能继承百亿遗产了!”
“到时候可千万别忘了兄弟们啊!”
我伤情离开。
一个月后,周延灼却发现,我头上的倒计时,竟跑到了他的头上……
……
“延灼哥,嫂子毕竟跟你这么多年了,她到时候要是知道自己肚子里的是个怪物,肯定会疯掉的吧?”
周延灼语气冷漠:
“她疯不疯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她总是惹阿茹生气。”
包厢里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注意到门外的我。
他们在里面肆意地插科打诨。
而我的心,瞬间如遭重击,揪得生疼。
只听见周延灼接着说:
“再说了,如今她头上的倒计时就只剩一个月了,她肚子里的‘怪物’都还没成型呢,她就要死了,哪还有机会生气。”
什么倒计时?!
包厢里的众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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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了我心底的疑惑。
见众人都将目光投向自己,周延灼显得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自从五年前我第一眼见到盛霄集团千金许砚禾,就看到了她头顶上的倒计时。我托人四处打听,才知道那是死亡倒计时。”
“于是我穷追猛打,费尽心思把她娶回了家,就是为了等她死去,好继承她手上的遗产。”
“这五年来,我熬得可辛苦了。还好,如今只剩一个月,她就要死了。”
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出声。
“恭喜延灼哥马上就能继承百亿遗产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不愧是延灼哥,忍辱负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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