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我。“你爸妈百般筹谋,为的不就是把你送进姜家,现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怎么还敢奢望我能为你生个孩子?”“周延,你配吗?”自那之后,我彻底认清了姜暖不爱我这...

眼瞧着我。
“你爸妈百般筹谋,为的不就是把你送进姜家,现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怎么还敢奢望我能为你生个孩子?”
“周延,你配吗?”
自那之后,我彻底认清了姜暖不爱我这件事。
我总想着,或许我们之间只是产生了些误会,时间会解释一切。
可真当母亲与我阴阳两隔,才真的意识到,来不及了。
母亲头七这天,我跪在墓前,强忍着不让泪滴下。
姜老爷子将白菊轻轻放在母亲的碑侧,却发现仍留有一个空位,皱起眉问道:
“小暖呢?”
人群噤了声,老爷子环视四周,忽然暴喝道:
“连这样的场合都要缺席,人呢!现在把她给我叫来!”
老爷子的拐杖打在地面上当当作响,姜成赶忙上前为他轻拍后背,随即打通姜暖的电话。
“小暖!你在哪?周姨的葬礼你怎么能缺席,快点回来!”
姜暖轻蔑地哼笑了声:
“哥,这种戏码我在小说里看得多了,无非就是周延又去给你们告状了呗,我不信,除非你发张照片给我看看。”
老爷子在一旁听得额角青筋暴起,姜成黑着脸拍了张照给姜暖发过去。
“现在可以了吧!快过来!”
姜暖却突然发出一声爆笑:
“哥!这ps痕迹也太假了吧?不然你再把坟刨开,给我看看里面躺的到底是不是那个贱女人?”
姜成未来得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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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姜老爷子一把抢过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你这个畜生!”
老爷子还想发作,我站起身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爷爷...够了,谢谢您。您这般疼爱我,父母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感到慰藉。”
“我离开后,请您善自珍重!”
我跪在他脚边,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担心母亲一个人在这里会害怕,我陪了她很久。直到人群散去,天色渐暗,我才小心翼翼地将遗照用布包起,打车回家。
别墅内没有开灯。
借着月光。拆封过的套子被随意地扔在客厅。
从厨房,到沙发,再到阳台,卧室,满屋都是他们相爱的痕迹。
黏腻的腥臭味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卧室门没关,我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苏暖坐在程阳腰间望我地父亲年轻时吃尽了苦头,临了却也只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所以她希望我平安,希望我健康,希望我能安然无虞地过完一生。
为了姜暖这样的垃圾,不值当赔上我的下半生。
深吸一口气,我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别开视线不再看姜暖。
意识到自己被无视,姜暖原本戏谑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紧咬着牙,把手中的包狠狠朝我砸来。
“听不到我说话是不是?搞什么欲擒故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多看你几眼吗?”
包上的挂饰瞬间划破我的左脸,我抬眼冷冷地盯着她。
“滚。”
姜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下一秒,她猛的冲到我面前,扬手想要扇我巴掌,却被我先手推倒在床上。
“周延,你疯了!你敢和我动手!”
“你妈就是这样教育你的是不是!”
“贱性难移,我早就说过像你和你妈这样的人根本都不配踏入姜家的门,要不是爷爷,你以为...”
我紧攥着拳,直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血肉,才沉声打断姜暖的话:
“她死了。”
姜暖表情一怔,随即大笑出声:
“周延,我看你真是没下限啊,为了得到我的关注连这种谎都撒得出来。”
“怎么?没了一个爹还不够,现在连妈都不想要了?”
我不愿说话,她也觉得没趣。
起身换上了另一条红色的吊带短裙便要出门。
临走前,她脚步一顿:
“我警告你,少在我面前耍些花样,在我心里别说你妈,就算是你也比不上阿阳的一根汗毛。”
房门被重重摔上,我望着墙上的婚纱照出神。
姜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十八岁那年,她也是像这样笑着拉着我的手,和爷爷说以后非我不嫁。
后来我们便在一起了,即使大学分隔两地,我们也从未发生过一次争吵。
直到她二十二岁生日,爷爷拿出和母亲早已准备好的合婚庚帖,姜暖的脸色突然变了。
她再也没有用缱绻的目光看过我,对我的爱意也如云烟般彻底消散。
结婚第二年,她怀孕了。
可当我从公司赶去医院时,那个孩子已经变成了废弃盘中的一摊烂肉。
我哭着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她却只冷你又要跟我说你那个老不死的妈是不是?”
“知道我现在跟阿阳在一起,你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吗?”
“我警告你,再敢打电话来,我保证能让你一年之内见不到你妈!”
说完,她便直接拉黑了我的号码。
姜成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我伫立在一旁,拿起白布将它轻轻盖过母亲身体。
管教中心负责人一脚踹来大门,他捂着鼻子扫了眼母亲的尸体,从包中掏出两沓现金甩在我身上:
“行了,她也就值这么多!”
我看着他眼里的厌恶,脑中浮现出遍布在母亲身上的伤痕,有些甚至已经溃烂生虫。
难以想象,她在管教中心受到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见我不说话,负责人“啧”了声,又朝我狠狠甩来一沓:
“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这么大年纪了还送过来,我怀疑你们就是故意来讹钱的!”
我猛的扯住他的衣领,朝他面上挥拳。
“王八蛋!你们杀了她,竟然还敢在这里说风凉话!”
屋内瞬间乱作一团,直到警察来才勉强将我们分开,我被姜成死死架住,只能猩红着眼朝男人怒吼:
“偿命!我要你们偿命!”
男人被我吓到,瑟缩在警察身后,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谁让你要把你妈送来的?”
“管理协议上说了一切后果自行承担,你老婆签了字的!”
说着,他从口袋翻出有些皱巴的协议,举过头顶。
我猛的一怔,僵在原地。
当看清上面写着的“姜暖”二字时,瞬间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姜暖什么时候签的字…
我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一股温热从喉间涌出。
下一秒,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再醒来已是两日后。
姜成坐在我身边,神情憔悴。
对上我疑惑的视线,他什么都没说,只将一个檀色木盒推到我面前。
“医院那边说已经过了最大留放日期,所以...”
目光落在那个木盒上,好一会,我才机械的伸出手将它抱在怀中。
我不明白,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一小点呢?
姜成将我这副模样,重重叹了口气:
“管教中心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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