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川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倒是黎青青很快调整好表情,微微扬起嘴角,故作大度地说。“听歌姐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只是要一个仪式,不...

沈淮川听见周围人的议论声,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倒是黎青青很快调整好表情,微微扬起嘴角,故作大度地说。
“听歌姐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只是要一个仪式,不在乎是不是假货呢。淮川也是一片好心,担心听歌姐没礼服穿,倒是我没考虑周到,早知道就在我衣柜选两件送给姐姐。”
话音刚落,周围人纷纷发出嘲笑声,满眼不屑。
我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没有说话。
原本满脸笑意的她瞬间垮下嘴角,转身委屈巴巴地看向沈淮川,哽咽道。
“淮川,我不是故意跟听歌姐穿一样的礼服,我现在去换了吧。”
“不用,该换的人也是她!谢听歌,你不必进去了,回去吧。”
沈淮川紧皱着眉头,嫌弃布满整张脸。
我冷笑了声,随手拢了拢耳后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不是参加你们的聚会,是有人请我参加开业宴。”
话音刚落,瞬间变得鸦雀无声,随后他们指着我捧腹大笑起来。
“就你?谢听歌,你装什么啊?哈哈哈哈,谁会请你?”
“就是就是,会长和学妹好心邀请你来这高档场所,你还装起来了。”
沈淮川嫌弃地瞥了眼我身上平平无奇的衣裳:
“穿成这样就来了,别不是穿的盗版吧?要想引起我的注意,也不必非要这样!”
“而且,我们早完了,难道现在你还不懂我的意思吗?”
黎青青挽着沈淮川的手,眼神扫死我上下,意味不明地笑笑:
“不过姐姐既然来了,怎么好不进去?也好让大家好好欣赏才是,我这一身,可是高定啊!”
我身上的料子缎面光滑,现在站在暗处确实看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我也并没有闲心想要攀比,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不多时,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门口急匆匆走出来,大大步朝着我过来,仿佛带风。
沈淮川认出这是负责人,忙整理了一下西服就要迎上去,而黎青青则是嘲讽道:
“谢听歌,你完了,这负责人定然是知道你在这里闹事,怕不是要将你赶出去,倒时候你在学校里声明尽悔,别怪我没提男友竞选上学生会会长后,有很重的官瘾。
不仅张口闭口就是“仕途”,每次约会都借口学生会有事放我鸽子。
我忍无可忍在学生会门口堵他,却被他拉到角落:
“你来干嘛,万一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不可置信得看着她,沈淮川不耐烦道:
“行了,现在公开只会影响我的仕途,你现在还只是个部员,咱俩身份不匹配,不过你要是当上了部长,我可以考虑公开!”
他转头和学妹有说有笑搞暧昧,却视我为无物。
所有人都起哄让他们“在一起”。
沈淮川沉溺在其中,仿佛忘了我这个正牌女友。
真是好一个白眼狼!
我嗤笑一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撤销沈淮川的一切权限,包括谢氏实习生名额。”
……
这天过后,我没有跟沈淮川大吵大闹,而是默不作声地清理我们在一起的所有痕迹。
看着一张张从未公开的甜蜜合照,我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快要喘不上气了。
心酸难过中夹杂着一丝庆幸,幸好只有我记录着我们之间的点滴,删除起来很方便。
毕竟这对于我来说,这不是战绩,是案底。
他也沉浸在选上会长的喜悦之中,早已把我抛之脑后,每天带着黎青青请各部门的人员吃饭。
直到一周后的某个晚上,他忽然给我打来了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听晚,你兼职的工资发了吗?能不能先借给我,下个月就还你。”
我听到后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
“我只有现金,沈会长要我给你送过去吗?就怕被别人看见,影响你的仕途呢。”
沈淮川从来没有听过我这么说话,顿了顿惊呼道。
“谢听晚,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我本来还想提拔你做部长,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费口舌了,刚准备挂断电话,耳边传来黎青青的声音。
“谢学姐,就算你不能为学长锦上添花,也不能落井下石啊!学长这几天忙前忙后,还不是为了你们的未来。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说完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沈淮川在朋友圈发了一张和转身离开时,我隐约听见身后传来嘲笑声和讥讽声。
在他们眼里,我出身普通,在学生会是透明人一样的存在。
当初和沈淮川在一起,也是因为一个意外,日久生情。
如今想来,他当时只不过拿我消遣时间,而我的真心付之东流。
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一声,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
我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下东西,打算搬回家住。
之前不想让沈淮川有压力,故此对他有所隐瞒我的真实身份,没想到竟让他有了优越感。
没想到我刚拉着行李箱走到宿舍楼下,沈淮川黑着一张脸, 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我。
“我知道你没有礼服,看在我们之前在一起过,特意给你租了一套,记得干洗后还给我。”
我扫了一眼袋子里的礼服后紧皱眉头,连忙拒绝。
“不用了,这衣服是......”
“是你兼职一年都买不起的衣服,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分手礼物了。行了,我要去接青青了,你赶紧去换上,别迟到了。”
他嫌恶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匆匆离开,丝毫没有看到我把纸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过时两三年的衣服,我什么时候穿过。
我回到家中随意打扮了一番,便前往了黎青青家的饭店。
刚从保姆车走下来时,听见有人讥讽道。
“谢听晚为了抢青青的风头,居然穿一模一样的礼服。不过假的就是假的,看着和地摊货一样。”
我微微勾起嘴角,定定地看着黎青青,漫不经心地说。
“是啊,假的肯定不会变成真的。”
沈淮川一脸不悦地上下打量我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低吼道。
“你为什么没穿我给你拿的礼服,还要穿跟青青一样的假货,成天给我添堵?!”
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后撤两步,不耐烦地大声说。
“你给我租的礼服都是两三年前的款式,还是那么多人穿过的,我可没这个习惯。”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沈淮川,黎青青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沈会长怎么给谢听歌租礼服,两个人关系感觉不一般。”
“对啊,不然为什么谢听歌能和青青穿得一模一样,估计争风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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