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她,目光只紧紧盯着小女孩手上的那串糖人。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围上去搭话,都想攀上陈家的高枝。张春华也收起了得意的脸色,摆出一副慈母神色,“小姑娘,你吃的这是...

我没有理她,目光只紧紧盯着小女孩手上的那串糖人。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围上去搭话,都想攀上陈家的高枝。
张春华也收起了得意的脸色,摆出一副慈母神色,“小姑娘,你吃的这是什么糖啊?我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呀。”
她边说边想伸手抱小姑娘。
出乎人意料的是。
那被保镖簇拥着的女小孩看见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里的糖往嘴里塞。
她把最后一口糖人塞进嘴里,粘的一脸都是,径直扑向了我的怀里。
“妈妈,你来啦……”
我和丈夫一起重生到了1980年,到我家说亲那天。
上辈子,我们结婚7年,相敬如宾,可他却连一个孩子都不肯给我。
后来我才知道,丈夫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的白月光。
重生后,我决定成全他。
我撕掉了给他的告白情书,他默契的没来提亲。
彼此默默保持距离,选择不同的人生。
五年后,在万元户的表彰大会上相遇。
他牵着城里媳妇的手,恩爱非常。
见我还是孤身一人,他忍不住嘲讽。
“雪扬,我知道两辈子我都是你的最爱,最拿得出手的男人,但你没必要为了我守一辈子活寡。”
我没有理会,抱起一旁舔糖人的女儿。
陆建川捏着酒杯的手瞬间收紧,睚眦目裂。
“这是谁家的孩子?江雪扬,你不是答应过我,只会为我一个人生儿育女吗?!”
1.
表彰大会上,一群人围着陆建川,恭维。
“建川,不愧是你啊,这才回城几年,都发展成万元户了,真有能耐啊!”
“听说你还准备开个钢铁厂?!回收废铁废钢啥的,这要是干成了,不得发一大笔财啊,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就是,现在经济发展的这么快,等钢铁厂稳定了,说不定越过陈家,成为咱栾城首富。”
和陆建川同一时期下乡的知青问道:“建川,你是不是已经和春华结婚了?”
陆建川搂着早已羞红脸的张春华,笑着回应。
“是啊,刚回到城里,我们就扯证结婚了。”
人群中又传来一阵恭喜声。
几个关系好的知青在一起东拉西扯,“建川,你和雪扬还有联系吗?自从恢复高考后,就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了。”
听到我的名字,陆建川嘴角的笑容收敛了些,揽着张春华的手也微微收紧。
站在他身边的张春华暗暗咬牙,面上却笑得一脸甜蜜,滴水不漏地回答。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家建川早就不和她联系了,萍水相逢一场,哪还能天天惦记着。”
众人哄笑起来,却没有人看见另一个当事人已经到会场了。
上辈子,我和陆建川是下放时才认识的,他是知青,借住在我家。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日子久了,难免互生情愫。
他每天干完自己的活,就赶来会来帮我,让我多挣几个工分。
那时,我们坐在田埂上,看着漫天的星星,他对我说:“雪扬,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信了,可他还是骗了我,抛下我,独自一人回了城。
我神色自若,走进宴会厅,有眼尖的老熟人看见了我。
“雪扬?!真的是你,你怎么到这来了!”
“是自己家穷,来看看万元户长啥样的,长长见识的吧!”
知青里有不少人知道我和陆建川之间的事。
陆建川现在有钱,大家伙踩高捧低,纷纷出言嘲讽。
我却毫不在意。
毕竟十个陆建川加起来,也没我有钱,羞辱不了我。
而陆建川从我进门的那一刻,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我礼貌地向他问好:“好久不见。”
陆建川上下打量我,目光停留在我穿了好几年的外套上,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傲慢。
“江雪扬,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没眼色,穿的这么寒酸就敢来参加这种场合。”
张春华面上依旧挂着大方得体的笑,望向我的目光中,带了几分嫌恶。
她故意搂紧了陆建川的胳膊,不经意间抬手,露出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当着大家的面数落起陆建川。
“建川,说话别这么伤人,扎人心窝子,雪扬听了该多难受呀,穿旧衣服又不代表穷,说不定只是人家念旧呢。”
随后,她又苦口婆心地劝了我几句。
“我听建川说,当年他下乡的时候,你算是你们村最有文化的村姑了……现在经济发展这么快,多动动脑子,说不定下一个万元户就是你啊。”
“下次你来我家,我有好多不要的漂亮裙子呢,给你拿回去穿。”
她话音未落,人群里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毕竟,张春华从上到下的衣服都是百货大楼的畅销货,手腕上带着个大金镯子,还卷了当下最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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