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扔在浴缸冷水后,这场酷刑终于结束。林文斌温柔地给我盖上被子,“好了,不要闹了...你像以前一样乖乖听话,我也不会这么罚你。”他走后,我麻木的蜷缩起身体。没多...

被他扔在浴缸冷水后,这场酷刑终于结束。
林文斌温柔地给我盖上被子,“好了,不要闹了......你像以前一样乖乖听话,我也不会这么罚你。”
他走后,我麻木的蜷缩起身体。
没多久,房门猛的被人踹开。
林文斌抱着昏倒在门口的蒋欣安,心疼的眼泪流了满面。
他狠狠踹了我一脚,恶声恶气:
“要不是你不知廉耻,故意和什么小叔叔勾搭在一起,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发现安安昏倒在外面......”
我不着寸缕的跪趴在地上,浑身疼的站不起来。
他却不管不顾拽着我:“和我一起去医院,安安本来身体就弱,要是她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我哑声“至少让我穿件衣服......”
林文斌冷笑着,居高临下看我“你还知道要脸呢?”
他从柜子里胡乱扯了件长风衣,砸在我脸上:“随便裹裹得了,别浪费时间。脸肿成那样,谁稀罕看你......”
我就这样被拖拽着扯上车。
蓬头垢面,紧紧裹着件不合时宜的长风衣,里面未着一物。
医院里,路人看怪物一样的视线凌迟一样落下我身上。
我难堪的弓着腰,死死咬住唇,被扯着闷头往前走。
林文斌抱着蒋欣安,“砰”的甩上诊室的门,声音焦急:
“医生,快给我女朋友看看,她怎么样了?”
“黄体破裂了!小伙子......你们这可要千万注意节制!别弄得这么猛,毛手毛脚的,她身体受不住的呀......”
闭合的房门狠狠砸在我鼻骨,一股暖流淌进唇缝。
我抬手一摸,满手血迹。
大概是流了太多血,头脑开始阵阵发昏,冷的我牙齿打颤。
“呀,林薇薇?是......是你吗?”
一只白嫩的手试探性的拍拍我的肩,身后传来公司同事诧异的嗓音。
里面还持续响起林文斌急切的叫喊“你动作轻点!别给我女朋友弄疼了......安安她最怕疼!”
我更冷了,浑身的肌肉开始痉挛。
情绪突然就崩溃,我不敢回头,用尽力气把她推开,几乎逃似的捂着脸拼命往外逃。
身后是女人的惊呼:“喂,你跑什么啊!神经病吧......”
医院大门,我精疲力尽的蹲下身。
一只大掌却突然箍住我的腰,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将我扯进怀里。
“薇薇,接到你电话后我就一直找你。”
贴在我颈后的声音低哑又熟悉,温柔的像是幻觉。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们薇薇受委屈了是不是?”
那只炙热的大掌一下下抚在我的脊背,像在给垂死的幼犬耐心顺着毛。
两具躯体相贴,我贪婪的埋首在他怀里汲取一丝热意,满腔的委屈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另一声怒喝炸响。
“你给我放开她!”
我抬眸,惊恐的对上林文斌目眦欲裂的脸。
大概是给蒋欣安取药,他掌心里还攥着塑料袋,盯着我的目光又狠又沉:
“许薇薇,你立刻!给我滚过来!”
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我亲眼目睹那个清冷禁裕的小叔,正对着我的照片自渎。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豪门圈。
大家背地里都骂我是贱货,连自己的小叔都勾引,指不定被睡多少次了。
之后,我与小叔大吵一场,断绝关系,再也没有回来。
大学期间更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被校园霸凌,而林文斌的出现解救了我。
他说他相信我,从高中一直暗恋我,并向我求了婚。
之后作为学生会会长,立即帮我把学校论坛的侮辱性言论删了。
大家都说只有林文斌这个傻子才会相信我这个烂人。
新婚夜,林文斌温柔的从我身上抽离,却意外发现没有处钕膜。
我无知无觉,张开手臂撒娇叫他抱。
却被洁癖入骨的他猛然甩开。
“许薇薇,亏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真和传言中一样,是从小被你小叔叔睡烂了的二手货!”
第二天,他冷着脸,强硬的扯住我做妇科检查。
即使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他仍然嫌恶的紧,让我走路必须与他保持两米距离。
两个月后,我突然怀孕,想去公司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却撞见书房内,他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而那位女秘书满面红润倚在他怀里。
“林哥哥,真是委屈你了,为了救我要每天对这个肮脏的女人虚与委蛇。”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她孩子的脐带血,会不会不同意呀。”
男人嘲讽的声音传来,
“他有什么资格不同意,本来就占了你的位置,再说她像狗一样听话,踹都踹不走......”
我站在门外抚着小腹,苦笑原来只是为了这脐带血。
还记得婚礼上,我第一次见到蒋欣安,对方就毫不掩饰恶意:
“天呐,文斌哥,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我和她一个高中,大家都知道她从小就被老男人包养的。”
“可能因为薇薇姐是国外回来的,思想特别开放,和我们班的男生在厕所里都能直接搞起来......”
她嘟了嘟唇,挽住林文斌的小臂:
“早知道你要和这种脏女人结婚,我就仗着青梅的身份先下手为强了!你洁癖这么严重,肯定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女孩呀。”
那时他皱着眉,认真从蒋欣安怀里抽开手,厉声反驳:
“薇薇是我的妻子,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你对她放尊重一点!跟她道歉,不然你也不用继续参加婚礼了。”
却没想到,一个新婚夜就毁掉了曾经甜蜜温馨的一切。
看着两人毫不避讳交缠的躯体,冲了出去。
既然他们两情投意合,那我也没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拿起手机,我向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发送短信:
小叔叔,我要离婚了。
替我订一张下个月出国的机票吧,薇薇想回家了......
碎瓷划开大腿,血迹瞬间喷涌而出。
我跌坐在地上,钻心的疼痛。
林文斌冷眼看着我,笑道“不是要走吗?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干什么?”
蒋欣安婷婷袅袅走出来,刻意满身暧昧的痕迹:
“薇薇姐怎么舍得走呢?我看呀,她就是故意做做样子气你罢了......”
她勾住林文斌的脖子,亲昵的献上热吻:“我看薇薇姐是吃醋呢,毕竟拢不住丈夫心的女人,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
林文斌挑眉,望向我的目光更加厌恶“尽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嘲讽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
“你要是为了我去补上初女膜,再把那里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我就考虑碰一次你啊......”
我像商品一样被人评头论足。
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
可一想到即将出国离开他,我又死死咬住唇,没有说话。
蒋欣安撅起唇:“你还真要碰这个残花败柳啊”
“也是,薇薇姐自娱自乐都能玩的这么嗨,床上应该也很会伺候人吧......”
她娇哼“怪不得文斌哥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呢。”
林文斌立马狠狠踩住我的手指,紧张的将人抱在怀里哄:
“逗她玩而已,真让我碰她那块烂肉,我都要恶心的一周吃不下饭......”
他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冷嗤“去卫生间里收拾我和安安用完的套,没收拾干净不许滚出来!”
我浑浑噩噩的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卫生间里走。
闷潮的热气扑面而来,里面还残余着他们欢好后留下的难闻气味。
我蹲下来,捡起浸在水里的黑色蕾丝内衣。
突然想起新婚那夜,我满怀羞涩。
却也按着网上的教程,购买了人生中第一套性感的内衣。
本以为男人的第一次开荤会急不可耐,我做好了被粗暴对待的打算。
可林文斌那夜却格外温柔,甚至脱下我的纯白婚纱时,手指都紧张的发抖。
我羞红了脸,还是忍不住笑他像个毛头小子。
边笑边往他怀里躲,试图遮掩身上半透明的蕾丝细纱。
他却傻笑着,很珍惜的吻上我的肩,嘴唇又烫又颤。
“好乖啊老婆,穿成这样故意勾引老公?嗯?”
“这是老公今天收到最惊喜的礼物了。”
那时的他眼底亮晶晶的,似乎只能盛得下我一个人。
“宝宝,放松,不用害怕,老公永远对你好,不会让你痛的......”
可他食言了。
几个用过的套漂浮在地漏上,像道巴掌一样扇在我面上。
我捂住疼痛的胸口,久久不能回神。
蒋欣安突然出现在门口,挑衅的冲我笑:
“薇薇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沉醉在别的女人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你虽然嫁给了文斌哥,还有了他的孩子,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连碰你都嫌恶心!”
她冲我眨眼,语气天真烂漫:
“你的宝宝注定要死哦!小小的一个,活生生剖出来,为我的宝宝续命......”
“医生一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先天不足,需要脐带血来救......文斌哥就忍着恶心碰了你,他真的好爱我哦。”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无论如何羞辱我,我都可以忍受。
但为什么恶毒到不愿意放过我的未出世的孩子!
我猛的扬起巴掌。
蒋欣安却比我动作更快,猛然拿起镜台前的簪子,狠狠戳进自己胸口。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她像朵细弱的花,柔柔弱弱倒在地上。
簪子砸落,她尖叫出声:“好痛......薇薇姐,你为什么要捅我的肚子!你没资格杀害我和文斌哥的孩子!”
下一刻,我被人猛的踹翻在地,小腹泛起绞痛。
腹中的孩子似乎在挣扎求救,窒息感几乎将我吞噬。
我几乎崩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绝望的拽住林文斌的衣角“好痛,我的孩子......”
可从始至终,林文斌都没正眼看我。
他把蒋欣安紧紧抱在怀里,红着眼朝我怒吼:“你踏马在装什么?被捅的人是安安!贱人,你简直疯了......”
他冷笑着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又在争风吃醋是吗?这个手段你还没玩够?恶不恶心!”
来不及开口解释,蒋欣安已经面色惨白的捂住小腹:“文斌哥,孩子没有胎动了,它是不是要死了......我们的孩子......”
林文斌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神色急切。
“没事的,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
我的下身开始渗血,小腹一阵阵紧缩的坠疼。
却被林文斌毫不怜惜的扯起来“摆出这幅要死的模样装给谁看!滚起来,去给安安换脐带血......”
他阴森的盯着我:“反正你肚子里那团东西迟早都要死的。”
“能为安安肚子里的宝宝续命也算是积德了,下辈子别再投进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肚子里!”
我盯着他理直气壮的脸,两行泪猛然砸落。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能轻飘飘的决定自己亲生骨肉的生死。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那我就成全他!
我放弃挣扎,平静道:
“好,我去。但这次之后,我要把所有我自渎的视频都删掉!”
我颤抖着捡起簪子,死死抵住喉管:
“不然的话,蒋欣安肚子里的野种,就和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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