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吱冷笑一声,“你再胡说一句,就别怪我不离婚,赖着傅砚行一辈子,你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柳冰冰立刻僵住了,眼泪挂在眼睫毛,要落不落,惹人怜惜。傅砚行上前...

白沐吱冷笑一声,“你再胡说一句,就别怪我不离婚,赖着傅砚行一辈子,你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柳冰冰立刻僵住了,眼泪挂在眼睫毛,要落不落,惹人怜惜。
傅砚行上前狠狠推开白沐吱,小心的将柳冰冰搂到怀里,愤怒出声。
“白沐吱,你又耍我!我都说了那只是为了处理几个蛀虫,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五年前一样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只会耍一些小脾气!”
白沐吱撞在了墙壁上,感觉骨头都差点撞碎。
她咬紧牙齿站好,语气轻飘飘的,“那我就是耍你了,又如何?”
不等傅砚行开口,白沐吱继续道。
“还有柳冰冰的离开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你非要信,那就是你脑子有病!”
柳冰冰脸色一白,哀求的抓住傅砚行的袖子,“信我。”
傅砚行皱眉,当年白沐吱先是算计他的地,又逼迫柳冰冰离开,他这才起了娶她报复的心思。
如果是假的......
不。
他看着眼眸含泪的柳冰冰,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冰冰这么善良的人,绝不会骗他。
傅砚行讥讽一声,“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以为我会信?我告诉你,想离间我和冰冰的感情,不可能!”
说完,两人手拉手转身离开。
看着二人的背影,白沐吱无力的扯起唇,身体上的疼痛和背后冰凉的触感,让她眼前一阵阵发晕。
互相折磨的五年内,她曾骗自己傅砚行就是她的寻之。
骗着骗着,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她记得傅砚行的喜好,会在他去公司前,贴心的准备好衬衣。
出差时,她也会记挂傅砚行,给他带喜欢的礼物。
人人都说,他们是圈子里有名的纯恨夫妻,整天和仇人一样吵架。
可谁又知道,她早已沦陷。
她不自觉地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是傅砚行专门请人设计,独属于她的。
该有的仪式,傅砚行从未缺席。
也许就是这样的错觉,让她误以为傅砚行可以成为她的寻之。
可她现在才发现,他们之间,也只有这张脸像。
至少她的寻之,只会不管对错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就算是她杀人,他也会眼睛都不眨的递刀子。
白沐吱扶着墙慢慢离开。
可她刚离开,傅砚行又折返回来,想问问她来医院做什么。
她走起路来慢腾腾的,像是在忍着疼。
傅砚行心里开始莫名地心慌。
他正想追上去问出来。
怀里的柳冰冰抖得厉害,像是怕到极点,“阿行,我们快走吧,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答应我会拍下妈妈的遗物的。”
“而且听说白小姐也要去参加!她肯定会针对我。”
“如果像五年前找一群小混混威胁我如果回国就轮.奸我,那我不如去死了算了。”
听着柳冰冰的哭声,傅砚行眼里的情绪散去只剩下冷漠。
他怜爱的在柳冰冰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今晚的拍卖会,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才是未来的傅夫人,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傅砚行怀里的柳冰冰嘴角勾勒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白沐吱才回到家。
恰好哥哥白逢发来消息。
是一个视频。
在人来人往大洋彼岸的地下通道里,一个温润清秀的男人弹着破吉他,卖着唱。
无论是侧脸,还是嗓音。
都和藏在白沐吱记忆深处的寻之一模一样。
白沐吱顿时手微微颤抖,眼眶酸涩,啪嗒有眼泪砸在屏幕上。
她用男人的照片设置成了手机的屏保。
又让佣人把家里关于她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
无论是丢掉,还是卖掉,又或者送给佣人。
白沐吱不想在这个地方留下任何痕迹。
这样心思阴毒手段恶劣的恶女,明明是她自己不愿意吃饭把自己饿成这样。
他到底有什么好心疼的。
傅砚行最后铁青着脸丢下一句话,“如果想回去,就自己走回去,别脏了我的车!”
白沐吱颤抖着手穿上撕烂的衣服,跌跌撞撞往外走。
没事,她快要回家了。
白沐吱往外走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柳冰冰,她的额头已经被仔细包裹了,没有多少血色的脸上,满是阴沉。
白沐吱面无表情。
正路过的时候。
突然听见柳冰冰轻飘飘来了句。
“白沐吱,你还真有手段,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要让你回到傅家。”
白沐吱停下脚步,看向柳冰冰的眸光冰冷,“你已经成功了,他和我离婚了,为什么纠缠我。”
柳冰冰摇摇头,笑容越发诡异,“不,我更想让你死在山上。”
白沐吱正想讽刺她痴心妄想。
却突然看见柳冰冰手上多了一个玉佩。
白沐吱瞳孔骤然紧缩。
浑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倒流。
那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寻之给她亲手雕刻的。
被白沐吱当作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她向来是放在房间里,为什么会在柳冰冰手上。
柳冰冰观察着白沐吱的紧张,笑得更加得意,“很重要的东西吗,不好意思,因为我说了句喜欢,阿行就送给我了。”
白沐吱眼睛猩红冲上前想把东西抢下来。
“还给我!”
还几天没好好吃饭的她,怎么可能是柳冰冰的对手。
拉扯间,两人到了悬崖边缘。
白沐吱如今全无理智,只想找回属于自己和寻之的回忆,丝毫没注意到处境的危险。
她甚至开口哀求。
“柳冰冰,我真的不想和你争傅砚行,我快走了,只求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我答应你,你给我,我马上就走。”
柳冰冰却突然一眨眼睛,又开始掉眼泪装可怜了。
“白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不要推我!”
一边说着,柳冰冰突然把玉佩往身后一丢。
白沐吱再也顾不上其他,扑出去想接住玉佩。
柳冰冰也顺势往下倒。
傅砚行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白沐吱推着柳冰冰一起往下掉。
“冰冰!”他目眦欲裂,冲上去却没来得及。
还在两人下面还有一个年久失修的观光小平台。
但是根本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如今平台更是开始摇摇欲坠。
手底下的人匆匆忙忙赶来,看到眼前这幕吓得不行。
“傅总,只有一根救生绳啊。”
傅砚行阴沉着脸看着下面的柳冰冰和白沐吱。
白沐吱此时此刻正小心翼翼把玉佩握在手上。
接着傅砚行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响起。
“救冰冰,她死了就死了,无所谓。”
白沐吱身体一震,很清楚他嘴里的那个她是谁。
还是酸楚到几乎掉眼泪。
五年夫妻情分,到头来,他只想让她死。
傅砚行把柳冰冰救上去之后就开车走了。
独留白沐吱一个人在晃得更加厉害的小平台上。
白沐吱只能无助地捏紧了玉佩,心里一遍一遍念着寻之的名字。
好在头顶突然传来直升机轰鸣声。
她抬起头,看到了直升机上有白家的标识。
白沐吱有惊无险被救上直升机。
多年不见的白逢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地把白沐吱拥入怀中。
“这几天联系不上你,我只能通过卫星定位,是傅砚行那个畜牲把你丢下爱这里的吗?”
“哥哥这就去找他麻烦。”
白沐吱却摇摇头。
她捏着手上的玉佩,笑了笑。
“哥,离婚冷静期已到,我和傅砚行再无瓜葛。”
“我现在只想回家,想见见那个和寻之一模一样的男人......”
为了帮哥哥得到城南地皮。
白沐吱下药设计了哥哥的死对头——傅砚行,让他错过竞标会。
为了报复她,傅砚行扬言非她不娶。
强取豪夺逼白沐吱嫁给了他。
两人做了五年的纯恨夫妻!
新婚第一夜,傅砚行将白沐吱灌醉送上男模的床,带着媒体去捉奸。
白沐吱咬破嘴,一把火点了婚房,转身跳窗离开。
婚后第二年,傅砚行带包养的女大学生高调到拍卖会,点天灯拍下所有拍卖品。
白沐吱当场就砸了会场,让主办方把赔偿翻倍记在她老公账上。
婚后第五年,傅砚行拿着和白沐吱疯狂做恨的视频和兄弟做了赌。
白沐吱转头就毁了原片,将傅砚行的luo照单拎后登了头版头条,讽刺他太短......
傅砚行气不过,抱着白沐吱回了婚房,逼她履行夫妻义务。
“你最好亲眼看看我是不是比照片上更大!”
在床上,傅砚行向来都不懂得对白沐吱怜香惜玉。
白沐吱被折腾狠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下意识开始抗拒。
傅砚行猩红着眼,把白沐吱的双手举起扣在她头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 。
情动之时,傅砚行俊美的脸上浮上痴迷,故意柔声唤出。
“冰冰。”
又是这个名字,又在把她当作替身。
白沐吱右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傅砚行眼角的泪痣。
结婚五年,斗了五年,傅砚行折磨她的手段之一就是将她当作白月光替身,百般羞辱。
她也学会了苦中作乐,摸着他眼角泪痣的时候,就好像那个人还在身边,
只是她的寻之,早已经死了。
她想到了过去,难得没有出声反驳傅砚行。
傅砚行无趣的抽身而去。
就好似,刚刚的情事,只是一场任务。
白沐吱撑着发软的身躯起身,一份还带着凉意的文件却甩她身上。
随之响起的,还有傅砚行疏离微凉的嗓音。
“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开头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得白沐吱微微眯起美目,“你什么意思?”
傅砚行背着她穿衣,听到声音,得意的勾起唇。
“傅氏最近有些人不听话,演一出戏给他们看看罢了,白傅两家联姻决裂,股市必然会动荡,再做空市场,低价收回股份。”
傅砚行解释完,转头见白沐吱还捏着协议失神,恶劣一笑。
“怎么这么可怜兮兮?白沐吱,你不会爱上了我吧?”
结婚五年,他就喜欢看白沐吱生气的模样。
她越生气,他越有报复的快.感。
白沐吱捂住不知为何有些钝痛的心脏,拿起笔,果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开什么玩笑,我们是仇人,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
“最好如此。”傅砚行嗤笑一声走进浴室,“下午就去民政局办手续,先让媒体把热度炒起来,三十天冷静期后,我们立刻领离婚证。”
他刚一进浴室,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跟着振动起来。
白沐吱好奇地拿起看了一眼。
是一个日程提醒。
提醒今日和白沐吱签署离婚协议
下面还有一句话。
还有一个月,就能和冰冰在一起了。
原来傅砚行迫不及待地当天去办手续,是为了三十天冷静期后立刻娶柳冰冰。
做空市场收回股份,都是谎话!
他连一刻都等不了。
白沐吱的心脏被酸楚紧紧包裹住,这两个日程提醒让她的指尖微微泛着麻意,几乎抓不稳手机。
直到浴室门打开,她才回过神来,把手机放回原位。
傅砚行随手将一个礼盒丢了过来,“上次你看上的项链我给你买了。”
白沐吱穿上衣服,看都没看项链,转身离开。
傅砚行的笑僵在了脸上。
她走出房间,拨通哥哥白逢的号码。
“哥,把你上次说得像他的那个男人照片发给我。”
“我想通了,我要和他离婚,出国帮你。”
电话那边的白逢语气欣喜,“你想通就好,我马上安排,冷静期后我在机场接你。”
才挂断电话,白沐吱小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像是有无数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入她的小腹,疼得白沐吱瞬间小脸惨白,弯下腰蹲在门边。
门被打开,傅砚行看着门口蜷缩着颤抖的白沐吱,目光都没多停留一秒,直接越过离开。
白沐吱疼得直抽气,用力拽住傅砚行的裤脚。
“送,送我去医院,我肚子好疼。”
傅砚行俊美的脸上却挂上一抹凉薄的笑意。
“好巧啊白沐吱,我刚有事要出门,你就不舒服了。”
“下次能不能找个高级一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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