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没,回来做饭。车库有两个可疑的人,十分钟内赶过来。江曜沉,手机关机是什么意思,明天必须回家。...看着消息,江曜沉竟感到有些意外。结婚六年,她从没有这样主...

伤好了没,回来做饭。
车库有两个可疑的人,十分钟内赶过来。
江曜沉,手机关机是什么意思,明天必须回家。
......
看着消息,江曜沉竟感到有些意外。
结婚六年,她从没有这样主动过,主动的甚至有些急躁。
他咂了咂嘴,心想可能只是不适应吧。
毕竟伺候人这种苦差事,秦见舟都还不会。
现在若再不回去,不到一小时她就会找过来了。
城南别墅,秦家。
江曜沉刚下车,便看到秦羽凝站在大门旁,像是等了许久。
秦羽凝看到来者,下意识松了口气,快速走了过来。
直到走近,她又恢复那副冰川美人的模样,语气带着一丝冷怒。
“这几天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不是关心额头的伤,而是质问。
江曜沉早已习惯,只是随口道:“养伤。”
“见舟砸自己诬陷你也只是一时冲动。我罚他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你满意了?”
“所以,我差点丢了命,只配让他跪在那一天一夜?”
秦羽凝终于像是失去了所有耐心,对江曜沉道:
“江曜沉!你别太过分,你跟我妈告状,拿走了我拍好的地皮,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还真以为没了你我不行,我告诉你,见舟伺候我都比你伺候的要好!”
江曜沉不想解释,他的脑部还是很疼,医生告诉他不能动怒。
走进家里,秦见舟就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江曜沉,眼里带着不满。
“江曜沉,我的衣食住行你最清楚,从今天起见舟我就给你调 教,我倒要看看等见舟学会了,你还敢不敢对我这么嚣张。”
秦见舟藏起眼里的狠意,故意开口道:“放心吧姐姐,我保证好好学。”
秦羽凝对秦见舟说:“等你学会,家里没用的废物就该滚了。”
原以为这样能刺激到江曜沉,不料他却直接开口。
“好。”
闻言,秦见舟一震。
江曜沉居然这么配合。
而看着眼前男人,秦羽凝心里总觉得莫名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具体的地方。
江曜沉忽然扯了扯嘴角,没再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三天,他开始耐心教秦见舟,秦羽凝生活上的一切细节。
秦见舟原本非常警惕,但发现他是认真的,直接问他:
“你什么意思?教的这么仔细,你不会要害我吧。”
“再过几天,我就会永远消失,你姐也会永远属于你,等你学会了,你姐会夸你的。”
“你要走?”秦见舟眼里闪过一丝狐疑和讽刺:“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第一天,早晨吃饭时。
秦见舟坐在秦羽凝旁边原本是江曜沉的座位,,他亲手剥虾喂到她嘴边。
“姐,你看我剥得漂亮不?”
漂亮的虾肉在眼前,跟江曜沉剥的一样,秦羽凝却皱了皱望向坐在最远端认真吃饭的江曜沉,他的脸上居然看不出半点情绪。
“好,不错。”
她心里忽然涌现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心不在焉的把虾给吃了。
和禁 欲千金结婚五年,江曜沉过得不如一个单身狗。
结婚第一年,他不小心碰了秦羽凝的手,她便用消毒液足足洗了一百次。
结婚第三年,他提出亲吻的请求,秦羽凝直接让他在佛前罚跪三天三夜。
结婚第五年,一次醉酒,他们意外睡在一张床上,秦羽凝便动用家法打他99鞭,留下道道血痕。
这天,江曜沉来到厨房给秦羽凝准备好了她最爱的糕点和咖啡。
走回卧室,透过门缝,他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场景。
秦羽凝熟睡着,将头深深埋进一件白色卫衣里,随着呼吸起伏,身体微微打颤。
“见舟,姐姐好想你......”
那件白卫衣,是他养弟秦见舟出国前留下的。
这几年,她要靠着秦见舟穿过的衣服才能睡着。
江曜沉呼吸一抽,身后走廊佛像的香火顺着气管灼烧,烧得心尖酸辣难忍。
这种场面,他不止见过一次了,也从痛心渐渐变成了麻木。
秦羽凝根本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不近男 色,也不是高冷的没有感情。
只是她的感情,从没放在他的身上罢了。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他接通了秦母的电话。
“曜沉,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剑桥的入学名额,你确定要离开吗?”
江曜沉眸色深沉,平静的说:“伯母,契约已经到期,羽凝这几年也毫发无伤,我该离开了。”
秦母叹息一声:“当初我在地下拳场找到你,是为了让你当她的贴身保镖防止她想不开,和她结婚也只是为了让她走出对养弟的感情。”
“罢了,这几年你做的很好,这应该也是她的命吧。”
“护照和永居证十五天内给你办好,以后你就在国外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
“嗯,谢谢伯母。
香烛的烟渐渐消散,江曜沉的眼前变得清晰,回忆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刚出生,就被丢在一家最贫穷的孤儿院门口,靠着院长的善心活了下来。
十八岁那年,孤儿院断了慈善捐款,他便抛下学业,去打地下黑拳挣一份微薄的工资补贴。
二十岁那年,他在擂台小有名气,秦母忽然找到了他,以亿的价格请他当秦羽凝的贴身保镖,并让秦羽凝爱上他。
为了给养活孤儿院的孩子们,江曜沉签下了这份舔狗契约。
京圈无人不知,秦羽凝本是天之骄女的存在。
可她十九岁时被秦母发现对养弟秦见舟动了心,秦母便将秦见舟送出了国。
秦羽凝却忽然不吃不喝,抑郁成疾,最后成为拒人千里的冷面冰山。
一次意外,秦羽凝参加完晚宴被流氓羞辱,江曜沉及时出现三两下就打跑了这些人,还查出是她的竞标对手故意想让她出丑。
于是他顺利成为她的私人保镖。
再后来,他便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可换来的却是她冷到极致的警告:“你只是一个站在我门口的保镖,别肖想不该想的。”
江曜沉对她渐渐动心,却再也不敢说出口,只是更加无微不至的保护她,照顾她。
为了在酒局上给秦羽凝挡酒,他活生生喝出了胃出血。
为了保护被仇家算计暗下黑手的秦羽凝,他被人报复,被打的浑身三十三处骨折。
为了推开掉落即将砸到她的广告牌,他不要命的扑上去,结果自己被送进医院抢救,九十九天才脱离危险。
可秦羽凝却正眼都没看过他一次。
正当他彻底放弃,打算离开时。
秦羽凝却在半夜驱车两百公里,在火车站把他堵住。
她没有婚纱,没有宴会,只有一句话。
“我们结婚。”
那一刻,江曜沉压抑许久的感情终于爆发,紧紧地抱了上去:“羽凝,我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的!”
“嗯。”
那天风大,江曜沉没听到她敷衍的回应,只是在婚后尽职尽责,认真完成自己的工作。
结婚五年,他每天尝试行夫妻之实,但都被秦羽凝命令站在门外保护她。
原以为她真的清冷的难以攀折,直到亲耳听到秦羽凝梦呓养弟的名字,江曜沉才彻底明白。
秦见舟出国时,她为了压制这份思念每日跪在佛前不吃不喝。
秦见舟谈恋爱时,她彻底绝望,为了弥补心中创伤才嫁给他。
如今契约到期,秦见舟也从国外回来。
他们之间,也该就此结束了。
江曜沉舒了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打算直接向秦羽凝提离婚。
卧室里的呢喃还在继续,他这次没有再犹豫,直接推开了门。
一时间,众座哗然!
在场的众人都没想到,竟有人为了块破地点天灯!
“那不是出了名的禁 欲千金秦羽凝吗?传闻她不近男 色,连自己老公都不肯碰,现在居然为了养弟一掷千金,难道......”
“早就听说了,秦羽凝当初因为养弟出国不吃不喝,想要一死了之,是......”
“你可别乱说话,秦羽凝最在乎注重名声形象,要是被她听到了,不得把你嘴撕了!”
观众窃窃私语声传进秦见舟的耳朵,他的表情逐渐变得骄傲。
“还是姐姐对我最好啊!”
光是得意还不够,秦见舟直接凑到江曜沉面前,装出一副单纯的样子:“江哥,你还要继续和我争吗?”
“哦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就是个保镖,我姐姐刚刚可是帮我点了天灯,你就算不吃不吃再干一万年,也给不起这些钱吧?”
江曜沉脸色微变,抬眼望去,却发现秦羽凝正宠溺地注视着秦见舟。
那种眼神,仿佛是秦见舟杀人放火,她都会帮他摆平一切。
“见舟,你先坐一会,我去后台签合同。”
直到离开,秦羽凝都没看过他一眼。
江曜沉看着台上的签约仪式,心里像是被戳出一个血洞,直到没了半点力气。
他缓了缓苍白的神色,拿起包走出现场,打算想其他办法保下福利院。
可这时,秦见舟却忽然追了过来,将他拦在走廊里。
“江曜沉,这几天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你都喜欢吗?”
四周无人,秦见舟才暴露出他阴狠的真面目:“实话告诉你,我姐一直对我有感情,跟你结婚只是被我谈恋爱刺激了。说到底你就是条看门狗,竟然还想和我争?”
面对他咄咄逼人,江曜沉只是淡漠开口。
“随你的便,反正,我已经不要她了。”
闻言,秦见舟忽然冷笑连连:“装什么无所谓,你要是放得下她,为什么还不走?”
江曜沉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和秦羽凝的契约,秦见舟没有资格知道。
总之还有一周,他就能彻底解放了。
秦见舟被忽略后,顿时羞愤无比。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姐姐更在乎谁!”
他抄起一个花瓶,然后直接砸在自己头上!
砰!!
几道血柱涌出,秦见舟捂着头倒地惨叫:“救命啊!杀人了!”
“姐,快来救我啊,我被江曜沉打了!”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转移。
台上的秦羽凝瞳孔骤缩,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狂奔而来。
“你敢打见舟,谁给你的胆子!”
她脸上的寒气和怒意快要溢出来,可看到秦见舟的伤口是又忽然化为了担忧:“见舟,你没事吧?我马上给你请全球的专家治疗。”
“姐,我没事......”
秦见舟故意看向江曜沉,脸色无辜:“我理解江哥,他被抢了地块才那么生气,都怪我,我真不该跟他争的......”
“江曜沉,你是不是有病!”
秦羽凝冷的发抖的声音同时传来:“就因为抢你的地,你就要打他?”
“是他先动手的,我在正当防卫。”
江曜沉已经懒得再解释了:“走廊有监控,查一查就看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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