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行的行长却忽然起身朝我鞠了一躬,“按照规定,商会还没有新的会长出现,程氏就还有对拍卖行规定的修改权。只要程小姐不以公谋私,设定一些偏向性明显的条约,我们都无权...

卖行的行长却忽然起身朝我鞠了一躬,“按照规定,商会还没有新的会长出现,程氏就还有对拍卖行规定的修改权。只要程小姐不以公谋私,设定一些偏向性明显的条约,我们都无权阻止。”
我满意的点点头,走向客厅中央,看着还留下等着拍卖的众人,缓缓开口。
“从现在开始竞拍的所有物品,不论最后是谁拍到了,都需要立即全款支付,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与此同时,出价第二高的人也需要向最后拍得的一方立即全额支付自己的报价。”
“也就是说,如果我报价一千万,而秦总您最后以一千万零一块拍得此物,那我就需要立即向您支付一千万。”
“你只要最后能比我多出一块,就可以只用一块钱买我整个程氏的所有东西。”
“我敢给,你要得起吗?”
颂皮笑肉不笑看过来,“程岚,听见了吗,想嫁给我的女人多的是。你现在已经没有依靠了,跪下跟我服个软,我可以答应你不离婚。”
我将爸爸妈妈的照片小心翼翼用黑布包起来,眼神都没给二人一个。
“用别人的骨灰当嫁妆,没想到夏小姐的口味这么重。”
“怎么了?我就是为了恶心你怎么了!谁让你跟我抢秦颂哥哥!谁让你们程氏收购我们夏氏!这都是你们的报应!活该!”
夏语欢猩红着双眼站起身来大声地控诉着,几捋碎发垂落到眉眼间,一副倔强小白花模样。
夏语欢哭着哭着,转头埋进了秦颂怀中。
秦颂柔软的眼神在看向我之后染上了几分疯狂。
“对,就用这个!用来做烟花放给夏夏看!boom,亮闪闪的,满天都是,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以孝顺闻名京城的程家大小姐,是怎么仍由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赤脚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发凉,眼眶有些湿润,但不能哭。
妈妈教过我,不能给讨厌你的人暴露你的软弱,不能哭泣,哭泣就是在示弱,而我程岚是程家唯一的千金,有爸爸疼有妈妈爱,不需要向任何人示弱。
我闭了闭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再看向秦颂二人之时,眼中只剩漠然。
主持人此时走上前来请我离开。
“程小姐,拍卖会的规矩是程家定下的,您应该了解,资产低于一千万的客人将没有资格参与接下来的拍卖了,况且您穿成这幅模样,本来是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的,您别再让我为难了。”
我看了眼身上的脏衣服,一件宽松的下摆被老鼠咬了好几个破洞的T恤,和一条裤脚不一样长的睡裤。
昨晚,我被秦语欢的人绑到了郊外的仓库进行搜身验资。
我所有的衣物和通讯设备都被剪烂丢进了臭水沟里。
秦语欢举着手机笑道,“都脱了都脱了!万一她哪个地方悄悄藏私房钱了呢!我要全部搜清楚了!我要知道她现在身上到底有多少钱,一分都不能差!”
“验完资”后,几人将我丢在了那里。
我等到天彻家为天了,这新的天呀,是秦总!咱们这位程小姐可是秦总正儿八经的老婆呢,你敢跟他抢女人,不要命了?”
夏语欢瞬间蹙起了眉头,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落在了她的艳红色真丝裙上。
秦颂右手绕过夏语欢的脖颈,将人圈在怀中温柔的擦去了泪水,转头看我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恨意。
“各位稍安勿躁,今日待程家的物品拍卖完,最后一件,便是这个贱人。我秦某在此立誓,只要你们买下了她,带回家去不管是当牛做马还是当狗,都是你们的自由。把她弄哭一次,我就返你一百万,上不封顶。”
场面顿时热闹起来,有几户风流公子甚至迫不及待差助理回家拿钱去了。
秦颂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当然了,不许把人弄死。因为她欠我的太多了,死了太便宜她了。”
同床共枕七年夫妻,如今我们四目相对之时,只剩下恨意。
我才知道,原来他嫁给我,只是为了谋划今天,为十年前的夏语欢报仇。
我自嘲的笑了笑,“秦颂,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我爹帮了你不少,这十年,我和程家从未亏待过你,你当真……”
“别装了,”秦颂起身,不耐烦打断我,“你从头到尾就是个自私虚伪的女人,为了钱和权可以不顾任何情面,今日甚至还在自己双亲的葬礼上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现在又装什么二十四孝女?真让人恶心。”
“拍卖继续!这位程小姐,希望你下次开口是竞价,否则我会让你和你父母见不到最后一面。”
程氏收购夏氏的那晚,秦颂当着全集团的面跪在我办公室门口,乞求我将夏氏还给他的小青梅夏语欢。
我托秘书传话讥讽他,“你要是有钱就跟程氏竞标,没钱装什么深情。”
秦颂忍辱负重跟我结婚十年,终于等到程家没落。
他将拍卖会开到了我爸妈的葬礼上,扬言目光所及之处,程家的所有东西都可以随意拍卖,包括父母的所有遗物和骨灰。
夏语欢一袭红衣出现,挽着秦颂的胳膊,“说好的,今天卖了多少钱,都是给我的彩礼。”
我穿着乞丐服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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