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她声音发抖是被狗吓的。”说完这句话,祁瑶突然哎哟一声,脸色苍白。“完了,我不会早产了吧,都怨这个贱人,一直大哭大闹,惹得狗狂叫把我吓到了,我要打电话给...

“你们看,她声音发抖是被狗吓的。”
说完这句话,祁瑶突然哎哟一声,脸色苍白。
“完了,我不会早产了吧,都怨这个贱人,一直大哭大闹,惹得狗狂叫把我吓到了,我要打电话给我哥来送我去医院。”
此时我几乎痛到晕厥,听见祁晏修的声音,我努力睁开眼。
“哥哥,我要生了,快带我去医院!”
祁晏修心疼的公主抱起祁瑶,一个女生说:“要不把你老婆一起带去医院检查检查,也好安心。”
祁晏修顿了顿,我连忙用微弱的声音叫他:“老公,我早产了,我真的要生了,求求你带我一起去医院。”
“好吧,那就......”
祁瑶娇声叫着:“哎哟哟,好痛啊,要不是嫂子刚刚让狗吓我,我也不会早产。哥哥,他可是你亲侄子,听说早产的孩子一辈子都容易生病。”
我急的控制不住大叫:“老公,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他是你的亲骨肉啊!”
祁晏修眉头紧皱,气笑了:“瑶瑶早产,你也早产,我看你就是要跟瑶瑶争宠。”
“既然你不知悔改,就继续在这里待着吧!”
“来人,用遥控打开电子锁,把狗放出来,敢吓唬我宝贝妹妹,就让她也感动深受。”
“不要——”
4
电子声滴的一声,几个笼子里的藏獒都冲了出来。
把我往四周拉扯。
一瞬间,我惊恐的声音已经不成人调。
我任由它们拖着我,鲜血如注,它们带刺的舌头舔着我的伤口。
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孩子强烈的求生欲望。
我拼命地挥着手臂起身,发现孩子已经快要出来。
我知道再不尽快,孩子就要窒息,母爱在此刻爆发强大的力量。
我猛地一脚踹飞一条狗。
可他们太大,迅速又扑了上来。
我一边踢着它们一边忍着剧痛一边往狗笼子里钻。
每次往前爬两步就会被狗追上来。
我痛的几乎晕厥,但一想到孩子,我就拼了命的往前爬。
终于进到笼子里,我猛地合上门。
狗笼是电子的,一旦合上,没有人为是打不开的。
我喘着粗气,为了孩子能成功降生,我只好在狗笼里自己生子。
我张开腿老公是个宠妹狂魔,我和小姑子发生冲突,老公二话不说让我道歉。
为了让她消气,祁晏修不惜把怀胎八月的我关进有一群烈犬院子里。
“作为嫂子,不就应该多让着她点吗?她比你小五岁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我看你连畜生都不如,去狗院里好好反省!”
一群藏獒朝我扑来,我被吓到早产,哭着求老公送我去医院。
他把门反锁任由我撕心裂肺的嚎叫。
“别装了,你的预产期明明是下个月,别以为声音叫的又大又惨,我就会心软。”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会演戏呢!必须呆满一天一夜,不然别想出来。”
我痛的拿头撞铁门门。
“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惹瑶瑶生气,我愿意给她磕头认错。”
祁晏修一脚踹在门上把我弹飞,嗤笑一声。
“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你出来,谁知道你出来还会不会气瑶瑶,她可是快生了,受不得委屈。”
后来他在产房亲着妹妹孩子的小嫩脸,突然想起我还在狗院里,吩咐管家把我放出来。
管家牙齿打颤。
“夫人和孩子.....好像被狗吃了。”
1
为了让祁晏修心软,我艰难的爬过去,用头撞着铁门,嘣的一下,头顶一阵湿热。
比起头痛,剧烈的宫缩让我眼白直翻。
我哭着求饶,周围狗笼子里的藏獒一直狂叫,祁晏修根本听不到。
此时,下体一阵热流涌出,我感觉孩子已经在奋力挣扎的想要钻出来。
早产的疼痛让我出现幻觉,好像听见了肚子的孩子叫我妈妈,让我救救她。
为了逼自己保持清醒,不晕过去,我用指甲抠破自己的脸。
我伸手从铁门底下的缝隙钻出去,想去拿祁晏修不小心丢下的手机。
孩子在肚皮里拼命挣扎,几乎要撑破肚皮。
我仰着身子,手拼命的往外挤,血水、汗水、泪水都混在我的眼眶。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拯救我的孩子。
终于指尖摸到了手机。
下一秒,一只脚狠狠踩在我的手上,来回拧搓。
我顾不上疼,不愿退缩,只为拿到手机打电话求救。
手机突然被一脚踩碎。
我悲嚎一声,流出血泪。
的脾气,不想丢了工作。
“对不起夫人,我只听祁总的。”
“别打开!”
话音刚落,电子叮的一声。
藏獒这种犬,极其聪明,他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齐唰唰的站起来。
眼睛冒着光。
我焦急的看着怀里的孩子,死死握紧笼子的门。
“我求求你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和孩子一辈子都会感恩你的,救救我吧!”
藏獒进不来,只能啃食我握着门的手。
几口下去,只剩皑皑白骨。
我也不觉得痛了,血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想,今天我们娘俩就要死在这了吗?
6
管家最终坚定的跺脚,进门把藏獒都赶进了笼子,上了锁。
看着我的样子,她满脸不忍:“夫人,你受苦了,我送你去医院,这个工作我不做了!”
我跪在地上给他磕头。
再被拉上救护车的时候,我抱着孩子露出了笑容。
管家带我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同时也是祁家名下的产业。
可到了医院的儿科,他们却说治不了。
因为祁瑶生的孩子有先天性疾病,祁晏修把所有的专家请去会诊。
哪怕他的侄子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他也要护着。
祁晏修还扬言,如果他侄子有任何问题,他就让这家医院关闭。
我抱着孩子跪在护士面前说我是祁晏修的老婆。
无一人信,管家说他去顶楼告诉祁晏修真相。
没多久他就被赶了下来。
她说:“祁总说我再提你名字一次就把我开除,还说我和你是串通好的,尽管我说身上的血都是夫人和孩子的,他还是不信,让人把我赶了出来。”
我瘫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产道像被泼了硫酸般灼烧。
双臂机械地箍紧怀中小小的身体——太轻了,轻得像一捧正在融化的雪。
孩子青白的眼皮半阖着,我的眼眶再无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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