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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许江晚棠结局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番外全文版

谢知许江晚棠 著

言情完结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谢知许江晚棠结局免费阅读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番外最新章节由品人阅读网网友搜集并发布,谢知许江晚棠结局免费阅读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品人阅读网你能找

状态:完结  作者:谢知许江晚棠  12.55 千字更新时间:2025-05-07 00:5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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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甲板上,谢小安手里拿着江晚棠给她买来的最流行玩...

谢知许江晚棠结局地震那天,老婆和白月光在废墟拥吻番外全文版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江晚棠来说,却是极不平凡的。

三十五天的期限已到,她的姐妹们特意在邮轮上举办了派对庆祝。

甲板上,谢小安手里拿着江晚棠给她买来的最流行玩具飞机,正在模拟空中飞行,不亦乐乎。

谢知许望着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江面,不动声色瞄了眼手表,离七点整还差三分钟。

这时,谢小安一个不小心,失手将飞机模型掉入了波涛汹涌的江水里。

“你,给我下去捡回来!这是限量版的!”

谢小安颐指气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谢知许置若罔闻,只默默专注地看着秒针又机械转了一圈,还差两分钟。

忽然小腿传来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谢小安正气鼓鼓噘着嘴,重重猛踹他的腿部。

谢知许心里一阵烦躁,他对这个养女可谓是情至意尽,江晚棠和谢小安这对虻虫母女,他是一个都不想掺和。

谢知许蹲下身与谢小安视线齐平,眼底的耐心已然快要告罄,“你确实很像江晚棠,但一点也不像我。”

“你还记得那个把人变进画像里面的魔术吗?”

当初毫不知情的谢知许心疼谢小安在孤儿院长大,对她的管教一直都是以快乐教育为主。

不求她功成名就,只要她健康快乐足矣。

江晚棠在部队抽不开身,一切的担子都落到了他单薄的肩上。

他不会当父亲,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学习。

谢小安发烧生病,他自责难受。

谢小安和他不亲近,对待他就像是外人,他从自身找原因,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她从始至终都把他当一个免费保姆。

他掏心掏肺,她没心没肺。

谢小安脸上浮现似懂非懂的疑惑,有些恼怒推了他一把,“谁要像你了?快去给我捡飞机!”

江晚棠的姐妹捏着香槟起哄,“姐夫,谁不知道你是我们市蝉连三届的游泳冠军啊?游个几公里不是轻轻松松?而且这个地方你应该有很深的印象才对!”

谢知许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五年前的事故就发生在这不远处,自从那事后,他不敢露出满是狰狞刀疤的皮肤,也再也没有碰过游泳了。

谢知许静静看向江晚棠,“江晚棠,你的生日礼物我前几天准备好了,今天是开礼物的日子,就放在书房书桌的第一个格子里。”

说完,谢知许就转身跨越栏杆,毫不迟疑跃入黑暗。

水花四溅,海浪如同巨兽般吞噬了他的身影,一切重新归于死寂。

十分钟过去了,江面平静几许,船上看热闹的人推杯换盏,气定神闲。

半个小时后,江晚棠眉宇间多了几分焦急,来回踱步,目光频频往海面上搜寻。

但除了漂浮的零碎月光,什么也没有。

沈砚白忽然倒在她怀里喃喃头晕,船上没有医生,必须得靠岸,可谢知许还没有回来。

她的姐妹拍拍她的肩,吊儿郎当道,“晚棠姐你放心吧,谢知许他水性那么好,怎么死都不会是溺死的,说不定正在环游海底世界呢!”

江晚棠举棋不定,她既担忧谢知许的安危,又急于为沈砚白求医。

她暗暗想:既然他给自己留了礼物,那一定会回来的,更何况他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

“开船靠岸。”



隔壁张叔来串门,“谢知许,你好日子快来啦,这几天就要搬过去了吧?”

谢知许不明所以摇摇头。

张叔脸上立马转换成“我懂我懂”的样子,悄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我知道你是怕家属院里的人红眼病,你家江团长在镇上买了一套小洋房,气派得很呢!”

谢知许苦笑,那恐怕是江晚棠为了安置自己的小情人买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一晚,谢知许和谢母促膝长谈。

他看着母亲干瘪消瘦的身体,不禁鼻酸。

第二天清早,他仔细数了家里的粮票肉票准备买只鸡给谢母补补身体,还差一些现金。

两分钟后,除了一张面值十元的现金,谢知许还在江晚棠的皮夹子里翻出了一张二寸的照片。

背景是天安门广场,模糊的人脸依然可辨是江晚棠和沈砚白,女人微微凸起的肚子看起来已有月份。

背面写着拍摄日期,是谢知许和她婚后的第一年。

那一年,江晚棠说她接了上级的秘密任务,需要外出一年。

他信了。

原来是生孩子的幌子。

他求过江晚棠不下三次,希望能和她去天安门看看祖国的繁荣昌盛。

但江晚棠每次都以“公务繁忙”推脱,之后他被家务琐事绊住,更没有时间精力去了。

她之所以如此执着于考取北城大学的研究生,也只是因为沈砚白在那。

就算训练紧张、公务繁忙,她还是能腾出时间和沈砚白造孩子。

算算时间,她们好上的时候,谢知许正苦心读书,恨不得一天扑在书本上,根本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想,只要他考上了大学,有了学历,江家或许能对他有所改观,接受他。

但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一场空,所幸还不算太晚。

谢知许把照片塞回原处,去了供销社。

挑来挑去,他最后相中了一只羽毛油亮的母鸡。

他忙活着将鸡炖上,嘱咐江晚棠看着时间,他去喊妈来吃饭。

谢知许扶着谢母刚迈进门,便看见一桌残羹冷炙,正中央的鸡汤所剩无几。

“江晚棠!鸡呢?!”

谢知许不顾谢母还在场,着急地大声质问。

江晚棠淡淡道,“砚白刚刚经历过天灾,身子虚弱,这鸡正好给他补补身子。小安还在长身体,营养得跟上。”

谢知许气得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这是我给妈买的!她肉眼可见瘦了一大圈,难道就不需要营养了吗!”

“再买不就是了,不就是一只鸡?”

“这是我的劳动成果,你凭什么占为己有?堂堂江团长,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见谢知许这样驳她面子,江晚棠再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谢知许!身为军人家属,理应为群众着想,你这样自私利己,所接受的思想觉悟呢?被狗吃了吗?”

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人强硬对峙,分毫不让。

这时,谢母开了口,轻轻拉了拉谢知许,给了江晚棠一个台阶下,“小江身份特殊,要以身作则,别计较了,家属院就这么点大,传出去不好听,她也难做。”

江晚棠口气软了下来,“别赌气了,我答应你,等砚白把身子养好了,我就送他走。”

送他走?

送到自己怀里金屋藏娇吗?

“不用了。”谢知许冷冷撇过头,却看见一旁狗碗里的鸡肉。

人没吃上一口,把肉倒进狗碗里,这不就是存心恶心他?

谢知许扯了扯嘴角,气笑了。

是啊,他的觉悟就是被狗吃了。

一个公的,一个母的。

谢母拉着挎着脸的谢知许来到无人处,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根香喷喷的烤肠。

谢知许刚刚受了一肚子气,正气在头上,看到这硬生生把话咽下去了。

“我儿子瘦了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快吃还热着呢。”

“妈,我买了两张去南方的票。”

谢知许咬了一口,将剩下的递给谢母示意他也吃。

两张,意味着只有两个人。

谢母摇摇头推了回去,“你想清楚了就好,妈支持你。”

有了谢母的支持,谢知许也安了心。

四月,温度渐渐上升,夜也变得燥热难耐。

谢知许口干起夜,一摸却发现枕边空荡荡,江晚棠不在。

他睡眼惺忪下了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刚好凌晨三点。

谢知许顶着困意走出卧室,无意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借着月光,江晚棠正靠着床沿,手里摇着蒲扇,一下一下替沈砚白扇去暑热的燥气。

等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女人才含情脉脉地在沈砚白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正准备起身离去时,江晚棠的目光正好和隐匿在阴影里的谢知许对视上。

“谢知许?你怎么起来了?我...”她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忽然住了口。

谢知许忍着泛起的苦涩,尽力保持双目平静,视若无睹越过了江晚棠,最后慢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晚棠霎时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梦游...”



谢知许在车站外等了三个小时,望眼欲穿,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母子俩喜极而泣,真实的触感与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而来,那种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渐渐从皮下褪去。

到了家属院,沈砚白捂着鼻子,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流转,“什么东西这么臭,熏死人了!”

谢母有些尴尬搓了搓手,她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跨越了一千多公里来到北城,身上早被汗水沾湿,昨天才在宾馆洗了澡。

味道应该来自包里换洗下来的脏衣物。

谢知许自然闻到了沈砚白身上散发的昂贵香水,那是江晚棠特意求回国的好友从国外代购的,而他身上是渗进皮肤的油烟味。

谢知许看出妈妈窘迫,“妈,衣服给我吧,我来洗。”

沈砚白莞尔一笑,“姐夫,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顺便把我的一起洗了吧。”

高档衬衣,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

男人语气微妙,“这可是晚棠最喜欢的那件,姐夫别洗坏了。”

为了不让谢母担心,谢知许强忍着没有发作。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裹足不前。

江晚棠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入她的书房。

谢知许目的明确地走到木质书桌,拉开了第一个格子,最底下静静躺着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

他看着“孩子归女方所有”一行字,毫不犹豫签下了字。

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谢知许连忙闪身躲进了隐蔽处。

“江团长,当年你让我们把姐夫弄到丧失生育能力,就是为了能和谢知许断舍离,以绝后患,现在你后悔吗?”

“我和砚白做不成夫妻,我只希望他幸福,况且江家家规森严,婚后必须牺牲事业,照顾家庭,我舍不得浪费他的大好前程。”

谢知许头皮一麻,愣愣定在原地,满眼不可置信。

当年的事故是他一生的阴影。

那天,他正在试穿结婚的西装,江晚棠的姐妹们一脸焦急,说江晚棠的死对头阮家在城东找事打架。

临近婚期,谢知许害怕她出现什么意外,无暇思索就赶了过去。

可到了事发地点,却并没有想象中混乱的场面,未等他理清状况,就被人从后面偷袭,才知是有人放出了假消息,他上了当。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面孔,下一秒就被粗暴地套上了黑布。

对面人手很多,来硬的他没有胜算。

谢知许强迫自己冷静,壮着胆子和他们谈判。

黑暗中,只听到奸笑里混着不怀好意的咽口水声,“都说江大小姐喜欢你喜欢得要命,我帮你试试她的真心如何?”

话音刚落,冰冷的利刃直穿他的腹部。

血染红了白色的西装,也彻底将他最后的希望击碎。

谢知许痛苦弯起身子,喘着粗气哀求,“不要!我求求你们...”

可这激不起他们一丝心软,反而适得其反。

一道怨毒的女声让他如坠冰窟,“把他这身西装给我剥了,既然是大喜的日子,我送你一件红色的喜服怎么样?”

这群人划烂了他的肚皮,五脏六腑全都被翻搅得不成样子。

谢知许就犹如砧上鱼俎任人宰割,任人羞辱。

直到有人探了探躺在血泊里他的微弱气息,“艹!玩过头了,江大小姐不会弄死我们吧?”

等不省人事的谢知许在医院醒来,面对的就是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以及满面流泪的江晚棠。

女人双目充血发红,手指攥的直作响,“我与阮家势不两立,谢知许,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他生无可恋,提出了取消婚礼,江晚棠却执着把他的戒指戴了上去,“这个戒指除了你谁都不能戴。”

事实证明,他的未婚妻很负责,不仅没有像流言蜚语传的那样与他分开,反倒待他更好。

那段低谷期,谢知许双腿不能行走,只能靠轮椅活动,是江晚棠风雨无阻推着谢知许散心,给他无限的时间和包容去愈伤和走出阴影。

他以为是他看对了人,殊不知她才是他苦难的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苦难将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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