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苏雪鸢报仇,霍丞浔寻来一个与皇帝白月光八分相似的孤女,并将她精心培养成送入宫中的细作。他亲自教她诗词书画,举止礼仪,请花楼最好艺伎教授她床上之术。他向苏雪...

为了帮苏雪鸢报仇,
霍丞浔寻来一个与皇帝白月光八分相似的孤女,
并将她精心培养成送入宫中的细作。
他亲自教她诗词书画,举止礼仪,
请花楼最好艺伎教授她床上之术。
他向苏雪鸢保证:“待她入宫,定能帮你彻查当年真相,报仇雪恨!”
可齐若雪成年即将进宫那晚,她身着薄衣跪在霍丞浔的身下祈求。
“离狐媚术大成,还差与男子真正交好……”
......
屋外电闪雷鸣,冷冽的寒风吹的苏雪鸢脸上生疼。
齐若雪双目含泪,楚楚可怜。
随后苏雪鸢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握紧道:“所以呢?”
齐若雪无视她的话,直接伸手抓着霍丞浔的脚腕乞求。
“我是大人养大的,什么都是大人教的,这次也合该由大人......”
苏雪鸢瞬间站起,冷声道。
“放肆!”
“我在和大人说话,与你何干!?”
她根本不怕苏雪鸢。
也是,她从小被霍丞浔带在身边,事事呵护,悉心教养,甚至说是骄纵也不为过。
苏雪鸢只当她是复仇工具,从未计较。
霍丞浔也总说,她早晚要走的,何必在意。
可没成想今日竟对自己主子生出了非分之想!
“好了,这种事不值得你动怒,交给我处理吧。”
苏雪鸢本欲起身教训,却被霍丞浔伸手摁下,并紧紧握住苏雪鸢的手。
但是始终双脚也未从齐若雪怀中抽离。
苏雪鸢看到后心下一沉。
“我心中只有我夫人一人,此生绝不负她。”
“至于你的事,我自有安排。”
原是自己想多了,他还是他。
如此想着,苏雪鸢刚才紧绷的神经才放松几分。
齐若雪闻言,颓然后倾跌倒在地。
“所以我对你而言,只是帮你夫人赴宫复仇的棋子对么?”
“不,我不信,你当真对我没有半分情谊么!?”
面对齐若雪凌厉的质问,霍丞浔未正面回单,只淡淡道:“天凉了,该加衣了。”
齐若雪苦笑一声,将滑落肩头的外衫直接脱下。
“既然如此,不必你安排!我这身子谁想要谁就拿去好了!”
霍丞浔眉头一皱,拍桌而起。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和主家说话!?”
刚才一直冷静的霍丞浔,此时却急了。
他似乎觉得自己失态,又转过头同苏雪鸢解释。
“她在你面前实在太放肆了,合该教训!”
可苏雪鸢却眸色凝重,其实论放肆,早就多次了,为何偏偏这次霍丞浔站出来替齐若雪说话了呢?
“将她带下去!”
齐若雪被侍卫拉走,房间只剩下苏雪鸢和霍丞浔。
“这事,你想交给谁做?”
苏雪鸢冷不丁问道。
霍丞浔转过头,拿来一盏安神汤。
“今晚是我的疏忽,让你徒增烦恼了。”
苏雪鸢微微皱眉,他又没回答自己。
喝下药后,苏雪鸢躺在霍丞浔身侧看着他的眉眼,不知怎么,心中隐隐不安。
霍丞浔反握住苏雪鸢的手。
“快睡吧别想了,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是啊,他可是十年前为了救自己冲入血海的霍丞浔,是顶着朝堂压力将自己娶进侯府的霍丞浔。
意识朦胧间,苏雪鸢似乎又回到了火光冲天,鲜血四溅的那晚。
父母,兄妹,叔婶,祖父母,家仆女婢尸体歪七扭八堆在眼前。
她们刀疤深可见骨,死死瞪着眼睛盯着苏雪鸢。
那群黑衣人嬉笑着将她半死不活的母亲拖进屋子,凄厉惨叫响彻天际。
父亲被生生五马分尸,其余人等扔进锅里活烹......
苏雪鸢骤然惊醒,浑身冷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发抖。
又做那个噩梦了。
20年了,苏雪鸢已经被折磨了20年了!
“丞浔......丞浔!?”
苏雪鸢下意识摸向霍丞浔,可是却摸了个空。
这时苏雪鸢才发现,霍丞浔不知何时不见了。
被窝早就冰冷,看来离去多时了。
苏雪鸢踉跄着披上外衣,赫然看到本该给齐若雪破身的侍卫守在她门口。
可屋子里却传来男女的闷哼声。
一声怒吼后,房间内安静了。
半晌,苏雪鸢看到霍丞浔披着外衣,脖颈间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走了出来。
他看到苏雪鸢的瞬间,刚才还勾起的嘴角抿紧,肉眼可见的惊慌。
“你......你不是喝了安神汤,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灭门那晚,是霍丞浔带着先皇赐婚的圣旨将苏雪鸢从尸体堆里救回来的。
不顾群臣反对,皇帝震怒,他在皇宫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求苏雪鸢为妻。
本来他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却为苏雪鸢放弃所有
甘愿困在后院只为每日逗心上人开心。
怕苏雪鸢寻短见,将家里所有桌椅棱角亲自用布包住,每日亲自替她耐心煎药。
但苏雪鸢沉溺在灭门的悲痛中,终日以泪洗面,瘦到皮包骨。
骄傲如他,竟跪在苏雪鸢面前卑微的祈求苏雪鸢吃饭吃药。
“雪鸢,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就当可怜我好么,吃点吧。”
霍丞浔天不亮去采摘苏雪鸢最喜欢的新鲜花束插在她窗口。
晚上怕她做噩梦成宿守着,即使手臂上都是被苏雪鸢抓咬的伤疤,霍丞浔也从未说过什么。
终于,苏雪鸢枯萎心慢慢被他汹涌的爱意浇灌发芽,逐渐复苏。
苏雪鸢开始说话,走出房门,开始露出笑脸。
霍丞浔那日开心的像个孩子,将苏雪鸢抱起来不停转圈,他眼中点点星光都是因苏雪鸢而汇集,苏雪鸢同样满心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吻住他的薄唇。
直到那日,他领回了一个小姑娘。
“我知道你心中有血海深仇,你忘不了。”
苏雪鸢猜应当是练剑的血布被他发现。
“这仇,我帮你报。”
苏雪鸢骇然睁大眼,看着他身后的女孩。
他赐名她齐若雪,
齐是皇帝崩逝的白月光的姓,而若雪,意味替代苏雪鸢,替代那个背负血海深仇的苏雪鸢。
“我只想让你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从那时起,霍丞浔身边那个形影不离的人不再是苏雪鸢。
而是齐若雪。
他耐心教她识字,手把手带她书画,以至于两个人的字迹宛若一人。
“大人,若雪今天有好好听话。”
她明媚的笑脸,像极了横遭变故之前的苏雪鸢。
她肆意的张开双臂,大方讨要霍丞浔的赏赐。
而霍丞浔也愣怔了一秒,随后亲昵的摸了摸她的头。
“丞浔,她真的只是一颗棋子么?”
那日,面对苏雪鸢的问话,霍丞浔紧紧抱住苏雪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所有的话哽咽到喉咙,心里那些质问苏雪鸢再也说不出口
那天,苏雪鸢看到了丢失已久的发钗出现在齐若雪头上。
经过查找,才发现齐若雪的抽屉里,藏着霍丞浔送给苏雪鸢的所有丢失的首饰。
“我没有偷!是她陷害我!”
齐若雪看向苏雪鸢的眼神中的敬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眼底隐隐藏着挑衅。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苏雪鸢居高临下呵斥道,齐若雪转而哭的梨花带雨。
“大人疼我,我想要什么东西就合该是我的,关你何事!?”
“大人,若您不信我,将我逐出府就是了。”
霍丞浔摆了摆手,此事竟然不了了之。
“你为什么不......”
“何必因为一个工具气伤自己?若真的逐她出府,谁来替你复仇呢?”
霍丞浔嘴里说着不在意,却在第二日为她买了了数十箱珠宝首饰补偿。
“哄她开心,才能心甘情愿为我们所用。”
甚是整夜与她在书房吟诗作画。
“皇帝选秀在即,不赶紧将她培养起来,如何为你报仇?”
苏雪鸢只能将所有的委屈隐忍下去。
直到今夜被苏雪鸢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齐若雪共度一夜......
指甲嵌进肉里,苏雪鸢宛如身坠地狱。
霍丞浔将衣服裹紧,遮住吻痕,慢慢走下台阶。
“雪鸢......”
“别碰我!”
苏雪鸢尖叫着拍开他,本以为他会解释。
哪成想霍丞浔下一刻竟然勾唇笑着道。
“太好了,雪鸢,我们成功了,她终于爱上我了。”
“你说什么?”
苏雪鸢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他满身都是齐若雪的夹竹桃味。
霍丞浔明明知道,苏雪鸢对它过敏。
见苏雪鸢露出厌恶的深神情,霍丞浔瞬间冷静下来。
“苏雪鸢,你在怪我?”
苏雪鸢最爱的男人半夜偷偷跑来和另一个女人睡了一夜,难道自己不该怪么?
霍丞浔露出失望的神情道。
“你以为我愿意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若不是为了让她替你复仇,我何至于做到这一步!我牺牲了一切,所有人都可以不理解我,但惟独你不行!”
他突然升高的声音令苏雪鸢一颤。
他知道苏雪鸢那晚变故后受不得惊吓,平时同苏雪鸢说话都是柔声细语。
而今夜,看着苏雪鸢泛红的眼圈,他却疾言厉色的呵斥苏雪鸢。
“怎么?你还委屈了?”
“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么?”
苏雪鸢喉咙一涩,梗着脖子道:“我自己的仇,我自己......”
“够了!”
霍丞浔有些不耐烦。
“事已至此,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早已将齐若雪的名字承报秀女,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就在他们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屋内传出娇声。
“大人,我身子好痛......”
字字宛如利刃划开苏雪鸢的心脏。
霍丞浔看了看苏雪鸢,又望向屋内。
“雪鸢,做戏要做全,你一定会理解我的,对么?”
还没等苏雪鸢回应,他早已转身又回了房中。
“大人......”
少女呢喃的声音变得绵软还夹杂的欣喜,苏雪鸢僵硬的别过身子,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任由雨水淋湿。
这个时节的雨季,似乎比以往都要漫长。
那之后,齐若雪在房内修养了一周。
霍丞浔天天亲手做羹粥,药汤,请京城最好的大夫,院中为哄她开心种满夹竹桃花。
而苏雪鸢窗台的花束已经枯萎到干瘪。
府中下人看苏雪鸢的眼神也是形色各异,苏雪鸢望向齐若雪居住的方向,那里的热闹衬的苏雪鸢这无比冷清。
突然,苏雪鸢发现齐若雪的下人竟然在偷偷倒掉避子汤。
苏雪鸢忍无可忍,冲到她的屋内。
彼时两人正依偎在一起说着蜜语甜言。
霍丞浔看到苏雪鸢后立马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问你。”
苏雪鸢冷着脸来到院中等他,而霍丞浔还安慰了齐若雪几句才慢吞吞出来。
“她对你而言真的只是工具么?”
齐若雪天生狐媚,又精通床第之术,这些天霍丞浔说是照顾,可是感觉走路踉跄不少, 很难不怀疑是纵欲过度......
是身体的利用还是内心的动摇,他真的分得清么!?
“苏雪鸢,你在怀疑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托付的人么!?”
苏雪鸢深吸一口气道:“说是还是否。”
“你......”
话音未落,齐若雪又带着哭腔叫喊。
“大人,药好苦,你可不可以像昨天一样用嘴巴喂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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