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爱那年,我把纪延澈骗到会所,喊来人手把手教他怎么伺候人,怎么做鸭子。曾经尊贵高冷的纪家继承人,卑微的求我别抛弃他,却被我一脚踹断了手指。离开时,我清晰地看见...

最深爱那年,我把纪延澈骗到会所,喊来人手把手教他怎么伺候人,怎么做鸭子。
曾经尊贵高冷的纪家继承人,卑微的求我别抛弃他,却被我一脚踹断了手指。
离开时,我清晰地看见他那双我最爱的眼睛里,有浓烈的恨意蔓延。
五年过去,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我想穿着他曾经设计的婚纱魂归大海。
却没想到在我回国当天,就遇见了纪延澈。
他看我的眼神只剩恨意:“想要婚纱?给我当狗,直到我的婚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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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踏上回国的飞机前,苏晞光签下了安乐死过山车体验协议。
“苏小姐,您是我们的第一位客人,您确定一个月之后,会回来履约吗?我向您保证,您一定会在快乐中离去,最后魂归美丽的大海。”
“我确定,这是我的癌症晚期确诊书,请您交给朱里昂博士。”
苏晞光把文件交给了博士的助手。
五年前,她跟纪延澈约定,要在海边举行婚礼,只是在查出癌症的一刻,一切都变成了奢望。
如果不是看见纪延澈为她设计的婚纱在网上挂售,她会静静地死在异国他乡,但她现在,想穿上婚纱,独自奔赴这场无法完成的约定,也算对曾经美好的慰藉。
苏晞光把仅剩的家当,小心翼翼藏在衣服里,踏上了回国的飞机。
下了飞机,她直奔婚纱店,橱窗内,水蓝色碎钻婚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波涛纹路的设计,象征着爱情的曲折,和不离不弃。
而看着婚纱的,除了苏晞光,还有不少富家小姐。
“纪总怎么就不肯让婉清姐穿这套婚纱呢?非说要卖给有缘人。”
“行了,纪总对婉清姐百依百顺,这套婚纱是给前任设计的,穿了也膈应。”
纪延澈和江婉清要结婚了吗?
苏晞光浑身一僵,她放慢了脚步,隔着玻璃窗,果然看见江婉清在朋友的陪同下,一件一件试着婚纱,像童话中的公主。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灰扑扑的运动服,还好只有江婉清在这里,应该不会认出她。
进了婚纱店,苏晞光压低了帽檐,指向橱窗里的婚纱。
“您好,我想要这件婚纱。”
“您好女士,这件婚纱是我们店里的纪念款,只有遇见美满的爱情,才能出售,如果您想购买,要先讲讲您的爱情。”
服务人员话音落下,苏晞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她跟纪延澈,应该算得上是美满的爱情,要不是那场变故,她大概已经是纪太太了。
苏晞光缓缓开口:“我是我先生家资助的孩子......”
孤儿院里,是纪延澈在几十个同龄孩子里选中了她,在纪家的资助下,她读了高中,大学。
那些难过的岁月,纪延澈始终坚定地站在她身边,不许任何人叫她野孩子,偷偷从学校跑回来给她补课,甚至化了妆,去给她开家长会,两人被老师一起做了家访。
纪父纪母看出他们之间的情谊,给他们摆了订婚宴,后来纪家出事,纪父纪母先后进了医院,她跟纪延澈患难与共,吃尽了苦楚。
“然后呢?”
服务人员满脸期待。
苏晞光扯出一抹笑容,眼神却有些模糊:“然后,我们要结婚了。”
“哇,那祝您新婚快乐,您稍等,这个故事要通过我们总裁那里才可以。”
苏晞光不敢回应服务人员的祝福,只是礼貌地笑笑。
她说谎了。
纪延澈求婚时,她甩了纪延澈,还拉着他,去夜总会教他做鸭子!
她拿钱摔在纪延澈脸上时,清晰地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一片血红。
他求她不要作践自己,发誓就算卖血,也让她过上金尊玉贵的生活。
苏晞光这辈子都没这样疼过,她用尽最恶劣的词侮辱他,把他推进师姐江婉清的怀里,笑得充满恶意。
“纪延澈,已经有外国富商包养我了,我也给你找了个金主,好好当个鸭子,说不定能把重振纪家的资金卖出来。”
她出国那天,纪延澈就站在阴影里,支离破碎。
离开后,苏晞光删除了跟江婉清的聊天记录,又以江婉清的名义,把挣到的所有钱,打给纪延澈。
苏晞光在国外的每一天都在想,她如果告诉纪延澈真相,是不是一切就会不一样。
但她不能,纪父纪母死前,求她唯一的一件事,就是照顾好纪延澈,她不能食言,更不能让自己即将到尽头的生命,拉着纪延澈和纪家的未来,坠入深渊。
江婉清是她最好的师姐,研究方向正是纪延澈打算投资的领域,她苦苦哀求,江婉清才愿意帮她。
而她那天去君湖夜总会,是去找江婉清拿医院检查报告的,只是没想到撞见纪延澈在那里谈生意。
那场生意对纪延澈很重要,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纪延澈有一个会成为拖累的未婚妻。
反正她也要死了,不如让纪延澈恨她,让所有人可怜纪延澈。
她独自承受了一切,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这样她走时,才能结束一切,无牵无挂。
‘嘭!’
门被撞开,她顺着声音看去,整个人一瞬僵硬,从门内冲出来的,竟是纪延澈。
时隔五年,他变得阴沉成熟,英俊的眉眼多了分不近人情的冷厉,薄唇一字一字咬出她的名字。
“苏晞光。”
她下意识往外跑,站在门边的女人,迎面扇了她一耳光,她没站稳,脚下踉跄又被人一脚踹在腿弯处,不受控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被人掐住下颚,强迫着抬起脸:“还真是你啊苏晞光,你竟然还敢出现在长海市?还敢用纪少地过往来骗婚纱?”
苏晞光别开脸,没有做任何解释,她撑着地想要站起来时,不知被谁又踹了一脚。
“苏晞光你真行啊,刚回国就来婚纱店,这是又被哪个金主看上了?”
“想出去可以,爬啊!”
哄笑声刺耳,围观的人都在欣赏她的狼狈。
苏晞光握紧了拳头,她即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那道极强的目光。
所有人都知道纪延澈恨她,看见她被这么欺负,他是开心的吧?
爬出去,如果爬出去就能得到这件婚纱,或许也算值得。
苏晞光缓缓跪起身子,伸手触碰地面。
那些人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脚踩在她腰上,突如其来的压力,让苏晞光闷哼了一声,周围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
“这就想走了?当年你可是给纪少好一顿羞辱,我给你个机会,磕头给纪少道歉,求他原谅你,纪少原谅你,我就放你走。”
所有人高声附和着,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
苏晞光甚至能感受到,纪延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重若千斤,强烈的恨意,一寸一寸碾碎着她的脊梁。
还有一个月,她就要死了,她不想再惹麻烦,这些所谓的面子,对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但那条婚纱,是她唯一的念想。
苏晞光克制着痛苦,指尖在压力下,被粗糙的地面磨破,落下淡淡血痕。
她即便努力抬头,也只能看见纪延澈笔直的西裤,和一尘不染的皮鞋。
两人近在咫尺,却恍若天堑。
苏晞光无意识咬破了唇,她颤抖着,一点点爬向纪延澈。
围观众人随手拿起招待水果,雨点般砸在她身上各个位置,痛意在身上蔓延着。
可这一切侮辱,都比不上那道,阴冷又带着恨意的目光。
“纪少,求你,原谅我。”
苏晞光声音弱而颤抖,身子一点点下伏,就在她额头即将触地时,纪延澈突然伸腿抵住了她的额头,阴沉的嗓音带着刺骨的寒意。
“够了。”
“苏晞光,你就这么愿意作践自己?!”
纪延澈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力度大到似乎要捏碎她一般。
两人对视间,纪延澈带着恨意的眼神,稀疏破碎。
苏晞光忍着痛,她挑起眼睛,露出一抹笑意:“阿澈,你不是最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愿意救我,就是还喜欢我吧?想让我不作践自己,那把婚纱给我,我马上就离开。”
“你!”
纪延澈眼中的心疼,凝结成了化不开的恨意。
入骨的恨,化成一根根钢针,刺穿苏晞光强装出的坚强,苏晞光死死咬住唇,她怕自己一放松,就会忍不住说出一切。
“阿澈,你别这样对师妹,师妹或许有什么苦衷。”
江婉宁穿着白色婚纱,从换衣间出来,她轻轻握住了纪延澈的手。
“苦衷?”纪延澈猛地甩开苏晞光,阴沉的目光带着怒意,好似化成了有形的利刃,非要把她的心剜出来才罢休。
“她能有什么苦衷?苏晞光,别以为我救你就是喜欢你,只是我没你那么下贱。”
“你不是想要婚纱吗?接下来,跟在我身边,给我做奴隶,直到我和婉宁婚礼结束,只要你做得好,我就把婚纱给你。”
他没等苏晞光回答,揽着江婉宁,从她面前大步走过。
为了那件婚纱,苏晞光还是在众人的奚落声中,上了纪延澈的车。
纪延澈冷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喜欢作践自己。”
她没有回话,只麻木又痛苦地闭上眼。
车在君湖会门前停下。
夜总会房间内,昏暗的灯光,墙上的皮鞭和那些不可言说的用具,散发着旖旎的氛围。
“脱!”
纪延澈冷冷地俯视着她,苏晞光下意识抱住自己,一阵又一阵的胸闷,逼得她浑身战栗。
江婉清从外面跟进来,看见房间里的布置也愣了愣:“阿澈,都过去了,别作践师妹,放了她吧。”
纪延澈唇角勾起冷意,深邃的眸子,又冰又沉。
“她愿意作践自己,给谁作践不是作践?我给她一套婚纱,她上赶着当奴隶,你情我愿。”
他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又抱住江婉清,轻柔地安慰:“正好婚礼缺一个活跃气氛的伴娘,婚礼结束,我就再不见她。”
苏晞光脸色泛白,婚礼上是怎么闹伴娘的,她最清楚不过。
纪延澈看向她,目光冰冷:“当初教我的时候,不是很明白吗?不想做就滚!”
“我做。”
苏晞光笑得甜蜜,眼中却空空荡荡,只有沉默和死寂。
纪延澈手指骤然握紧,连指节都泛出青白。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下,苏晞光贴着纪延澈磨蹭,一如当初教他的一般。
她白皙的手指,在纪延澈胸膛划过,充满挑逗意味,红唇如同祭献一般,从下到上,亲吻着他衣服上每一粒纽扣。
纪延澈一动不动,任由苏晞光费力地表演。
而他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只发情的狗。
直到她吻到衣领最后一颗水晶扣,才施舍般伸出手,猛然勒住她的细腰,强迫她定格在难受,又羞耻姿势。
“苏晞光,被人看着,你也这么不害羞?”
纪延澈眼底笑意冷得彻骨,修长的手指,大力揉搓着她的唇瓣,好似在擦什么脏东西,直到唇瓣透出糜烂的红色,也不肯放手。
身后传来江婉清高跟鞋的哒哒声,苏晞光都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己在江婉清眼里有多么狼狈。
屋内三个人,其余两个都衣冠楚楚,唯有她衣衫不整。
可这不正是他希望的吗?
苏晞光木然抬起头,没回答纪延澈的话,只是扯起机械的笑容,纤指在盒子里整齐摆放的玉势上划过。
“先生,您想用哪一种,还是想......”
“苏晞光!”
纪延澈猛然站起身,毫不怜惜地把苏晞光扔在地上,阴鸷的眸子一错不错盯着她,浑身战栗微不可见。
他让苏晞光跪在门口,而他抱着江婉清倒在床上,动作轻柔而珍惜。
苏晞光痛苦地闭上眼,她恍惚想起,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哪怕她皱皱眉头,纪延澈都强行忍着,不敢动弹,甚至第一次之后,纪延澈很久不敢碰她,他怕她疼,怕她难过。
他在雪夜星空下,跟她许愿,此后余生不离不弃,永远保护她。
苏晞光痛苦的表情,逐渐变得木然。
那些过往,就当作被她珍藏的梦。
很快,她就会告别这个世界。
第二天,纪延澈揽着江婉清从她身侧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
苏晞光默默起身打扫卫生,却被佣人挡住:“纪总交代了,您脏,江小姐用过的东西,你不配碰。”
苏晞光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她以为心疼到极致,就不会再难过,可心口细细密密的痛楚,诉说着她的自欺欺人。
“你出来一下。”
江婉清裹着浴袍,纤白的脖颈上,带着欢好的痕迹,两人在无人的角落里站定,江婉清看着她,眼中泛着红意,咽了几次气才开口。
“晞光,当初是你千求百求,让我帮纪延澈,现在我真的爱上了他,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帮他,付出了多少?他好不容易决定放下你,跟我好好在一起,你又出现他面前,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法很下贱!”
江婉清稳住情绪,才继续说道:“晞光,你现在就离开,我还能原谅你,相信这一切都不是你故意的。”
“师姐,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拿到婚纱,我马上就离开。”
苏晞光也没想到她会撞见纪延澈,五年前的癌症通知书,早就判决了他们两人有缘无分。
江婉清猛然抬眼看向她,眼中明显带着怒气:“你明知道那件婚纱代表着什么,你......”
外面传来脚步声,她突然停住,转变了语气。
“师妹,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师姐,怎么能让你接客?就算你忍不住,我也不能同意,更不能帮你瞒着阿澈。”
她话音刚落,纪延澈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他看着苏晞光,眼尾都染着血色。
“你就这么缺男人?不过是听了一晚上,就忍不住要找男人?还求到婉清面前。”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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